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等了半天才等來歐陽影的回複：“可能直接溝通效率更高，不過……她不是很好說話。”
“沒事，沒有搞不定的客戶，隻是不合格的銷售！名片推送我。”明月信心滿滿。
明月添加了艾可的名片，沒等來通過的信息，等來的是一條拒絕加理由，“你誰呀？誰推薦你我的名片？”
明月看著信息忍不住吐了吐舌頭，果然不好伺候，氣勢洶洶。也怪自己不專業，剛才添加別人沒有改介紹，申請信息顯示還是自己的網名。
明月重新發了申請，並備注明月，討論舞蹈服飾。這樣總不會再拒絕了吧。
叮咚，信息來了，明月一看，差點想罵人，拒絕：“先去找我助理預約，不加陌生人！”
明月對著手機揮舞拳手，要是像那天那樣麵對麵，估計自己忍不住會潑她一臉水。
明月哀嚎一聲，對麵的江嵐看著最近天天上班打卡的明月，卻總是跑神要不就張牙舞爪的明月，“怎麽，才一會就坐不住了？”
“你不知道，這個艾可估計腦子有毛病，她自己提的讓我給她推薦服裝，我本來想著直接發信息先給她看看圖片，我連個好友都沒加上，讓我找她助理!說我是陌生人！”明月氣得在辦公室轉圈圈。
“那甩回給歐陽影呀啊，不伺候了唄！”江嵐覺得意料之中的事情，明月居然現在才意識到。
“我都答應歐陽影了，這就退回去了，豈不是很沒麵子！再說了，其實整個舞蹈的設計和我的九對新人的前世今生還有呼應，我覺得別人的設計做不出來我要的效果。”明月對於自己的策劃一向是很嚴苛的。
“另外，我還有一個想法，我覺得古典服裝，現在市場上麵魚龍混雜，大家的設計很多都是徒有其表，沒有真正融合曆史的原貌，當然改良版的服飾很好，但是在一些跟嚴肅或者莊重的場合，我們盡可能的還原曆史，才是精髓。我想在這個方麵多多努力。”
江嵐看著明月侃侃而談，眼睛神采奕奕，每當觸及她感興趣的東西，她都會表現出極大的熱情，並能克服一切困難，這是明月的特質。
“我支持你，很好的想法，加油！”夢想一旦有了方向，再多的攔路虎也能斬殺幹淨。
明月趴在桌前，電腦手機瘋忙一通，終於和艾可的助理約好了，下午可以有半個小時“接見”一下她。可是時間待定，提前半小時通知她。
這半個小時可寶貴啊，得講四套衣服的特點，和現場的搭配以及他們各自的的優勢，畢竟那邊的衣服，即使明月這個老關係去過刷臉一次也隻能借出來兩套，當然如果能說服艾可過去上門也是可以一次試的。
唉，想想艾可的樣子，明月學著她搖頭晃腦：“哼，我艾可從來不去服裝館試衣服，都是別人送上門求著我試的！”
可是萬一艾可找麻煩就是不肯定四選二呢，明月想著，按照艾可的目前的路子，這個可能性極大。
明月抓了包就向門外衝去，對江嵐說：“不用等我吃飯，不用等我下班。”
明月準備去這家服飾館去試試，也許能拿到四套呢！
正是上午十點鍾，早高峰剛過去，一路很順暢地就到了服飾館，明月來的路上已經和老板打了招呼，老板一看明月這麽難做，很大方的說，如果四套都在，可以都拿走，晚上送回來即可。
但是老板今天不在館裏，具體得看館裏的實際情況。
明月匆匆忙忙衝到館裏，這館內剛開門沒多久，按照老板說的，之前的她中意的四套衣服應該都在館內，明月都用自己的行業名聲和未來一年的客源推薦，並保證不會對衣服損壞一絲一毫，才磨來了可以一次帶走四件衣服。
明月一進館內，萬萬沒想到，這才剛開門，館內已經一片熱火朝天，三四名店員把一架展櫃裏的一套套衣服取出來，整理打包，旁邊還有幾個人一直催促，說來不及了。
明月有點傻眼了，這是怎麽了，她急忙拉住一個比較熟悉的店員，“這怎麽了？”
“突發情況，老板有個導演朋友的古裝戲臨時服裝出了問題，找老板救場子，那邊拍攝趕得急!”
