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剛打開畫軸,一眼看見驚掉了下巴,這不是拓跋焱嗎?


    沒來及細看,趕忙放下,將雪夫人扶起來:


    “既然你都說了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何必如此,再說你的藥把我大哥確實治好了,這也是我欠你的。”


    阿九草草將雪夫人扶著安坐下來,心神不寧起來,這怎麽可能呢。


    重新打開了畫軸,這再一看,還是拓跋焱,她絕對沒有看走眼。


    畫卷上人像,領口畫的很大,露出了心口那顆痣。


    這麽一來,阿九真懷疑這是不是拓跋焱。


    她還記得葉青試探時說過,南明王的兒子南明駿心口有一個痣,阿九卻沒有親眼見過,隻是聽說,可是她不是昌妃嘛?


    找的應該是自己的兒子才符合邏輯,這怎麽找上南明王的兒子了?


    難不成她是南明王的女人?根本不是昌妃?


    見阿九為難,雪夫人說道:“我此生的心願就是找到我兒子,若是九姑娘不願意幫,直說便可,我一定不會為難。”


    阿九聽了這話,從思緒裏爬出來,合上畫軸說道:


    “不是不幫,我沒想通一件事。”


    看雪姨直勾勾看著自己,阿九凝眉繼續道:


    “雪姨你認識葉青嗎?”


    雪夫人思索裝,想了好久好久,她才吸了一口涼氣:


    “好像聽過。”


    “她是南明王的準兒媳,也和你一樣到處找南明駿,就是南明王的兒子,同樣胸口有一顆痣。”


    此話一出,雪夫人瞳孔一縮:


    “這不可能。”


    雪夫人突然眼神犀利的看著孟九兒。


    和她以往的謙卑溫順格外不同。


    阿九看著雪夫人:“既然你救了我大哥,我現在就讓這人來,但是他是不是你要找的兒子,我不確定,因為南明王也覺得這人是自己的兒子。”


    這個信息量很大,明明是昌妃,是華昌皇帝的皇後被貶後的妃子之兒,怎麽可能和身為王爺的南明王之子扯到一塊去。


    雪夫人手腳發抖,她的兒子不可能是南明王的,她和南明王並沒有過多的交際。


    最多南明王和蒙家來往慎密,和她絕對沒有關係。


    這麽算下來,自己的兒子還得稱呼南明王一聲二皇叔呢。


    但是,雪夫人隱姓埋名這麽久,再也不想和宮廷內部有任何瓜葛,有些疑問擺在眼前,可就是不能說。


    她慌亂的抓起畫軸說道:“我可能搞錯了,或者是畫像出了問題,九姑娘,告辭。”


    說完雪夫人折身就走。


    阿九歎了一口氣,拓跋焱啊,你這混賬到底是誰。


    怎麽那麽多人找你。


    阿九起身辭別雪夫人,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回廊中,阿九千絲萬縷的情緒剛冒出來,被人拉回現實。


    “夫人!”是趙坤。


    “頭兒這就要去趕赴南明城會見南明王了,問你可願意一同前去。”


    阿九擺擺手:


    “夢華城還有好多事情要做,籌備軍餉,還要管理戶籍,你讓將軍自己去吧。”


    阿九說著起身直奔書房去,她打算重新看看昌妃秘史,到底是哪兒疏漏了。


    茶桌上喝剩下的茶水還在冒著熱氣。


    窗外的雪化成水,將大地滋潤的徹底,枯草根部一枚鵝黃色的嫩芽企圖破土而出。


    “趙坤,快過年了,你務必告訴拓跋焱,回家過年!”


    阿九又補了一句。


    坐在書桌前,看著沒關的窗外——拓跋焱,你到底是誰。


    打鐵鋪。


    雪夫人回來後就一直六神無主。


    阿蘭喊她吃飯,她需要很久才回過神來。


    來的路上,聽說拓跋將軍要去麵見南明王,外頭的百姓全都在恭送。


    喊叫聲此起彼伏。


    阿蘭見雪夫人從將軍府回來後就變得六神無主,一時亂了方寸。


    還好,寧宴到了。


    “雪姨,今日我終於學會了十八般兵器,會了兵法,想必日後,我便不能時常陪伴左右了。”


    說著,寧宴收起手中八卦刀,單膝跪地抱拳請辭。


    光著的膀子尚在寒冬之際汗珠順著肌腱滾落。


    雪姨點點頭:“男兒誌在四……”蒙家的血液裏流淌著那股戰無不勝的根基,就在這孩子身上展現的淋漓盡致。


    雪夫人剛收起思緒起身,一眼看見他胸口的痣,頓時腳步輕浮險些跌倒。


    幸好被阿蘭扶著:“夫人你怎麽了?”


    “寧……蒙嶺,蒙爵!”一聲大喝,雪夫人身子一軟。


    “雪姨!”寧宴上前一把抱起昏死的雪姨:


    “蘭姨,九兒姑娘精通醫術。”


    說完,抱著雪姨飛奔至將軍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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