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斜視白文和陳安全,“義城紙廠這麽多,你們算個屁呀!”


    白文氣不打一處來,“老子的紙廠設備最先進,生產的紙張質量最好,價格還最公道!”


    “那你和我們董事長去說。”保安臉上露出戲謔的表情。


    “那讓我進去!”


    “證件。”


    “媽的!”白文抬手,對著保安就是一拳。


    “媽呀,打人了,我要報警!”


    就在白文的拳頭即將落下時,一隻手臂抓住了他。


    隻見陳安全製止了白文動手打人,“兄弟,別急著動手,這年頭收賬打人,好像是犯法的。我有一個更好的方法。”


    剛剛還嚇得半死的保安,發現自己不用挨打了,他再次恢複了囂張氣焰,“這位小兄弟都說了,打人是犯法的,你們打我試一試,看我報不報警?”說罷,他將他的老臉湊到了白文的麵前。


    “兄弟,你怎麽攔住我啊!”白文氣不過,就差打陳安全了。


    哪知,陳安全猛地跳了起來,對著保安的臉就是一拳。


    勁風打在了保安的臉上,如同刀絞。保安本能地驚恐後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剛好躲開了陳安全的一拳,“媽的,你們真的打人了!”


    “老家夥,我隻是和你開玩笑,看把你自己嚇得!”陳安全露出了陰冷的笑容,“兄弟,我們走。”


    看著兩人離開,保安氣的牙齒癢癢的:“才屁點大的紙廠,也想來我們這裏收賬,笑死了。”


    走到了路邊的陳安全鬆手,他看著白文氣洶洶的樣子,安慰道:“現在已經9點多了,李德福中午要回家吧?”


    “對。”


    “那我們就站廣場上等著他,他出來後我們尾隨他,去他家裏收賬!”


    “去他家裏收賬?”白文都愣住了,“你莫非想要威脅他的家人?”


    隨著這幾年的整頓,現在收賬的,哪裏還敢威脅別人的家人,簡直就是找死!


    “去他家裏吃一頓飯,和他老婆孩子聊天,打人罵人我們是不做的,但是當客人總沒問題吧?”


    “絕!”白文雖然不知道陳安全腦瓜子想的是什麽。


    但是隻要不違法犯法,那就可以試一試。


    “那好,我就這裏打太極了,你幫我盯著那人。”


    “沒問題。”


    說罷,陳安全走到了旁邊的廣場,開始打起了太極拳。


    白文則是坐車子裏,一邊玩著手機,一邊等待那人的出現。


    “我草!這個太極拳牛逼啊!”


    “這是武打太極拳吧!我網上看過!”


    不一會兒,陳安全打太極的視頻就被路人發在了網上。


    他的身邊,聚集了不少的吃瓜群眾。


    “真的是一個練武狂魔!”白文看著被人群圍觀的陳安全,很是不爽地說道。


    一個多小時過去。


    一位梳著西裝頭,五十多歲模樣,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走出了辦公大樓。


    “董事長。”保安笑眯眯地打招呼,“剛才有人來收賬了,被我趕跑了。”


    “好樣的,那種垃圾紙廠就的拖他個一年才結賬,找他們下訂單,是給他們麵子。大伯,你做的很好。”


    “董事長,慢走。”


    李德福提著一個公文包,走路帶風,不怒自威,一看就是本地事業有成的大老板。


    “我草!這個李德福終於出來了!單手拿著手機的白文猛然間抬頭,把自己的腦袋轉向了窗外,“趕緊下車叫人!”


    說罷,他關閉了手機正在播放的愛情片,雙手猛地推開了車門,朝著廣場的陳安全走去。


    此時,廣場中圍觀陳安全打太極拳的人不多,也就還剩幾個眼饞陳安全身子的小姐姐和大姐姐。


    白文如同做賊一般,急衝衝地從兩位手牽手的小姐姐之間鑽了進來,他可沒有時間理會小姐姐們的白眼,“兄弟,出發了!”


