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時間,黑手團長們“殺”瘋了,勇闖集合石的散人們則是哀嚎遍野,那聲音帶著靈魂深處對諸位黑手團長的畏懼,回蕩在黑石山的峰巒之間,驚醒了安琪拉神殿沉眠的古神,身為受害者中的一員,我大概是最平靜的。


    若問我為何如此淡定,我隻能回答:無他,唯手熟爾!


    翔哥:一時之間,不知道該稱讚你,還是該心疼你。。。


    我:。。。


    翔哥:聽說巍哥最近很黑?


    看著翔哥的微信,作為兄弟,我不允許任何人質疑巍哥。


    我:你胡說啥?隻是最近?巍哥一直都黑!


    翔哥:我錯了我錯了,怨我!a的時間太久,我都差點兒忘記這茬了。


    我看了看剛剛到手的工資,熱熱乎乎的32g,沉甸甸的,他喵的還真“燙手”啊!


    巍哥訕訕一笑:哈哈。。。哈哈,那個。。。是有點黑哈。


    團隊頻道一片死寂,許是他們也未曾想過有一天會分到這麽低的工資,低到可以和黑龍mm旗鼓相當的地步。


    畫臉:打個祖格龍虎隊,還能有個100保底呢,太紮心了。


    靈魂行者:團長,可以加個戰網好友嗎?


    突然團隊中一個小德,說出了這麽一句讓我感到匪夷所思的話。不僅僅是我,巍哥作為被申請好友位的正主更是疑惑,思來想去了一番,覺得可能是因為自己指揮得當,無意間收獲了這麽個小迷弟吧。


    巍哥:可以可以,以後要是還想跟的,可以加個好友或者加微信群,每周都有車,哈哈哈。


    靈魂行者:不,團長你誤會了,我隻是想確認哪些角色是你的小號,以後咱們各自安好,再不要相遇了,好嗎?


    非仙:額,真是一句話戳碎了巍哥本不堅強的小心髒啊。。。


    我:。。。


    畫臉:。。。


    拓跋:。。。


    巍哥:草,別這樣啊兄弟!我才黑了這麽一回,你就對我失望了嗎?


    靈魂行者:不,不是這一回,我上周的taq+bwl,還有這次這趟bwl我都跟的你的團。也怨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跟自己說,黑一次兩次難免的,人不可能一直這麽黑。是我太年輕,見識淺了。。。


    非仙:更紮心了。。。


    我:。。。


    畫臉:。。。


    拓跋:。。。


    巍哥:。。。


    好吧,這下連巍哥都不知道說啥好了,他可能想著這個小德是第一次跟他的團,大概也不知道自己一直黑手的設定,說這是第一回給自己找個麵子,沒成想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想點個二踢腳不慎炸了屁股,這下更沒麵子了。。。


    靈魂行者:不光是你,你們這個公會、這個yy,好像一直挺黑的,之前有個ss也是黑的離譜,打個taq,分得沒超過200g,就tm離譜了。


    巍哥:你別胡說啊,我可沒有ss號!!!你怎能憑白冤枉好人?!


    非仙:你別激動,他說的好像是風流。。。


    巍哥:啊?風流嗎?風流也黑了?


    畫臉:跟你比差了點兒意思,但每次打完本也夠我們哭一陣兒的了。


    看他們聊天內容,說的相比就是另一位黑手團長,威士忌的親哥哥“風流倜儻”。


    我心想:好家夥,這大兄弟跟我們公會緣分不淺啊,也是夠慘的了。。。


    靈魂行者:所以,團長我求你了,給我一個好友位吧,咱們加個好友,工資我不要了,你放我一條生路。。。好嗎?


    即便小德是在打字交流,可我不知為什麽,卻能真切的感受到他內心是那般的淒慘冷落,仿佛有那麽一段時間置身於某個地獄之中,祈求著這一層地獄的主宰者可以給自己留一條活路,讓他重返“人間”一般。。。


    非仙:太慘了。。。


    畫臉:真是聞者落淚聽者傷心啊。。。


    拓跋:這麽想來,咱們有巍哥的好友可真是太幸福了。。。


    巍哥:他媽的就這句我好像懂了,又好像沒懂,字麵上看好像我應該感到自豪,可細品一番又覺得我這心口怎麽就這麽疼呢?


    我:唉,要不你就跟人家加個好友吧,就算幫幫他吧,實在是太慘了。


    巍哥:。。。


    靈魂行者:哎,算了,以後這個yy我還是不來了,你們這個公會太可怕了。。。


    我:可能這就是我們的“企業文化”吧?


