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力挽狂瀾,扭轉乾坤


    每一段鼎盛時期背後都會有一名出色人物推動;而每一章唯美的情話中間都會有一處入勝的緣分牽引。這些絕不是命運使然,而是永生銘記得時代到來得先兆。


    金氏原本貧寒出身,但卻開啟了和樂升平、繁榮阜盛的景象。雖已成為了母親的她卻臨朝聽政確立了女主製度。對外開疆拓土,對內改革減稅。這一切都見證著一位可以與娥皇女英齊稱得不凡女性的不朽傳奇。


    闔宮上下皆稱譽金娘娘的睿智,但近侍玉萌卻暗自谘嗟。她覺得金娘娘要想保住後位,必須先保住與小皇子的感情。因為母以子貴,如果自己與孩子形同陌路,即使自己再有能力也如同虛設。


    我們不妨先為如今小皇子是何想法預測一下:


    小宣元自被慕容貴妃帶著已經習以為常。對於生母金娘娘也不太有依附感和歸屬感。這誰都能諒解,畢竟把誰放在一個與其他人親近得環境中,他絕對會樂不思蜀,甚至忘了自己原本爹娘長什麽樣。一個孩子他能顧及什麽。


    隻是我們金娘娘彌足自信,認為隻要有親情做紐帶便勢不可擋。但她絕對想得太天真了:如今小皇子被慕容貴妃悉心照養,早就把自己忘了。


    這我們皇後娘娘可能沒有察覺出來,還是一股腦撲到政事上做自己的攝政女王。


    這時十分可心的玉萌姑娘也不由犯了兩難:一邊是身懷六甲得慕容貴妃與於將軍半明半昧的感情;另一邊是皇後娘娘與日漸生疏的小皇子。這可如何是好。


    再提一下柳公公:之前被戾魔秘密施以攝魂咒得那位如今主要在人事部與當差之人鬧得不可開交:主要是他想調到軍部,這樣便能與於將軍天天照麵,分析如何將古瑤國攪得天翻地覆。但越是想找到於將軍便越難辦成。這是為什麽?


    因為人家壓根兒根本不在軍部,也不知去哪裏逍遙快活。著急之下隻能有自己摸不著頭腦的問起自己認為比較靠得上的宮女:咱們這於將軍到底去哪裏。


    四處打聽卻隻說明了最近有一場大型宮廷宴會〔陛下要借此犒賞三軍。〕可能在那裏會找到他,否則你問我:我也找不到。


    宮廷宴會?沒聞陛下臨行前提及過呀。不管那麽多了,因為自己現在可是戾魔主人得力的幹將。絕對不能讓主人大失所望。


    不管了,海晏亭〔――大型盛會場所〕走起嘍。


    而我們於老弟一直被愛情衝昏了頭腦,已經決定抱得玉顏空死處了。這次他一定要讓國色看看一個被愛情辜負的男人以一旦報複起來有多可怕。沒錯他要顛覆古瑤、顛覆過去,找到自己。


    斂裳殿,慕容貴妃與皇後娘娘議事,猝不及防已過去了小三個時辰卻還是沒有就河西受賄之案議出一個結果。雖上天不介意幾位都是女流之輩,但畢竟河西一案牽涉甚大。若處理不當便是滿盤皆輸。不僅會慘失民心,而且好不容易才連在一起得政局又會一盤散沙。


    為此兩宮娘娘都一片陰雲,他們憂得是:如果幕後主使遲遲不來自首歸案,恐局麵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而怖得是:這位連大人是康太後的親信,一般情況下是動不得的。這可愁壞了他們了。


    世間最暖心的莫過於雪中送炭,最難忘的莫過於相依相許。趕巧得是連大人與我們於老弟是好友怎麽說呢:二人原本是因為武藝才結交相知相許。現在又因為帶兵打仗分隔異地,一直沒有音信往來。