啊？剛才來的路上老板沒有和明月提這事兒啊！
“我們也是一開門他們就來了，來了一看老板不在，就打電話聯係，十萬火急的！這不老板一聽，就店裏有的他們先挑了去救濟，聽說那個導演知名度很高。”店員也是一副熱心情，手裏的動作不停，給明月講著前因後果。
“那這能剩下什麽？我來之前和老板說了，要帶這四套走。”明月趕忙拿出手機給店員看，確認一下是不是能留下。
“這兩套要被帶走，已經打包了，這一套應該是在的，還有最後一套借出去了，應該要三天後才能拿回來。”店員看了仔細看了服飾照片，給了明月一個五雷轟頂的答案。
今天隻能帶走一套，明月一下子覺得一個頭兩個大，這種事情萬年不遇的事情也能讓她遇上，估計今天不太順啊！
事已至此，也隻能這麽辦了，去了先看看那四套的照片，剩下的幾套隻能再約一次了，隻是不知道怎麽和艾可解釋才好呢。
這邊還沒想好對策，手機鈴聲大作，艾可助理說，11點半的時候艾可能擠出來半個小時的時間，約在市中心的五星級酒店。
明月趕緊收拾整理可以帶走的唯一一套衣服，這裏到市中心，不堵車的情況下也得四五十分鍾的路程，這會已經十點四十了。
緊趕慢趕，明月中午在十一點十五停好了車，可算準時到了。
明月給艾可的助理撥通了電話，過了好久才接聽，卻被告知在一樓大廳等，這邊的事情還得一會才能結束。
明月抱著衣服，在大廳找了一個角落坐了下來，這才有機會緩口氣，一路上都是沒有思考的往前衝，冷不丁坐下來，又急又趕後背早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這會這酒店大堂極致的冷空氣一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明月害怕錯過了信息，一直把手機拿在手裏，一直大廳裏左右張望，眼看著已經十一點半了，助理那邊還是一點信息都沒有。
明月不好直接催促，隻能編輯了一條短信發過去：我就在大堂沙發區等著呢，如果需要我去哪裏，隨時叫我，也可以直接到大堂找我。
叮咚！短信回複：知道了，先等著吧。
跑了一上午的明月才想起來自己早飯都沒有吃，這會臨近中午，早已經餓得有些胃疼了。剛準備掏出包裏的小餅幹吃一塊，這還是細心江嵐給她放進來的。
艾可的助理短信息來了，五分鍾後會到大廳找她。
明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把平板裏的圖片信息等調取好，把旁邊的衣服也整理鋪平，盡量讓所有的東西不被艾可挑出什麽毛病來。
聽著旁邊哢嚓哢嚓的照相聲傳來，明月這才驚覺，旁邊潛伏著這麽多的狗仔和記者，明月抬頭看見艾可巧笑嫣然，落落大方地在鏡頭前擺著pose，盡職的保安和助理幫忙清退了記者。
艾可這才帶著標準微笑，優雅地穿過人牆走到明月前麵坐下，緊跟著小助理帶著服務員上了一杯冰美式，一杯白開水。
“明小姐，不好意思啊，實在是今天的事情太多了，讓你久等了。”艾可露出甜美的笑容，聲音軟糯甜膩。
明月打了個哆嗦，天啊，這還是自己見過的那個艾可嗎？
“艾可小姐，客氣了，也就等了一會，應該的。”明月看著周圍無數的鏡頭，果然是活在聚關燈下的人，在鏡頭下演的真不錯。
“明月小姐，我的時間不太多，你就盡快開始吧。”艾可隱在墨鏡後麵的眼睛，看不透在想什麽。
明月覺得今天這樣反而不錯，至少艾可不會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為難她，應該第一次約談會比較順利。
明月先拿出平板，開始講這次她的理念，“我們這次大慶主線為穿越古今……”
“我沒時間聽你說這些廢話，就把衣服拿出來，看看我喜不喜歡。”艾可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白開水，遮住臉上的表情，壓低聲音說著，聲音裏有濃濃的厭惡，但是除了明月和旁邊的助理，別人並聽不到。
明月愣了一下，行吧，不講就不講，後麵發給你文字的也行，她把平板裏的圖片調出來，“艾可小姐，這是我推薦的四套服裝，你看看，比較中意哪兩套，我再約時間帶過來給你試。”
