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也怕狗,不光是貓,有一句老話狗拿耗子不是。貓狗不分家,百姓家裏的日常好友,共同的禦鼠利器,貓夜裏巡邏,狗白天當家,晝夜交替絕對防禦。


    然而,鼠老虎又豈能是的那些一半的老鼠所能比擬的,雖然同樣是老鼠,但是麵歲大黃這種巴掌的狗,似乎不感覺心驚肉跳,反而的一隻湊近乎。


    小柔兒坐下的鼠老虎,此刻終於歡快來,對於他這種早早擁有神智,且修為高深的大妖來說,能有一個血脈天敵的朋友是多麽稀罕。


    “這隻大老鼠是你的寵物嗎?你是怎麽駕馭它的?”陳觀潮好奇道。


    “是我的寵物,不用駕馭,你說什麽他就幹什麽。”小柔兒得意洋洋的說道。


    陳觀潮險些一口老血就噴出來了,憑什麽自己收服桐千蘭還腰為其提供自身的靈力?


    “連靈力果實之類的都不需要嗎?”陳觀潮黑著臉問道。


    “嗷,他自已有手有腳為什麽需要我喂食,可能就是的因為我用大話貓嚇唬過它吧。”小柔兒想了想回答道。


    原來如此,看這大老鼠對小柔兒言聽計從任勞任怨,他還以為小柔兒和這隻老鼠簽訂了什麽契約,以付出某些代價換取大老鼠的幫助,現在看來的,這大老鼠的看似對於的小柔兒百依百順,卻是因為的小柔兒的師傅無疑了,至於威脅一個大妖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


    如果說小柔兒不需要給予鼠老虎任何好處,那也就是說,鼠老虎是自力更生發家致富。


    看了看天色,已經微微亮了,陳觀潮把自己要在鳳梧郡逗留一段時間的想法說了出來,包括可能遇到來的危險,以及在鳳梧郡某些極為心黑的家夥,雖然傅辛的此人的是個笑麵虎,但是還沒有達到窮凶極惡的地步。


    結果小柔兒道:“要不我們回桃花源吧!”


    陳觀潮好奇道:“你這麽些天就是呆在叫桃花源的地方嗎?”


    “肯定啊,要不是鼠大王的阻攔,我早就出來了!”說道此處,小柔兒怨念無限。


    陳觀潮:“……”感情你用大花貓嚇唬一隻大老鼠是這個緣由啊,他趕緊的抓住小柔兒:“以後別這麽衝動了,這大老鼠多乖啊……嗯?不對啊,在人家的地盤,哪來的大花貓。若是真如你說,這大老鼠是桃花源之主,你若是出不去,貓是從哪裏來的?”


    但這不是重點,陳觀潮想了想繼續說道:“既然那裏大多都是鴿子,也沒有什麽外人,他們都是善良的小動物,你以後可不許在那裏搗亂了,萬一把貓嚇到了怎麽辦。”


    不知道嚇唬鼠老虎的從有沒有被嚇到,反正是鼠老虎的出場方式把自己給嚇到了。


    小柔兒想了想,哥哥說的好有道理,自己這麽做對貓好像真有點不公平。


    小柔兒不是不懂事,隻是一著急起來就就不想其他的了,所以經過陳觀潮這麽一提,她清楚地意識到自己好像摧殘了一直可愛大花貓的小心靈。


    兩個人在前麵緩緩走著,主要是小柔兒在說陳觀潮在聽,小柔兒說起了自己在桃花源過的是多麽的淒慘,多麽的寂寞,整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自己都胖了不少。也討論了今後要為其他人著想:不能用老鼠嚇唬貓,要與鴿子們和諧相處,壞人就隨便了。


    這是陳觀潮慢慢教導小柔兒的為人處世的過程,這個世界強者為尊,就更應該的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萬一今後那隻大花貓成精了呢。


    但是誰都沒有發現,兩人的身後,鼠老虎正苦大仇深的盯著陳觀潮,要不是忌憚陳觀潮那來無影去無蹤的身法,他早就出聲了,他堂堂一個桃花源之主,怎麽會嚇著那隻白癡的大花貓,明明是那隻大話貓嚇到了自己好不好。


    “大黃兄弟,你怎麽了?”鼠老虎看了一眼並肩而爬的大黃,此時正垂頭喪氣,頓時關心起來。


    大黃恨啊,自己怎麽就不會說話來著,怎麽一出口就隻會:汪汪汪!


