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飛舞的雪花下麵,天災握著血粼粼的拳頭慢慢的從地上站起身。


    那些飄落的白雪降在他的鋼鐵西裝上麵,紛紛都變成了一道道的冷流緩緩流淌,天災將羅刹樹的種子細心的放在了口袋裏麵,緊接著用一種冰冷的聲音說道“說到底你們還是太年輕了,現在畢竟是世界級別的戰鬥呀,還以為跟以前那樣小打小鬧的嗎?你以為是街頭砍人呢?我平時話不多,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沉默寡言的傻大個?”


    說完,隻看到天災身後的黑翼霸氣的展翅出來,緊接著身體如同火箭般的衝騰而起,消散在天際下。


    他說白衣市長聰明反被聰明誤,其實天災自己也是不夠仔細。


    他如同在稍微等待兩分鍾,或許就真的將黑暗世界裏麵的市長殺掉了。


    隻看到一隻魔體貓從雪地裏麵鑽出來,用貓爪將一個銀色打火機點燃,火焰凶猛的燃燒起來,隻看到白衣市長的身體一點點十分艱難的從火焰裏麵匍匐爬出來,魔體貓叼著市長的衣服,在旁邊幫忙扯動,當市長完全爬出來,好不容易靠著一塊石頭坐下後,他捂著胸腔艱難的咳嗽了兩聲“沒想到,沒想到還真的被丁寧他們說中了,布丹王國的事情沒有那麽簡單,天災明明知道我跟他是一夥兒的,他居然敢對我動手,為什麽?而且還是下死手?”


    魔體貓怎麽會知道為什麽?他隻能夠給市長乖乖點煙。


    “咳咳咳…我草。”,盜將吐著煙霧又罵了幾聲“沒有昌東的命令他敢擅自做主?”


    最關鍵是天災沒有看到公孫祈當時跟白衣市長的戰鬥,不知道市長打火機的秘密,如果他了解的話,盜將真的覺得今天自己這條命要交代在這裏,暗暗的歎息一口氣後,市長吩咐道“你趕緊去找小君,讓他速速過來營救我。”,魔體貓尖叫一聲要跑開的時候,白衣市長突然說了句“等等。”


    他麵色凝重的說道“如果天災對我下死手,那麽法鯊和君麒麟是不是也有危險?”


    魔體貓轉過身建議道“老大,我還是趕緊帶你離開這裏吧,因為將軍墓裏麵還有天門武士他們呢,萬一到時候他們先君麒麟一步過來發現你,你不是死定了嗎?我們現在必須要想辦法通知貘羽老大。”,魔體貓的提議很有效,盜將艱難的騎趴在他的背上“不,這件事情暫時先別讓貘羽老大知道,我要看看血榜葫蘆裏麵,到底賣的什麽藥,貘羽大哥他們在跟唐夜麟作戰,也不是那樣輕鬆簡單的,萬一到時候適得其反連累整個天劫,那就糟糕了,你先帶我去休息休息,隨便那裏,有張床就行。”


    風雪之下魔體貓載著盜將離開,而市長仍舊牽掛著法鯊他們的安危。


    xxxx


    “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過獎過獎。”,法鯊此時此刻端著酒杯喝得那叫一個興致勃勃“都是貘羽大哥的照顧,這次的事情之後,我們天劫必然將名聲大噪,天幕三凶將更是能夠揚名世界,來來來,激動的心,顫抖的手,就想要跟四大教父喝杯酒,以後我們就是共同的兄弟了。”


    “幹杯…”一個個的酒杯從四麵八方匯聚過來,碰撞出格外清脆的響聲。


    不貢山山頂上麵的豪華別墅,此時此刻高手雲集、大佬坐鎮,幾個小時之前,四大教父他們已經通過空域進入了布丹王國,並且將公孫武全家全部都帶過來,隻說到時候有大用處,落在山頂上麵的一大群的飛機,不僅僅帶來了數不清的保鏢和戰士,更是帶過來一支恐怖的殺手團——黑玫瑰殺手團。


