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


    那種帶著冰冷的語氣,瞬間讓我的心肝破碎,我仿佛,聽到了自己蛋碎的聲音。


    看來我沒猜錯,她認出我來了,而且她讓我來公司,就是為了報複我來的。


    我轉過身,很想悶頭就走,可她擋在門口,讓我無處可逃。


    尷尬地看著女孩兒,對上她那噴火卻又帶著戲謔的眼神,最終,我還是沒有勇氣,不顧一切地離去。


    她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突然臉色一變,臉上掛著公式化的微笑,好像不認識我一般,笑著對我點了點頭。


    我擦,這是玩兒啥呢?一時間我有些蒙圈,即將被坑的感覺,越發強烈。


    等前台小妹,扭著大屁股,放下兩杯茶離開之後,這個被我吃過豆腐的女孩兒,滿身帶著黑暗氣息地坐在椅子上。


    我站在她麵前,腦袋低得很低,不敢去對視她的眼睛。


    她穿著製服短裙,而我的角度,正好看見她那白嫩的大腿,她沒有穿絲襪,兩條雪白光滑的大腿露在外麵,定睛一看,居然能看清上麵的青筋和血管。


    值得一提的是,她大腿的肌膚,好像臉蛋兒一樣,猶如嫩豆腐般吹彈可破。


    第二次近距離接觸這樣的極品,不由讓我帶著希冀地將腦袋稍微往上提了提,她身子隻要一動,我倆的距離就成了百分百的完美角度,正好能讓我看清那一條深深的溝壑,白嫩深邃得不像話,偶爾的一側身子,就能看見完美的半球,隻看一眼,好像就會陷進去拔不出來。


    咕嚕!


    我狠狠地咽了口唾沫,使勁兒地壓製著內心的躁動,迫使自己不去看她,因為我已經感覺到了小向南的不安分。


    女孩兒翹著二郎腿,雙手交叉地擱在大腿上麵的文件夾上,細心地打量著我,從上到下,再從下到上,似乎對我這個人很好奇,瞪著黑黝黝的大眼睛對我上下掃了好幾遍,我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不甘和憤怒。


    “坐吧。”最終,她聲音清冷地讓我坐下。


    “恩。”


    我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的表情為啥變化這麽大,隻得乖乖得坐在她的對麵。


    “你的簡曆,已經通過了人事部的審核,並且直接調往保安部,明天正式上班。”


    人事部審核,怕是你安排的吧?這些話我不敢說,卻心裏明白。


    她又補充說道:“按照保安分配等級,你屬於二級保安,月薪四千五,加全勤五百,滿一個月後,公司負責五險一金。”


    福利不錯,我點點頭,暗想這女孩兒也不是那麽斤斤計較嘛。


    “我的工作地點和具體事務呢?”我好奇地看著她,因為內心還是覺得,她不會對我這麽好心,她這麽做,肯定想在其他地方打壓我。


    我鼓足勇氣和她對視了一眼,不到一秒,又飛快低下了腦袋,那眼睛真是太好看了,水汪汪的,黑黝黝的,帶著靈氣,讓人不能自拔。


    “一樓,大門。”果不其然,我一抬頭,她的眼神又變回了冰冷。


    我昂起頭,皺眉看著她:“我可以不要這工作麽?”


    “行啊。”她突然笑了,體態輕鬆地靠在椅子上,笑眯眯地樣子,看得我心底發麻。


    “你在公司樓下,打了我們公司的經理,隻要我報案,處理你一個尋性滋事不為過吧?”


    “你……這是報複。”我生氣了,對著她吼了起來。


    “對,我這就是報複。”她冷冷地起身,平視著我的眼睛:“你要不想進看守所,就給我好好看大門。”


    她走了,帶著勝利者的姿態,昂首挺胸地離開了辦公室,留給我一句好似威脅的警告。


    我很想不要這工作,但卻不能不要,我打成浩那事兒,很多目擊者,我想以成浩的心胸,不可能不報警的,直到現在也沒人找我,我也不知道,是誰在中間拉了我一把。


    加上陳小雨生孩子需要大筆錢,縱有萬般不幹,也隻能咬牙應了下來。


    好在,每月有五千的高薪,算是給我一個安慰。


    因為我以前在工地,每天累死累活也才一百八一天。


    從第二天報道上班開始,我就和另外一個保安何大壯搭班,開始了看大門的生涯。


    這棟寫字樓是榮鼎開發的,但卻隻留了一層自己辦公,其他的全部租賃出去,所以看大門這個工作,不僅枯燥,還繁雜。


    每天要麵多眾多的推銷員,辦卡員,以及不知真假的收件員,一旦不小心把推銷員放了上去,沒二話,直接扣錢。


    我一上班,家裏的陳小雨就變得和以前一樣,買菜做飯,我一到家,總是能吃到剛出鍋的飯菜,好像這一切,又回到了從前般美好,甜蜜。


    可我再也不敢肆意妄為,每天晚上獨自睡在冰涼的地鋪上,嗅著空氣中的淡淡香味,難以入眠。


    隨著時間的增長,陳小雨那平坦的小腹,也開始微微隆起,整個人變得更加豐腴,下班後,她會偶爾邀請我出去散步,據說這樣有利於順產,沒有陣痛,最開始我有些抗拒她挽著我的胳膊,因為每當看見她的小肚子,就感覺仿若吃了蒼蠅般難受,成浩那個人渣也從未過問過她和孩子,可久而久之,我也順其自然了。


