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很滿意,也很享受的閉著眼睛不斷頻頻點頭。


    他喜歡這種感覺,就像是皇帝一樣檢閱著後宮佳麗三千一樣,他現在掌控著這些女人的快感,遇到喜歡的就勾勾手指頭,在金錢的作用下,這些女人都像是粉nen可愛的小蝴蝶一樣撲上來,遇上不喜歡的晃晃手,那些女人帶著被打入了冷宮一樣,帶著遺憾一個個悻悻離開。


    男人去外麵玩,也就是將生活中的一些不如意,以另外一種方式,像這種皇帝選妃似的形勢發泄出來,盡管大家彼此都心知肚明隻是有一條金錢之橋連接著彼此,但是至少在那一個鍾內,你們到達了前所未有的天堂。


    朝著戰神島所行駛的船隻在聖輝島附近的一座島嶼港灣處停泊,奪神雇傭兵團除了血天心和暗無-界全部都上島休息,而太監有一個小小的癖好,這個世界上麵,有人喜歡豐臀而飽滿的臀部,有人喜歡在陽光下麵不斷彈跳的小白兔,有人喜歡那白皙而修長的美腿,有人喜歡聞屁,有人喜歡舔-腳趾,太監的癖好,就是喜歡舔哪處羞澀的地方,也許是小時候的閹割能力讓他的內心受到了強大的創傷,盡管不能夠像其他正常的男人一樣,用自己的雄風浩蕩去征服男人。


    但是無可否認的是,男人都喜歡看女人低頭俯首臣稱的樣子。


    無論你使用手指,用舌頭,用任何方式,當女人痛苦,滿足,或許歡欣雀躍,你的內心都會得到莫大的滿足,這既是男人的天性,也是獸性。


    不過很多人往往都不知道,肉體釋放的多麽激情,精神就空虛的多麽荒蕪。


    經過了一番挑選,司馬遠洋從百花繚亂中選擇了三點綠,一個身穿包臀裙,黑發飄飄,一個穿著漁網襪,頭發波浪,烈火紅唇彰顯的如同野獸,狂野又激情,最後一個身穿校服,乖乖的站在原地,雙手握著衣角,瞪大眼睛羞澀的看著太監,舉起手中的花茶小小的喝了一口,太監清了清嗓子說道“都來說說你們這裏怎麽玩法吧。”


    紅唇波浪點燃一根香煙說道“那就太多了客人。”


    “得要看看你怎麽玩了,是想要成為遊戲者,還是奴隸者了。”,職業裝女人說道。


    這倒是讓太監饒有興趣的問道“噢?這兩者有什麽區別嗎?”


    “如果客人您是遊戲者的話,我們將會乖乖的聽從您的服務,因為您選擇了是五萬的費用,我們身體所利用的價值,要對得起您的真金白銀啊,我最討厭那些拿著兩百塊錢出去玩還要享受兩萬塊錢的臭男人,要不然怎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呢?這個房間,就是您的遊戲空間,我們,就是被遊戲的對象。”,職業裝女人走到太監的麵前,將包臀裙掀起來,露出了肉絲絲襪和雙腿之間,神秘而紫色的丁字內-褲。


    “隨便您怎麽玩兒,隨便您什麽玩法,我們隻有順從。”,女學生靠著牆角羞澀的脫掉了自己的校服褲子,露出了白嫩法育的大腿,還有純棉內-褲上麵俏皮的一顆顆小草莓。


    “但是如果您是奴隸者的話。”,波浪擠開包臀裙,猛然的一把抓在太監的雙腿之間,高傲的說道“那麽,就好好的享受我們的女王服務,您可能還不知道男性朝吹吧?經液就像是噴泉一樣的噴射出來,這種感覺,在這個世界上麵,隻有百分之14的男人能夠體驗,恩?”


    她說著說著突然臉色一變,又不敢相信的在太監的雙腿之間用力的抓了抓。


    “你也是女的?”,波浪突然觸電般的縮回手,對著其餘的兩人說道“姐妹們,他的下麵沒有男人的那個玩意兒,他跟我們一樣也是女的,噢。“,波浪突然一笑“原來你是女同啊,我們這裏針對女同也有很多玩法和方式,客人,客人你幹什麽?為什麽將房門反鎖?”