    錢帝坐下來之後慷慨的笑道“這是何等豪華的陣容呀,血榜的最強殺手們坐鎮,天幕三凶將之一的法鯊將軍也在,更是有黑玫瑰殺手團的幫助,以及我們四大教父提供的超強物資、軍-火、錢財等各方麵的霸氣支援,這樣的陣容可能一輩子也隻能夠看到一次了,來來來,花兮小姐,身為血榜裏麵不多的的女殺手,這杯酒我敬你。”


    “幹杯。”,花兮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隨後目光朝著別墅上麵的房間頻頻的晃動。


    黑玫瑰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血榜肯定是有疑惑的,他們不是水之都的殺手團嗎?怎麽會莫名其妙的參與這件事情?而且黑玫瑰老大冥府的眼神時不時的看向樓上,終於,一直悶悶不樂的冥府站起身,說了聲上洗手間,卻走上樓梯,推開了其中的一扇門,赫然便看到了齊麟跟玄霄正在議事,冥府表達來由之後關上門,然後搖搖頭說道“老板,我覺得這樣做真的不妥,夏天他們還不知道我們活著,這裏有這麽多厲害的高手,出動黑玫瑰全體成員,不是畫蛇添足嗎?”


    “你隻需要完成自己的任務就行了,其他的別問那麽多。”,玄霄淡淡的說道。


    齊麟笑了笑示意稍安勿躁,讓冥府坐下,齊麟告訴他“現在我們跟血榜、四大教父、天劫三股勢力都是合作關係,也就是說,必須要為了利益才能夠鏈接在一起,到時候公孫家族覆滅,我是必須要接手公孫家族麾下的生意的,這也是我來到這裏,最重要的目的,其他的任何東西都跟我沒關係,公孫家族,發展了多少年?實力有多麽的雄厚?如果錯失良機,以後可能一輩子也找不到這麽好的機會。”


    “但是替天和公孫臣他們在殺過來的路上,我們動手,替天認識我們怎麽辦?”


    “你覺得替天他們這次能活嗎?”,玄霄看向窗外冷淡的說道“死人是永遠不會泄露秘密的。”


    也是,冥府想到這一層的意思點點頭,齊麟則是耐心的說道“做生意就是這樣,你必須要投資才能夠有回報,所謂富貴險中求,血榜是殺手組織,他們隻要按照我們的命令完成任務就行了,但是你想想,天劫、四大教父為什麽會如此激動的參與?都是盯著公孫家族這塊肥肉,所謂無利不起早,沒有誰會在沒有利益的事情上麵浪費時間。”


    “老板,我明白,但是天門這次出動的是武士和替天…”


    “冥府,武士強嗎?很強!替天強嗎?很強!那麽難道因為他們很強,我們每次都要讓步,每次都要畏懼,每次都要將本來屬於我們的東西拱手送人嗎?就因為他們強,我們就不活了?那幹脆讓替天和武士統治世界算了,要其他人幹嘛?這就是我帶你們來的目的。”


    齊麟說完後笑了笑“放心,我會一直在幕後,而且戰場如此混亂,人命關天的時候誰在乎你黑玫瑰是怎麽來的,等到夏天回過神的時候,他天門最鋒利的兩把利刃,武士和替天都已經紛紛的命喪黃泉了,不會被發現的。”


    “天門威風八麵的時代也應該結束了。”,玄霄站起身,環抱著手看著遠方的夜色“公孫家族時必須要搶奪的,即便因為這件事情付出了讓夏天發現齊麟還活著的此份代價。”


    正當冥府想要接話的時候,外麵響起了敲門聲音“冥府,根據情報,公孫臣他們的車隊已經距離不貢山隻剩下不到三公裏的路程了,他們讓我們趕緊集合,能打能戰的人都已經去紛紛的準備了,我們也要開始著手了。”,這是亂神的聲音,齊麟對著冥府點點頭示意他去吧,然後跟玄霄站在陽台上麵打開了望遠鏡。


    別墅的山頂上麵,四大教父也是意氣風發的並肩站成一排。


    “沒想到有生之年竟然能夠欣賞到群雄鬥爭的場景,真是榮幸之至。”,毒k搖晃著酒杯悠閑說道。


    其他兩名都紛紛的笑起來,但是錢帝隻是露出假笑,機靈的眼神在別墅的周圍四處轉動著,奇怪,怎麽沒有看到血榜的大小姐,老實說齊麟決定親自過來的時候我滿吃驚的,但是後來想想他覬覦公孫家族的資本也不奇怪,帶著黑玫瑰也隻不過是到時候爭奪的時候有張底牌罷了,我們無所謂,隻要公孫家族覆滅,到時候齊麟接管,我們不交稅就行了。


    但是據說替天是一隻很強悍的隊伍呀,這麽多大將的圍攻替天有幾成把握能夠突圍?


