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林搖了搖頭：“這樣，她就會傷心了。”
“偶爾貪杯，她不會怪罪；但倘若沒完沒了，不將她的話放在心上，楊醫師說不定得打人了。”
狄長老點了點頭，放下酒樽，忽然說道：“你很在意楊醫師？”
龍林點頭承認：“她是我的朋友。”
狄長老突然唏噓道：“楊醫師入玉清也有一些年月了，但宗門內沒有一人被她如此相待。未曾想，初來的你和楊醫師，竟成了朋友之交。”
“龍林，老夫敬佩。”
龍林大笑道：“哈哈，也許是受傷次數太多。”
狄長老也笑道：“也是。”
龍林忽然遞過酒樽，狄長老好奇道：“你不是戒酒了嗎？”
……嘴上不要，身體很誠實？狄長老一邊兒倒酒，一邊兒腹議道。
龍林接過酒樽，輕笑道：“我不喝了，但還有一個家夥在嘴饞。”
須臾間，龍林將酒樽放在烈火蜥蜴的大嘴邊。
烈火蜥蜴適時睜開第三隻眸，眼中流露才期待、感謝。
龍林輕輕點了點頭，烈火蜥蜴舌頭一卷，美酒入腹。
狄長老額頭上的青筋隱約暴起，老夫的四品靈酒啊！
龍林突然笑道：“它那一份，就權當是龍林喝了吧。”
狄長老大手一揮：“不，老夫的靈獸，算在老夫身上。”
龍林癟了癟嘴，嗬，紫竹釀的事，自動忽略了？
酒過三巡，狄長老借著酒興，忽然問道：“龍林，你會離開玉清門嗎？”
龍林挑了挑眉，反問道：“你會拉攏我嗎？”
狄長老默然，良久後才仰天說道：“不會。”
龍林愣了一下：“為何？”
“玉清的價，開不了那麽高。”
“拉攏這方麵，宗門與家族，沒辦法比。”
“畢竟家族，隻要家主定下，大事便成。而宗門，林立派係，各有各的盤算。”
龍林笑道：“你就不問問，我要什麽價？”
狄長老忽地眼眸瞪大，灼灼問道：“龍林，老夫不管你來自何方，希望你能留在玉清門。”
“隻要狄某在玉清門一天，就罩你一天，如何？”
龍林搖了搖頭。
狄長老失望地收回目光，心中百感交集。
龍林忽然笑道：“狄長老，想要我留在玉清門。”
“至少先得把賬算清吧？”
“賬？什麽賬？”狄長老愣了一下。
龍林邪魅一笑：“比如四十萬·功勞點和兩壇五品靈酒的價值……是否相當？”
狄長老愣了一下，啥意思？
“我和楊醫師算過了，兩者價值不等，我按雙倍賠償價格算的。”
“emmm，您應該還我八百上品靈石。”
狄長老眨了眨眼睛，有些沒聽明白。
“沒聽明白？”
“那就簡單點兒，你坑了我！靈酒，值不了那麽多功勞點！”
狄長老臉色微紅，輕咳兩聲。
“聽懂了？”
狄長老微不可聽地應了一聲。
“所以，您得把坑了我的那部分功勞點還我，折合成靈石，就是八百上品靈石。”
狄長老眼露精光：“龍林，你的意思是，隻要老夫給了這八百靈石，你就留在玉清門？”
“不是給，是還。八百上品靈石，是你坑走的，現在該還給我。”龍林糾正道。
“好，老夫現在就還。”狄長老大手一揮，地上忽然出現一堆靈石。
“你數數。”
龍林神識一動，略微盤查，就滿意地笑了笑：“那小子就收下了。”
星月戒中，重添八百上品靈石。
龍林，忽然間又不再貧窮。
“現在該回答老夫那個問題了吧？”狄長老追問道。
龍林眨了眨眼，起身道：“什麽問題？”
