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前幾天的自己怎麽想都想不到,自己會在周末這七天的時間裏不僅離開了子君,甚至還開始與美少女同居的生活。


    雖然是同居但這個所謂的同居是應該得打上雙引號的,因為一般的同居指代的應該是情侶間的同居嘛!然後在複習周這七天的時間裏躲在房間裏重複著世界上最好玩的雙人遊戲直到精疲力竭,吃完飯養好精力後繼續那最好玩的雙人遊戲。


    嗬嗬嗬——


    我可以驕傲地說在羽凜家裏,我和她兩人也是過著同樣節奏的生活哦!隻不過我們玩的不是世界上最好玩的雙人遊戲而是令人奔潰的複習之旅而已。


    在第二天我完全退燒之後,我才意識到羽凜病態般的自律生活,當然,她也將這種自律強行施加在我的身上。


    每天六點起床開始複習直到晚上十點鍾結束,幾乎一整天除了吃飯洗澡睡覺之外的其餘時間,我大多時候都是被羽凜這家夥摁在那張不大的桌子麵前複習考試內容。


    我給她提建議說:這個學習啊,要勞逸結合才能達成最好的學習效率是吧?而且!學習這個東西呢!是很艱苦的奮鬥過程,如果隻是一味的學習的話,隻會消耗孩子對學習的積極性,最好呢!就是給孩子一個小小的獎勵,這樣孩子也就有動力繼續學下去是吧?


    “我有注意勞逸結合啊!”她喝了一口暖茶後帶著甜人的微笑說道:“比如早上我安排的是大學英語的複習,下午安排的是高數的複習,晚上呢,則是大總匯,這樣學習你那愚蠢的大腦也比較好接受些。還有就是...獎勵啊?難道你還是小孩子嗎?需要有獎勵才能學得下去的小學生嗎?那種為了布丁而努力學習的小學生嗎?我告訴你,成人的世界可沒有人會為你的努力買單,光是努力對頭就已經是最為完美的結果了!”


    “可是啊——”我消極地看著她得意洋洋的眼睛說道:“心情低落的孩子學習效率會變低哦!所以給與孩子獎勵提高學習效率也是輔導種最重要的一步。同樣的道理,如果你是認真的想要輔導我的話,那麽就應該想辦法提高我的學習效率才是,也就是說,給我的獎勵是必許的!”


    聽了我的話之後,她似乎有些動搖了。


    “那你想要些什麽?”她在猶豫片刻後總算是這樣問道。


    “我好歹也是個大人了,大腦已經不像孩子一樣,在得到遊戲玩具或者零食時就可以輕易獲得多巴胺,也就是說物質方麵的需求已經不能夠讓我感到快樂的情緒了...”


    她沉默地吹了吹杯中的熱茶,沒有給出絲毫的回應。


    “我也是成年人了,要求的獎勵自然是不可能毫無意義的,這項獎勵不僅可以在獎勵機製上提高我的學習效率,更可以在學習期間大幅度提高我的精神集中注意力!”


    “所以呢?到底是什麽?”


    “請你穿上兔女郎裝扮!你看我衣服都給你買好了。欸,不要動手啊!你先等會!”我連忙摁住她拿著茶杯的手腕連忙說道:“兔女郎不行的話...護士裝或者是戴上眼鏡配上女式西裝也是可以的呀!”


    在那之後我多番提起,依舊沒能讓她穿上我從電商平台上買來的那一套兔女郎cos服。


    不過,雖然沒有獎勵機製的支持,但在被羽凜鎖死在公寓裏進行高強度學習一個學期的時間後,我基本上掌握了大學英語和高數這兩門最容易讓人狗帶的科目。


    如果這都沒辦法度過期末考這道難關的話,那麽我也差不多可以退學回老家種田了。結果也不難預料,期末考的時候我的成績青雲直上,學業理論分成為班裏僅次於羽凜的存在,在專業裏也是排到了前五名的位置。


    複習周的最後一天我們並沒有進行複習。那一天早上我躺在羽凜的床下(第一天之所以可以睡在床上主要是因為病人的權力)睡到幾乎快要九點的時候才被她叫醒。


    “今天,你陪我去演一場戲。”


    “演戲?”我揉了揉眼,看著蹲在我眼前特地抹著口紅的羽凜。我覺得有點不對勁,便躺在床單上往後挪了挪,以此擴大自己的視野,一窺羽凜這家夥的全貌。


    她頭上戴著一頂有如盛夏綠葉般綠意盎然的貝雷帽,上半身穿著如聖潔天馬般潔白的高領白毛衣,下半身卻又穿著如惡魔般誘惑而妖嬈的黑色百褶裙和與之對相配的性感黑絲,黑與白的交互,集天使的聖潔與惡魔的魅惑於一體。


    等會——


    是黑絲啊!!!


    “我能...我能摸一下嗎?”我渴求般的向那這一個星期以來日思夜想的黑絲伸出自己的雙手,可是又害怕自己未經洗禮的手會玷汙了眼前神聖的黑絲。


    “摸什麽?怎麽感覺你臉色有些怪怪的?該不會又發燒了吧?”