    太監轉動反鎖的按鈕,隨後對著前方的三個女人淡淡一笑“我不是女人,我是太監,就是你們在清宮電視劇裏麵看到的那樣,是小時候我的小弟弟被剪去的那種物種,我這個人有一個癖好,就是從來不喜歡外麵的風塵女子,那會讓我的精神潔癖受到嚴重的汙染,不用誤會,我說的風塵女人和爛bi就是你們。”


    到底是經過大風大浪的女人,三個女人沒有一個生氣,女學生捂著嘴巴笑道“是嗎?居然還有這樣的奇怪物種活在這個世界上麵,不過客人我想要問您一個問題,您知道生孩子是什麽感覺嗎?”


    “我是太監,不是女人,女人的想法我又怎麽知道呢?”


    司馬遠洋從桌子上麵拿起一根繩子,繞著三個女人不斷的轉圈著“我不能夠在床上麵那樣的去駕馭一個女人,這一直是我內心的痛楚,而你們知道,有時候痛楚這種東西深埋久了,就會變成恨意,一個風景,一片雲朵,或者是莫名其妙的觸景生情,就會讓這份恨意不斷的加深加強,到恨意到達了最頂點的時候,人們會有一種另外一種感覺,這個東西,叫做缺陷的報複,報複的心態,你們能夠理解嗎?”


    職業裝女人輕笑道“客人您說的話太深奧了,我們隻懂把雞ba放在嘴巴裏麵chou動吹曲,您要用手指或者用舌頭舔這些都無所謂,但是我們聽不懂那麽多深奧的道理,如果我真的讀書破萬卷,你認為我會在這裏寄人籬下嗎?”


    “所謂報複,就是當你得不到的時候,你想要的,隻有破壞。”


    太監將繩子拉成了一個圓圈,隨後猛然的套在了女學生的脖頸上麵,並且帶著惡毒的眼神狠狠的勒動著,女學生的臉立刻變成了醬紫色,緊接著雙腳在地麵上不斷的踩踏著,司馬遠洋在身後語氣惡狠狠的說道“曾經我可是屠殺了一個村莊的女支女,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女人,你知不知道,這都算是輕的,當年我殺死一個女支女的時候,我可是活生生把她的皮囊全部都直接的剝下來了,你們不是喜歡用這樣肮髒的皮囊來賣身嗎?那就毀了,毀了,全部都毀了。”


    女學生的眼白不斷的翻滾著,身體無力的倒塌在了地麵上,顯然已經死亡。


    “我是一個piao客,但是你不能夠否認的是我也是一個相當敏銳的雇傭兵。”,太監慢慢的站起身“五萬塊錢買你們的狗命,也算是一種報複性的精神消費了,而且女支女死亡的話,這個世界上又有誰會關心呢?馬路上麵的狗死亡了還能夠散發出惡臭,讓人們紛紛的捂住鼻子,給予世間最後一丁點厭惡的價值,可是女支女死亡的話,那就是真的死了。”


    拿著雪白的拂塵,太監說道“當一個人被人遺忘的時候,那就算是真正的死亡了。”


    “變態呀。”,其餘兩個女人轉過身就想要奪門而逃,但是司馬遠洋直接扔出了手中的拂塵,那軟綿綿的拂塵就像是一把鋒冷的長槍一樣出朝著前方衝刺了過去,波浪剛剛移動到門口,拂塵從她的胸膛裏麵穿透了過去,頓時染的通紅,波浪渾身一震,拂塵穿透了門,他的身體就像是釘子一樣釘在門上,直接死亡。


    太監暗爽,他喜歡享受這種殺戮縛雞之力女人的感覺,那會很讓他感覺到有快感。


    最後一個女人不斷的後退著,不知道什麽時候房間的窗戶已經打開,外麵的海浪“嘩啦啦”不斷的翻滾湧動著,海風吹拂進入房間裏麵,職業裝女人看著太監身後的那個男人,牙齒在不斷的顫抖著,司馬遠洋顯然還沒有發現身後的存在,他搓著手,帶著yin笑聲說道“現在知道恐懼了嗎?今天算是閻王爺開飯早,陽間這碗飯你們已經吃不下去了,趕緊去引薦好好的…”


    “轟…”一股恐怖的妖風從太監的頭頂上麵刮動了過去。


    那女人的雙腿開始變成了石頭,石化染指全身,定格在臉上依然驚慌的表情。


    石化?妖風?臥槽…司馬遠洋這才從獵殺的快感中蘇醒了過來,他吞咽了一口口水嘴唇不斷的顫抖著,緊接著仿佛是感受到了強烈的顫抖,他狠狠的摁住了自己的雙腿,同時不斷的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


    在他的身後的窗台上麵,閉著眼睛的白淵慢慢的放下手。


    “呼呼呼…”,狂猛的海風將白淵身後的妖衣披風吹的不斷的卷動飄舞,雙腿上麵還沾染著沒有風幹的海水的白淵冷冷的笑道“奪神雇傭兵團八大凶徒之一的太監司馬遠洋,以殘殺女支女為聞名,死亡在你手上的女支女有多少?可能你自己都沒有細細的數過吧?”


