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華煜行的目光投向自己的時候,溫涼內心一陣諷刺。


    華煜行對白茜然還真是死心塌地呢,隻要白茜然說一句,他就立馬把矛頭對準了別人。看來,剛才數落白茜然,也隻是演戲罷了。


    想到這裏,溫涼勾唇笑了笑,聳了聳肩膀,輕描淡寫的說道:“如果我動手的話,應該會更恨一點。”


    白茜然帶著哭腔說道:“涼涼,我知道一直在恨我,搶了你的未婚夫。可在這麽多人麵前,我也不想讓你下不去台,隻要你給我道歉,我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


    溫涼笑了:“華少,她這自殺式的,我還真沒證據,證明自己沒有推她,周圍有正義人士人看到不。”說著,溫涼意味深長的看了看周圍。她相信可能有人看到的,隻是不願意管這閑事罷了。


    周遭賓客議論紛紛,卻沒有誰站出來管閑事。


    溫涼諷刺的笑了笑,不鹹不淡的說道:“看來是沒人看到,想想也是,如果能被別人看到,那也汙蔑不了我了。”


    溫涼故意停頓了一下,又道:“不過呢,這話又說回來了,白小姐這種小醜行為。萬一真有人看到了,那得讓華少丟多大的臉啊。我說的對不,在場的各位。”


    “涼涼,你我之間的恩怨,這裏很多人都知道,是我有錯在先,這一點我承認。可事情不是已經掀過去了嗎?為什麽你還是那麽不折手段。”白茜然委屈的控訴著。


    周圍賓客看戲不嫌事大,有些人的矛頭,開始指向溫涼。


    白茜然聽了周圍賓客的議論,心裏一陣得意。賤人,以為我還會用以前的方式收拾你嗎?


    溫涼沒有理睬白茜然的挑釁,而是環視了一下四周,意味深長的說道:“諸位,我跟白小姐是過節的,她說任何過激的話,都有她的理由。但是,我跟你們可沒什麽過節。所以,有些話可別亂說。當然要說也可以,拿出證據來。”


    那些把矛頭指向溫涼的賓客,本來隻是為了討好華煜行,此時聽了溫涼的話,下意識的禁了聲。


    溫家或許沒有華家那麽有實力,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又敢說,溫家以後不會飛黃騰達,或者再創輝煌呢?


    白茜然見溫涼這麽輕鬆就堵住了議論者的嘴巴,心裏非常不爽,眼珠兒一轉,故意挑撥道:“涼涼,你我之間的事情,你又何必波及到周圍的賓客呢,他們隻是說了自己的看法。”


    溫涼輕笑,不緊不慢的說道:“我相信,在場的所有賓客,都聽得出來,你這句話是在挑撥離間。你明知道是我們之間的恩怨,卻還故意誤導他人,陪著你一起得罪人。也是夠居心叵測的。”


    “我也沒說,在場的諸位不可以有自己的看法,我隻是勸他們在說某些話的時候,拿出證據來。就比如說你,你說我推你了,有證據嗎?拿出我推了你的證據來啊。”


    白茜然眼中劃過一絲淬了毒的光芒,含淚看著華煜行說道:“煜行,我沒有證據,證明她推了我,但是我可以發誓,如果我說謊,我就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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