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一卦價值千金,還天師?恐怕是裝神弄鬼騙人的吧!還不快走!”


    對於張玄陵的的話,侍衛當然不會相信,隻當他是吹牛。


    畢竟在侍衛的印象中,天師應該是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


    而張玄陵渾身破破爛爛,跟天師可沾不上一點關係。


    於是侍衛走過來就要趕走張玄陵。


    “誒誒誒,有話好說,你別推我啊,就讓我給你算一卦,不要錢!你看你腦門兒都黑了,肯定身有隱疾,而且還有大凶之兆……”


    侍衛一聽身有隱疾、大凶之兆這幾個字,連忙呸了好幾口。


    他再也聽不下去這老道士胡說,連推帶搡地驅趕著張玄陵。


    “什麽大凶之兆,你個瘋道士說話怎麽這麽晦氣啊!我告訴你,我身體棒著呢!昨天晚上還堅持了一刻鍾!”


    侍衛油鹽不進。張玄陵見軟的不行,開始來硬的了。


    “我告訴你!我可是天師,誒誒誒,你別推我,好歹給天師留點兒麵子!”


    侍衛仍舊不為所動,看那架勢是不把張玄陵趕出去誓不罷休。


    “你這瘋老道要是天師,那我還是玉皇大帝呢!”


    “我都說了我是天師,你怎麽就不信呢?”


    就在侍衛驅趕張玄陵的時候,朱友寧恰如其會的現身了。


    “慢著。”


    侍衛連忙做出一臉恭敬的樣子,“王......”


    “嗯?”朱友寧頓時瞥了他一眼。


    侍衛連忙改口,道:“額,王老爺,您有什麽吩咐嗎?”


    “你先到一邊去。”


    “是!是!是!”


    侍衛一見今天最大雇主發話了,便跑到一邊去了。


    朱友寧則是對張玄陵道:“道長說自己身懷絕技?”


    “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你。”張玄陵撓了撓頭,答非所問。


    朱友寧無語道:“我們剛剛才見過的,道長。”


    “哦。”張玄陵瞥向朱友寧,奇怪道:“你怎麽在這兒?”


    “我是這次品酒會的組織者。”


    朱友寧組織著自己的語言,循循善誘道:“道長,能進我們這裏喝酒,可都不是凡夫俗子,你需要證明自己的本事,才能入座。”


    張玄陵頓時一叉腰,驕傲地道:“證明還不簡單?你別亂動,待老道給你算上一卦。”


    “道長莫非是忘了?剛才你還算不出我來著。”


    張玄陵這時似乎想起來了自己曾給朱友寧算過卦的事情,當場就急了。


    “那......那隻是意外,我失手了。我再給你算一卦,算不出來,我立馬走人!”


    於是,朱友寧再次讓張玄陵算卦。


    張玄陵走過來,搭著朱友寧的手臂,開始不停地掐算起來。


    半晌,張玄陵頭上汗直冒,顯然很是焦急。


    他已經使出了渾身解數,但就是算不出來。


    “不可能啊,為什麽我還是算不出來?”


    張玄陵捂著頭苦惱了半天,最終還是歎了口氣。


    “看來天意如此,老道我今天注定與美酒美人無緣了。”


    張玄陵剛朝著門外踏步,朱友寧又攔住了他。


    “道長慢著。”


    張玄陵轉過頭,一臉驚喜地道:“是不是我可以喝酒了?”


    朱友寧並未點頭,而是給他拋出了一個難題。


    他指著一個婦人懷裏不停哭著的孩子,說道:“道長,你聽這些孩子一直在哭。你如果能哄好孩子,不讓他們哭,也算是一項絕技。我就讓您入座,美人在懷,美酒管夠!”


    “好!”


    張玄陵眼睛頓時一亮!


    他立刻躥到那個正在哭啼的孩子麵前,一張大臉湊了過去。


    孩子見到陌生人湊過來,心裏更加恐懼了,哇的一聲,當場嚎啕不止。


    “這小娃娃,怎麽一直哭呢?”


    張玄陵一臉不解。他開始手舞足蹈,想要哄好孩子,但往往都是適得其反。


    搗鼓了有一會兒,那孩子還在哭,仿佛有哭不完的力氣一樣。張玄陵有些煩惱地道:“這要是我的兒子,一定不會哭成這樣!對了,我的兒子呢?”


    張玄陵說著說著,又有些瘋癲了。


    “老人家。”


    這時,懷裏抱著孩子的婦人適時地出聲了。


    她將張玄陵的注意力吸引過來,提醒道:“我們家的娃娃,他喜歡聽童謠!”


    “童謠?”張玄陵撓了撓頭。


    “就是兒歌。”婦人解釋道:“我們家娃娃隻要一聽兒歌,就不哭了。”


    “這兒歌我也不會唱啊!”


    張玄陵頓時撓頭抓耳。


    忽然,他像是想起了什麽,那好像是他童年曾聽過的曲子。


    “我好像還真會唱一曲兒歌。”


    張玄陵思索了一會,開口了。他竟用有些跑調的聲音唱出了一首兒歌:“天靈山中寒冰墜,神堂門裏滿天星,雷滾滾,雨紛紛,湧泉池內深又深,東屋點燈西屋亮……”


    聽張玄陵開口唱歌,簡直就是個折磨。但朱友寧卻十分欣喜。


    朱友寧想讓張玄陵唱兒歌,其實並不是為了哄孩子。


    他想要的就是那童謠兒歌本身。


    也就是五雷天心訣的總綱!


    這五雷天心訣乃是天師府的鎮教神功,威力強大無比。


    五雷天心訣一但練成,經脈之中便會蘊有奔雷一般的內力,修習者甚至不必故意引由,便可將雷霆萬鈞操控於股掌之間。


    但這種雷霆般的內力,是極有可能反噬的。


    要想不被這股內力反噬,就隻有靠五雷天心訣的總綱!


    沒有總綱,縱使能夠練成五雷天心訣,也隻是殘缺版的五雷天心訣,並且會收到極大的反噬。


    因此想要練成五雷天心訣,這總綱必不可少。


    這首童謠張玄陵唱的很慢,生怕懷裏的孩子大聲嚎啕,以至於朱友寧能將這首童謠,也就是五雷天心訣的總訣記得一清二楚!


    總綱並不長,朱友寧在心裏認真地默記了幾遍,便了然於胸,能夠完全背誦下來了。


    係統的提示聲也適時響起。


    【叮,檢測到可修習武學:五雷天心訣(總綱),是否修習武學:五雷天心訣(總綱)?】


    【叮,恭喜您習得武學五雷天心訣(總綱)!】


    【提示,您的武學:五雷天心訣(總綱)為殘缺版。】


    然而這時,那婦人懷中的孩子還在大聲哭叫,這讓張玄陵有些抓狂了,抱怨道:“你怎麽還在哭呢?”


    這其實也不能怨孩子,因為張玄陵唱出來的曲兒確實是有些難聽。


    這時,朱友寧再次開口了。


    “罷了,道長,這孩子你不用哄了,光是憑你這份毅力,就遠非常人可及,這酒你可以喝了。”


    張玄陵聞言麵色一喜,連稱呼也都變了。


    “公子真是個講究人!”


    說罷,撒丫子一躥,便跑到桌子上喝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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