    如今對方牽扯上貪汙受賄,本應早早伏罪,免受刑罹之苦。雖係皇太後親信,但也不能瀆職懈怠,做出如此違法亂紀、禍國殃民之事。


    慕容貴妃因小時與於老弟十分親厚,二人本是青梅竹馬也絕有可能牽手成功。但種種機緣巧合下:我們暫且不提。為了行為的簡略,過多的墨水反而會是全文變得拖杳沉長。


    為了替陛下解決已一憂的慕容貴妃決定在宮會上想向於將軍坦明心跡。畢竟一朝為臣便要在其位、謀其政。


    很快一批心懷敬慕的宮眷踏上了錦車向皇宮奔來。他們一來是:對於將軍的曠世高功道賀,二來是:想向最高統治者述職。


    “我們於將軍果然沒有讓大家失望。出師大捷,卻不汲汲於功名。你們說此時人家會在哪裏呢。真是讓大家匪夷所思,你們大家說是不是。”


    更有人言曰,〔也不知是道聽途說還是諳熟於心。〕“於鑒將軍呐,早於初年與慕容貴妃有過情誼。也不知貴妃娘娘怎麽會輕易割舍下這份清純,轉而投入陛下的懷抱。的確令人匪夷所思。”


    聽罷此言,一旁在座得上官將軍不由蹙起眉尖。“什麽嘛,怎麽人家說得是追求功名利祿。您怎麽能扯到這些呢。誰人不知慕容貴妃乃陛下的香寵,皇後娘娘都要敬三分。您這不是與事相悖嗎。真是的……”


    這樣鬧騰的氣氛並不會因為一些分歧而戛然而止。大家仍是意猶未盡的討論著這些令人傷透腦筋得瑣事。


    是該皇族成員到位了,此時瀟瀟細雨子規啼,聞道陛下輕語時。眾大臣紛紛參拜:“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貴妃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還是這一套煩人的繁文縟節,最讓咱們老百姓吃不消。驟然那麽一跪,還不知要折他多少陽壽。言他是萬歲萬歲萬萬歲,其實背後要折他多少年。還可能要背上誤國誤民之罪證。實在不知圖什麽,我們姑且認為這是一次率性而不失好意之舉罷。


    譬如:在大家轉瞬身後便是自己拭目以待得大功臣――於將軍。


    他是極不願意赴情敵的宴會,說是要為自己慶功,但還不知猴年馬月封自己一個高官做做。這也就罷了,還要讓自己目睹心上人大著肚子坐在自己對麵,心裏是何滋味可想而知。


    所以幹脆於老弟不做一些表麵的敬舉,耷拉下臉坐在拐角喝著悶酒了。


    期間不知怎麽回事:宮舞倏忽間變得令人緊張起來。本是即興之作,卻無意間變成惹人絮煩起來。


    此舞名為《開師歸捷曲》,是特意奏與於建軍得勝歸來的勝利號角。但卻實在不太令人喜聞樂見。


    因為樂舞全程都在誇大舞姿,有喧賓奪主之意。並不把陛下放在眼裏,更有藐視君上之嫌。


    金娘娘開始起了戒心,因為這是自己掌權以來開市麵臨的最大要挾。她決意力挽狂瀾、扭轉乾坤。


    “陛下趁著樂舞,何不請於將軍即樂一首。也好為慕容貴妃腹中孩兒添添喜氣。陛下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這於將軍怎能不急眼。要我為心上人奏曲以賀有孕之喜。這比殺了我還難受。當然我們於將軍是不會答應的。


    慕容貴妃倒很有雅興,以為能夠以薄酒便能助陣。開始躡起腳步,款款向於老弟走來。


    “於將軍今日您是主角,難道不應該給大家一個麵子嗎。若奏曲不能讓您開尊口答應得話。鬥酒如何。今兒個正好有醇年老酒在奉,我們何不沾一沾此酒的光呢。”


    是嘛,國色你真是好記性。難道有新人在,便忘了舊人不能飲酒嗎。你真是為了討好這個狗皇帝,無所不用其極呐。好,我成全你。


    “臣有一個提議:“若隻有一人吹奏,未免顯得太單調了些。還請貴妃娘娘與在下完成高山流水地合奏。可否。”


    陛下已經被國舅爺地受賄貪汙案傷透了腦筋,一籌莫展下:瞅著這形勢下,美人彈弦、武將吹塤,實在天衣無縫。難道小讀者們覺得不是嗎。


    可在場得金娘娘甚覺不妥:“陛下,《高山流水》一聽便是好友之間互作酬答而作得。貴妃是您的心尖上的人〔說法有點誇張。〕怎麽能與外臣協作如此默契度高之作呢。還請陛下三思。”


