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辦?阿九已經憋在齊王寢宮裏一天了,如今外頭的天色也晚了。


    直到夜幕降臨,外頭宵禁的鑼聲傳來,阿九才一咬牙一不做二不休。


    使出了真氣才把齊明王的屍體搬到了他的軟榻上。


    齊明王的死能瞞到她成功離開這裏就行。


    可是齊明王臉色發黑青紫,但凡有人進來也不可能看不出他死了,而且阿蓮很有可能會來侍寢。


    就在阿九蹲在床上不知所措時,倏然聽見床板傳來空洞的聲音。


    阿九將屍體往裏推了推,側著耳朵敲了幾下,果然。


    掀開被子,下頭有一塊明顯突兀的木板,阿九一把掀起來,我去,下頭是空的。


    阿九檢查了一下門窗,確保密不透風,隻身鑽了出去。


    這一趟,阿九真是大喜而歸。


    難怪,齊明王恐怕是被拓跋焱給偷襲出恐懼症了,竟然在行宮裏挖了個藏身之處。


    清晨,阿九大搖大擺的回了住處。


    阿蓮的臉色格外難看:“你……回來了?”


    “嗯,早上吃什麽?”阿九若無其事的反問,在沒有逃出去之前,她裝也得裝得像。


    阿蓮沒有回答,隻是上下打量阿九,目光還落在她的脖頸上,見她脖子上沒有傷,阿蓮垂暮扯了扯自己的衣領。


    想必是因為孟九兒姑娘姿色好,所以王爺不舍得用刑來那種事。


    “怎麽了?”阿九反問。


    “哦,沒什麽。”阿蓮趕忙回過神來:“清粥,姑娘稍等,我這就去給你拿來。”


    “謝謝。”


    聽著九兒歡快的應聲,阿蓮更加確定王爺疼她,誰讓自己隻是個泄欲的低賤丫頭呢。


    而她又是能在大冬天種出糧食的華蓋霸星,這注定了和她是雲泥之別。


    趁著阿蓮去拿吃的,阿九從懷裏掏出腰牌。


    這可是好東西,從齊明王身上搜到的,有了這個,阿九隻差時間了。


    不出意外的話,阿九今日就能離開這鬼地方。


    吃了清粥小菜,阿九起身就走。


    阿蓮不是滋味,手快把自己的衣襟給揉爛了:“你……又是王爺照見?”


    阿九逐步笑著說道:“嗯,王爺說了,最近這半月每日都去,不過從明日開始我便不在這用飯了,還有,告訴你個秘密,王爺打算今日帶我偷偷出城遊玩,你可要保密,千萬不要被那些言官給知道了。”


    阿九到時候恐怕早就跑了,她必須做到不讓任何人起疑。


    阿蓮遲鈍了許久才眼含痛哭的低頭:“哦。”


    看來她和肚子裏的孩子都要淪為喪家之犬了。


    阿九一路輕快的小跑,穿過回旋環繞的回廊直奔地牢去。


    這裏阿九從來沒有獨自一個人來過,沒想到這後院還有不少丫鬟侍女,天,這齊明王行軍打仗還不忘帶著女人。


    拓跋焱要是這樣子,阿九直接把他變太監。


    “站住,你是什麽人?”


    阿九還沒想完,就被對麵回廊上的三個女人給攔下了。


    嘿,阿九著急去地牢看中策士呢。


    阿九看著這幾個眼睛長在頭頂的女人,知道是難纏的茬子,幹脆畢恭畢敬的行禮道:


    “奉王爺的命前去地牢一趟。”


    此話一出,為首的那抱著一隻白貓的女人上下打量阿九:“奉命?”


    身邊的兩位侍女耳語了幾句:“她好像是前幾日帶回來的什麽華蓋霸星。”


    “是的,聽說還種出軍餉來了,不過……聽說昨日一個晚上都在王爺寢殿裏沒出來。”


    二人三言兩語倒出了真像。


    讓那抱著貓耳的女子頓時眼中妒意甚濃,譏諷道:


    “你就是那個陪了王爺一整夜,折騰的今日晨起連軍事廷議都沒參加的孟九兒?”


    阿九心裏咯噔一下。


    看來她得盡快跑了,一天兩天瞞得住,三天四天呢。


    那些將軍官員門早晚會發現。


    阿九趕緊卑微的墩身行禮:“姐姐哪裏的話,姐姐花容月貌,我不過是個種地的,王爺也隻是一時興起,不出幾日也就厭了。”


    此話一出,那抱著貓耳的女人甚是滿意:“看來還算懂事。”


    懂事她娘的腳趾甲蓋,那王爺也算是個人?女人拿來當狗一樣虐,竟然還有這麽個奇葩女人偏偏喜歡齊王那變態的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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