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雪夫人趕忙收回目光被阿蘭攙扶著站起來行禮:“拓跋將軍英勇神武,奴家早有耳聞,今日得此一見是奴家之幸。”


    說完,雪夫人再次緩緩抬頭瞧著他,和他擬出的畫像好像啊,可是她不敢確定自己的兒子就一定長成自己幻想出的模樣。


    她總不能強行撕開他的衣服看看有沒有同樣的一顆痣,更何況,寧宴竟然也有一顆痣。


    拓跋焱卻看都沒看雪夫人一眼,望著阿九的眼神滿是求助:


    “你就陪我去嘛。”


    阿九見他如此粘膩,趕忙點頭:“嗯嗯嗯,去去去,但是你到府外等我,我收拾一下這就隨你去。”


    雖然阿九口氣有些許的無奈,但是拓跋焱不在乎,隻要結果是同意陪她去就成。


    “那我等你。”


    說完,拓跋焱大步離開。


    雪夫人跟隨他的背影一直目送到了回廊的盡頭,直到那背影看不見了,她才收回目光。


    阿九看出來了,恐怕雪夫人真誤認為小焱是他丟的那孩子了:


    “雪姨,裏邊請吧!”阿九將人請到內閣茶桌上,泡了一壺花茶:


    “喝點暖暖身子。”


    “謝謝。”雪夫人抿了一口茶依舊回頭看去,但是從室內看,第一眼也不過是看見了屏風罷了。


    “雪姨怎麽了?”阿九打斷了她的思緒。


    雪夫人收回目光放下茶碗含笑道:


    “我有一事不明,你昨日說,南明王也在找是失蹤的兒子,還有那顆痣的事情。”


    “嗯,是的,找的就是他,我家夫君。”阿九直言不諱:“可我夫君絕對不是南明王的兒子。”


    本以為雪夫人會震驚,誰知道她卻眼神渙散道:


    “寧宴,胸口也有一顆痣。”


    阿九一聽瞳孔收縮:“啊?這麽巧?”


    阿九狐疑的想到,是不是母族和夫家的孩子都有可能存在一種身體特征。但是阿九不能說,說了便暴露了她知道昌妃是昌妃的事情,也知道蒙家軍的事情。


    “對,就這麽巧。”


    雪姨接話了,接著便是為難的凝眉:“你說,天下間怎麽會有這麽巧的事,我兒子被抱走的時候剛出生,樣貌我雖然沒有把握,可……”


    阿九新鄉,還好她接話了:“雪姨,這事兒太亂了,您的兒子和南明王的兒子都有痣,可寧宴怎麽也有?這裏頭得原因得查查。”


    雪夫人一開始想的時候也覺得很亂,特別是看到寧宴也有一顆痣,那能唯一代表自己兒子的標誌就模糊了。


    甚至想到,當初一起逃出宮的兩個孩子,一個是自己的,一個是娘家大哥蒙烈的長子,那萬一中間弄錯了?


    眼前蒙烈的長子寧宴就是蒙爵呢?這也說不定。


    想到這,雪夫人說出了最終來意:“聽寧宴說,九姑娘和薛真相識,能否讓我見見他?”


    寧丫頭死了,一路不停的查找才遇到了阿蘭,知道寧兒後來雙雙托付給他生母,可她生母也死了,隻有見到薛真她才知道寧宴是不是她親兒子。


    阿九聽聞此話,瞬間腦海中響起薛真的話:我們是舊識,不方便見麵。


    阿九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先前確實和薛真認識,但是他喜好修行,已經數月不知其所蹤了,哎……找他,難啊。”


    阿九憂傷的喝了一杯茶,這也不是裝的,是實話。


    本來回城之後想找薛真商議收編齊王那頭幾位策士的事情,可人不見了。


    雪夫人點點頭:“如果薛真回來,九姑娘就說……”


    說到這,雪夫人似乎有難言之隱,深吸幾口氣鼓足了勇氣才說道:


    “就說,舊人相見,以此為簽。”


    說著,雪夫人從懷中掏出一把折扇交給阿九:“他見了此物一定會見我。”


    說著,雪夫人起身,深深鞠了一躬。


    “九姑娘,將軍在外等候多時了。”外麵花鈴不耐煩的叫囂。


    阿九隻能暫時收下紙扇行禮:


    “剛好我也出府,不如順路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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