    陳安全急忙收手,跟著白文就是往車子方向跑。


    “哎呀!”看著陳安全兩人已經上了路邊的車子,一個小姐姐後悔了,“我都還沒加那個帥哥的好友呢。”


    如今的陳安全,隨著每日的修煉,屬性的逐漸成長,他的身高已經遠超南方人的平均水平不少,皮膚和氣質也提升了不少。


    現在的他,目光帶有侵略性,脾氣更是暴躁了不少,再也不是原先那個怕事怕麻煩的初哥了。


    這時候,李德福已經上了路邊的一輛黑色轎車。


    白文在李德福的車子離開後,他才發動了車子,並且將車窗升了起來,以免被李德福發現。


    李德福的車子彎彎繞繞的,開進了縣中心的一個大廣場邊緣,停了下來。


    “這李德福是要幹什麽,大中午的跑銀行?媽的,有錢也不結賬!”白文氣的牙癢癢的,恨不得現在跳下車子,一口咬死那個李德福。


    陳安全透過車窗,目不轉睛地盯著李德福進入廣場邊的銀行,“兄弟,別急,這個家夥總要出來的,不可能不會回家吃飯吧?”


    不一會兒,李德福的背影已經消失在銀行的門口。


    “好,我們就這裏等著。我就不信了,他中午不回家吃飯。”


    陳安全笑了,“中午吃飯是必須的,就是不知道是回誰的家裏。”


    白文頓時露出詭異的笑容,“嘖嘖,開了葷的男人就是不一樣了,騷氣了。”


    “切,哪有你這麽風流,玩過的女人比我的年歲還大了。”陳安全可不相信,白文就玩過十個以內的女人。


    就在這時候,同樣停在了路邊的一輛小轎車車門打開了。


    車內下來了一位五十歲左右的男人。


    男人看起來很邋遢,頭發已經好幾天沒有清洗,他的臉上盡是滄桑,頭發也花白了不少。


    “這不是牛老板嗎?”白文認出了這個邋遢的男子,“怎麽就變成了這個死樣子了!可憐啊!”


    “你認識這人?”陳安全看著牛老板不對勁,這年頭開幾十萬車子的人,怎麽也不是那種窮的飯也吃不起的人吧?


    邋遢的牛老板像是一尊僵屍,雙眼無神,一晃一晃地朝著銀行走去。


    可他走到了銀行門口,就停了下來。


    他像是在等待著什麽。


    “遇到了同行。”白文臉上露出的苦笑,他指著前方的牛老板,“這位也是開紙廠的老板,可惜他有錢了就花天酒地的,聽說還包養了幾個小三。他也是傻不拉幾的,還想要給小三上位,結果正妻離婚了,小三拿了錢就跑了,剛好遇到了李老板死活不願意提前結賬,紙廠就倒閉了,還欠了快有一千萬呢。”


    “一千萬!”陳安全活了這麽久,還沒有見過一千萬長什麽樣子。


    他看著失魂落魄的牛老板,“這也怪得了誰啊!都是自己造的孽。話說,你們怎麽就同意李老板拖延一年多才結賬啊?”


    “哎!我們開紙廠的,就沒有一點點人權,全靠這些公司的訂單。那個惡心的保安也說了,我們不答應,還有大把的紙廠答應呢。”


    “也是。全國到處都是紙廠,沒有發言權,太難搞了。”陳安全沒有做過生意,可天天用紙的他就知道,哪家的紙便宜,他就買那家,缺了誰還不是一樣?


    “我擔心這個牛老板會做出犯法的事情來!”陳安全盯著牛老板,嘴裏分析起來。


    這年頭雖然是和平年代,可去年電視裏還不是照樣報道了搶劫銀行的新聞來?