    “喂…喂…”錢帝突然想到了什麽,趕緊對著大部隊說道“留下一個人保護別墅的安危啊。”


    下山的路上,滅魄抱著糖糖飛速的跳躍著,糖糖問道“老大到底是怎麽想的呀?按照現在來說,我們水之都還是天門的後盾的,那裏有後盾的殺手團,去進攻東家的殺手團的這種說法,不覺得很奇怪嗎?”


    “老大的吩咐,我們隻需要執行就行了。”,帝戩伸出手說道“來,我抱你。”


    “可是夏天大哥也是我們的老大啊。”,糖糖被帝戩抱走,眼神依然充滿了迷茫。


    “是啊…”身邊的白姬輕輕躍動,胸前的兔子彈性十足的跳動著“我也納悶,到時候打起來的話,我們盡量還是輔助吧,如果真的跟替天下死手的話,總感覺不忍心呐。”,身邊的包鐵牛無奈的聳聳肩“那我們到底是聽夏天的還是聽老板的?那時候天門決定進攻水之都,老大也隻是金蟬脫殼而已,支援天門也隻是緩兵之計,我們肯定要繼續做強做大的。”


    都閉嘴!前方的冥府轉過身瞪大眼睛“不知道這裏是戰場,議論那麽多幹嘛?主觀來說水之都隻是天門的支援者,客觀的說天門一直就是我們的敵人和對手,你們也真是和平日子過的習慣了,聽夏天的還是聽齊麟的,這不是廢話問題嗎?要知道,我們這次就是要斬斷天門的雙臂,這樣我們水之都就能夠狠狠的踩踏著天門的腦袋,不然真的一直俯首臣稱嗎?”


    “做生意不可能存在永久的共贏。”


    亂神麵無表情的選擇支持“利益之下,一言不合,說翻臉就翻臉。”


    看著冥府的態度眾人就知道是齊麟授意的了。


    看來這次真的要跟天門翻臉了。


    陽台上麵的齊麟收到了昌東的電話“目前戰況怎麽樣了?”


    “他們的車隊剛剛進入我們的埋伏圈裏麵,看起來張命寒有所防備,全體一直都處於戒備的狀態,這小張腦瓜子還是很好用的,屬於智將的類型,至於其他的傻瓜,就是用武力解決的問題。”,齊麟說。


    “那就好,大小姐已經跟世界政府那邊匯聚了,準備去找公孫家族那邊的麻煩,你們那邊速戰速決,就讓這漫天風雪,變成給替天送終的葬禮之地。”,昌東說完便掛掉了電話,摸著額頭靠在椅子上麵一直在唉聲歎氣,房間裏麵向日葵、棉花糖、啄木鳥三大先生對視了一眼,棉花糖先生拿著咖啡壺走上去“老大,我給你倒杯咖啡。”


    夜昌東掏出一根雪茄煙沒有點燃,而是將煙嘴在桌子上麵有節奏的敲打著。


    “這場仗打起來,到時候要死不少人,天災已經把白衣市長幹掉了,好的,我準備承受貘羽的憤怒,如果行動繼續的話,我承受的,就不單單是貘羽的憤怒了,幸好我沒有什麽總部之內的地方,不然要被他們幾個狂轟濫炸。”,昌東點燃了香煙後,啄木鳥先生走到他後麵,給他輕輕的按摩。


    “這不就是你身為地球領導者的製衡嗎?”,對麵的沙發上麵響起一個聲音。


    “背鍋的是我,挨罵的是我,到時候挨千刀,還是我。”,昌東吐著煙霧冷笑“操!”