“隻能看圖片？沒有實物？這能看不出來什麽？”艾可果然嫌棄沒有實物。
“嗯，因為服裝有些原因，不能都帶過來，你先看看圖片，如果有中意的我們再約。”明月隻得耐心地解釋。
“那是什麽？”艾可看到了明月旁邊放著的衣服。
“這是這一套，正好今天有，我就帶過來了，你看下圖片，如果可以的話，我們找個地方試一下，定下來也好。”明月個人對這件衣服是第二選擇，但是整體大的風格和她的理念沒有衝突，隻是細節方麵不夠精細。
“就這一套，行，我帶走了，等你另外三套都到了，我們再約時間一起試。”艾可招招手，助理麻利地上前把衣服拎在手裏。
“啊，這個我答應店主，今天必須送回去的，要不我下次四套一起帶來。這件今天方便的話找個地方試一下，要不先看看實物也行。”明月想到店主反複說，今天得送回去，因為接下來三天有人預定了，定金都交了。
“我就先拿走了，萬一接下來沒有時間再試，我至少可以把這件衣服讓我的設計師改成我想要的樣子。”艾可壓根就不想聽明月說什麽，她隻是想看明月著急的樣子，明月要幹的事情，她就要對著幹。
其實她今天並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小助理也一直在樓下匯報著明月的一舉一動。
今天在這麽多記者麵前的見麵，鏡頭真實記錄著，她艾可可是客客氣氣，和和氣氣的。
“那要不你先拿回去試，晚上晚點我給你電話，我隨時過去拿？”明月看著要起身走的艾可，急忙追問道，“微信加上吧，方便聯係。”
在鏡頭前忙著巧笑嫣然的艾可和跑前跑後的助理誰都沒理她，在別人看來，明月也就是艾可一個服裝造型師而已，而艾可也一直微笑、微笑、再微笑……
看著艾可留下的婀娜的背影，明月一口老血嘔出來，拿起桌上的冰咖啡咕咚咕咚……幹了！
“歐陽，艾可真行！你把她家地址告訴我，我要去堵門，拿回衣服！”明月劈裏啪啦打文字信息發給歐陽影。
哎呦喂，肚子疼！明月一瞬間被疼痛擊中，按著胃部彎下了腰。
而旁邊觀察明月很久的男人，快步走過來，“小姐，你需要幫助嗎？”他看著明月一下失去血色的臉和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透露著焦急。
“沒事，沒有搞不定的客戶，隻是不合格的銷售！名片推送我。”明月信心滿滿。
明月添加了艾可的名片，沒等來通過的信息，等來的是一條拒絕加理由，“你誰呀？誰推薦你我的名片？”
明月看著信息忍不住吐了吐舌頭，果然不好伺候，氣勢洶洶。也怪自己不專業，剛才添加別人沒有改介紹，申請信息顯示還是自己的網名。
明月重新發了申請，並備注明月，討論舞蹈服飾。這樣總不會再拒絕了吧。
叮咚，信息來了，明月一看，差點想罵人，拒絕：“先去找我助理預約，不加陌生人！”
明月對著手機揮舞拳手，要是像那天那樣麵對麵，估計自己忍不住會潑她一臉水。
明月哀嚎一聲，對麵的江嵐看著最近天天上班打卡的明月，卻總是跑神要不就張牙舞爪的明月，“怎麽，才一會就坐不住了？”
“你不知道，這個艾可估計腦子有毛病，她自己提的讓我給她推薦服裝，我本來想著直接發信息先給她看看圖片，我連個好友都沒加上，讓我找她助理!說我是陌生人！”明月氣得在辦公室轉圈圈。
“那甩回給歐陽影呀啊，不伺候了唄！”江嵐覺得意料之中的事情，明月居然現在才意識到。
“我都答應歐陽影了，這就退回去了，豈不是很沒麵子！再說了，其實整個舞蹈的設計和我的九對新人的前世今生還有呼應，我覺得別人的設計做不出來我要的效果。”明月對於自己的策劃一向是很嚴苛的。
“另外，我還有一個想法，我覺得古典服裝，現在市場上麵魚龍混雜，大家的設計很多都是徒有其表，沒有真正融合曆史的原貌，當然改良版的服飾很好，但是在一些跟嚴肅或者莊重的場合，我們盡可能的還原曆史，才是精髓。我想在這個方麵多多努力。”
江嵐看著明月侃侃而談，眼睛神采奕奕，每當觸及她感興趣的東西，她都會表現出極大的熱情，並能克服一切困難，這是明月的特質。
“我支持你，很好的想法，加油！”夢想一旦有了方向，再多的攔路虎也能斬殺幹淨。