    氣氛一下變得十分局促而敏感起來。這下大家都議論紛紛得不再是於將軍的豐功偉績。而是他與慕容貴妃的香豔往事。


    這時,柳公公為了能讓現場變得更加充滿硝煙的味道,瞬即添油加醋:“陛下您瞧瞧慕容娘娘可沒有將高山流水看得那麽透徹。您看人家現在還在為與於將軍合作竊喜呢。真是不知是否與於將軍……”


    但柳公公誤會慕容娘娘了。貴妃娘娘並不是為與於將軍合彈此曲而歡喜。而是因為府中骨肉踢了自己這個做母親的二十分欣悅。


    於將軍大怒,睚眥必報得他決意掀翻這個朝廷,由自己當皇帝。那麽他到底能否成功呢。


    首先在金娘娘這邊受到很大的阻力。她是堅決維護獨孤家族的利益,不容許任何去破壞這一來之不易得生平。


    如果沒有猜錯得話:在座得每一位都處於身心得備受煎熬當中。他們想不通為何自己心目中的大英雄會變成這般田地。


    “於將軍,您別這樣一直吊大家胃口了。大家觀舞觀得好好的,又為何不舞了。本來我們都是眼巴巴過來為您祝賀得,怎麽會鬧得如今您要與貴妃合奏的份上。豈不落人口舌,您說不是嗎。陛下認為呢。”


    總而言之,是要讓我們於將軍主動退出這次青春的宴會嘛。可想而知於將軍是多麽惱恨,自己本應與國色才是一對。實屬忍無可忍了。


    再加上他尚未得知自己還有一位忠實的柳公公,你們猜人家是怎麽做得:


    “在座各位都知慕容娘娘是陛下新寵,但誰也不知如今於將軍恐怕……”


    這廝是故意要煽風點火,加重陛下與有功之臣地猜忌。這倒也不是導火索。


    但當慕容貴妃獻出一玉笛時,在場得眾臣都紛紛目瞪口呆皆歎服此物地做工精良、渾然天成。


    而我們於將軍卻也沒有發出心語,他都快溢出了眼淚。


    那不是當年自己與國色處於蜜月中的定情信物嗎。怎麽會一朝送予了正在風口浪尖得陛下手中,這豈非是要用自己的情誼去偽飾、敷衍現在的自己嗎。


    “――慕――容――國――色――”


    這時他身上的情毒開始隨著攝魂咒的作用開始慢慢擴散。這已經是向慕容貴妃大不敬,實在屬於以上犯上了。


    “將軍這是何故。本宮左不過是將自己才在能工巧匠經過精雕細琢下所得的樂笛獻於陛下,讓陛下幫本宮想想:可否將此物獻於未來出生得小皇子,以賀弄璋之喜。何必……”


    這已經欺負到於將軍頭頂之上了,難道不至於嗎。


    如今這形勢下,於將軍使出殺手鐧。攝魂咒發揮到極致――便是心魔複生。從而變得人魔不分。


    “我最後問您一次:慕容貴妃您確定要為這個男人生下孩子嗎。哪怕會因此辜負了我、辜負了曾經那麽美好的春光,也要在所不惜嗎。”


    一直緊攥住拳頭得於將軍不在乎什麽“古瑤國第一功臣”以及本來便已經蜚聲在外得聲譽。他必須去尋覓一個答案:為什麽!!!


    於將軍立即調回了在前線與自己浴血奮戰得難兄難弟,這次他們可算是發揮了重大作用。不僅徹底反叛了中央王朝,而且也將慕容貴妃陷入了萬劫不複的深淵。由此觀之:古瑤國開始被一股暗力量掣肘住,一股明暗較量開始滋生。


    “聽本將軍號令:立即將上麵所座得不要臉的狗皇帝立即控製住、立即處死!!!”


    陛下大慌差點一下撲到慕容貴妃身上,她立即像受到撞擊奄奄一息、溢出好多血:“陛下別管我了,您快逃吧。國色一生不才,卻能得到您的半暖日光便足矣。隻希望能將我葬於慕容莊,好嗎。”隨即不省人事。


    我們金娘娘采取了一係列強製措施、力挽狂瀾。不禁用自己中宮衛隊來對抗這很容易來勢洶洶的來潮。


    結果於將軍被控製住了,一場腥風血雨終於完結了。可惜慕容貴妃還是一直無聲息地躺在茗華宮,儼然像是一具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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