    她懷孕了,不能去上班,各種檢查還得花錢,所以我上班就特別用心,害怕被扣工資,可一個半月後領工資那一天,我卻被告知,被扣了兩千塊錢,工資的大幅度縮水讓我火冒三丈,當時就找到了保安部的部長,他卻告訴我說,扣我錢的事兒,找丁總。


    在項目部經理辦公室,我再次見到了丁總,她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丁佳一。


    她年紀不大,僅僅22歲,卻畢業於浙大,更是榮鼎創始人的千金,含著金鑰匙出身的大小姐,如今掌管著公司的項目部。


    我來的時候,她正在忙,可我管不了這些,心裏隻想著那慘死的兩千塊錢。


    兩千呐,能給孩子買好幾罐奶粉了。


    我心疼無比,站在辦公桌麵前,氣呼呼地瞪著丁佳一。


    “有事兒?”她抬起頭,雲淡風輕地掃了我一眼,這種眼神,讓我更加的憤怒。


    “為什麽扣我工資?”


    “啪!”


    我的話音剛落,一個文件版就扔了過來。


    “你自己看看。”


    我孤疑地看了她一眼,驚愕地拿起文件版。


    “進公司第一天,你放進來一個收件的,兩個推銷的,每人扣兩百一共六百,第六天,你放進來一個辦卡的,又扣兩百,第十三天……”


    她如數家珍,我卻越看越心驚,這上麵居然清楚地記錄了我每天的工作量,而且奇怪的是,這上麵隻有我的,沒有何大壯的。


    這明明是故意找茬!我氣得不輕。


    “為什麽隻扣我的錢?”我雙手拄在桌麵上,惡狠狠地看著她,還是不能接受。


    “你們有分管任務和樓層。”她解釋了一句,低頭看著自己的電腦,而我卻從她的眼神裏,看到了一絲戲謔。


    “推銷的,我認,辦卡的,我也認,但收件的快遞員,也不行?”雖然她說得有道理,但我還是據理力爭,一個就是兩百啊。


    “自己回去看員工守則,快遞員隻能滯留在一樓大廳,不能上電梯。”


    她盯著電腦,看都沒看我一眼,說完便低頭忙碌。


    “呼呼……”


    我胸口起伏不定,深呼吸幾次,才稍微緩解情緒,低頭看了她幾眼,憤恨不甘地離開了辦公室,而我不知道的是,我剛一出門,她便看著我的背影,嘀咕了一句:“敢占姑奶奶便宜,姑奶奶非得好好教訓你不可……”


    一出辦公室,我就感到了深深的無力感,她是領導,而我隻是一個可憐的保安。


    地位差距之大,讓我在她麵前,沒有一絲話語權。


    下班後,我拿著三千塊錢的工資,徘徊在巷子口,久久沒有進家門。


    一周前,陳小雨跟我說,孩子滿三月後,還得檢查,還得開一些補鈣的。


    在外麵抽了一根煙後,這才挪著腳步回到了家。


    “回來了?吃飯吧。”


    我一看,桌子上放著豬頭肉,炒青菜,蛋花湯,甚至還給我買了兩瓶啤酒,頓時有些詫異地上前問了一句:“今天啥日子啊,就打牙祭?”


    “嗬嗬,嘴裏沒什麽味兒,你多吃點就好。”她笑了笑,將碗筷遞給我,坐在了我的對麵。


    我沒發現什麽異樣,心情也不是很好,所以吃飯的時候很少說話,飯吃完,酒也就喝完,臉色微微有些紅,打了個飽嗝,心滿意足。


    我站在外麵抽煙,等著她一起像往常一樣出去散步,可左等右等沒見她出來,於是又走了回去。


    走回去的時候,見她坐在床沿上,見我進屋,她摸著小腹,有些難為情地看著我。


    “需要錢啊?”我皺眉問。


    “我今天去醫院了,醫生說胎兒發育很好……”說著,她看了我一眼,低下頭:“但需要開一些補鈣的,而且不能停。”


    她說完,就盯著我,似乎在等我的答複,我走過去,沒有絲毫猶豫地將剛到手的工資,全部給了她,她高興地接過,臉上的笑容像個得到糖果的孩子,可等她數了錢之後,臉色就不對了。


    “你不說,每月五千麽?”


    聽著那微微責備的語氣,我有些驚愕地看著她,手掌居然有些輕微地顫抖。


    “嗬嗬,第一個月,少點就少點吧。”可能是發現自己語氣不是很好,她收起錢,勉強地笑了笑。


    而我站在原地,瞪著眼珠子,麵色尷尬,起碼愣了十幾秒。


    因為錢的關係,我倆沒有了去散步的心情,看了會兒電視,早早睡下。


    可剛躺下不到十分鍾,一個火熱的軀體就躺在了我的邊上,雙手環上我的脖子,一張小嘴,在我脖子邊,吐氣如蘭,弄得我麵紅耳赤。


    “別……小心胎兒……”我輕微推了推她的身體,卻被她一句話堵了回來:“沒事兒,醫生說了,胎兒髒器完全了,就可以適當地同房。”


    我啪的一下打開點燈,目光所及之處,一片雪白,加上最近生活質量挺好,她那嬌嫩的身軀變得更加豐腴,充滿了誘惑姓。


    特別是那兩坨,似乎變得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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