    清冷的月光下白雪飛舞,替天和公孫臣他們匯合起來浩浩蕩蕩的車隊正在朝著不貢山行駛著,距離越近,車輛的速度就越慢,同時車窗全部都搖晃下來,所有人都處於戒備狀態,一杆杆黑黢黢的槍口從車內朝著外麵四處瞄準著,張命寒做事非常的全麵,在進入三公裏的範圍後,夏莎和養天生兩個人從車隊裏麵秘密的離開。


    他們兩人分配的任務非常的均勻:夏莎負責刺探周圍的情報、養天生直逼心髒。


    “一切小心。”,小張說道,兩人耳朵裏麵的耳機全部都響起了他的聲音。


    他們兩人進入周圍的草地裏麵,雙掌拍打在一起然後對著彼此點點頭,接著養天生如同一匹獵豹般的奔騰出去,身後帶著一連串飛舞的殘影,快的根本看不清楚,隻看到他跑動過去的地方,青草全部都紛紛的彎腰,而夏莎則是將手掌覆蓋在地麵上,“噠噠噠……”一隻隻密密麻麻的黑蜘蛛從她的手臂上麵慢慢的爬動下來,緊接著飛速的朝著四麵八方移動過去。


    車隊還有兩公裏的時候速度再次變慢,小張從天窗裏麵飛舞出來,戰屠緊隨其後。


    目光朝著四麵八方看去,一片安靜,已經能夠看到不貢山山頂上麵的別墅燈火通明,看起來似乎是有人。


    “太好了,一切照常,看來對方還不知道我們進攻過來的消息哦。”,戰屠樂觀的說道。


    “不可能。”,張命寒謹慎的搖搖頭“從公孫臣他們集合兵力的時候就已經傳達了消息,對方不可能沒有防備,要麽就是膽大包天還在別墅裏麵花天酒地,要麽就是早早的就已經布防好了埋伏圈等待著我們羊入虎口,兩公裏了,已經在他們的狩獵範圍裏麵了。”


    就在這個時候,耳機裏麵響起了夏莎的聲音“一號,好多人,密密麻麻的人散布四麵八方,我們已經進入他們的埋伏圈裏麵了,而且全部都是蓄勢待發了,我看到很多槍口都已經對準那邊了。”,夏莎的匯報完畢後,張命寒和戰屠再次跳進了車輛裏麵,小張吩咐道“小臣,改變行車隊形,把車輛全部都圈起來形成一層護盾,戰士們在車輛的掩護中進攻。”


    而法鯊他們這邊,法鯊還嘿嘿嘿的笑道“那小張跟戰屠還出來看,看,看個j-b看,都已經到我們的包圍圈裏麵來了,還看個錘子,所有人全都給打起精神,要知道我們這邊是一萬戰士的包圍圈呀。”


    “老大不好了…”,旁邊有人匯報道。


    他們以為張命寒沒有察覺到,但是其實小張進入車窗裏麵隻是虛晃一槍。


    下一刻隻看到張命寒準備跳躍出去的瞬間突然渾身顫抖了一下,一股濃烈的腥臭進入他的鼻腔。


    “怎麽?”,在後麵銜接的戰屠嚇了一跳。


    “有獵人,大家小心,動手!!!”,張命寒說完後瞳孔頓時變成了聖龍的金瞳,接著從車窗中直接飛舞到了天空中,如同神靈一般,這讓法鯊他們全部都吃了一驚的時候,天空中爆炸的響起了一聲聲的雷鳴,隻看到層層的雲朵中一股股的電絲在劈裏啪啦的瘋狂的跳躍著,緊接著隻看到天空中的張命寒一聲怒吼


    “自然係雷霆-超殺-雷暴世界。”


    “轟隆隆…轟隆隆…轟隆隆…”天空中天雷炸裂震耳欲聾的瞬間,頃刻間隻看到範圍覆蓋了一公裏的雷電不斷的從天空中狠狠的轟炸下來,法鯊和血榜以及黑玫瑰被張命寒這一個突襲嚇了一跳,緊接著雷電落地,不是劈裂就是劈在四大教父這邊的戰士的身體上麵,一個活生生的人在雷電之下頓時被劈的灰飛煙滅。


    “轟轟轟轟…”一公裏之內隻看到天雷不斷的轟炸,無差別的瘋狂的攻擊,法鯊這邊的戰士們又多,天雷滾滾的轟鳴之中短短不到一分鍾的時間,上千名戰士已經命喪黃泉。


    “我草!!”,法鯊一聲怒吼從草地裏麵站起身“敢耍我?兄弟們!!!衝鋒!!!!”


