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馬激動的捂住馬婷的嘴,自己也屏住呼吸不出聲,見那女影停頓一會後,就回自己帳篷了。


    我心下想,遭了,要是裕子被看到,我和裕子就基本玩完了。


    我對裕子是真心喜歡的。那麽漂亮、溫柔、細膩、隨和又溫順的姑娘如何讓人不喜歡。千萬不要讓她發現這齷齪的一幕啊,張在宥啊張在宥,怎麽就這麽容易精蟲上腦呢。


    我隻能祈求她沒有聽到,或看到什麽。馬婷也注意到了,沒有做聲,偷偷穿上自己的泳衣後摸索出去,回到自己的帳篷。


    待馬婷走後,我也鑽出帳篷,走到湖邊,拿湖水洗了把臉,後覺得不爽直接跳進湖裏,讓自己清醒清晰,心裏鬱悶壓抑至極,自己這tm精蟲上腦了,到底做的什麽狗屁事情。


    想去找千野裕子談談,又覺得自己有點欲蓋彌彰。


    第二天早上,大家都早早的起床,因為一早就要趕回東京坐飛機去北海道。


    收拾東西的時候,周夏樂悄悄地走到我身旁,用肥肥的胳膊肘子頂了我幾下,撇著台灣腔偷笑說:“吼~你小子,昨晚豔福不淺航~”


    我一驚,趕緊裝傻問:“你在說什麽啊?白癡。”


    “哎呀,你就不要再裝蒜的啦,哈哈,哎呀,我昨晚出來噓噓,噓噓你造嗎(知道)?剛好看到某人往你帳篷裏鑽,那鬼鬼祟祟的姿勢,真的是……”周夏樂笑的更加猥瑣。


    我一下捂住他嘴巴,說:“臥槽,你可給我保密啊,別亂說。”


    “切,我才不稀罕呢,我跟你講哦,馬婷在我們班級裏可是出了名的bus哦,你可不要喜歡上她,我就不明白了,她為什麽從來沒有鑽過我的帳篷,太讓我傷心了啦。”周夏樂說著搖了搖頭走掉。


    我一聽,趕緊拉住他,小聲問,“我c,你意思是,馬婷?公交車?”


    “差不多了啦。”周夏樂聳下肩,攤了攤手然後收拾自己東西去了。


    我卻一時呆若木雞,md,那可是我的第一次!貨真價實,童叟無欺的第一次啊!居然給了……


    等收拾完後,我們一行人便收拾好包裹,準備回去,再從羽田機場飛北海道劄幌的新千歲機場。


    趕在中午前,一行人來到羽田機場。坐差不多1個半小時的飛機就可以到目的地。


    如果從東京坐車的話,要坐東北新幹線再轉盛岡的特快,算下來少說也要10多個小時。一行人基本都是有錢人,都不願意把時間耗費在坐車上,直接選擇坐飛機。


    我這次旅行費用基本都是姑姑出資。


    一路上,我們五個男人倒是有說有笑。


    回頭,發現馬婷看我的眼神顯得尤為熱烈,還朝我挑了挑眉毛,嚇得我趕緊撇頭。


    擺頭卻發現千野裕子的表情顯出一絲恍惚,拿手撐著腦袋,看向窗外。


    下午兩點,抵達北海道的劄幌,劄幌可以算作北海道的中心,是經濟文化中心,不是地理的中心。


    趙軍詢問我們道:“咱們去哪裏住下?”


    小愛接道:“我們無所謂,走了這麽遠的路,我看還是找家溫泉旅店,晚上好泡個舒服的溫泉,歇歇腳,鬆鬆筋。你說呢裕子?”說完轉頭問向裕子。


    “啊,什麽?哦,我沒意見,都可以。”裕子恍惚道。


    “裕子?你怎麽了?不會是生病了?怎麽看起來無精打采的?”小愛關心的問道。


    “沒事,我很好啊,嗬嗬。走吧,我知道家不錯的溫泉,在劄幌西南區的定山溪,我跟爸爸去過,挺好的。”裕子說道。


    “啊?那我們怎麽去啊?”馬婷問道。


    裕子看了眼馬婷,表情複雜,欲言又止,停了兩秒後淡淡道:“有去定山溪的巴士,一個小時就到了,去了剛好也可以吃晚飯。”便不再說話。


    定山溪的環境優美,崎嶇的山嶺,鬱鬱蔥蔥的樹林,鳥叫聲不絕於耳。


    找到千野裕子說的溫泉酒店,一行人便登記住了下來。


    飯後,準備泡溫泉。我對溫泉的跑法並不了解,而且我此刻的心思完全不在泡溫泉上,隻想找個時間跟千野裕子談談。


    進了溫泉所,純日式建築,古式的。


    一個穿和服的谘詢下我們得人數,問我們要不要共浴的。在日本是可以男女共浴的。


    但是顯然她們這些中國姑娘是不願意的。趕忙搖頭,喊道不要!