明月趴在桌前，電腦手機瘋忙一通，終於和艾可的助理約好了，下午可以有半個小時“接見”一下她。可是時間待定，提前半小時通知她。
這半個小時可寶貴啊，得講四套衣服的特點，和現場的搭配以及他們各自的的優勢，畢竟那邊的衣服，即使明月這個老關係去過刷臉一次也隻能借出來兩套，當然如果能說服艾可過去上門也是可以一次試的。
唉，想想艾可的樣子，明月學著她搖頭晃腦：“哼，我艾可從來不去服裝館試衣服，都是別人送上門求著我試的！”
可是萬一艾可找麻煩就是不肯定四選二呢，明月想著，按照艾可的目前的路子，這個可能性極大。
明月抓了包就向門外衝去，對江嵐說：“不用等我吃飯，不用等我下班。”
明月準備去這家服飾館去試試，也許能拿到四套呢！
正是上午十點鍾，早高峰剛過去，一路很順暢地就到了服飾館，明月來的路上已經和老板打了招呼，老板一看明月這麽難做，很大方的說，如果四套都在，可以都拿走，晚上送回來即可。
但是老板今天不在館裏，具體得看館裏的實際情況。
明月匆匆忙忙衝到館裏，這館內剛開門沒多久，按照老板說的，之前的她中意的四套衣服應該都在館內，明月都用自己的行業名聲和未來一年的客源推薦，並保證不會對衣服損壞一絲一毫，才磨來了可以一次帶走四件衣服。
明月一進館內，萬萬沒想到，這才剛開門，館內已經一片熱火朝天，三四名店員把一架展櫃裏的一套套衣服取出來，整理打包，旁邊還有幾個人一直催促，說來不及了。
明月有點傻眼了，這是怎麽了，她急忙拉住一個比較熟悉的店員，“這怎麽了？”
“突發情況，老板有個導演朋友的古裝戲臨時服裝出了問題，找老板救場子，那邊拍攝趕得急!”
啊？剛才來的路上老板沒有和明月提這事兒啊！
“我們也是一開門他們就來了，來了一看老板不在，就打電話聯係，十萬火急的！這不老板一聽，就店裏有的他們先挑了去救濟，聽說那個導演知名度很高。”店員也是一副熱心情，手裏的動作不停，給明月講著前因後果。
“那這能剩下什麽？我來之前和老板說了，要帶這四套走。”明月趕忙拿出手機給店員看，確認一下是不是能留下。
“這兩套要被帶走，已經打包了，這一套應該是在的，還有最後一套借出去了，應該要三天後才能拿回來。”店員看了仔細看了服飾照片，給了明月一個五雷轟頂的答案。
今天隻能帶走一套，明月一下子覺得一個頭兩個大，這種事情萬年不遇的事情也能讓她遇上，估計今天不太順啊！
事已至此，也隻能這麽辦了，去了先看看那四套的照片，剩下的幾套隻能再約一次了，隻是不知道怎麽和艾可解釋才好呢。
這邊還沒想好對策，手機鈴聲大作，艾可助理說，11點半的時候艾可能擠出來半個小時的時間，約在市中心的五星級酒店。
明月趕緊收拾整理可以帶走的唯一一套衣服，這裏到市中心，不堵車的情況下也得四五十分鍾的路程，這會已經十點四十了。
緊趕慢趕，明月中午在十一點十五停好了車，可算準時到了。
明月給艾可的助理撥通了電話，過了好久才接聽，卻被告知在一樓大廳等，這邊的事情還得一會才能結束。
明月抱著衣服，在大廳找了一個角落坐了下來，這才有機會緩口氣，一路上都是沒有思考的往前衝，冷不丁坐下來，又急又趕後背早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這會這酒店大堂極致的冷空氣一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明月害怕錯過了信息，一直把手機拿在手裏，一直大廳裏左右張望，眼看著已經十一點半了，助理那邊還是一點信息都沒有。
明月不好直接催促，隻能編輯了一條短信發過去：我就在大堂沙發區等著呢，如果需要我去哪裏，隨時叫我，也可以直接到大堂找我。
叮咚！短信回複：知道了，先等著吧。
跑了一上午的明月才想起來自己早飯都沒有吃，這會臨近中午，早已經餓得有些胃疼了。剛準備掏出包裏的小餅幹吃一塊，這還是細心江嵐給她放進來的。
艾可的助理短信息來了，五分鍾後會到大廳找她。