沒等狄長老發問，龍林聳了聳肩，徐步離去。
“龍林！”狄長老低聲喝道。
龍林停下腳步，嘴角微勾，笑了笑。
“狄長老，我若有意加入其餘勢力，早在十年前，我就去了紫劍宮，何必待到現在呢？”
狄長老愣了一下，他這話什麽意思？承認自己是細作？加入玉清有所圖謀？
“你到底來自哪裏！”狄長老忽地站了起來，大聲吼道，問出了心底最想問的問題。
“魔殿？天雷寺？還是魂家？”
龍林轉過身子，眨了眨眼，眸子裏盡是茫然。
狄長老，啥意思？
“我來自北方，遙遠的北方。”
說完之後，龍林轉身離去，再也不回頭，再也不停步。
北方？……狄長老待在原地，低聲喃喃，眼露茫然，心中悵然。
……
中州·西北某處。
呼長老驚呼道：“不好！”
“廢物，真是廢物，居然讓楚師弟跑了！”
呼長老怒罵一聲，目光閃爍不止，臉色陰晴不定。
“哼，同樣是內門長老，他的實力可比你強多了。”附近的樊序真人冷哼道。
呼長老冷哼一聲：“封月道友，還得麻煩你追擊楚師弟。”
封月妖人眼皮微挑，拒絕道：“他往玉清方向逃了，恕我不能追擊。”
呼長老歎息一聲：“既然如此，你們就去東玄大陸躲躲吧。”
“楚師弟回了玉清門，中州恐無你二人立足之地。”
“桀桀~~~楚師弟，你不會真把自己當成玉清長老了吧？”樊序真人陰陽怪氣道。
呼長老拂袖：“懶得理你，我得趕緊奔赴百妖山。”
幾個彈指後。
樊序真人淡淡道：“封月道友，我們走吧。”
封月妖人待在原地，默不作聲。
“怎麽了？”樊序真人皺了皺眉。
封月妖人抬起頭顱：“你走吧，我要留在中州。”
“你瘋了？！留在中州……”樊序真人訝然失聲。
“本尊自有打算，還輪到不你來指手畫腳。”封月妖人不客氣道。
樊序真人：“……”
“好吧，祝你好運。”樊序真人急速離去。
片刻後，封月妖人捏了捏拳頭，臉上輕輕笑道：“明華、龍林，你我之仇，不共戴天。”
……
百妖山·玉清駐地。
“龍林，什麽事這麽開心？”楊玥打趣道。
龍林循聲望去，臉上的喜色愈發明顯：“楊玥，我把賬要回來了。”
賬？楊玥愣了一下。
龍林徐步走近，笑嗬嗬道：“狄長老欠我的八百上品靈石，已在戒中。”
亮出手上的深綠戒指，龍林表情得意。
楊玥沒來由地好笑，狄長老居然真把靈石給他了？
正欲賀喜一番，楊玥臉色忽然一變，脖子微微向前伸出，挺動鼻子，努力地嗅了嗅。
龍林眼皮一跳，但臉色保持不定，不著痕跡地往後退了半步。
“站住，別動。”冷漠的聲音在耳旁響起，龍林小手微顫。
“楊玥，這是幹什麽？”
“我該回去休息了。”
楊玥臉色一沉，“別動。”
龍林拍了拍腦袋，糊塗了。
果然，幾個刹那後，楊玥端起身姿，冷諷一聲：“可以啊，龍林。”
“一月前才答應我戒酒戒劍，原來你的承諾隻值一個月？”
“還好血賈一事我沒有托付於你，否則……”
龍林摸了摸鼻子，打斷姑娘的訓斥之言：“楊玥，我可以稍微解釋一二嗎？”
“你沒有喝酒？”楊玥挑眉道。
……很想說沒有，但龍林輕咳兩聲道：“喝了。”
“嗬嗬。”楊玥譏諷道。
“但事出有因。”龍林無奈道。
楊玥深深地望了龍林幾眼，見龍林神情不似作偽，才問道：“何事，何因。”
“狄長老，盛情難卻，我不得不飲。但我謹記楊醫師的勸誡，不論狄長老如何勸說，我隻肯飲一樽。”龍林笑道。
