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獵和燕月溜遍了附近的大小市集,這裏藥鋪雖然眾多,可是貨架上的藥物都是千奇百怪,多數都是礦石、粉渣之類,和唐獵概念中的藥物相去甚遠。


    唐獵漸漸打消了從藥鋪中淘到合用藥物的想法,讓燕月帶他來到城內植物眾多的采薇園,從園內找到了金銀花、大青葉、蒲公英、魚腥草一些具有抗炎作用的中藥,他的中醫學知識相對薄弱,不過普通的方劑還是記得很多,這些藥物平均配比之後,具有清熱解毒、清肺涼血、消腫排膿、利尿通淋的作用。在缺少有效抗炎藥物的情況下,這些中草藥成了他唯一的選擇。


    燕月看著唐獵采摘的這些藥草,心中驚奇萬分,換做以前的時候,她絕不會相信這些野草也能夠入藥,不過唐獵的高超醫術她已經多次領教,現在對唐獵可謂是深信不疑。


    回到將軍府,已經是暮色蒼茫,唐獵親自將草藥配好,用文火煎煮。他的高超醫術已經迅速在將軍府內傳開,狼安和那幫仆擁早已將唐獵敬若神明。


    唐獵當晚並沒有返回農莊,狼勳奇看到愛子傷情漸趨穩定,對唐獵也是感激到了極點,讓廚房準備了豐盛的晚宴,以表達對唐獵的微薄謝意。


    唐獵為狼淵例行檢查之後,確信他的體溫開始緩慢的回落,這才將狼淵交給狼安照顧,和燕月一起前往西院的‘拙春閣’赴宴。


    看著滿滿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唐獵口水差點沒滴出來,表麵上卻假惺惺道:“狼老將軍何必如此客氣,這樣的盛情讓唐獵怎麽承受得起。”


    狼勳奇笑道:“你救回了淵兒,便是我狼家的大恩人,區區一頓酒宴又能算什麽?”


    唐獵自從來到這個世界還是第一次受到別人這樣的尊重,更何況這人是玄武帝國戰功累累的老將軍,心中不免有些沾沾自喜,謙讓了一下,便入席就座。


    狼勳奇舉起酒杯道:“唐大夫,老夫以這杯薄酒感謝你救了我的孩兒!”


    唐獵慌忙起身,恭敬接過酒杯:“不敢當,救死扶傷乃是每一個行醫者的本份,狼老將軍不必太客氣了。”


    “好!身懷絕技,卻沒有任何驕矯之氣,像你這樣的年青人的確少有,難怪燕月會對你稱讚有加。”狼勳奇的一句話將燕月的俏臉又說紅了。


    唐獵將杯中美酒飲盡,隻覺著入口酸甜,有點葡萄酒的味道,想來酒精度應該不算太高,以他的酒量,多喝幾杯應該沒事。


    狼勳奇又端起一杯酒敬給燕月:“燕月,我和夫人向來都將你當成女兒般看待,這次多虧了你幫我們請到唐獵前來,這杯酒我代表夫人謝你!”


    燕月慌忙起身推辭道:“狼老將軍千萬不可如此,燕月在這件事中並沒有半分功勞,有件事,燕月一直沒有說明,其實……”燕月看了看唐獵道:“唐獵是我家主人請來的!”


    唐獵馬上明白燕月是趁機將功勞讓給梅茜,試圖改變狼勳奇夫婦對梅茜的看法。


    聽到梅茜的名字,狼勳奇臉上的笑容登時凝住,許久方才勉強流露出一絲笑容:“今日難得如此開心,我們不必提其他人!”


    唐獵心中暗暗奇怪,不知道這梅茜幹了什麽壞事,讓狼勳奇討厭她到這樣的地步,反正這件事跟他無關,他也懶得詢問,悄悄向燕月使了個眼色,阻止她繼續為梅茜辯白。


    狼勳奇的情緒因為梅茜低落了許多,唐獵看出氣氛不對,草草填飽了肚子,和燕月告辭離開,向狼淵的房間走去,臨睡之前,還要探望一下他的病情。


    走出拙春閣,唐獵忍不住向燕月道:“你明知狼老將軍對梅茜深惡痛絕,又何必為她說話,惹得大家不快呢?”