    而且時下日本共浴的溫泉也很少了。


    我們幾人,一人一個木盆,穿上木屐,甩條浴巾就這麽赤條條的走進溫泉室,拉開門才發現溫泉是露天的。溫泉並不大,大概十多平米左右,周圍被隔斷間隔起來。


    五個男人一起泡進溫泉。


    趙軍大喊:“舒服啊~”


    隔壁馬上回了句,“叫什麽叫,泡個溫泉有什麽好叫的!”一聽就是馬婷的聲音。


    “馬婷!”周夏樂朝我們嘀咕道,小眼睛瞬時精光一閃,給我們打眼色。


    趙軍一聽,一邊站起身往隔斷處走去一邊小聲道:“這小sao蹄子,身材沒的說。”然後和周夏樂左瞄右瞄看看隔斷有沒有縫隙能偷窺到。


    我身體慢慢下滑,把整個身子泡進溫泉,隻留麵部浮在水麵。看著灰蒙蒙的傍晚夜色和樹杈間早冒出來的半月。想著此刻千野裕子在想什麽。


    周夏樂找了半天,歎息了一聲,“沒戲。”


    眾人悻悻然返回溫泉。


    “對了,還有一年讀完預科就考學了。”趙軍拿著木舀子舀水澆在自己身上,“在宥,你有沒有什麽目標學校?”


    “嗯?”我此時腦子裏還是千野裕子,聽到趙軍問,搖了搖頭說道:“沒啥目標。你有目標?”


    “也沒有,家裏老爺子非要我來這留學的,本來想送我去美國的,覺得太遠,我媽看我不方便,就來日本了。我無所謂,學啥也早晚回國繼承父業。浩東應該也回國吧。”


    “嗯,我爸的意思跟你爸差不多,就是讓我出來鍛煉鍛煉那個留學光環。咱這幾個裏麵,也就在宥學習好點。應該能考個不錯的學校。”


    “嗬嗬。”我苦笑了下。看著眼前的四人。周夏樂不用說,台灣富貴子弟,這裏麵仿佛就我沒有權勢金錢。莫名巧妙的覺得自己矮了一截。


    他們是富二代,而我呢,一個離異家庭的累贅,草根的不能再草根。如何跟他們比?如果爸媽不離婚的話,我興許還有點說話的底氣。


    可是,每個月的生活費都被我媽克扣的不能再少了。理由是住在姑姑家,不用花什麽錢。好在姑姑和爺爺會不是給我點。


    我爺爺不過是個老兵,補貼一個月也沒幾千,光買藥治療以前的老傷和自己生活費就花去大半,我又怎麽好意思伸手。


    想起千野裕子的家境,自己又怎麽能配得上她呢。


    “哎呀,不要談這個了啦,”周夏樂打哈哈道:“我們還年輕,盡情玩才是啊,走啦,打牌去!”


    “走,打牌去。”趙軍也跟著起身。


    “我不太會打牌,你們去吧,我多泡會。”我說。


    我就這麽泡在溫泉裏,看著夜色慢慢濃起來。


    感覺時間差不多了,起身擦幹換上和服樣式的浴袍走出門,不料在溫泉出口處跟千野裕子撞了個正著。


    裕子抬頭一看是我,驚訝的眼神一瞬即逝,隨即一臉漠然。


    我尷尬的一笑,問:“裕子也泡完了麽?感覺怎麽樣?”


    裕子沒有看我,輕點下頭便從我身旁走過。


    我伸手抓住裕子手腕,剛要問怎麽了。


    千野裕子頭也沒回,淡淡說道:“在宥君,請不要為難裕子,裕子不是隨便的人,請你放尊重些可以麽?”


    我看到她那冷冷的神態,頓感胸塞,手下意識鬆開,無可奈何問道:“裕子,你沒事吧?要不要聊聊?”


    裕子一聽,行進中的身子頓了頓,依舊沒有回頭,輕聲說道:“我剛才看到馬婷小姐也在擦拭,估計一會就出來了,在宥君想聊天的話就跟馬婷小姐聊聊吧。裕子有些累,失陪了。”說完身影便消失在走廊拐角處。


    這是裕子第一次如此決絕的拒絕我。看著空蕩蕩的走廊,不由恨自己怎麽這麽管不住自己下半身。


    忽地感覺後背被人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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