“那這麽說，我還得感謝你將我的話放在心上？”楊玥側著頭笑道，眼眸瞪得大大的。
“感謝那倒不必，隻要你不生氣就好。”龍林順著回道。
“你怕我生氣？”楊醫師好笑道。
“當然。”龍林理直氣壯地回道。
“為何？”楊醫師平靜道。
“一者，你是醫師，我是傷者，這是你對我的叮囑；二者，這是龍林之諾，對楊玥的承諾，不敢輕易破除。”
“本不想喝，但不喝不能定狄長老之心，故而不得不飲。”
楊醫師眼中劃過一道精光：“你選擇留在玉清門？”
龍林聳了聳肩：“我從來都沒打算離去。”
“他們的拉攏幅度不夠大？”
“哈哈哈”，龍林笑道，“楊玥，你太小看這群求才若渴的大勢力了。”
“地位、資源、女人、異火……我頭一次覺得，原來我龍林這麽值錢啊，真想把自己賣了去買酒喝。”龍林搖頭感慨道。
“噗呲~~”楊玥忍不住捂嘴笑道。
“對嘛，你不要總是冷著一張臉，多笑笑，多好看。”
“板著臉，女版的狄長老？”
楊玥眼睛一瞪：“你找打是不？”
“哈哈，不敢。”
楊玥平靜了下來，好奇問道：“這麽多拉攏的勢力，你就一個也不心動？”
龍林癟了癟嘴：“心動啊，狄長老以靈酒拉攏，投我所好，可他卻不知，第一個來拉攏的紫英真人，也曾帶了四品靈酒。”
龍林半是遺憾道：“可我是人，有原則的人，而不是貨物。”
楊醫師輕輕頷首：“願聞其詳。”
龍林笑了一聲：“其一，我是受故人推薦，才得以加入玉清門。其中，呼長老出力頗多，我若離去，對不起故人和呼長老。”
“其二，我這個人不喜歡朝秦暮楚、改弦更張。”
……在幽州如此，在中州也如此。
“偶爾貪杯，她不會怪罪；但倘若沒完沒了，不將她的話放在心上，楊醫師說不定得打人了。”
狄長老點了點頭，放下酒樽，忽然說道：“你很在意楊醫師？”
龍林點頭承認：“她是我的朋友。”
狄長老突然唏噓道：“楊醫師入玉清也有一些年月了，但宗門內沒有一人被她如此相待。未曾想，初來的你和楊醫師，竟成了朋友之交。”
“龍林，老夫敬佩。”
龍林大笑道：“哈哈，也許是受傷次數太多。”
狄長老也笑道：“也是。”
龍林忽然遞過酒樽，狄長老好奇道：“你不是戒酒了嗎？”
……嘴上不要，身體很誠實？狄長老一邊兒倒酒，一邊兒腹議道。
龍林接過酒樽，輕笑道：“我不喝了，但還有一個家夥在嘴饞。”
須臾間，龍林將酒樽放在烈火蜥蜴的大嘴邊。
烈火蜥蜴適時睜開第三隻眸，眼中流露才期待、感謝。
龍林輕輕點了點頭，烈火蜥蜴舌頭一卷，美酒入腹。
狄長老額頭上的青筋隱約暴起，老夫的四品靈酒啊！
龍林突然笑道：“它那一份，就權當是龍林喝了吧。”
狄長老大手一揮：“不，老夫的靈獸，算在老夫身上。”
龍林癟了癟嘴，嗬，紫竹釀的事，自動忽略了？
酒過三巡，狄長老借著酒興，忽然問道：“龍林，你會離開玉清門嗎？”
龍林挑了挑眉，反問道：“你會拉攏我嗎？”
狄長老默然，良久後才仰天說道：“不會。”
龍林愣了一下：“為何？”
“玉清的價，開不了那麽高。”
“拉攏這方麵，宗門與家族，沒辦法比。”
“畢竟家族，隻要家主定下，大事便成。而宗門，林立派係，各有各的盤算。”
龍林笑道：“你就不問問，我要什麽價？”