明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把平板裏的圖片信息等調取好，把旁邊的衣服也整理鋪平，盡量讓所有的東西不被艾可挑出什麽毛病來。
聽著旁邊哢嚓哢嚓的照相聲傳來，明月這才驚覺，旁邊潛伏著這麽多的狗仔和記者，明月抬頭看見艾可巧笑嫣然，落落大方地在鏡頭前擺著pose，盡職的保安和助理幫忙清退了記者。
艾可這才帶著標準微笑，優雅地穿過人牆走到明月前麵坐下，緊跟著小助理帶著服務員上了一杯冰美式，一杯白開水。
“明小姐，不好意思啊，實在是今天的事情太多了，讓你久等了。”艾可露出甜美的笑容，聲音軟糯甜膩。
明月打了個哆嗦，天啊，這還是自己見過的那個艾可嗎？
“艾可小姐，客氣了，也就等了一會，應該的。”明月看著周圍無數的鏡頭，果然是活在聚關燈下的人，在鏡頭下演的真不錯。
“明月小姐，我的時間不太多，你就盡快開始吧。”艾可隱在墨鏡後麵的眼睛，看不透在想什麽。
明月覺得今天這樣反而不錯，至少艾可不會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為難她，應該第一次約談會比較順利。
明月先拿出平板，開始講這次她的理念，“我們這次大慶主線為穿越古今……”
“我沒時間聽你說這些廢話，就把衣服拿出來，看看我喜不喜歡。”艾可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白開水，遮住臉上的表情，壓低聲音說著，聲音裏有濃濃的厭惡，但是除了明月和旁邊的助理，別人並聽不到。
明月愣了一下，行吧，不講就不講，後麵發給你文字的也行，她把平板裏的圖片調出來，“艾可小姐，這是我推薦的四套服裝，你看看，比較中意哪兩套，我再約時間帶過來給你試。”
“隻能看圖片？沒有實物？這能看不出來什麽？”艾可果然嫌棄沒有實物。
“嗯，因為服裝有些原因，不能都帶過來，你先看看圖片，如果有中意的我們再約。”明月隻得耐心地解釋。
“那是什麽？”艾可看到了明月旁邊放著的衣服。
“這是這一套，正好今天有，我就帶過來了，你看下圖片，如果可以的話，我們找個地方試一下，定下來也好。”明月個人對這件衣服是第二選擇，但是整體大的風格和她的理念沒有衝突，隻是細節方麵不夠精細。
“就這一套，行，我帶走了，等你另外三套都到了，我們再約時間一起試。”艾可招招手，助理麻利地上前把衣服拎在手裏。
“啊，這個我答應店主，今天必須送回去的，要不我下次四套一起帶來。這件今天方便的話找個地方試一下，要不先看看實物也行。”明月想到店主反複說，今天得送回去，因為接下來三天有人預定了，定金都交了。
“我就先拿走了，萬一接下來沒有時間再試，我至少可以把這件衣服讓我的設計師改成我想要的樣子。”艾可壓根就不想聽明月說什麽，她隻是想看明月著急的樣子，明月要幹的事情，她就要對著幹。
其實她今天並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小助理也一直在樓下匯報著明月的一舉一動。
今天在這麽多記者麵前的見麵，鏡頭真實記錄著，她艾可可是客客氣氣，和和氣氣的。
“那要不你先拿回去試，晚上晚點我給你電話，我隨時過去拿？”明月看著要起身走的艾可，急忙追問道，“微信加上吧，方便聯係。”
在鏡頭前忙著巧笑嫣然的艾可和跑前跑後的助理誰都沒理她，在別人看來，明月也就是艾可一個服裝造型師而已，而艾可也一直微笑、微笑、再微笑……
看著艾可留下的婀娜的背影，明月一口老血嘔出來，拿起桌上的冰咖啡咕咚咕咚……幹了！
“歐陽，艾可真行！你把她家地址告訴我，我要去堵門，拿回衣服！”明月劈裏啪啦打文字信息發給歐陽影。
哎呦喂，肚子疼！明月一瞬間被疼痛擊中，按著胃部彎下了腰。
而旁邊觀察明月很久的男人，快步走過來，“小姐，你需要幫助嗎？”他看著明月一下失去血色的臉和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透露著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