    “殺!!!!”,果然,從四麵八方的埋伏圈響起了震天作響的喊殺聲,無數的人影從草地裏麵紛紛的站起身,衝鋒槍和喊殺聲頓時響起,朝著小張他們的車隊襲擊過來,好在公孫臣聽著張命寒的話,將所有的車輛全部都形成一個圓圈擋在外麵,有車輛的掩體之下,公孫臣一聲狂吼“反擊,兄弟們!!”


    “當當當…”,教父這邊的戰士們的子彈全部都打在車輛上麵被抵擋住。


    “砰砰砰…”而公孫臣他們的子彈卻是瘋狂的擊殺著他們,法鯊看到周圍奔跑衝鋒的戰士們一個個都在迅速倒地,立刻是惡向膽邊生,手中的暗金屬就像是海浪般的衝鋒過去,將十幾輛車一瞬間全部都吞噬,舞動到天空中破開他們的防禦圈。


    防禦圈剛剛破裂,法鯊嚇了一跳。


    隻看到戰屠站在人群的最前方,握著刑天戰斧殺氣凜冽,氣勢逼人。


    “統帥-覺醒-全軍聽令!!!!”,戰屠一斧頭狠狠的劈斬在地上,舞動出去的風暴席卷了前方衝鋒的上千名戰士,沒有殺傷力,但是這群前排戰士腦袋一木,像是僵屍般的轉過身,竟然對著他們自己人開始開槍,法鯊簡直都驚呆了“你們他媽得是不是有病?”


    “兄弟們!!!!”,戰屠舉起刑天戰斧一聲怒吼,身後戰士們的戰火全部都被他點燃。


    “殺過去”,接著隨著戰屠的怒吼,隨著他的率先衝鋒,無數的男人們全部都瘋狂怒吼著跟隨在他的身後。


    “不要殺自己人,你們是不是有病?”法鯊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


    “完蛋了完蛋了,法鯊他們的陣型被小張弄亂了。”,四大教父看的是嘖嘖讚歎。


    隻看到戰屠奔騰的最為霸氣最為恐怖,朝著人群中衝刺過去跳躍起來,一斧頭狠狠的劈在地麵上,爆發出去的斧鋒“咚咚咚咚…”的朝著前方衝刺著,將無數人的身體從中心處撕裂開來,鮮血、內髒的濺灑中,戰屠的鷹目中狠狠的一瞪,又是一股恐怖的風流朝著四麵八方擴散出去。


    四麵八方兩千多名四大教父的戰士們全部都是呆呆的舉起手“跟隨戰屠老大!”


    “什麽老大?他媽得誰是你們老大?”,法鯊和黑玫瑰全部都看懵逼了“這戰屠怎麽越打身邊的小弟越多?”


    “穩住別慌,讓戰士們盡量不要靠近戰屠。”


    “擦擦擦…”飛舞的紙傘殺人中,花兮從人群中跳躍起來,纖細的手指一陣亂舞。


    “南唐機關術-鎮魂繡花針。”,一根根的繡花針頓時朝著戰屠飛舞過去。


    不貢山的山腰處,養天生奔騰的速度極快,很快就上了山頂,看著站在前方觀戰的四大教父,養天生衝鋒過去,黑曼巴轉過頭隻感覺到身後風聲響動中,養天生光亮的皮鞋已經狠狠的踢在他和她妹妹的臉上,毒k掏出手槍想要射擊的時候養天生一巴掌將手槍打的稀巴爛,隨後一腳踢在毒k的肚子上麵,飛舞出去的毒k撞擊在牆壁上麵,一陣嘔吐,一股股的紅酒從嘴巴裏麵不斷的流淌出來。


    “謝特…”,錢帝轉過身就要跑,養天生單手掐住他的脖頸。


    錢帝不高大魁梧的身體雙腿在天空中晃動著,雙手不斷的抓著天生的右手想要掙脫,一臉醬紫。


    “想不到把?”養天生笑道“腦瓜子嗡嗡的吧?小張哥這一招真是奇襲呀,話說你們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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