狄長老忽地眼眸瞪大，灼灼問道：“龍林，老夫不管你來自何方，希望你能留在玉清門。”
“隻要狄某在玉清門一天，就罩你一天，如何？”
龍林搖了搖頭。
狄長老失望地收回目光，心中百感交集。
龍林忽然笑道：“狄長老，想要我留在玉清門。”
“至少先得把賬算清吧？”
“賬？什麽賬？”狄長老愣了一下。
龍林邪魅一笑：“比如四十萬·功勞點和兩壇五品靈酒的價值……是否相當？”
狄長老愣了一下，啥意思？
“我和楊醫師算過了，兩者價值不等，我按雙倍賠償價格算的。”
“emmm，您應該還我八百上品靈石。”
狄長老眨了眨眼睛，有些沒聽明白。
“沒聽明白？”
“那就簡單點兒，你坑了我！靈酒，值不了那麽多功勞點！”
狄長老臉色微紅，輕咳兩聲。
“聽懂了？”
狄長老微不可聽地應了一聲。
“所以，您得把坑了我的那部分功勞點還我，折合成靈石，就是八百上品靈石。”
狄長老眼露精光：“龍林，你的意思是，隻要老夫給了這八百靈石，你就留在玉清門？”
“不是給，是還。八百上品靈石，是你坑走的，現在該還給我。”龍林糾正道。
“好，老夫現在就還。”狄長老大手一揮，地上忽然出現一堆靈石。
“你數數。”
龍林神識一動，略微盤查，就滿意地笑了笑：“那小子就收下了。”
星月戒中，重添八百上品靈石。
龍林，忽然間又不再貧窮。
“現在該回答老夫那個問題了吧？”狄長老追問道。
龍林眨了眨眼，起身道：“什麽問題？”
沒等狄長老發問，龍林聳了聳肩，徐步離去。
“龍林！”狄長老低聲喝道。
龍林停下腳步，嘴角微勾，笑了笑。
“狄長老，我若有意加入其餘勢力，早在十年前，我就去了紫劍宮，何必待到現在呢？”
狄長老愣了一下，他這話什麽意思？承認自己是細作？加入玉清有所圖謀？
“你到底來自哪裏！”狄長老忽地站了起來，大聲吼道，問出了心底最想問的問題。
“魔殿？天雷寺？還是魂家？”
龍林轉過身子，眨了眨眼，眸子裏盡是茫然。
狄長老，啥意思？
“我來自北方，遙遠的北方。”
說完之後，龍林轉身離去，再也不回頭，再也不停步。
北方？……狄長老待在原地，低聲喃喃，眼露茫然，心中悵然。
……
中州·西北某處。
呼長老驚呼道：“不好！”
“廢物，真是廢物，居然讓楚師弟跑了！”
呼長老怒罵一聲，目光閃爍不止，臉色陰晴不定。
“哼，同樣是內門長老，他的實力可比你強多了。”附近的樊序真人冷哼道。
呼長老冷哼一聲：“封月道友，還得麻煩你追擊楚師弟。”
封月妖人眼皮微挑，拒絕道：“他往玉清方向逃了，恕我不能追擊。”
呼長老歎息一聲：“既然如此，你們就去東玄大陸躲躲吧。”
“楚師弟回了玉清門，中州恐無你二人立足之地。”
“桀桀~~~楚師弟，你不會真把自己當成玉清長老了吧？”樊序真人陰陽怪氣道。
呼長老拂袖：“懶得理你，我得趕緊奔赴百妖山。”
幾個彈指後。
樊序真人淡淡道：“封月道友，我們走吧。”
封月妖人待在原地，默不作聲。
“怎麽了？”樊序真人皺了皺眉。
封月妖人抬起頭顱：“你走吧，我要留在中州。”
“你瘋了？！留在中州……”樊序真人訝然失聲。
“本尊自有打算，還輪到不你來指手畫腳。”封月妖人不客氣道。
樊序真人：“……”
“好吧，祝你好運。”樊序真人急速離去。
