“師……”薛真剛要喊她,卻見師父已經奔赴而至。


    剛好那人靠著牢門倒下了,阿九便趕忙伸手把脈。


    獄卒聽聞情況前來。


    誰知阿九手臂一緊,被那老頭死死的抓住,身子猛然後撤幾步。


    “啊!”阿九隻覺得自己的胳膊被扯得生疼,身子卡在牢門外,可裏麵的人越發用力。


    阿九隻覺得胳膊要被撤掉了。


    兩名獄卒越發慌亂,腰上一圈的鑰匙硬是怎麽都找不到對應的。


    “咣咣咣……”阿九被拽著,一下下的和牢門撞擊著,身子骨散架了一般。


    “師父,運氣!”薛真眼中驚恐閃過趕忙提醒。


    阿九隱約聽見了,伴隨著那邊哢嚓一聲打開了。


    咣的一聲。


    阿九一氣灌入手臂,那人彈出去數米,後背重重的撞在牆上又摔回來,雙膝重重的砸在地麵,一口血噴灑而出。


    阿九驚恐的看著那老頭被獄卒壓著,自己的胳膊此刻疼的抬不起來。


    薛真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倏然垂暮自嘲的淺笑,竟覺得她和拓跋真是天生一對。


    等到阿九連滾帶爬的站起來時,牢房內兩名獄卒死死地壓著那老頭:“給我老實點。”


    一刀把手直接砸在老頭的後背心處,他身子這才爬下去,臉被死死的按在地上,斜視之下,他扯開滿是血沫子的嘴角,嘿嘿笑了。


    笑的格外毛骨悚然,阿九覺得瘮的慌。


    阿九趕忙離開了地牢。


    薛真看著那背影趕忙盤膝坐下。


    他認識阿九之後,知道自己此生所有的解難都經曆過了,唯獨活了一百多歲沒有渡過情劫。


    他內觀心神時發現自己喜歡上阿九的時候,是初次見她時,那種恍然大悟之感油然而生。


    就如同一種熟悉感,好似某一世的記憶和遇到阿九的場景重疊,告訴他,原來自己一直呆滯不前原來是等她的出現。


    可是,情關是關,他過了方可遞升一級,可也是擾亂心神,重新墮入紅塵的現象。


    於是,他拜她為師。


    師徒之間若是交好,有倫理道德來約束與他。


    剛出地牢門的阿九,一眼看見一直守在外麵的趙坤。


    “七百一二號的那個老頭是誰?”阿九驚魂未定。


    趙坤瞳孔一縮:“他?”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這裏有不少齊王在時關押的囚犯,拓跋將軍沒說要如何處置就一直關在那了。”


    “算了。”阿九就當是自認倒黴吧,竟然遇到了個瘋老頭子。


    若不是薛真提醒阿九這條胳膊險些被拽掉。


    阿九下意識的轉了轉胳膊,回想起方才千鈞一發之際的感覺,她好像壞用意念瞬間調動真氣了。


    “九對了九姑娘,方才孟叔交代你出來之後去找他。”


    阿九點點頭,跟著趙坤去了前殿。


    這個時候玩骰子的匾額被丟在門外,議事殿裏除了孟少德和拓跋焱,還有一位身穿戰甲的士兵。


    “末將先行回去複命。”說完,那人起身便走2.


    阿九側了側讓路,下意識垂暮一看,他刀把上綴著一段藍色的穗子,這是南明王的人。


    高堂座椅上的拓跋焱見九兒來了,伸了個懶腰走下來:“九兒,你就別生我的氣了。”


    “我沒生氣。”阿九一屁股坐在一側的紅木椅子上,看也不看拓跋焱。


    孟少德哼哼:“人家南明王看得起你,特地派人前來讓你出兵迎戰,你正事不幹總盯著兒女私情有什麽出息?”


    “打就打唄。”拓跋焱臉色一沉大手一揮。


    阿九上下打量他,總覺得別別扭扭的,以前是知道他孩子氣,可想起趙坤說的他什麽程序有問題,阿九越發覺得他還真有問題:


    “何時出兵,如何作戰?什麽陣?敵方軍情?這些你都知道?”


    拓跋焱已經肯定九兒妹妹口是心非,絕對生了他很大的氣:“不知道,不過九兒妹妹你要是生氣就說出來,別把自己憋壞了。”


    “你什麽都不知道怎麽帶兵打仗?還不把薛真給放出來?”阿九沒理會他後半句話。


    “放了他?”拓跋焱指著自己的鼻子表情滿是不情願。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帶著靈氣去逃荒:全家就我是土著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煙美人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煙美人並收藏帶著靈氣去逃荒:全家就我是土著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