    真的是妖皇白淵,自己能夠打贏白淵的幾率有多少?


    司馬遠洋是真心的不想要計算,因為太他媽打擊人了。


    自己也真的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居然會在這裏看到妖皇白淵。


    “這些時日以來,你們奪神一共進行了六次騷擾性的進攻,而且專門挑那些富饒的島嶼進攻,你們是不是看齊麟主君已經在殺八大統領了,沒有心思去整頓海上的紀律,所以這樣的放肆和這樣的肆無忌憚?”,白淵搖搖頭冷酷的說道“你不用回答我,我隻是再告訴你們,做的一切全部都是純屬找死而已,竟然敢在聖輝島這樣附近的島嶼上麵休息,你們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吧?順便告訴你一件事情,就在今天晚上。”


    彩虹市裏麵的血天心已經徹底的死亡了。


    “而且你也不用想著外麵就是安全,水之都的大軍已經開始從四麵八方將這座島嶼徹底的包圍起來,外麵現在已經形成了一層天羅地網,你無法逃跑,隻有死路一條,不單單是你,奪神雇傭兵團的所有人,都將感受到來自主君齊麟的恐怖。”,白淵說完披風一甩,他猛然的移動過來。


    隻有一戰了!司馬遠洋緊緊的握住了自己的拳頭,猛然的轉過身,催升起來了自己全身的力量,麵對前方白淵的手掌,司馬遠洋的拳頭“砰砰砰…砰砰砰砰…”不斷的撞擊在白淵的手掌上麵,但是戰鬥才剛剛開始,太監便感覺到一股有心無力的力量,白淵的氣勢簡直太過於恐怖了。


    掌影紛飛中,司馬遠洋一邊戰鬥一邊後退,白淵的兩隻手掌在穿越的飛影中“砰砰砰”的打在了司馬遠洋的胸膛上麵,一口口的鮮血不斷的噴射出去的時候,白淵抬起右腳,一腳重重的踢在了司馬遠洋的席的胸膛上麵。


    太監後退,背後撞破開了浴室的門,身體徑直的掉入了充滿了玫瑰花瓣的浴缸裏麵。


    白淵背著手,一步步慢慢的朝著他移動著。


    太監發出一聲尖銳的長嘯,如同一顆衝天雷一樣“咚”的一聲從水中升騰起來,隨後在天空中不斷旋轉著朝著白淵進攻過去,後者的身形微微的一個後退,一腳踢在司馬遠洋的脖頸上麵,太監的身體狗啃泥的摔出去,滑翔出去的幾米遠的他猛然的站起身,抓住拂塵,一把將拂塵從女支女的身體裏麵抽取出來。


    武器在手,太監氣勢驟變,猛然的一甩拂塵,上麵的鮮血全部都如同子彈一樣“刷刷刷”的朝著白淵移動了過去,白淵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一股股無形的妖氣已經彌漫了出去,那些鮮血距離白淵隻剩下不到一兩米的時候,全部都定格在了虛空中,隨後石化著不斷的從地上降落下來。


    “呀呀呀!!”,太監尖叫著,將手中的拂塵不斷的甩動旋轉,拂塵硬如鐵槍中,太監衝鋒出去。


    拂塵衝刺,白淵一步後退偏偏頭,輕鬆躲過中,司馬遠洋一甩拂塵,“嗖嗖嗖嗖!”,拂塵頓時不斷的拉長,像是一圈圈的勒繩一樣,從白淵的肩膀處開始,一圈圈的將白淵的身體纏繞住,太監哈哈大笑起來“居然這麽輕敵大意,這可不像是妖皇白淵的作風啊?怎麽,看到我嚇破膽了嗎?”


    原本以為拂塵將白淵的身體已經徹底的禁錮住,但是再下一刻,眼前的白淵渾身都變成了石頭。


    在司馬遠洋的身後,白淵再次出現,飛舞出右腳,一腳狠狠的踢在太監的脖頸上麵,同時眼神一瞪,“嗖嗖嗖嗖。”一股股恐怖的妖風連續不斷的從他白色的眼仁裏麵爆射出來,將拂塵全部都擊破成了粉碎,太監的身體在彈跳中,背著手的白淵搖搖頭笑道“就這樣的實力真是不夠看呀,怎麽能夠弱的如此的可憐呢?”