    燕月因為替梅茜說和不成,心情十分低落,幽然歎了一口氣道:“想不到狼老將軍對我家主人的成見如此之深。”


    唐獵笑道:“這種事情並不是我們能夠操心的,梅茜隻不過是一個人販子,狼淵卻是將門虎子,玄武帝國年輕有為的大將軍,換做我是他爹,也不會同意兒子娶這麽一個女人!”


    燕月怒道:“不許你詆毀我家主人,她待狼將軍情深意重,我相信終有一日,狼老將軍和夫人會被他們的真情感動。”


    唐獵嘿嘿笑了一聲,既然燕月不願他說梅茜的不是,他幹脆轉移話題,有些奇怪的問道:“我發現狼老將軍和夫人對你倒是十分的親熱。”


    燕月微笑著點了點頭,輕聲道:“老夫人前年生病的時候,我曾經在床邊照顧過她,後來主人經常讓我過府來幫助老夫人做些針線,她和狼老將軍將我當女兒看待,曾經多次提出要認我為幹女兒,可是我考慮到主人的感受,始終沒有答應。”


    兩人說話間已經來到狼淵的房門前,剛要推門走進去,房門卻從裏麵打開,一位身穿黑色皮裘的魁梧男子從裏麵走了出來。


    那男子的身高比唐獵隻矮上半寸,可是因為身材削瘦的緣故,看上去比唐獵還要高上一些,黑藍色長發在頭頂整齊的束了一個發髻,外麵用紫金發冠罩住。黑色皮裘衣領和袖口處飾以貓眼大的暗紅色寶石,彰顯出他高貴的身份。他的臉色卻是一種病態的蒼白,細眼薄唇,棕色雙目之中閃爍著陰冷的光芒。


    燕月看到他顯得頗為驚慌,垂下頭去小聲道:“燕月參見司馬將軍!”


    那男子薄薄的嘴唇微微抿起,露出一絲莫測高深的微笑,目光在燕月的俏臉上停留了一下,馬上來到唐獵的身上:“想來這位便是將狼淵治好的神醫了。”他主動向唐獵伸出手去:“我叫司馬天峰,是狼淵最好的朋友!”


    唐獵雖然對他的感覺並不太好,仍然禮貌的伸出手去,和他握了握,隻覺司馬天峰的手掌雖然瘦削,可是力量卻是奇大,唐獵的右手在他的大力握持之下,痛得不禁皺了皺眉頭,好在司馬天峰沒有繼續為難他的意思,緩緩鬆開大手,微笑道:“相信我們以後還有見麵的機會。”轉身向燕月露出一個曖昧的微笑:“燕姑娘,代我問候你家主人!”


    唐獵看著司馬天峰的背影,低聲道:“這家夥是誰?好像對你不懷好意?”


    燕月小聲道:“他叫司馬天峰,是當朝丞相司馬泰的兒子,也是狼將軍的義子。”


    唐獵點了點頭,看來這個司馬天峰是個惹不起的人物。


    來到房內,看到狼淵已經安然入睡,唐獵幫他檢查了一下,發現狼淵的體溫已經趨於正常,血壓和心跳也在正常的範圍內,知道最危險的時候已經渡過,向負責守夜的狼安交代道:“狼將軍現在的身體還十分虛弱,閑雜人等最好不要隨便放進來探視。”


    狼安頻頻點頭。


    唐獵又將夜晚陪護的注意事項教給狼安,這才去隔壁的廂房休息。


    燕月陪著唐獵來到門前,柔聲道:“你辛苦了一天,還是早些休息。”


    唐獵看到四處無人,一把抓住她纖手道:“你難道不進來陪我?”


