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波義銀為了給島勝猛撇清關係,竟然想用自己的那次罪孽為例,一起洗白。


    山中幸盛心中沒有一絲喜悅,反而更加痛苦,淚珠子止不住得往下流。


    義銀不語,心裏憋屈。怎麽說都沒用啊!越抹越黑啊!


    他抓狂道。


    “不管你信不信,事實就是如此!是我強迫了你,是我勾引了島勝猛,愛信不信!”


    山中幸盛淒涼一笑,敷衍道。


    “是啊,主君說是就是吧。”


    說完,她已經受不了這份情殤,想要起身出去。


    義銀怒極,一把將她拉倒在榻榻米上,壓住了她。


    山中幸盛目如死灰,淡然道。


    “禦台所又要做什麽?您為島勝猛脫罪,已經做得夠多。


    您說什麽我都信了還不行嗎?請您不要再繼續作踐自己,我看著難受。”


    她側麵閉目,淚水劃過臉頰,滴在榻榻米上。


    義銀用右手夾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蛋掰了回來,惡狠狠說道。


    “山中幸盛!你給我睜開眼睛!


    我知道,不管我怎麽做,最後都會因為生涯不犯特效,成為你的又一罪狀。在事後,你必然會認為是自己再次侵犯了我。


    但是你看清楚了,記清楚了!這一次我們都是清醒的,我與你上床,隻有喜悅,沒有痛苦!


    斯波義銀喜歡山中幸盛,不管是誰上了誰,都不能改變這個事實!你給我牢牢記住!”


    說完,他再不給山中幸盛說話的機會,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口舌。


    山中幸盛不明白主君說的是什麽意思,完全聽不懂,但她能感覺到主君對自己深深的情意。


    這一刻她忘記了主君是將軍的未婚夫,忘記了島勝猛,忘記了眼前人以外的所有事。


    隻想擁抱他,愛他。


    ———


    新發田城內外。


    真田信繁正在給真田眾打雞血,要把關東攻略當做登天梯,一鳴驚人。


    蒲生氏鄉讓同心眾輪流休息用膳,自己守在天守閣外,不知道主君與山中幸盛大人談得怎麽樣了。


    井伊直政早早吃了飯,過來陪蒲生氏鄉,望著天色皺眉道。


    “蒲生大人,天都快黑了。


    禦台所這些天操勞得厲害,在櫪尾城,在這裏,都是不吃不喝與大人們談事。


    我看這兩天,禦台所已經是身體疲乏,時常扶腰喘氣。


    我們是不是過去說一聲?再要緊的事,用完了晚膳,歇息片刻再談也不遲。”


    蒲生氏鄉瞪了她一眼,說道。


    “你懂什麽!關東饑荒,事關重大。禦台所殫精竭慮得與大人們思索對策,你我豈能打攪大事。


    飯菜給禦台所溫著,我們就在這裏等,不許妄動!壞了主君大事,主君仁慈不怪你,我也要收拾你的僭越妄為!”


    井伊直政委屈得點點頭,蒲生氏鄉感覺自己語氣重了,歎了口氣又說。


    “你雖然出自名門,但也是打小吃過苦的,是餓過肚子的吧?


    越後歉收四五成,上野武藏兩國的田地隻剩下三成收獲,這是何等駭人聽聞的大災。


    禦台所悲天憫人,不願意去搶關東平原的糧食,補越後的窟窿。這是給自己添堵,與自己過不去。


    我雖然覺得那個海野利一的策略有利可圖,但我更喜歡禦台所的說法。


    雖然別人總說禦台所是男人,嘲笑他是丈夫之仁。但在我心裏,有禦台所之處,便是我心安處。


    跟著這位主君,我很慶幸。不論禦台所要做什麽,我都會支持。”


    井伊直政年紀雖小,不通男女之事,但對於軍政卻是聰明早慧。


    她說道。


    “那個海野利一,終究是山裏的匹婦,懂什麽天下大局。隻是自私自利那一套小聰明而已,豈能與禦台所的宏圖大略相提並論。


    天下六十六國,亂世治世從不是搶一時之先,占一時便宜。


    禦台所他,有所為有所不為的想法,我是傾佩不已。秩序總比混亂好,這話才是至理名言。


    寧願買糧,不去搶糧,才能盡早恢複秩序,轉亂為治。


    禦台所英明,如今的坎坷隻是武家貪婪,短視眼拙罷了。”


    蒲生氏鄉微微點頭,對這個半大的孩子又提高了一點評價。


    兩姬望著天守閣中的燈火,不再說話,愣愣發呆。不知此時,禦台所是在如何說服山中幸盛。


    秉持正道,方能走得更遠。


    ———


    天守閣內,兩人的姿勢早已不複之前。遍地散亂的衣物,要是被人看到,可是了不得的醜聞。


    義銀已經被壓在底下,處於崩潰邊緣。隻聽他與山中幸盛疊加的呻吟,兩人幾乎同時顫抖起來。


    抖索片刻,山中幸盛跌落在義銀赤裸的身上。黏糊的汗漬貼在一起,吸離之時傳出響亮的啪啪聲。


    四目相對,同時臉上一紅,山中幸盛趕緊從主君身上下來。


    她光溜溜伏地叩首,口齒戰栗不清。


    “禦台所,臣下萬死,不知怎麽竟又犯下如此滔天罪孽。”


    義銀一撇嘴,知道生涯不犯特效又在發揮作用。草人變成艾草,這都是傳統技藝了。


    他掏空之後有點懈怠,繁衍道。


    “是是是,你咋又犯錯誤了。


    不過,你給我聽仔細了,這次我很清醒。不是你強迫我,我們是苟合,明白了嗎?”


    義銀第一時間表明態度,是吸取上次郡山城的教訓。


    上次裝醉裝睡,差點害得山中幸盛切腹。這次不要臉了,明說這不是強建,是統建,斷了山中幸盛的異想。


    生涯不犯再狠,總不能連統建都不允許吧?


    山中幸盛聽得一愣,低頭輕聲道。


    “禦台所,您這樣赤裸裸得羞辱自己,我心裏難受。”


    義銀嗤之以鼻,還不是你這矯情的姬武士給害的。


    老子隻要敢有一點遮掩含蓄,你出門就可能切腹謝罪,我的小心肝它受不了啊!還是幹脆說得坦白,讓人安心。


    山中幸盛訕訕道。


    “禦台所何故。。”


    義銀坦白道。


    “因為我想要,我有生理需要。”


    山中幸盛無奈一笑,搖頭道。


    “禦台所,您聖潔無邪,不是這種人。”


    義銀不禁翻了個白眼。


    得,老子都騷成這樣了,你還覺得我是白蓮花。不知道是生涯不犯光環牛b,還是老子的演技牛b。


    山中幸盛!你還要我怎麽證明?我s,你m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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