廁所內,花芽在裏頭解決,而薑晚傾就在外頭等候。


    紅玉說:“崔玉黛擺明了是在激小姐您,您怎麽還上當了。”


    “我要是不上當,她的計劃還能實施下去嗎。”薑晚傾倒是坦然,借著月光甚至還補了補口紅。


    紅玉跟春嬋都不知她的意思,薑晚傾張了張唇想解釋,可這回兒花芽就出來了。


    孩子在,她也沒法兒多說,隻道過會兒他們就知道了。


    再要進殿時,薑晚傾意外撞見了薑季春。


    薑季春瞧見她,有些緊張,她舔了舔唇,倉促的小跑回位置。


    薑晚傾留了個心眼兒。


    她帶著花芽重新回了席位上。


    崔玉黛看著歌舞,似乎很專注的模樣,可薑晚傾卻感覺到她的餘光分明是在打量著自己的。


    薑晚傾看了眼台上的菜肴點心,嘴角忽然上揚,笑了,她忽然夾了一塊藕粉紅豆酥吃掉。


    “怎麽還有這麽多吃的,剛才不是都吃完了嗎。”花芽高興壞了,剛拉完,這會兒又想拿點心吃了。


    “你今天已經吃了太多東西了,不能再吃了,要吃就吃你麵前的那些點心吧。”薑晚傾嚴肅道,頗有嚴母風範。


    花芽平時跟薑晚傾處得就像朋友似的,沒大沒小,可她若是嚴肅起來,花芽心裏也是怕怕的,便也就不敢吃了。


    薑晚傾揉了揉他的腦袋,又吃了幾口點心,回頭一瞧,後頭的薑季春姐妹已經不知去向了。


    雖不知這姐妹搞得什麽鬼,但今晚她倆的目的顯然不是她,而是……


    薑晚傾掃了眼對麵辛衡陽空空如也的位置。


    宴會已經進行到最中場,殿前鳳南靖仍舊跟狄淵說話,卞夜時不時的也會說上兩句,即便隔著老遠,薑晚傾也能感覺到卞夜那含情脈脈的眼光。


    她沒好氣的喝了好幾杯酒,看來這鳳南靖還真挺搶手的,這北月國公主當真是看上了他。


    後來幾杯酒下肚,薑晚傾也來了困意,整個人看上去軟綿綿的,似乎沒什麽勁兒,她跟花芽說去偏殿休息、。


    瑤池殿是專門舉行皇宴的宮殿,其偏殿是專門宮醉酒大臣家眷休息的,這裏有好幾處小偏殿。


    花芽很擔心她:“大寶需要寶寶陪你嗎。”


    薑晚傾知道他喜歡看歌舞,搖頭聚聚了,還留下紅玉跟春嬋陪著花芽,她自個兒離開,走起路來似乎還有些不穩。


    而坐在龍椅上的男人看似風清雲談的跟二王子說話,但其餘光都是落在離開的女人身上。


    他眉頭不著痕跡的一皺。


    她怎麽喝成這樣,難道是吃醋?


    這個想法冒出,鳳南靖心裏就樂嗬,他眸光隨意的瞥了眼百裏,百裏立即會意,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宮殿。


    殿內歌舞升平,喜氣洋洋,大家均欣賞著歌舞,誰也沒發覺席坐上到底離開了多少個人。


    百裏得到指令追出來後,根本沒發現薑晚傾的身影,忙讓人去找。


    而其實在薑晚傾剛一離開宮殿,才道宮道拐口便被人打暈從小道拖走了,而把她拖走的,正是殿中一個添菜的小太監,而這小太監,便是剛才跟崔玉黛四目相對的那個人。


    小太監吃力的拖著薑晚傾去了隔間,這個隔間很小,但距離主殿很近,是專門讓舞姬樂師存放樂器衣服的地方,方便表演。


    而隔間內,唐澤義早已經等候多時,當瞧見不省人事的薑晚傾時,他雙眼放光,就差沒流口水了。


    小太監將女人扔在了羅漢床上,而被下了藥的女人,一動不動,似乎已經暈死了過去。


    唐澤義按照約定塞給了小太監幾錠金子,小太監樂嗬嗬的咬了口後金子後美滋滋的跑了,唐澤義則是迫不及待的關上了門。


    他扭頭,盯著羅漢床上的女人,笑的猥瑣:“小東西,最後你還不是一樣落在了我的手上,放心吧,一會兒老子會讓你欲仙欲死的……”


    唐澤義迫不及待,邊解著腰帶邊吵朝女人走去。


    另一頭,百裏帶著人翻遍了偏殿,還讓人去後花園尋找,但瑤池殿不算小,他們人手也不多,翻找起來也很困難。


    百裏心裏後怕,找不到薑小姐,殿下會不會把他給劈了?可他又不敢隱瞞不報,最後也隻能回去同鳳南靖實話實說。


    鳳南靖本就冷峻的神色越發的冰涼,帶著逼人的寒意,疾言厲色的刮了百裏一眼:“無能,在多派人手去找。”


    他聲音並不大,可距離不遠的狄淵耳朵卻動了動,茶褐色的眼眸劃過一抹探究的隱晦,但仍舊不動聲色。


    席坐上的崔玉黛似乎在看歌舞,但其實一直留意著鳳南靖的舉動,可那個男人太高深莫測,她根本看不出有什麽。


    想來,或許殿下一點也不在乎薑晚傾,隻是想玩玩而已。


    這個念頭一出,便讓她十分愉悅,算算時間,唐澤義也應該跟薑晚傾在翻雲覆雨了。


    崔玉黛悄無聲息的離開,迫不及待的想去看。


    可一出宮殿,她就發現走動巡邏的人就多了很多,似乎在尋找什麽,崔玉黛不是傻子,當即就明白了,恨得咬牙。


    殿下居然真的將她放在心上,才不過消失一會兒,居然就派人尋找。


    崔玉黛胸口處有熊熊燃燒的怒火,是嫉妒之火,她咬了咬牙。


    沒關係,過了今晚,薑晚傾就是唐澤義那蠢貨的人了,他倆當著所有人‘表演’,怕鳳南靖對她在感興趣,最後也會厭惡至極。


    崔玉黛躲開周圍巡邏的人去了隔間,在外,她聽見了裏頭傳來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因為隔間幾乎是貼著主殿的,而歌舞聲又響,那男女的喘息聲若不仔細聽,根本聽不出來,而那些守衛估計也想不到他們要找的人就近在眼前。


    聽著裏頭的聲音,崔玉黛頓時露出得逞的笑意,可她知道薑晚傾也不好對付,擔心是計中計,還舔了舔手指捅破了窗紙往裏瞧。


    隻見那狹窄的隔間內,那張羅漢床搖得得厲害,隱約還能看見白花花的肉,房事進行的很激烈。


    崔玉黛臉紅了,忙趕緊離開回到了殿前,而她不知,在昏暗的角落,薑季秋正晦暗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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