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辭風雪為卿沉,那年花下,約好要白頭的,奈何,世事多變,亂世無情。


    啟一出現,就看到邪神在打幻婆婆;這是他絕對忍不了的。


    南賀的人都說幻婆婆歲數越大性子越難以琢磨了,這全是因為彈正這個戀愛腦的老頭慣的,其實這個說法是不嚴謹的。


    至少啟覺得,其中雖然彈正的無原則維護占了大部分,但自己無時無刻的妥協也挺助長婆婆的任性的。


    就像現在,雖然自己派婆婆出征草之國是出於多方麵的考慮。


    其中包含對婆婆無端背後挑起戰爭的處罰,更多是希望婆婆通過戰功來掩蓋流言蜚語;


    沒有辦法,領導維護屬下,就是在幹不公的事情,那麽就會遇到不屑的反對聲音的。


    這個就是公道,但是公道也沒那麽重要。


    隻要為被維護的人,找個立功的機會,就好了。


    於是宇智波啟動用了一半的力量,讓幻婆婆去攻打草之國,然後轉道水之國。


    這力量別說打個畢竟會立戰功的草之國了,就是打五大國之一也是沒問題的。隻要婆婆擁有了草之國的功勞,水之國的失敗都不是問題的。


    那畢竟是五大國,如此也掩蓋了婆婆上一次的任性。


    誰想到打一個都沒有爪哇國大的破地方,幻婆婆還能弄出這麽大的動靜。


    可能這個女人,天生就要被世人矚目吧。


    別看啟一路上都在抱怨婆婆又給自己找麻煩,可是一到來就看到婆婆吃虧了,宇智波啟的想法都沒有經過大腦,就發飆了。


    誰都不能動他的婆婆,神也不行。


    “言出法隨,各宜懍遵毋違。”


    天空的異象平息,宇智波們被邪神詛咒的虛弱消失,墮落的佛陀邪神因為一句話,“啊~~!啊~~!啊~~!”一連三聲尖叫。


    白茫茫的世界裏泛起了黑色的波浪,數不清的慘綠色的,蠕動的觸須發瘋了從地上生長出來,湧了上去。


    與人的對戰,宇智波啟可能達不到這樣的神威;但是參透了神話的宇智波啟,與神對戰,那是手拿把掐的了。


    這邪佛應該是那許下大宏願的存在,就如地藏王菩薩一樣,地獄不空誓不為佛的宏願。


    邪佛應該是,人存六欲誓不為佛。


    這簡直就是個墮入邪道的想法。


    人不存六欲了,又怎麽會信佛,信神。那神沒了人的信仰,不就跟著一起完蛋了。


    眼前邪佛這樣的想法與地藏王菩薩那種打個大宏願的名頭,插手地府事物,帶著明顯政治智慧的佛相比,顯得過於單純了。


    單純的就像是仙劍中的佛靈珠子一樣,真把口號當真了。


    而邪佛手段也一般般,唯一的長處就是隻要世人存在七情六欲,喜怒哀樂,祂就不會消散。


    而對付祂也很簡單,一個能切斷情感的結界,就能讓祂喪失絕大部分的力量。


    幻婆婆也知道,可是這個人性的女人本就不準備挑戰最低難度。


    她就是要玩大的,玩一場世人矚目的。


    第一要她試試這世界的戰力上限,就目前來看,不算能打,但是很能挨打。


    第二婆婆手頭沒有能切斷情感的手段啊,大光明結界是個治療結界,能保證己方能持續的打,但是卻不能讓對方失去力量。


    因此才讓戰鬥陷入了僵局。


    可啟不一樣,佛做不到的事情,天常立尊可以做到。沒有天克的人類強者給宇智波啟練練手,那就用天神來練手吧。


    沒誰可以當著啟的麵欺負婆婆的,天神也不行。


    宇智波將天常立尊禦神刀拋到空中,然後開始左搖右晃的跳了起來,他露出來的手腳不停的大幅度抖動。


    “巫舞,舞就是巫,巫就是舞!”