    燕月慌忙掙脫開唐獵的大手,含羞道:“你休要胡鬧,這裏是將軍府邸。”說完便匆匆忙忙向自己的住處走去。


    唐獵本想追上去,可是卻看到狼勳奇夫婦過來探望兒子,隻好壓製住心中的**,回到房中。


    仆人早已將洗澡水和幹淨的衣物準備好,唐獵一摸水溫,剛好合適,脫衣進入木桶之中,舒舒服服的泡了一澡,腦海中卻始終晃動著燕月嬌羞可人的模樣,壓抑許久的**在微燙的水溫下蓬勃生長起來,唐獵坐立不安,如同百爪撓心,自言自語道:“我決不可錯過今晚這個難得的機會!”握緊雙拳,默默為自己鼓勁,既然梅茜已經答應將燕月許配給自己,燕月便是他的未婚妻,早晚都會有那一天。自從被尹天龍注射大量斯普瑞之後,唐獵凡事首先想到的是自身的**,很少去考慮道德範疇的事情。


    他拭幹了身上的水漬,穿上棉質睡袍,好不容易等到月上中天,確信整個將軍府中多數人都已經進入夢鄉,這才躡手躡腳的走出房門。


    狼淵的房間仍然亮著***,想來是狼安盡職盡責的為主人守夜。


    夜風吹麵生寒,唐獵卻是欲火中燒,躬著身子摸索到對麵的廂房,想不到燕月也沒有入睡。


    唐獵透過水晶窗格望去,卻看到燕月身穿白色亞麻睡裙,坐在小桌旁,望著閃爍的燭火呆呆出神,唐獵的目光從燕月曲線柔美的美頸落向她胸前細膩柔滑的肌膚,呼吸不禁變得急促起來。


    燕月黑長的睫毛微微一動,敏銳的覺察到外麵細微的動靜:“什麽人?”


    “是我……”唐獵不敢大聲,壓低聲音回答道。


    燕月芳心中一陣怦怦亂跳,慌忙來到門前,用嬌軀倚住房門,輕聲道:“你趕快回去,若是被別人發現你深夜到我這裏,羞也要羞死了!”


    唐獵豁出這張臉皮不要了,低聲道:“你是我未婚妻子,我們以後會日日夜夜睡在一起,還怕別人的閑話嗎?”


    燕月含羞啐道:“誰要和你日日夜夜睡在一起,你若是繼續胡鬧,我從現在起再不理你。”她說完這句話之後,外麵突然沉寂了下去,好半天沒有聽到唐獵說話。燕月心中不由得奇怪,從門縫中向外望去,隻見唐獵在門前縮成一團,身體不住發抖,芳心中不由得一陣慌亂:“你……怎麽了……”


    唐獵顫聲道:“我心中難受的很……看來是活不成了……”


    燕月關切之中,哪裏顧得上考慮唐獵究竟是不是使詐,慌忙開門來到唐獵身邊,不曾想唐獵突然一把將她抱入懷中。


    燕月又羞又急:“你這厚顏無恥的家夥,居然敢用這種卑鄙的手段騙我,你快放開,否則我便大聲呼救了。”


    唐獵低聲笑道:“你不怕被人知道,便將所有人都喊來!”


    “你……”燕月對唐獵是毫無辦法。


    唐獵左臂摟住燕月的纖腰,右臂勾起她的腿彎,將她誘人的嬌軀整個抱了起來,回頭看了看四周,確信沒有人在場,方才喜孜孜的走入房內。


    燕月被唐獵抱得渾身酥軟,以她的武力隻要願意,大可輕鬆掙脫出唐獵的懷抱,可是唐獵強勁有力的心跳,和撲麵而來的男子氣息宛如對她施了魔法一般,燕月隻覺得內心甜蜜不已,竟然主動摟住了唐獵的脖子。


    唐獵想到多日以來苦苦煎熬的**即將得到發泄,激動的聲音都變了:“乖月兒,你等我將房門關上……”


    他將燕月的嬌軀小心放在鬆軟的床褥之上,轉身飛快的插上了房門,來到桌前吹熄了***,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到了燕月的瑤床之上。


    魔爪伸向燕月的嬌軀,卻被燕月將雙手抓住,嬌聲道:“你這厚臉皮的家夥,剛才不是說自己活不成了嗎?怎麽現在一副生龍活虎的模樣?”


