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這麽一想,歐文打算還是臣服於江離算了,畢竟剛才江離的實力已經展現了,狂刀門是選今天滅門還是以後滅門,歐文肯定是選以後滅門,畢竟以後還是個未知數。


    不過在臣服江離之前,自己還要測驗一番江離,如果江離的實力就和他剛才所表現出來的一樣,沒有別的隱藏的話,那麽自己狂刀門上下拚一把還是可以的,即便拚不過寶泉狂刀門的存在也是可以的。


    這樣的話,剛才的顧慮也就沒有了。


    歐文想明白以後,不再猶豫,開口向江離說道:“我等打算臣服江鄉主,但是不知道江鄉主除了剛才所展現出來的實力,還有何底牌,如果江鄉主隻有剛才那樣的實力的話,那恕我狂刀門不能臣服,畢竟我狂他刀門也不是軟柿子。”


    “看來歐門主對我還是有一些疑慮,既然如此,那就讓歐門主見識一下我江離今天之所以敢獨山前來這狂刀門的底氣。”


    江離搖了搖頭,不由得歎氣道,似乎充滿了無奈之意。


    話音未落。


    轟。


    隻見一股滔天氣勢自江離身上傳來,瞬間這股氣勢就充滿了狂刀門的會議廳。


    並且這股氣勢不僅僅出現在狂刀門的會議廳,甚至向狂刀門的其他區域籠罩而去,當狂刀門的其他弟子,感受到這股氣勢時,剛開始沉寂了一會。


    但這股沉寂沒有持續多久就被強烈的歡呼聲給衝散了,這些狂刀門的弟子還以為這股氣勢是自己宗門的強者突破了,身處亂世中,如果有強者的庇護,那自然是好的,因此這些弟子才會如此興奮。


    可是此時身處會議廳中的歐文與狂刀門的其他長老卻是滿臉駭然,他們完全想不到江離竟然如此的強大,此時他們看向江離時,就宛如看向一座巍峨的青山,但是再一感受,又宛如麵對著一隻可知天下事的神獸,這種感覺讓他們覺得在江離的麵前完全藏不下任何東西。


    這股氣勢來的快,去的也快。


    隻見江離微微一笑,這股氣勢便消散了開去。


    而此時如果仔細看去的話,就會發現其中一部分長老的腿腳是顫抖的。


    哢嚓一一


    歐文座下的椅子被他坐碎了,其他長老仔細看去似乎比歐文的表現要強一些,可是真的看過去的話,卻會發現這些長老。此時似乎還處在某種幻境之中,其中較好的一些就是那些腿腳顫抖的長老。


    而此時的歐文終於明白東離鄉的底氣是什麽了,那就是眼前的江離,一位靈玄境界的強者。


    雖然歐文也沒有見過靈玄境界的強者,可是如今他好歹也是鍛骨中期的強者。


    如果眼前的江離僅僅是鍛骨巔峰的強者的話,那麽他給自己帶來的壓力就不會像現在的江離給他帶來的壓力一樣。


    很顯然江離的實力要比他強大得多,既然不是同一境界的強者,又是實力比他強大的多,那自然是比他高一個境界甚至多個境界的強者了。


    不過歐文完全不敢往更高處想,畢竟如果眼前的江離是更高境界的強者的話,那真的是太恐怖了。


    所以為了使自己可以安心些,歐文也就隻敢把江離想象成一位靈玄境界的強者。


    不過歐文內心隱隱還有一個猜測,那就是眼前的江離是比靈玄境界還要高的存在。


    畢竟他們狂刀門之前也是出現過靈玄境界的強者的,那位遺留下來的遺物,帶給他的威壓感,遠遠比不上眼前的江離。


    雖說作為他們狂刀門的先輩,所遺留下來的物品,不至於特別為難他們,可是要知道作為狂刀門,他們的門派名字中可是有個狂字。


    那麽也就可想而知他們的先輩是什麽特性了,肯定是一個非常狂傲的人。


    那麽他所遺留下來的物品,第一要件就是讓他的後人所知道他的強大。


    而用什麽方法可以讓後人知道他的強大?那肯定是留下來特別強大的威壓。


    所以狂刀門的先輩所留下來的物品的威壓是非常強大的,可是如今他麵前的江離所散發的威壓與他之前從先輩的遺物上所感受到的威壓,卻是一個天一個地,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如果說先輩所遺留下來的物品上的威壓由於時間的原因變得特別淡薄,所以才比不上如今江離的威壓,那麽他還可以理解,畢竟如今江離是一個活著的人,而他們的先輩早已死去了很長的時間。


    可是那本質應該是極其相似的,可是在他的感受中,那就是江離威壓的本質似乎要比他先輩的本質要強大的多。


    關於這點歐文就感覺錯了,畢竟他沒有進入過靈玄境,所以也不知道靈玄境的特別之處。


    如果有靈玄境的高手在這的話,就會告訴歐文,那隻是因為江離所修煉的功法的本質要比他狂力門的強大,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區別,可惜在此除了江離是靈玄境的高手外,就沒有別人了,故此也不會有人告訴歐文這其中的奧妙。


    雖然歐文猜錯了,可是即便猜錯了,也不影響他做出正確的選擇。


    畢竟不管眼前的江離是不是靈玄境以上的強者?對於此時的歐文來說,都是不可匹敵的的存在。


    靈玄境與鍛骨境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兩者根本就是兩個量級的存在,對於靈玄境界的強者來說,鍛骨境界的強者就相當於一隻可以隨時捏死的螞蟻。


    見到眼前這狂刀門的眾人驚慌失措的樣子,江離滿意的笑了笑,然後輕輕地對眼前的狂刀門眾人說道:“歐門主以為我東離鄉的底氣如何?”