    靈魂行者:你們還有這樣的團長嗎?有的話把id發出來,讓大家避避雷。。。


    巍哥:嘿!找事兒是不是?你說這話我就不樂意聽了!你以為我們公會人人都像我和風流一樣黑嗎?你當黑手團長是啥?土特產嗎?來了白銀之手的團,放眼望去全是黑手?


    畫臉:咳咳,非仙之前帶mc的時候,也挺黑的。。。


    非仙:滾!我啥時候黑過?


    畫臉:嗬嗬~


    靈魂行者:算了算了,我剛才說了,這個yy不來了,你們公會開的團,我也不敢跟了,就這樣吧。。。撤了,工資就當我們之間的“分手費”了。


    說完,小德退團了。


    餘下眾人麵麵相覷,可能看到了小德如此傷心欲絕的模樣,他們的心裏也開始打起鼓來,甚至心裏已經默默記下了我們的每一個人的id、公會和yy房間號。。。


    巍哥:草啊!分手費就這麽點兒錢嗎?


    畫臉:呸!狗巍哥!敗壞公會名聲,你也就值這點兒錢了!


    巍哥:畫臉,你工資沒了。


    畫臉:憑啥?!32g也是老子辛苦掙來的,憑啥毛我g?!


    巍哥:辱罵會長、打本不積極、沒有站出來替會長說話反倒公然挑戰權威,數罪並罰,罰你三十多金算便宜你了!


    畫臉:狗巍哥!黑我g,我要去nga掛你去!


    巍哥:嗬~怕你?老子也是在nga舌戰群儒罵了800多樓的人,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跟老子叫板!再廢話給你關小黑屋!


    拓跋:行了行了,你倆一天也是對活寶,趕緊把那點兒g給大夥分了,蚊子再小也是肉,就當掙點兒修理費了,咱們幾個下午還要打naxx呢,看著點兒時間,早點分完早點兒睡,別睡過頭遲到了。


    巍哥:哼!


    畫臉:哼!


    每隊分發下去,一人32g,我負責分本隊,就在分工資逐個交易的時候,我真的真的有一種剛打完黑龍mm的既視感。。。


    工資分發完畢,除了巍哥拿了3個人的工資以外,我眼瞅著其餘眾人一個個惘然若失地離開了團隊,估計是再也不想回來了。。。我也準備退隊離開了,畢竟現在的我還是打不了naxx呀!


    我:我要去打taq了。


    巍哥:你怎麽還打taq?啥時候跟我們進naxx啊?


    我哭了,看了一眼右手的【克羅之刃】和左手的【米拉之歌】,淚流滿麵。。。


    我:我提著這倆燒火棍都不如的武器,咋進去啊。。。


    拓跋:誒?磊哥,你咋還帶這倆破玩意兒呢?上次讓你去找隊伍刷末日先驅,你去沒去啊?


    我:。。。


    巍哥:。。。


    畫臉:。。。


    非仙:。。。


    我也不知道拓跋是故意的,還是他真的忘了,突然來這麽一句,無疑在這個我本就愁悶到快哭出來的節骨眼上,補了一刀,這一刀紮在了舊傷口上,鮮血就像是漏了洞的水管一樣向外噴湧。。。


    巍哥:你忘了嗎?他前陣子讓人扒號了。


    拓跋:我擦!不好意思,我忘了磊哥,我不是故意要揭你傷疤,真忘了這檔子事了!


    我:唉,沒事,我不難受,真的,你也別在意。


    說完,我捏爛了手邊的紙杯!這也就是一直以來老實巴交的拓跋,換巍哥或者嚴超,我必要他們如同此杯!


    巍哥:擦,是暖氣挺了嗎?感覺後背發涼呢,你們等會兒,我去拿個毯子,真尼瑪冷!


    我:不嗶嗶了,我先走了!


    巍哥:拜拜,naxx等你哈


    畫臉:磊哥,拜拜!


    非仙:拜拜,磊哥!


    拓跋:出武器錢不夠的話,跟我們說哈,隨時支援!


    我:好嘞~知道了,你們趕緊休息吧,明天naxx加油哈!


    夜逐漸帶走人們的眼中的清醒,帶著睡意悄悄地潛入人們的意識之中,唯獨我卻還在安其拉神殿門口,望著大門怔怔出神。


    再一次看向手中的兩把仿佛粘在我手上不願離開的單手劍,眼中重新迸發出堅毅的目光,向著安其拉的方向,邁步走進了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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