    這是來自自然的力量,是儀式的力量。


    三池刀化作小刃,在啟身邊鈴鐺叮鈴鈴的響了起來。


    天空中,自然的念誦了著帶著奇妙韻律的語言。


    那歌頌的是所有代表了神話源頭,神之起源的神,是有一個統稱的神,創世神。


    盤古是,上帝是,混沌卡俄斯是,伊米爾也是。


    這東洋的世界,天常立尊也是。


    一切的神律因為祂的出現會被打破。


    天常立尊就是日係神話的源頭,即便是聲望最高的天之禦中和天照大神的神諭,在祂麵前也是無效的。


    這是宇智波啟的設想,從沒實踐過,但是今天宇智波啟火力全開。將自己的設想搬上了實戰的舞台。


    衝冠一怒為紅顏,雖然紅顏已暮年。


    今天彈正不在,就由我宇智波啟來完成吧。


    誰讓她是幻婆婆,誰讓她是第一個來到宇智波啟身邊的人,誰讓她給殘忍的忍界為了生存失去了尊嚴而討飯吃的宇智波啟,重新拾起了尊嚴。


    即使她再作,世界也得忍受。


    天常立尊高懸天空,施展開了結界;三池刀身上浮現了奇異的圓環和文字,它飛射出去,碰到邪神蠕動的觸須之後馬上鑽了進去。


    宇智波啟抬手一指,一道淨化的光芒飛出。


    “狗東西,你知道你剛才在打誰嗎?回答我!”


    淨化的光芒,將周圍的觸須淨化一空,邪神墨綠色的血液應聲噴灑出來。


    邪神佛陀祂受傷了。


    宇智波們一群人打了三天的邪神,也沒有受到一點傷害;可是宇智波啟一擊就讓邪神負傷。


    這太振奮人心了。


    向日葵湊到了幻婆婆的身邊,用星星眼看著啟大人。


    “原來大人這麽強啊,看來向日葵還是沒能調動大人全部的力量!”


    這個想法很恐怖。


    一眾宇智波們也跟著亢奮了起來。


    崇拜在群體中蔓延,自幻婆婆開始,大家右手抬高致敬,然後撫於心口。嘴中開始做起了祈禱。


    “宇智波家永世的主人,願人都尊你的名為聖,願伱的國降臨,願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因為國度、權柄、榮耀,全是你的,直到永遠。”


    “嗨!宇智波!”


    種族的信仰凝聚,潔白的聖光噴湧而出,一座聖潔的天國立了起來,將邪神墮落佛陀坦圈在中間。


    天常立尊的天國中,信仰和聖光包裹了宇智波啟。


    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虔誠,虔信徒的虔誠。


    而邪佛也在聖光的壓製下,縮成了一團,再也不複之前的囂張。


    宇智波啟捏緊了拳頭,衝著邪神道。


    “你知不知道,你剛才招惹了誰?啊?說話?雜碎!”


