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還真是連環殺人案啊!”增山遠接到越水七槻的電話有些驚訝的說道。


    “嗯,剛剛大田警部跟我說6年內發生過5起類似的案件,這是第6起。


    犯人選擇的都是剛剛搬到福岡縣的人,且都是女性,作案手法一模一樣。”


    “一年的冷卻期嗎?”


    “應該是。”


    “唉!這就麻煩了呀!他這次要是直接銷聲匿跡藏起來,難道我們要等一年以後再抓人嗎?”增山遠歎了口氣說道。


    “所以大田警部的意思是,趁這次他剛剛犯案不久,爭取找到線索,將人抓到。”


    “這種犯人通常做事非常警慎,想抓住他們了不太容易。


    對了,警方那邊有沒有從連環殺人案的第一起裏麵找到什麽線索?一般來說犯人在第一次作案的時候手法還沒有這麽熟練,甚至有可能是衝動殺人,多少會留下破綻。”


    “我也跟大田警部這麽說了,他正在篩查,明天我們一起去福岡縣警署一趟吧!說不定會有什麽線索。”


    “也好,那就明天見了!”說完增山遠就掛斷了電話。


    “我說老板,你現在好歹也是一個地下犯罪組織的成員了,能不能別老是往警察那邊湊?”宮野明美忍不住吐槽道。


    “我現在又沒做什麽違法犯罪的事情,有什麽好怕的?”


    “你是不怕,我怕行了吧!”


    “你都幹過什麽?”增山遠饒有興趣的問道。


    “殺人放火什麽的大罪沒有,一些亂七八糟的小罪數都數不過來,比如盜竊企業機密,侵犯個人隱私什麽的。”


    增山遠聞言撇了撇嘴,從宮野明美幹的事兒就能推測出她在組織裏是絕對的邊緣人物。


    增山遠覺得要不是因為宮野誌保是她妹妹,說不定組織的高層都不記得她這個人,就像楠田陸道一樣。


    貝爾摩德對楠田陸道的了解僅限於他是組織的成員,其他的一無所知。


    如果沒有宮野誌保,估計宮野明美也會是這個樣子。


    想到這兒,增山遠懶得在宮野明美身上浪費時間了,有這個功夫不如先把連環殺人案給破了。


    第二天,越水七槻來旅店找增山遠。


    因為任務關係,盡管宮野明美很討厭跟警察打交道但她還是跟著去了群馬縣警署。


    “越水小姐。”


    “越水小姐辛苦了。”


    “又要麻煩你了,越水小姐。”


    ......


    一走進警署,警員們紛紛和越水七槻打招呼,越水七槻總是微笑的回應著。


    “越水小姐,你這麽受歡迎啊!”宮野明美說道。


    “高中的時候幫警署破獲過一些案件,後來上了大學也就沒什麽機會出手了,相較而言東京還是很安全的。”


    東京安全?


    聽到越水七槻這麽說增山遠的表情有些古怪,東京安全,島國怕是沒有危險的地方了。


    不說其他,死神小學生往哪兒一站,事件不是一樁接一樁的來?


    “大田警部,情況怎麽樣了?”越水七槻的話打斷了增山遠的思緒。


    增山遠抬頭一看,大田警部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過來了。


    “我們篩查了一晚上,發現第一起案件和其他幾起案件有兩個地方不同。”


    “能具體說一下嗎?”越水七槻問道。


    “當然可以,第一個是窗戶玻璃,後麵的幾起案件都隻有一扇窗戶被打碎,第一起案件有兩扇窗戶被打碎了。


    第二個是第一起案件的被害人雖然也是剛搬到福岡縣的,但她並不是從外地搬過來的,而是從福岡縣的鄉下搬來的。”


    增山遠聞言眼前一亮,第二個線索顯然是非常重要的。


    越水七槻也意識到了這一點,連忙朝大田警部說道:“警部,我們接下來的調查方向就從第一個被害人展開。


    先是人際關係,找到有沒有跟她同年,或者是早一年來福岡縣的人。


    然後確認這些人裏有沒有從事那些會讓人放下警惕的職業。”


    “好,我這就安排。”


    “還有,警部我們想看看案卷。”


    “這個沒問題,案卷都在我辦公室,你們隨意,我去安排搜查了。”說完大田警部就匆匆離開了。


    增山遠一行三人則是來到大田警部的辦公室開始翻看案卷。


    不知不覺兩個小時過去了,增山遠和越水七槻翻遍了所有案卷都沒有找到什麽其他線索。


    好在這時候大田警部帶回了好消息,他按照越水七槻給出的推理,鎖定了犯罪嫌疑人。


    這個人叫柳音流,六年前從福岡縣的鄉下搬來城裏,他的家鄉和第一個被害人一樣,且他已經從事防護欄安裝工作六年了。


    “防護欄安裝嗎?難怪他的目標總是獨居女性。”宮野明美說道。


    一旁的越水七槻也跟著點了點頭。


    增山遠則是一臉懵逼不知道兩人在說什麽。


    “老板,你不知道嗎?如果是獨居女性租住房子的話,一般都會選擇在窗戶上安裝防護欄。”


    “還有這種說法嗎?”增山遠撓了撓頭的問道。


    “當然有了,這是為了更好的保護自己。”


    (ps:日本的獨居女性在很長一段時間租住房屋時普遍會選擇安裝防護欄,關於這一現象說法很多,具體原因不可考究了。


    給大家說兩個比較靠譜的觀點:一是說日本當時的房屋都比較低,易於攀爬,怕夜晚有人從窗戶進到屋裏。


    另一種說法是不安裝防護欄,就是默認允許別人“夜襲”,是一種放蕩的表現。


    所謂夜襲是日本古代的一種陋習,比如說在一個村子裏,丈夫不在家,就會有村裏的其他男人從窗戶進來和妻子發生關係,一般有資格夜襲的都是村裏有錢有權的人,況且被丈夫知道了也是很難堪的事情,所以被夜襲的女人都不會選擇聲張。)


    增山遠還是不太明白,但是越水七槻已經發現了新的盲點,那就是最近的那個被害人是英國人,英國應該沒有安裝護欄的習慣。


    如果柳音流是犯人,被害人明明不需要安裝防護欄,可她為什麽會和柳音流扯上呢?


    “難道之前的推理錯了?”越水七槻喃喃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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