片刻後，封月妖人捏了捏拳頭，臉上輕輕笑道：“明華、龍林，你我之仇，不共戴天。”
……
百妖山·玉清駐地。
“龍林，什麽事這麽開心？”楊玥打趣道。
龍林循聲望去，臉上的喜色愈發明顯：“楊玥，我把賬要回來了。”
賬？楊玥愣了一下。
龍林徐步走近，笑嗬嗬道：“狄長老欠我的八百上品靈石，已在戒中。”
亮出手上的深綠戒指，龍林表情得意。
楊玥沒來由地好笑，狄長老居然真把靈石給他了？
正欲賀喜一番，楊玥臉色忽然一變，脖子微微向前伸出，挺動鼻子，努力地嗅了嗅。
龍林眼皮一跳，但臉色保持不定，不著痕跡地往後退了半步。
“站住，別動。”冷漠的聲音在耳旁響起，龍林小手微顫。
“楊玥，這是幹什麽？”
“我該回去休息了。”
楊玥臉色一沉，“別動。”
龍林拍了拍腦袋，糊塗了。
果然，幾個刹那後，楊玥端起身姿，冷諷一聲：“可以啊，龍林。”
“一月前才答應我戒酒戒劍，原來你的承諾隻值一個月？”
“還好血賈一事我沒有托付於你，否則……”
龍林摸了摸鼻子，打斷姑娘的訓斥之言：“楊玥，我可以稍微解釋一二嗎？”
“你沒有喝酒？”楊玥挑眉道。
……很想說沒有，但龍林輕咳兩聲道：“喝了。”
“嗬嗬。”楊玥譏諷道。
“但事出有因。”龍林無奈道。
楊玥深深地望了龍林幾眼，見龍林神情不似作偽，才問道：“何事，何因。”
“狄長老，盛情難卻，我不得不飲。但我謹記楊醫師的勸誡，不論狄長老如何勸說，我隻肯飲一樽。”龍林笑道。
“那這麽說，我還得感謝你將我的話放在心上？”楊玥側著頭笑道，眼眸瞪得大大的。
“感謝那倒不必，隻要你不生氣就好。”龍林順著回道。
“你怕我生氣？”楊醫師好笑道。
“當然。”龍林理直氣壯地回道。
“為何？”楊醫師平靜道。
“一者，你是醫師，我是傷者，這是你對我的叮囑；二者，這是龍林之諾，對楊玥的承諾，不敢輕易破除。”
“本不想喝，但不喝不能定狄長老之心，故而不得不飲。”
楊醫師眼中劃過一道精光：“你選擇留在玉清門？”
龍林聳了聳肩：“我從來都沒打算離去。”
“他們的拉攏幅度不夠大？”
“哈哈哈”，龍林笑道，“楊玥，你太小看這群求才若渴的大勢力了。”
“地位、資源、女人、異火……我頭一次覺得，原來我龍林這麽值錢啊，真想把自己賣了去買酒喝。”龍林搖頭感慨道。
“噗呲~~”楊玥忍不住捂嘴笑道。
“對嘛，你不要總是冷著一張臉，多笑笑，多好看。”
“板著臉，女版的狄長老？”
楊玥眼睛一瞪：“你找打是不？”
“哈哈，不敢。”
楊玥平靜了下來，好奇問道：“這麽多拉攏的勢力，你就一個也不心動？”
龍林癟了癟嘴：“心動啊，狄長老以靈酒拉攏，投我所好，可他卻不知，第一個來拉攏的紫英真人，也曾帶了四品靈酒。”
龍林半是遺憾道：“可我是人，有原則的人，而不是貨物。”
楊醫師輕輕頷首：“願聞其詳。”
龍林笑了一聲：“其一，我是受故人推薦，才得以加入玉清門。其中，呼長老出力頗多，我若離去，對不起故人和呼長老。”
“其二，我這個人不喜歡朝秦暮楚、改弦更張。”
……在幽州如此，在中州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