    八十神空擊的拳頭,被神聖加持如雨點一樣,砸在邪神的身體上,此時的宇智波啟對神有真實傷害。


    一起的神律,法則在他麵前失效。這就是起源神的法則。


    這一拳拳,拳拳到肉。


    宇智波啟的毆打也多少帶點情緒了。


    除了自己,沒人可以欺負幻婆婆,沒人可以輕視幻婆婆,沒人可以給婆婆帶來煩惱。


    朧不可以,彈正也不可以。


    那就更不要說,是一個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失敗者佛陀了。


    因為那個女人的功績將與宇智波啟的榮光共存。


    因為那個女人,是給宇智波啟帶來了榮光的女人。


    又是秋天了,已是深秋。


    三年了,宇智波啟淪落到這個他不喜歡的殘酷世界已經三年了。


    最初的那段時光沒人知道他是怎麽過的。


    就像是,資本血腥的原始積累一樣,沒經曆過是沒人願意訴之於口的。即便經曆過,也成了他心底的秘密,到死也不會公之於人的。


    就像是宇智波啟真的不知道曾經伴隨過他一段時節的孤兒們的背叛嗎?他知道,而是縱容了他們。


    因為那是一段恥辱,一段落魄,啟無恥的要清洗掉自己落魄的所有印記。孤兒們的天真葬送了他們自己。


    那是一年深秋,還沒進如冬天,竟然已經下起了細雪,冰冷的冰碴從天而降,似雨又似雪。


    剛穿越宇智波啟已經失去了父母,被趕到了沒有火爐的木屋,與那些宇智波家的孤兒們共同生活。


    秋冬交際之時,一身單衣的孤兒們抱團取暖;是真的抱團的,彼此用肉體來溫暖彼此。


    初來乍到的宇智波啟,很是不習慣這種方式,隻能一個人落在冰冷的角落裏。僵硬的手握著那比他的骨頭還硬的饅頭。


    孤兒就是如此被欺負的,宇智波家還是給提供大鍋飯的,雖然不過是些粥和饅頭,但是有家有業的族人就可以吃到一口熱乎的,雖然他們不在意這一口吃的。


    而無家無業的孤兒急需這一口救命的吃食,可分到他們手中的時候,已經難以下咽了。


    就像是,廉租房也從來不是真正需要的人能租到的一樣。無依仗的孤兒吃到一口東西,也很不容易。


    冰冷的饅頭,如同放在冰箱中過夜了的樣子,硬如石頭;凍成了坨坨的粥,也不是憑借牙齒能分割的。


    而這些,也是跪求來的,是需要感恩的,是用尊嚴換的。


    這些不堪已經過去很久了,但那時的憤怒卻從沒被發泄。


    今天算邪神倒黴了。


    巨大的天國將整個草之國都囊括在裏麵。


    它宛如一塊巨大的琉璃,地上鋪滿了精金,遍地都是珍珠門、黃金石、碧玉牆、生命樹、智慧果和青春水。


    而在高處,天國的頂點,無法形容之處,無窮無盡的光輝從上麵宣泄下來,灑滿整個天國。


    “天……天國?”


    柔和的光照在宇智波的身上,與百鬼夜行的加持不同,這樣的溫柔如同母親的憐惜,溫暖的直達人心。


    那天國向宇智波們展示著他們的最終歸處,那裏街道是由精金鋪的,好象透亮的玻璃,城牆是用碧玉和各種寶石所造的。


    哪裏無任何的煩惱,是一切喜樂的源頭。


    宇智波們低下了頭。


    “不可直視大人,不可直呼大人姓名,不可褻瀆大人!”


    “大人真名,必將指代眾神!”


    “宇智波榮耀!”


    在光輝的下方,老態龍鍾的幻婆婆,似乎重返的青春,身形老態的她,擁有了年輕時候的相貌。


    宇智波啟願她永遠年輕,因為她給宇智波啟在這個冰冷的世界,第一次的溫暖。


    那時候,宇智波啟對當前生活忍無可忍,不再顧忌什麽對族人的解釋,什麽弱小不足以對抗,什麽宇智波火影態度問題。


    宇智波啟怒而為了一口熱乎飯菜召喚抽卡,把虛擬的人物召喚到了火影世界的現實。


    生活的重擔已經讓他不能考慮那麽多了。


    他再也沒有了任何為將來打算的念頭,他隻想改變現狀。


    愛咋在地!就是他那時候的唯一想法。


    那時,他也徹底的明白的,為什麽要用道德去譴責人;因為放棄了道德,才能讓人走出絕境。而走出絕境,就代表會給別人造成很大的麻煩啊。


    不到萬不得已,社會的穩定不希望人的道德水平太低的。他們無力讓底層不陷入絕境,那隻能限製你別用不道德的辦法走出絕境了。


    宇智波啟召喚第一個出現的人,就是幻婆婆。


    餓的胃酸衝喉的宇智波啟隻能蜷縮著身子,讓自己舒服一些,根本就不知道召喚人物的到來。


    一雙溫暖的手,拉起了窘迫的啟大人,然後把這具年幼的身體抱在了懷中。


    “人生有如負重致遠,不可急躁,心生欲望時,應回顧貧困之時,不及勝於過之。”


    娟娟細語,似教導,似安慰,似勸解。


    總之給宇智波啟慘淡的人生,一個體麵的解釋了。


    隨後,幻婆婆掀翻了最近的一處豪宅,做了一頓豐富的美食,然後在宇智波啟酒足飯飽的狀態下,給啟換上了她能找到的最華麗的禦神袍。


    最後,幻婆婆帶著伊賀的十個忍者,以最卑微的禮節,供奉宇智波啟為主。


    把一個落魄的孤兒,捧成了擁有尊嚴和地麵的大人。


    婆婆又用行動給啟上了一課,什麽叫族之大事,在祀在戎。


    擁有武力保護自己,才能擁有尊嚴。


    繁瑣的禮儀在強者光環的加持下完成,才能讓更多的人加入,才會有體麵。


    幻婆婆隻用了半天的時間,以十個忍者的力量,整合了宇智波家的角落,捧出了一位領導。讓啟在這個冰冷的世界,體會到了第一次人上人的感覺。


    誰也想不通,一個能把號稱鷹派第一人的宇智波火核,一個大逼兜刪除門外的老夫人,為什麽要歸附與一個幼子。


    但這一係列的行為,卻讓啟重新成為了一個人,一個琢磨不透的大人。


    這些是她為宇智波啟帶來的,所以,誰也不能欺負幻婆婆。


    哪怕她可能更年期了,有些作!世界也必須要忍受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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