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不寧的來到公司,打卡上班。


    昨夜裏收到老媽的電話,說她摔了一跤,本身她身體就不是很好,五歲那年,家裏發生意外,老爸傾家蕩產,從富裕的生活變得一無所有,而後老媽在那次以後,就落下了下肢癱瘓,這麽多年的鍛煉,也隻能勉強靠著拐杖行走。


    這次摔的比較嚴重,似乎傷到了筋骨。老爸希望我能陪著他一起回老家去看病,畢竟有醫保,可能會住院,這樣一來有可能要騰出個把月的時間


    躊躇之間,我還是做出了決定,找到經理。。。


    我離職了。


    而且要為醫藥費四處籌錢,老爸也以極低的價格,賣掉了很多設備。


    回來以後,我把這個消息告訴了他們三個。


    我:事情大概就是這樣的,我得回一趟老家。


    巍哥:錢上有困難嗎?


    我:沒有。。。你們就別管了。


    說實在的,自從17年我栽楞了那麽一下,至今沒緩過來,欠了不少錢,一直是這些朋友拖著我走到了今天,為了這份感情,他們對我付出了太多了,其中的細節,也隻有身為當事人的我,才能有所體會,我甚至覺得一生去償還也不為過。


    所以這次,我覺得不能拖累他們了。


    翔哥:你也別著急,回去先檢查檢查再說,有困難我們能幫的上,多少會幫襯著點兒。


    我莞爾一笑:沒事兒,說不定我媽就是摔腫了,我還沒回去看呢。


    又閑聊了片刻,我這麽一走,我那份兒房租就要分攤到他們身上,翔哥表示,今年在北京買了房,準備裝修了,也有了要走的想法。


    小阮平時與我們交集不多,經常把自己關在房間裏獨處。此刻也坐在了客廳,聊起了眼線租期即將到期,一個人撤了,另一個人也考慮撤了,而還是否有必要繼續在這裏住下去。


    忽然,大家都沉默了。


    除了小阮來的時間比較短,我們三個最是不舍,畢竟一起住了三年多的時光,302是我們的門牌號,這裏對於我們,有著豐富的回憶。


    此刻,誰也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麽,來讓這個屋子回複以往的歡快氣氛。。。


    又過去了10分鍾,還是我最先開了口。


    我:走一步看一步吧,本來也不可能永遠住在一起,各自都會回歸家庭,隻是來的有些突然,但至少我們還有時間,去為即將到來的分別去鋪墊好心理準備。


    巍哥:哎呀~~~太煩了,先不考慮了,我約了非仙和威士忌他們,吃完晚飯繼續aa隊,我上線去了。


    說完,巍哥坐到了電腦前麵,我看不見他的表情,但卻能感受到他心中的煩悶。


    翔哥:得,那我也上線了,咱們反正要到年底,不著急想這些,我也跟他們混去了。冰箱裏有今天買的零食,你要是餓了,就去拿點。


    我:既然你們都這樣,那我也去網吧了,最後打一會兒,明天我就要回房山了,也沒機會玩了。


    我們都在逃避,逃避這個讓我們煩躁的話題。


    當我來到網吧以後,發現平日裏人頭攢動的網吧,也沒有了以往的喧鬧,顯得有點冷清。。。


    依舊是找了個角落,坐下上機。


    今天不管是yy裏還是聊天頻道,我們三個的話都比較少,時不時還要說兩句情緒高昂的話,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我的盜賊來到荒蕪之地,守著斷牙刷新的位置,之前跟如初說,想幫他抓一隻,但他一直在aa隊裏沒有時間,我隻好自己過來看看,雖然也清楚,等我發現斷牙,再把如初叫過來的路上,一定也已經被別人抓走了,但還是想做點什麽。


    不管我怎麽切換位麵,身邊總是有三兩個獵人來來回回走動。


    因為太過無聊,我開始找這些人聊天。


    我:你們在幹嗎?


    獵人1號:在望天兒~


    獵人2號:在逛該。


    獵人3號:在鬥地主。你呢?


    我:在蹲斷牙。


    三個獵人:。。。


    獵人1號:你不是盜賊嗎?


    我:難道我的職業這麽不明顯嗎?你為什麽明明看到了還要問。


    獵人1號:額,我的意思是,你蹲斷牙幹嘛?


    我:跟你們一樣。


    三個獵人:。。。


    就這樣,我閑得蛋疼的守了一晚上,期間跟如初和非仙閑扯了一會兒,也沒看到那隻掉毛豹子。


    淩晨5點了,公會裏也隻剩我的id還亮著,其他人都已經先行睡去了。


    等到一個多月後,我再回來的時候,已經多出了很多可靠的夥伴,公會也變得越來越大了。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帶著遺憾下線了。


    我的等級也暫且停留在了54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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