    唐獵低聲道:“乖月兒,你在船上便已經看到,我這下麵已經挺立了幾個日夜,你再不救我,估計我以後要成為一個廢人。”


    “那跟我有什麽關係?”燕月含羞道。


    唐獵俯下身去,大嘴吻上燕月的櫻唇,輕聲道:“梅茜已經將你許配給我,如果我下身失去功能的話,日後我怎麽才能弄大你的肚子,讓你為我生兒育女?”


    “誰要給你生兒育女……”燕月的聲音卻逐漸低了下去。


    唐獵的親吻如雨點般落在燕月的粉頸之上:“救我……”


    “嗯……”燕月發出一聲柔弱婉轉的呻吟,在唐獵的熱情親吻和溫柔撫摸下,燕月終於徹底放下了少女的矜持。玉體宛如夜色中皎潔的白蘭花,含羞向心上人綻放開來。


    唐獵饑渴多日的身體終於得償所願,體內洶湧澎湃的**讓他忘記了憐香惜玉,略帶粗暴的全麵侵略著燕月的嬌軀。


    兩人早已忘記世俗禮儀的鎖,盡情不羈,燕月在初嚐男女滋味的短暫痛楚之後,漸漸被唐獵狂熱的激情勾起了內心的春意。香唇在唐獵強壯的身軀之上流連纏綿,曲線玲瓏的嬌軀宛如催情聖藥,讓唐獵原本就欲火高漲的身軀,變得越發無可自製。


    唐獵盡情的放縱著自己的**,幾經纏綿之後,折磨他多日的狂野**終於得到暫時的釋放,他輕輕放脫了燕月,燕月在他一連串的侵略下,早已是嬌軀酥軟,無力的爬回唐獵的身上,嬌軀緊貼在唐獵強健的胸膛上,嬌聲道:“我真懷疑你是色鬼投胎……”


    唐獵低聲笑了起來,輕輕在她粉臀上拍了一記,低聲道:“救人救到底,趁著還有時間,我們是不是……”


    燕月嚇得連連搖頭:“我怕了你了,明天你還讓不讓我走路。”


    男人聽到女人這樣的話語都會感到莫大的滿足感,唐獵也不例外,在燕月誘人的櫻唇上重重吻了一口,總算放過了她,披上睡袍,燕月卻又牢牢摟住他的手臂,嬌聲道:“我還從來沒有留意到,你何時在手臂上紋了一條藍龍?”經她提醒唐獵也留意到右臂的紋身又變得清晰了起來,心中暗暗想到,難道是自己在情緒激動的時候這條龍就會變得清晰?該不會跟體內的荷爾蒙水平有關吧?一時間也無法理出頭緒。


    燕月依依不舍的從身後摟住他的虎軀,廝磨許久,又想起一事,從隨身包裹中取出一個皮袋,遞到唐獵的手中:“這東西可能對你十分重要,那日我偷偷藏了起來,現在還給你吧!”


    唐獵打開皮袋,驚喜的看到裏麵竟然是那把手槍,打開槍膛,裏麵還有十顆子彈。他用力將燕月擁入懷中,狠狠的親了兩口,在這片大陸上,手槍的意義絕對非同尋常。想到天色快亮,慌忙從窗口觀察了一下外麵的動靜,這才穿好衣服悄悄溜回自己的房間。


    渴望翱翔天際的少年,無意中闖進了封閉五千年的亡靈世界!


    宇宙時代的最後一名亡靈戰士,即將麵對莽莽星空,無盡征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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