    哪怕是小小的義城,每年死於謀殺、凶殺、打架誤殺的倒黴蛋,也有幾十個之多。


    再好的年代,總有些人要活不下去了。


    “兄弟,我知道你剛剛賺了30萬的懸賞金,可你也別把別人想著這麽壞,人家老牛其實是一個老實人。”


    老實人?


    “你看!”這時候,陳安全打開了車窗。


    李德福提著公文包已經走了出來,他戴著無線藍牙耳機,輕微晃動著腦袋,從門口的牛老板身旁路過。


    也不知道牛老板這個老板太小了,李德福記不住。還是牛老板太落魄了,壓根就沒有認出來。


    可下一秒,李德福的鼻子縮了起來,他用手指頭捏著鼻子,很是嫌棄地從牛老板身旁繞開。


    果然,牛老板已經好幾天沒有洗澡了。


    “我草!竟然真的動手了!”白文幾乎是本能地吼了出來。


    這一幕,他在電影裏看過不少,親眼所見還是頭一回。


    牛老板從腰間掏出了一把水果刀,跟在李德福的身後,對著沒有任何防備的李德福後背就是一腳。


    李德福被這突然襲擊打的措手不及,來不及看清身後,就倒在了地上。


    正當他想要轉身看向誰是這麽不長眼時,一隻大腳朝著他的臉蛋踢了過來。


    “哎呀!”李德福痛苦哀嚎起來,他的臉上出現了紅撲撲的腳印,以及鼻子和嘴角流出來的紅色鮮血。


    水果刀套在了刀鞘內,看起來很恐怖,幸好人家沒有用水果刀捅人。


    對於挨打的李德福而言,這把水果刀可把他嚇死了。


    他不住呼喊:“殺人了!殺人了!”


    銀行門口的保安大叔見了,急忙上前,“喂喂喂,別打人啊!”


    鏘!


    就在這時,牛老板把他的水果刀拔了出來,露出了鋒利的刀刃。


    保安大叔見狀,瞬間沉默,朝著銀行跑了進去。


    發生在銀行門口的打架鬥毆,和我們銀行有毛線關係啊,我頂多幫你報警!


    “嘿嘿,想不到李德福也有今天!”白文看的樂嗬,巴不得人家把李德福打個半死。


    “我們先別下去,這個牛老板一時半會還不會真的殺人。”陳安全對李德福同樣沒有好感,隻要牛老板沒有真的殺人,他是懶得摻和進去。


    李德福被打的越慘,越解氣!


    路過的行人看到了牛老板手裏拿著一把鋒利的水果刀,都躲得遠遠的。


    對,都是躲得遠遠的,開始充當吃瓜群眾。


    甚至,有人臉上露出了笑意,拿著手機開始拍照。可能,對於他們而言,這是一次難得一遇的新聞。


    “叫你m的!”牛老板咬著牙,對著李德福的腰部又是一腳,“讓你不結賬,讓你裝大爺!”


    “哎喲喂!”李德福嘴角扭曲到了外婆家裏,兩隻手不住抱著腦袋,兩條腿也是彎曲成了皮皮蝦。


    他用餘光看向了牛老板,“老牛,你幹什麽啊!有話好好說,你這樣可是犯法的!”


    “犯法你m的呀!”牛老板不僅沒有消氣,反而被激怒徹底激怒了,對著李德福的胯部又是一腳。


    “哈哈哈,真tm的解氣哈!”坐在車子裏的白文哈哈大笑起來。


    他一個機靈,兩條腿繃直,腦袋直接撞在了車頂上,“媽耶!痛死老子了!”


    “的確,這種惡人,就是要體驗一把社會的毒打,不然不知道別人的難處。”陳安全附和起來。


    突然間,陳安全內心咯噔一下。


    放在過去,他若是有能力救下李德福,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衝上前去,製服打人甚至想要殺人的牛老板。


    可現在,他的心態變了,他知道了李德福的可惡之後,他巴不得牛老板打死這個龜孫子!


    的確,真tm解氣!