    但是鼠老虎是誰,立馬察覺到自己新認識的好兄弟大黃的苦惱。


    鼠老虎思忖了半天說道:“我看你體內似乎有著極其強橫的力量,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始終處於沉睡的狀態,要是讓你的主人想辦法激活你體內的血脈力量,說不定你會變得比我當時還大。”


    鼠老虎湊到的大黃的耳邊悄悄說著,以人言告知,早就看出來大黃的靈智甚至不遜色於自己,隻是苦於的血脈的問題始終無法成長,現在頂多算是一個迷你小寵物。


    終於,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出現在大地上,城門已經的遙遙可見,徐薇修煉的功夫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即使在走路中也微微閉目邊走路邊打著一套古怪拳法,稀鬆無力的很,看的陳觀潮眼皮直跳。


    四人當中就屬柴扉的臉色最差,越靠近城門,臉色越難看的,即使此刻興奮異常的小柔兒也察覺到了城門口的異常。


    “今天的官兵似乎多了好多……”


    ……


    郡守府中,數名容顏蒼老,胡子白花花的老人提著藥箱在門外等候。


    “這位小哥且慢點,且慢點……老夫這幅身子骨實在經不起蒸騰,不要還沒見到病人我先沒救了。”


    在庭院的另一側,又有一位的須發皆白的老者住著的拐杖被兩個小廝抬著匆匆趕來。


    待看到的眼前一大串老同行的,這位須發皆白的老人立馬不幹了。


    “放開老夫,去去去……把手拿開。”


    方老神醫麵色不善的看著向自己緩緩踱步而來的老者的,同樣都背著一個大藥箱,與方老神醫不同的是,走來之人頭發花白看起來精氣神極好。


    “嗬,這不是的城東的楊神醫嗎,不是隻為的平民看病不為富貴折腰嗎,今而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怎麽早早來了這郡守府。”


    被稱為養老神醫的老者倒也真是好脾氣,對於方老神醫的陰陽怪氣完全不在乎,反而笑嗬嗬的揮退了急急攙扶的小廝,親自扶著方老神醫在走廊處的石凳上坐下,甚至還將手裏一個厚厚的墊子放在了石凳上。


    “方老神醫的見笑了,此一時彼一時嘛,畢竟您老也是的見慣了人間疾苦的真正高人,與我等不同。”扶著方老神醫坐下,楊老神醫悄悄湊近了問道。


    “這郡守大人究竟得了什麽病,竟然把您也請來了。”


    方老神醫沒好氣的看了一眼的此刻極為殷勤的楊老頭嗬嗬一笑閉目不語。


    楊老頭挑了挑眉,突然將自己的藥箱往方神醫的身前挪了挪,看了看四周發現沒人在瞧著的他倆,悄悄的開了一絲縫隙。


    這縫隙出現的刹那,方神醫緊閉的雙目驀然睜,直勾勾的盯著楊老頭的藥箱呼吸急促。


    楊老頭眼中的閃過一絲得意之色,暗道方老不死的就知道你好這一口的,今天我可特意備上了。


    “這是無憂酒……你怎麽會有。”方老神醫差點就驚呼出聲,但是剛出聲便察覺了不妥,畢竟能活到這把歲數其一舉一動已經被其運用的爐火垂青。


    方老神醫冷冷咳嗽一聲,不舍得看了一眼藥箱幾眼抿了抿嘴唇,這才開口道:“你且看著吧,今天你我這些同行們都是白跑一趟,隻當是來郡守府蹭一頓飯就好,其他的心思最好想也別想的……”


    楊老頭第一次聽到方老神醫的這麽嚴肅的說話,歎了口氣道:“我還以為……”


    還沒等他話說完的,卻被的方老神醫冷冷的大打斷了:“還以為能賺點小錢還是人情之類……都是快入土的人了,怎麽就不懂得躲避是非呢。”


    楊老頭的歎了一口氣,這才的將藥箱裏藏了好久的忘憂酒拿了出來,遞到了方老神醫的麵前,此酒一出頓時吸引了小廝的注意力。


    “你這藥酒包治百病?我不信,今天的我心情鬱結,我替大家試試你這藥酒到底怎麽樣。”話落,方老神醫手腳麻利的藥奪過酒瓶,隻聽咚得一聲,然後就是嗓子咕隆咕隆的豪飲之聲,看到的楊老頭呆了一呆,這是要一口氣喝完自己的好酒呀,這怎麽可以……


    一時間兩個老頭子像頑童一般吵了起來。


    原本要上千的勸阻的小廝,待聽到了的藥酒兩字之聲,便沒有繼續阻攔,畢竟此刻的院子裏數十號人,此刻亂哄哄的,多一對兒吵架的也是無礙的,隻要不喝酒就行,畢竟郡守大的是請你們來治病的,若是你們喝酒這還了的,這是在詛咒我們郡守大人的早點一命嗚呼嗎。


    咯吱一聲,緊閉的房門的在這一刻顯得格外刺耳,數十號大夫頓時停止了交頭接耳,方老神醫和楊老頭之間的吵鬧也隨著這開門的聲音的雙雙望了過去。


    一名管家模樣的大胖子此刻的頂著一雙熊貓眼神色萎靡的走了出來,隻是突然抬起的手有突然落下,使得其行為舉止上多了幾分的詭異。


    “諸位的是匯聚了我鳳梧郡全部的名醫,定要的為我家郡守的大人的病診治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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