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未必,這普天之下的事還真沒有薛伯算不出來的。”寧宴插話道。


    “你高看你薛伯了。”阿九從沒有過這次遭難這麽心急的,主要原因追根究底還是來自於拓跋焱突然跑了的事上,讓人摸不透猜不清,阿九哪裏還能坐懷不亂:


    “就說他,拓跋焱的來曆他就算不出來。”


    “真的?”寧宴看向薛真。


    薛真尷尬的掩鼻:“著實算不出來。”


    “別岔開話題,你就說說三日後到底為什麽我能離開?王妃還要把我帶進宮呢。”


    阿九抱著膀子轉動眼珠,這次和以前遇到的困難壓根就不是一回事。


    “後日夜裏子時天降異象。”


    薛真此話一出,阿九和寧宴異口同聲:“什麽異象?”


    “天星墜。”


    薛真此話一出,阿九是一臉懵比,反倒是寧宴瞳孔一縮:


    “薛伯,你不會是開玩笑吧,曆朝以來天星墜便是江山易主之象。”


    “不錯,這次和幾百年來的都不同,正所謂天怒之下定有變革,天地交泰恐怕要進入新紀元了。”


    阿九在二人中間看看薛真看看寧宴。


    她從字行之間怎麽就沒聽出來這和她能平安離開有半毛錢的關係呢?


    寧宴凝眉:“史書記載,上一次是高祖在位時期,薛伯,那您的意思是,這次的天地交泰比上次的要嚴重?”


    “嚴重的多,天門地牝重啟,靈氣複蘇,也自然有一個紀元的結束,恐怕又要生靈塗炭。”


    薛真並沒有評判是好是壞,所有的事情都是存在對立麵的。


    “打住!”阿九聽得腦袋嗡嗡響:“這和我能離開這裏有關係?”


    “有!”這次輪到寧宴和薛真異口同聲。


    寧宴道:“若真的是天星墜,王爺哪有時間管九姑娘您呢?他可是當朝王爺,這次和楚江王一戰,皇上要冊封南明王為攝政王,若是突降天星墜,那王爺這攝政王恐怕就寓意著有違天意,他自然會第一時間趕回京都以表效忠,不然恐怕因為天意難違被定成亂臣賊子。”


    薛真點點頭:“進步不小。”


    “多謝薛伯誇獎,小侄也是慘膜了不少兵法裏的陣法。”


    這二日,阿九過的倒也舒服,和王妃一同出入,也並沒有遭到為難。


    直到第三日前一晚,王妃特地準備了華麗的寢衣。


    阿九看一眼都覺得辣眼,薄褥蟬翼,穿和沒穿根本沒區別。


    “你想好了嗎?”王妃的意思很簡單,若是想好了,今晚就負擔起傳宗接代的重任:


    “明日一早王爺就要班師回朝了,到時候自然會帶上你,至於你的母家人,本宮一回到宮中便重金相贈,絕對不會虧待你。”


    這都想好了,可薛真說今晚子夜天降異象。


    阿九絞盡腦汁,驟然仰頭看著王妃,噗通跪下:“王妃啊,是我對不起您的一片厚愛,我來月信了。”


    說著掩麵抽泣起來。


    此話一出,王妃頓時凝眉:“這麽巧?”


    顯然不信。


    “真的,不信你看。”阿九看寢殿中無他人撩起裙擺給她看血跡。


    王妃愣了幾秒鍾:“你……沒有用月信帶?”


    “我還沒來得及,王妃,您要不給我備幾條月信帶用一用。”阿九一臉窘迫的說道。


    這回,王妃不得不信了,折身去準備月信帶的時候,阿九呲牙咧嘴的搓幾下大腿根。


    她方才下一菱針紮的太深了,此刻血順著褻褲流到了膝蓋那。


    “拿去吧,明日雖我進宮再說。”王妃的臉色很難看,這等巧事也能遇到,可王爺是將軍出身最忌見血。


    若是她一聲不響爬上了床,王爺發現自然會雷霆大怒。


    “是!”阿九拿著月信帶就往外去,一直到住處才關上門係上。


    “嘶……疼!”阿九平日裏也沒發現自己這麽狠,對自己也敢下如此毒手。


    王爺寢殿。


    上官婉兒一臉憂傷的摸著軟枕,她也想能給王爺生下一兒半女,之可惜……


    之所以選孟九兒,她也是有打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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