    “饒命,饒命,我還你錢還不行嗎?”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李德福哭喪著臉,苦苦哀求。


    他的雙手始終不敢鬆開,一直是處於抱著腦袋的姿勢。


    剛才牛老板突然背後襲擊,隨後在他的臉上又補了一腳,他已經廢了一半的功力,哪裏還是牛老板的對手。


    很快,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有些人膽子比熊膽子還肥的,竟然湊到了牛老板的五米開外距離,拿著手機開拍。


    這年頭,這些沒有經曆過生離死別的花朵們,真的是一個個的不要命了!


    陳安全前一陣子看過一條新聞,說的是某個大城市,歹徒劫持人質,不願意放人,結果警衛果斷連開了好幾槍,射殺了歹徒。


    可旁邊那些不要命的吃瓜群眾,哪怕是警衛們已經拿出了手槍,也認真地看著,絲毫沒有躲開的想法。


    結果,有一位倒黴的瓜友,被警衛的子彈刮傷了臉頰。沒有爆頭,已經是幸運了。


    “走,我們下去,這些人也不怕死,竟然把牛老板和李德福都圍起來了!”白文很是不滿地吐槽起來,影響他看戲了。


    “嗯。”陳安全點頭。


    陳安全和白文兩人擠入了人群,繼續看戲。


    牛老板雖然動作很粗魯,打起來很解氣,可他算是很克製自己了,手裏的閃閃發亮的水果刀一直沒有見血。


    牛老板一邊罵罵咧咧的,一邊拳打,“你個狗娘養的東西,你敢反抗我就一刀捅死你!”


    嚇得李德福始終不敢反抗。


    正好在縣城做采訪的趙璿和花姐兩人,突然間收到了電視台的消息,說附近有人持刀,她們兩人務必過去采訪。


    “持刀打人啊!”花姐很是不耐煩地吐槽著,她已經在縣城裏走訪了十幾戶居民,累得中間開始下垂了脫出了,“我以為是什麽新聞啊,有本事拿著刀子把人家捅死啊!”


    “花姐,你怎麽能夠這樣說話呢。”趙璿看著口無遮攔的花姐,很是不滿。


    “反正死的人我也不認識。”花姐翻了個白眼,拖著疲憊的身軀往銀行方向走去。


    “行啦!我們快點,離我們這裏不遠!”趙璿拉著花姐的手,開始快步朝著銀行方向小跑起來。


    花姐被趙璿拉著小跑,本就已經累得不行的她急忙掙脫了趙璿的手掌,她看著趙璿那晃蕩的胸襟,很是不滿地低頭看了眼自己的。


    酸酸的味道從胃部湧了出來。


    “走這麽快幹嘛,我們又不是醫務人員,又不是警衛叔叔,我們是事後采訪的記者!”


    “花姐......”趙璿停下了腳步,看著一臉不耐煩的花姐,她紅撲撲的幹淨小臉蛋,在冷風吹打下,更顯得多了一些紅暈,“我怕萬一是劫持了人質,我還可以幫他們勸解一下。”


    “天啦擼。璿璿,你想這麽多幹什麽。”花姐慢悠悠地行走,壓根就沒有打算跟著趙璿小跑。


    “這是我們記者的職業素養。”趙璿說完,繼續小跑,“小徐,你趕緊跟著。”


    說罷,她不打算等花姐了。


    人群中。


    白文和陳安全並排站著,現在的他們已經笑不出來了。


    牛老板毆打李德福有好一陣子了,還沒有罷手的意思。


    再不走,警衛們就要來了。


    牛老板,妥妥的犯罪了!


    嗚嗚嗚!


    說曹操,曹操就到。


    接二連三地警車從警衛局方向狂奔而來。


    路邊上,停了足足有5輛警車。


    “警衛來了,這個牛老板還不快跑!”白文對著牛老板小聲喊道。


    他可不想牛老板就這麽被抓了,畢竟也是一個同行,還是一個倒黴的老實人。


    可牛老板打的正起勁,哪裏聽清楚白文的催促,反而被急促的警笛聲給嚇得夠嗆!