    在麵對頂級強者的時候,的確是顯得有些過份的弱小,太監看著手中炸裂開一團的拂塵,不斷的喘息著,隨後怒吼一聲,再次從地上站起來,一甩粉塵,一根根白色的線條飛舞出來中,太監移動著靠近白淵,拂塵柔中帶剛,在白淵的四麵八方隨著太監有節奏的進攻而不斷的甩動著,同時白淵和司馬遠洋的拳腳也在不斷的碰撞著。


    一個掃堂腿,白淵的旋轉騰空,太監猛然的抬起頭,拂塵一甩,“嗖嗖嗖”卷住白淵的的瞬間,天空中的白淵腰間上麵猛然的閃耀出一股恐怖的力量,無數尖銳的七彩銳利氣息從天而降,“砰砰砰砰砰”如同一場彩虹雨一樣降落在太監的四麵八方,地麵被打的碎裂穿透中,太監的身體上麵也是連續不斷的掛彩。


    神鳥畢方的力量,可不是什麽人都能夠接的住的。


    隨後白淵雙腿猛然的一個分開,拂塵再次破碎中,白淵的身體輕輕的一個旋轉到了太監的肩膀上麵,站在他肩膀上麵的白淵輕輕的說道“繼血天心之後,你將是奪神第二個死亡的人,不要害怕孤單,在未來,會有更多的奪神的人步入後塵的,人要囂張總是要付出點代價,不是嗎?”


    右腿彎曲膝蓋狠狠的撞擊在太監的頭頂上麵,狂烈的一個重擊,讓太監的腦顱上麵頓時破裂開了一道道的血痕,隨即一縷縷的鮮血不斷的流淌出來。


    輕輕的從太監的身體上麵跳躍下來,白淵看著跪在的地上的司馬遠洋說道“聽到外麵的炮火聲了嗎?那是水之都已經開始和你們奪神正麵交鋒的時候了,這座島嶼的名字,叫做櫻花島,以曾經的水之都的五座島嶼的名字命名,這是水之都濱海帝國的主要娛樂島嶼之一,任何敢在上麵猖狂的人,將受到…最恐怖的襲擊。”


    “還有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你知道這次水之都跟誰聯手了嗎?”


    白淵抓住了司馬遠洋的下顎,將他從窗戶外麵猛然的丟了出去,原本無精打采的司馬遠洋突然瞪大眼睛,隨後猛然的從地上爬起來,緊接著拚了命的朝著前方奔跑過去,他一邊跑一邊回過頭不斷的狂笑著,他轉過頭看著櫻花島上麵已經升騰起來的一股股硝煙,看著在城鎮周圍移動的水之都戰士們的身影,隨後眺望著前方的大海,他的心中竟然出現了一股對自由的希望和希冀,看著大海,他產生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追求感,此時此刻他多麽想要直接跳躍進去。


    現在的確沒有比大海更好的庇護所了。


    但是這次水之都真的沒有開玩笑啊,司馬遠洋看著從島嶼周圍不斷湧動過來的軍艦,這個時候才明白,齊麟已經處理完了所有的家事,現在已經開始要針對所謂的海洋聯盟了。


    居然出動了數量如此龐大的軍艦隊伍啊,看來除了自己,奪神其他全部都要死亡在裏麵,但是現在司馬遠洋已經管不了那麽多的東西了,現在自己的小命才要緊。


    他隻顧著觀看四麵的局勢,並沒有察覺到前方的一名魁梧的男人。


    “當”的一聲,司馬遠洋的身體狠狠撞擊在了蒙莽的身體上麵。


    這裏怎麽有牆?司馬遠洋疼的自咧嘴的看著前方,蒙莽正在用一中十分迷離和憂傷,但是又有點向往的眼神看著前方的海洋,司馬遠洋隻是感覺到這個男人有些眼熟,但是就是在嘴巴邊緣,叫不出來,但是在蒙莽身邊的那個人,司馬遠洋簡直是太熟悉了,那是天門七武士之一的血舞,此時此刻正在用一種殺意的眼神看著自己。


    血舞?天門的人怎麽在這裏?


    天門跟水之都聯盟了?


    司馬遠洋還在疑惑,蒙莽猛然的轉過頭,金光爆閃的雙眼中,金箍棒的幻影從天而降,帶著身上的金影光芒,帶著旋轉的鋒銳,直接將太監的身體撕扯成了模糊血肉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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