    沒錯,我的確是發燒了,心理層麵上的發燒!


    “趕緊把頭梳洗一下,然後換一身簡潔一點的衣服,等會就要出門了。”


    “在此之前我有件事情想要你幫我一下。”


    “又怎麽了?”


    “能不能踩我一下?”我懇切地問。


    “踩你一下?我沒聽錯吧?踩你一下?”


    “沒錯!用你那穿著黑絲的美腿踩我一下!快點!我已經準備好了!準備好被黑絲美腿蹂躪的準備了!”


    羽凜無言站起,露出一副厭惡的表情。


    “你這種垃圾還是給我去死吧,和你待在同一空間呼吸我都覺得自己的靈魂時時刻刻都在逐漸變得渾濁不清。為了全人類的心理健康著想,你能不能給我去死一死?”


    “不行了,我忍受不住了——”


    接下去的事情再說下去我覺得自己高冷的形象會就此崩塌,所以,早晨出門之前發生的事情就到此位置。


    各位隻要知道三個小時後,我和羽凜平安無事的出現在一座老宅子麵前就夠了。過程無關緊要,結果才是最重要的,沒錯,就是這樣。就像是修真小說中所說的一樣,一千年過去了,豬腳a通過閉關突破到真神境之類的一樣。


    我以四肢關節錯位為代價摸到了兩三下黑絲美腿!這是多麽光榮的戰績啊!


    不過我相信要不是羽凜還想著讓我跟她演戲的話,現在的我可能得在醫院躺個兩三個月了。就憑著羽凜那殺氣凜然的眼神,我確信著這一個事實。同時我也確信著,這雙腿我的確可以玩個一年。


    *


    為我們開門的是之前送來梨花酒和半隻燒鵝的黃袍男子,也就是羽凜口中的黃叔。


    “喲,小姐帶姑爺來了啊?來來來,趕緊進來,老太爺在家裏等了快一早上了。”


    雖然一早就做足了準備,但真被人喊這一聲姑爺...我倒還是有些...怎麽說呢?這種像是要把頭找個洞藏起來的心情就叫做害羞嗎?


    出乎我意料的是,羽凜這家夥之前拖欠醫療費的時候,我還以為她家裏可能是沒什麽錢的人家,畢竟兩位叔叔阿姨的著裝看起來就很普通,不像是有錢人的樣子。


    可事實上絕非如此,光是眼前這一座坐落在市區正中間的別院可能就值上千萬軟妹幣了。


    院中坐落著一顆大概有兩層樓房高的梨花樹,除此之外院子裏還有這各種各樣的盆栽,隻不過還沒到花期,現在隻能看到綠油油的一片青。空氣也因為這些綠植而倍感新鮮,讓人難以相信在這滿是汽車尾氣的城市裏居然還一塊地方維持著空氣的純淨。


    正對著院子的,是羽家別院古色古香的正堂,正堂上方懸掛著‘正道’兩個大字,‘正道’下方現如今則坐著一位扶著拐杖,頭發銀白,看上去有些嚴肅的老伯,應該就是羽凜所說的那位老爺子了。老伯兩側坐著的,則是之前在醫院的時候已經見過的一對夫婦,也就是羽凜的叔叔阿姨了。


    羽凜似乎沒意料到今個兒叔叔阿姨會來這裏,有些慌張地閃到我的身後。


    “幹哈呢?幹哈呢?我閃你身後還差不多,你閃我身後幾個意思啊?那是你家親戚又不是我家親戚。”


    黃叔聽我這話一說,當即就不樂意了。


    “姑爺!咋說話的呢?再過不久你和小姐結婚後,這大家不就一家人了嗎?真是的!等會見到老太爺的時候說話可要著點心啊,老太爺年輕的時候脾氣不好,現在人老了,脾氣就更臭了,到時姑爺你真要被罵了可切切不要往心裏去。”


    成了,我這剛說了一句話就多了這麽多注意事項啊?


    當上門女婿也是有夠幸苦的呢...


    “成,謝謝叔,等會我會注意的。”


    三人剛走進正堂,那坐在主位上的老爺子斜著眼瞥了我倆一眼,像是看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似的,哼了一聲,便移開視線。


    叔叔啊姨則是多日沒見到羽凜,便連忙上來噓寒問暖,見羽凜還是跟往常一般‘害羞’兩夫婦便將注意力轉移到我身上。


    啊姨上來就是拉著我的手,態度與之前在醫院遇到的時候簡直沒法比,親昵得不行,“哎呀,小北來了啊?來來來,別站著,先坐下說話。”


    叔叔則是站在一邊,眼神比之之前在醫院看到的時候...則要冷淡得多。


    “抽煙嗎?”他摸出一根香煙遞給我,我則是連忙擺擺手,闡明自己並不吸煙。


    “哼,大男人居然連抽煙都不會?丟死人了。”某個坐在主位上的老頭立即送來嘲諷。


    對此我隻得憨憨苦笑,因為即使剛才我說自己會抽煙,想必也隻會被換個方式嘲諷而已。隻不過這老頭子怎麽看起來似乎對我有些偏見呢?


    叔叔倒是在遞煙給我後麵色緩和了些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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