    “放下武器!放下武器!”


    警車剛剛停在路邊,就通過喇叭播放警告。


    牛老板突然間,就被警笛聲和警告聲,嚇得夠嗆,他猛然間轉頭看向了四周。


    發現四周竟然都是一些吃瓜的群友,甚至不乏一些笑著看戲不嫌事大的觀眾,他低頭看了眼自己手裏的拿著的水果刀,一咬牙走到地麵躺著的李德福身後,一隻手用手肘卡住了李德福的脖頸前方,水果刀對著李德福的喉嚨,“你們都別過來!”


    牛老板突然發癲的一幕,徹底嚇壞了周圍的吃瓜群眾。


    不少人被嚇得直接奪路而逃,可依舊還有不少人後退了數米之後,再次成為第一手資料獲得者。


    “老牛,你別殺我啊,我真的會還你錢的,你現在放了我,我馬上就還!”被牛老板拖著跪了起來的李德福,雙腿不住打顫,褲襠部位已經濕潤。


    “遲了,我已經累了。”


    “同誌,同誌,放下手裏的水果刀,我們從輕發落,我們從輕發落。”很快,警衛叔叔拿著小喇叭開始勸解。


    牛老板對著警衛叔叔怒罵:“這個狗日的李德福,拖欠結賬款一年多,就是想要逼死我啊!”


    早已經鼻青臉腫的李德福欲哭無淚,“老牛啊,你別誤會,你以為我開公司容易嗎?你放了我,我保證今天就把錢給你結了!”


    警衛同時再次勸解:“同誌,同誌,聽到了沒有,人家老板已經答應結賬了。”


    “我就是看這狗日的不爽!嗚嗚嗚......”霎時間,牛老板成了一個犯錯的小男孩,看向了警衛叔叔的方向,哭了。


    “安全,你功夫了得,看看要不要出手,真的出了人命就不好了。”白文湊到了陳安全的耳邊,建議道。


    “嗯。打一打解氣就夠了,弄出人命了,反而會害死牛老板,我看機會出手。”陳安全連連點頭。


    “麻煩讓開,麻煩讓開,我是電視台的記者。”就在這時候,趙璿急衝衝地擠入了人群。


    陳安全一眼就認出了這記者就是趙璿,他沒打招呼,畢竟現在的場合也不合時宜。


    “兄弟,你認識這位美女記者?”白文臉上用肩膀輕輕推了推陳安全的胸大肌。


    陳安全收回了目光,再次看向了牛老板和李德福,“認識,她叫趙璿,以前她采訪過我。”


    牛老板抓住水果刀架在了李德福的喉嚨,拖著李德福就往銀行一側的牆壁靠攏,“你們別過來啊,不然我真的會捅死他!”


    李德福就像一隻剛出生的羊羔子,任由牛老板拖著自己,他隻能跟著一起後退。


    “叔叔,你冷靜點。”就在這時,趙璿走出了人群,她輕微彎著腰背,努力做到和地麵蹲著的牛老板一樣的高度。


    牛老板的瞳孔縮成了針孔大小,汗毛倒立,“你要幹什麽!”


    趙璿用很溫柔的語氣說:“叔叔,我是電視台的記者,你現在放下手裏的水果刀,也就是被拘留幾天,沒什麽大不了的,千萬別犯傻啊!”


    “你這個記者朋友還真的挺勇敢的!”白文再次推了推陳安全的肩膀,“我們也過去。”


    說罷,他走到了趙璿的身後。


    陳安全也跟了過去。


    他不懂如何談判,更不會勸解,隻能站在一旁看著。


    趙璿的餘光瞥到了接近自己的陳安全,她心中稍稍一愣。


    陳安全怎麽也過來了?


