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溫涼從上午的八點,一直到下午三點多,才完成了當天的全部拍攝工作。


    中途用餐時間,工作人員隻給了她一片吐司和半杯水,餓的她是前胸貼後背。所以,在導演一說收工後,溫涼就火速離開了拍攝現場,去換裝間換好衣服後,和簡千栩一起離開了秉氏公司。


    ……


    兩人來到了一家高級下午茶店。


    溫涼咬了一口鬆露巧克力蛋糕,咀嚼咽下後,說道:“阿栩,我跟你說,今天這幾個小時,比我在半江春城片場吊威亞拍武戲還要累。”


    簡千栩看她大口吃著蛋糕,心裏有些擔心:“甜食別吃太多了,小心身材啦。”


    溫涼微笑,擺擺手說:“沒事,我心裏有數的。”


    沉默了幾秒,溫涼突然致歉道:“阿栩,今天很抱歉啊,讓你一個人在休息室等了那麽久。”


    簡千栩看了看溫涼,喝了一口咖啡,說:“我在休息室裏跟幾個玩友一起開黑,而且秉氏安排過來的午餐也非常的豐富。倒是你,從八點一直忙到下午三點才結束,又餓又累的。唉,這秉氏的錢,果然不是那麽好賺的。”


    溫涼笑了笑,聳聳肩說:“可不就是那麽一回事麽,是我想太簡單了,我以為,就拍幾張照片,拍幾段廣告,台詞也沒幾個,肯定會很輕鬆的,結果顯然是我想的太天真了。”


    “後悔嗎?”簡千栩下意識的問了一嘴。


    溫涼搖了搖頭,得意揚揚的說:“那美玉戴在身上,明明知道一會就要脫下來了,可還是很享受。”


    簡千栩看她眉飛色舞的樣子,無奈一笑:“你還差那幾件玉飾嗎?”


    溫涼揚了揚眉梢,說道:“女人,哪有嫌棄首飾多的。”


    簡千栩笑道:“也是,對了,一會吃完,我們回學校嗎?”


    溫涼一邊吃一邊回答說:“如果沒記錯的話,今天下午最後一節,應該是話劇老師的課吧。”


    簡千栩拿出手機翻出課程表,點了點頭。


    溫涼頓了一秒,說道:“去吧,她的課還是很有意思的。”


    簡千栩應了一聲,猶豫了幾秒後,壓低聲音說:“涼涼,我跟你說了個事兒。”


    溫涼愣了愣,疑惑的看了看四周,沒見有什麽可疑對象,一臉疑惑的問道:“什麽事啊,這麽神神秘秘的。”


    簡千栩一臉神秘的說道:“上午你離開後,我去車裏拿充電器,然後就在我想關車門離開時,看到了白茜然也在地下車庫。”


    溫涼嘴角抽搐了一下,解釋說:“她怎麽說也是譽藝的藝人,出現在在這一帶,應該很正常吧。”


    簡千栩挑眉,說道:“我開頭也這麽想,但是她鬼鬼祟祟的。”


    溫涼有些無語,說道:“唉,你啊,就是看她不順眼。當你看一個人不順眼的時候,她做什麽都會讓你看了糟心的。”


    簡千栩給了溫涼一個白眼嗎,沒好氣的說道:“不是啦,我看到她鬼鬼祟祟的,心裏就很好奇啊,於是我就沒有馬上離開,而是進車多蹲了一會。你猜我接下去又看到了什麽?”


    “啥?”溫涼疑惑臉。


    簡千栩神秘的說道:“我看到了溫辰俊。”


    溫涼心裏有些意外,隨即笑笑分析說:“物以類分人以群居,他們一起出現,也算正常。”


    簡千栩說:“如果,隻是這麽簡單,也沒什麽值得我激動的了,你知道嗎?他們兩,竟然就在原地,直接摟抱在了一起打kiss。”


    “溫辰俊那手一直在白茜然胸前揉,全然不管周圍會不會有車輛或者人經過,也不在意這地下車庫裝了多少攝像頭。大概啃了三四分鍾的樣子,兩人離開了。”


    “咳咳,這是當華煜行死了啊。”溫涼被一口咖啡嗆到。迅速扯一張紙巾,擦了擦嘴,接著又扯了一下,擦幹淨了桌子。


    簡千栩賊賊的笑了笑,說道:“嘿嘿,我都看到華煜行頭上冒出的綠煙了。”


    接著翻開手機相冊說:“我啊,錄下了全過程,我偷偷拍了好多張高清的照片,你看這兩個人,是他們吧。”


    溫涼一看,露出驚訝的表情:“天,還真是,溫辰俊厲害了,都那麽落魄了,還能讓白茜然這種女人為他獻身。”


    “我估計是活好。不是都說,男人可以醜,可以窮,可以懶,但是那方麵一定要牛”簡千栩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溫涼扶額,內心有些無語,但是吧,除了這個解釋,好像也沒別的解釋了。蹙眉道:“難道華煜行……”真不行?


    “嘿嘿,極有可能哦,別看有的男人人高馬大的,實際就是太監。你說,這些要是給華煜行發過去,華煜行會不會爆血管。”簡千栩幸災樂禍的笑著。


    溫涼嘴角也揚起了幸災樂禍的笑容,說道:“管他呢,先留著,日後有大作用。”


    簡千栩得意的看著自己的拍攝傑作,說道:“那必須的,你看著兩個人的臉,拍的多清楚啊,我覺得我應該去學攝影,而不是做演員。”


    “還別說,你這技術確實不賴,你要是喜歡,可以試著玩玩。”溫涼很認真的說道。


    簡千栩有些小興奮,八卦的詢問道:“涼涼,你說,這白茜然她不會是真的要離開華煜行吧,居然這麽明目張膽的綠華煜行。”


    溫涼搖頭,表示不可能的,分析說:“離開估計是不會,如果溫辰俊換成某個大富豪,那我相信的。”溫涼吃掉最後一口鬆露巧克力蛋糕,露出滿足的表情。


    簡千栩一想也對,歎了一聲說:“也是,就白茜然那種女人,以前苦過,現在好不容易過上好日子了,又怎麽可能會選溫辰俊這種一無所有的男人呢。就算活好,也不能當飯吃啊。”


    “阿栩,我吃飽了,咱們回學校吧。”說著,溫涼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簡千栩點頭,接著兩人結伴離開了那家下午茶店。


    ……


    溫涼和簡千栩回到教室的時候,發現,白茜然盡然沒在教室。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


    “不會搞到現在,還沒夠吧。這好多個小時了。”簡千栩蹙眉嘀咕道。


    溫涼無語:“……”這姑娘還真是什麽都說得出口。


    簡千栩有些小尷尬,耳根微微有些泛紅,壓低聲音說道:“涼涼,你別那麽看著我,我敢肯定,他們是找地方去幹那事了。”


    溫涼扶額說:“沒證據別亂說。再一會就上課了。你趕緊把你腦子裏那些東西清理清理,免得一會聽不進去課。”


    簡千栩吐了吐舌頭,正要開口說話,突然看到白茜然出現在了教室外的走廊裏。


    “來了。”簡千栩挽住溫涼的胳膊。


    溫涼被她激動一掐,皺了皺眉頭,朝著她看的方向看去。原來是白茜然來了。不過,今天白茜然那扭腰擺臀的走姿,好像有點不太一樣。難不成受傷了?


    約莫半分鍾後,白茜然終於走進了教室。


    看到艱難挪動著步子的白茜然,有同學關心的問了一句:“白同學,你沒事吧。”


    白茜然此時的心裏非常尷尬,同時也恨透了溫辰俊,勉強笑了笑,扯謊說:“沒事啦,剛才在校門口,不小心崴了一下腳。”說著,她下意識的朝著溫涼坐的位置看了一眼,見溫涼和簡千栩都在,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頭。


    簡千栩嫌棄的撇撇嘴,在溫涼耳邊說:“估計是被幹折了腿了。你看那走姿,哪裏是崴腳,明明就是合不攏腿。”


    溫涼咳嗽了一聲,壓低聲音說道:“咳,管她呢,她跟溫辰俊之間,或許有什麽不可告人的交易吧,比如,黑我。”


    簡千栩目光一沉:“李哥說,昨天的黑熱,就是溫辰俊在背後搞鬼。難道,真的跟白茜然有關。”


    溫涼輕笑一聲說:“十有八九有關啦,不過,先別管他們。”


    那同學繼續關心的說道:“崴腳了嗎?你要不要去醫務室看看,或者去醫院看看。”


    “謝謝不用,也沒那麽嚴重,等一會上完課,如果還是不舒服的話,我直接打車去醫院就可以了。”


    白茜然心裏很鬱悶,如果不是為了堵陳珂的嘴,她早就回去休息了。哪裏還會跑來這裏活受罪。


    是的,陳珂是華煜行的舅媽,如果她總是不來上陳珂的課,陳珂肯定會拿這件事做文章。這樣對她將來沒什麽好處。


    溫涼和簡千栩這兩賤人,一早就去了半江春城t座的十五層。那可是秉氏的地盤,她們去秉氏幹嘛呢,這讓她心裏長了一個巨大的疙瘩。


    雖然張興佑跟她說,秉均義不是什麽秉氏二公子,但是溫涼和簡千栩今天確確實實是去了秉氏公司,最讓她生氣的是,她們還成功進去了,並沒有被擋在門外。


    想到這裏,白茜然又用餘光,偷偷瞄了一眼,溫涼和簡千栩的座位的方向。


    白茜然偷看時,正巧被簡千栩看到,她嫌棄的給了白茜然一個白眼,沒好氣的問道:“你瞅啥呢?”


    白茜然心裏一虛,此時簡千栩這賤人,要是上來揍她,她逃跑都難:“今天上午,沒看到涼涼來上課,有點擔心她。”


    溫涼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說道:“你還是擔心擔心自己的崴了得腳吧。”


    白茜然表情僵了僵,剛要說話,發現陳珂已經站在了教室門口。立馬識趣的閉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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