    她很快收回了思緒,“叔叔,現在真的還來得及,千萬別衝動啊。”


    拿著話筒的警衛叔叔繼續說:“同誌,聽到了嗎?千萬不要走上不歸路,你盡早把人質給放了。”


    警衛並沒有複述趙璿嘴裏的說的僅僅是拘留幾天,顯然,牛老板的劫持人質行為,已經犯法了,怎麽可能僅僅就是拘留。


    “哈哈,別以為我什麽都不懂,我現在要吃牢飯了,我不服!嗚嗚嗚......”牛老板說著說著就哽咽起來,他握著水果刀的右手不住顫抖。


    水果刀在李德福喉嚨前方的皮膚來回剮蹭,已經流出了鮮紅的血痕。


    “別動!”


    “別動!”


    就在這時,一群身穿製服的高級警衛衝入了人群,幾個拿著手槍,更多的是拿著步槍。


    人群嘩然。


    竟然已經出動了高級警衛!


    靠在牆壁的牛老板,他左右環顧,時刻警惕著可能出現的偷襲。


    “我反正不想活了,拖一個墊背的!”說罷,他低頭看著李德福,“你這個狗娘養的李德福!你不得好死!”


    “我不得好死,我不得好死。”李德福哭哭唧唧的,跪在地上,持續篩糠。


    趙璿繼續寬慰:“叔叔,你想想你的妻子,想想你的兒女,她們都還在等你回家呢,你可是家裏的頂梁柱,你別衝動啊。”


    “我的老婆已經嫁人了,小孩子已經大了,我欠了一屁股的債務,我永遠也還不起了。”


    “璿璿你不要命了啊!”這時,花姐站在人群中,不住小聲嘀咕起來。


    陳安全就在這她的前方,聽到了花姐的抱怨,他回首看向了花姐,似曾相似啊!


    發現有人看著自己,花姐急忙看向了陳安全,先是驚訝,旋即翻了個白眼,“竟然是你這個窮逼。”


    “草大爺的!如履平地的女人!”陳安全可沒有給花姐麵子。


    他向前一步,走到拿著話筒的警衛身旁,“警衛同誌,我是陳安全,待會你們先別開槍,我看看能不能搶奪牛老板的水果刀。”


    “你?”警衛同誌覺得陳安全在開玩笑,可看著陳安全那堅毅的表情,他猶豫了。


    陳安全,這個名字有一點點熟悉啊!


    陡然間,他似乎想到了什麽,“哦,你就是那個陳安全啊!”


    “哼!運氣好罷了!白撿了30萬,剛好可以修一修你的破茅房!”花姐很是戲謔地看著想要出風頭的陳安全。


    陳安全點點頭,他向前一步,走到了還在勸解的趙璿身旁,“璿璿,我來幫忙。”


    趙璿愣住了,她剛剛想要說的話,頓時噎住了。


    她當記者有好幾年了,第一次遇到工作時說話卡殼,莫非是因為陳安全來了,兩人一起搭檔,她心虛了?


    “哈哈,你們又叫幫手了嗎?我反正不想活了!”說罷,牛老板舉高了水果刀,隨後朝著李德福的脖頸狠狠地刺了上去。


    機會來了!


    陳安全抓住了機會,箭步上前,霎時間就已經出現在牛老板的前方,他單掌成刀,對著牛老板握刀的手腕劈了下去。


    “哎呀!”


    牛老板手裏的水果刀掉落在地,他整個人也因為疼痛而倒地,“你也給我死!”


    說罷,趴倒在地的牛老板左手抓住了掉在地麵的水果刀,對著已經躲開的陳安全扔了過去。


    咻!


    可他扔的很差勁,水果刀竟然是從陳安全的身邊飛過。


    陳安全猛然間回頭,卻是發現水果刀已經飛到了花姐的前方。


    **************


    上架後,一般情況是一天一更,字數5000---20000。


    盟主加更一章(如果有哈。)


    謝謝潛斟離酒、書友52790的月票,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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