    歐文輕輕的咽了口唾沫,強作鎮定的說道:“夠了,我等臣服了。”


    不過說到這裏,歐文強製按耐下內心的震驚以及惶恐,對著江離說道:“不過歐某有一事不明,就是敢問江鄉主達到了什麽地步?不知江鄉主可否方便告達一下歐某?”


    雖然自己的內心早已有了推斷,可是歐文還是想聽到江離確切的回答。


    這或許是人類的通病,對於某樣東西,總是想要知道確切的答案,即便這個答案對自己不是多重要,可是總是想要知道。


    “靈玄境”江離的口中輕輕的吐出了這麽幾個字。


    不過不知道為什麽,當講理說出自己僅僅是林玄境的時候,歐文的內心鬆了一口氣,但是又隱隱的有些失落。


    不過這種失落沒有持續太久,就被內心升起的喜悅給衝散了下去。


    畢竟不管再怎麽說?眼前的江離都是一個靈玄境界的強者。


    而在一旁的武刀子,剛剛隻是感覺江離很強,但是卻沒有想到江離竟然是一位靈玄境界的強者。


    對於武者來說,入武境界便是一個門檻。


    僅僅是入武境界便阻止了大部分武者的道路,而踏入入武境界後武者便會有一個蛻變,但這個蛻變僅僅隻是開始。


    在這之後,每一次境界的提升都會有一次極大的蛻變。


    而越往後的境界,蛻變就越大。


    隻看在變故前明千城隻有少數人達到鍛骨境界,而入武境界在明千城就可以稱為一流高手,由此可以看出,強者誕生的困難。


    一位靈玄境的武者,足以憑借一己之力將狂刀門這等勢力一網打盡,這就是強者被人尊崇的原因。


    在北玄域,強者就是一切,隻要你夠強,你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在這裏或許會有一些可以威脅到強者的東西,但是這些並沒有普及。


    傳聞在北玄域外有別的文明,這個文明擁有著可以威脅到強者的武器,而這種武器已經開始普及,因此,這個文明的法製環境很好,沒有太多作奸犯科的事情。


    不過有所得必有所失,正是因為他們這種武器的普及。也就導致他們中的大部分人不再願意鑽研肉身上的進步反而更加依賴於這種外物。


    畢竟辛辛苦苦修煉幾十年,卻比不上他人手中的一件武器,這又讓人如何甘心?


    不過盡管如此,那裏依舊是以北玄域更加高級的文明,依舊是讓無數北玄域子民向往的文明。


    或許會有人問這種事情不應該是被各大勢力所掌控,又怎麽會隨意的就被北玄域的普通人知道?


    其實不然,對於之前的北玄域府來說,這亦是一種掌控北玄域子民的方法,因為在他們的手中掌控著北玄域府的子民通往這個文明的道路,而之前的北玄域府是整個北玄域最強大的組織,可以通過這種方式來挑選出北玄域優秀的人才,所以這種消息的普及是北玄域主府在其後主持。


    拋去這些不談,我們重新回到狂刀門這邊。


    當江離爆出了自己的境界之後,看著這些人臉上的震驚之色,江離隻是淡然的麵對,畢竟在他決定說出自己的境界的時候,就已經預料到了這樣的局麵。


    更何況對於江離這樣的存在來說,隻要他想隨時可以踏入下一個境界。


    到時候假如有人以為他還是靈玄境界,然後來對付他的話,他會讓對方知道什麽是掛逼的殘忍。


    不知不覺間將離還是染上了靈源值提升的一些弊端,他也不在對靈源值保持那麽大的警惕。


    有時候有形的侵蝕不是最可怕的,無形的侵蝕才是最可怕的。


    而這時候的江離還沒有反應過來,甚至將靈源值提升實力,當做了自己的一大底牌,當他日後反應過來的時候,卻已經有些晚了。


    在得知江離是靈玄境界的強者後,狂刀門的眾人頓時滅去了自己心頭的那一點念想,深深地向江離拜了下去:“吾等拜見鄉主。”


    看到這些人向自己拜了下去,江離心中頓時湧起了一股豪邁感,隻感覺那區區天魔何足掛齒。


    然後就在他剛產生這種感覺的時候,外界的天空忽然黑暗了下來,一股龐大的威壓覆蓋了整個北玄域。


    當這股龐大的威壓覆蓋了整個北玄域的時候,北玄域那些遭遇了變故的弱小的城池中的勉強活下來的人,瞬間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螻蟻,好像隨時可以被天空中的這個存在所碾死。


    而那些有強大的存在庇護的城池,其中的大部分人,雖然沒有這些弱小的城池中勉強活下來的人這種清晰可能隨時被碾死的感覺,可是卻能感覺到這天空中的恐怖。


    與此同時,另一股龐大的威壓從北玄域主府中升出,與天空中所散發的那股威壓進行了一種對抗。


    就這樣過了一會兒,似乎誰也奈何不了誰?


    在北玄域主城中有些感覺靈敏的人卻能發現從北玄域主府中升起的那股龐大的威壓,似乎有種虛弱感。


    當察覺出這股虛弱感的時候,經過三年的醞釀,早就有了別樣想法的一些強大的家族,頓時感覺時機到了。


    而在這個時候,天空中那股威壓的對抗也結束了,天空也逐漸恢複光明。


    而從北玄域域主府中所升起的那股威壓即將消失的那一刻,忽然從城中爆發出了數股較強的威壓,似乎要與這股威壓比試一下誰強誰弱?


    可是這數股較強的威壓與從北玄域域主府所升起的那股威壓碰撞的時候,就如雞蛋碰撞了石頭一樣,很快就破碎了。


    之後北玄域主城的上方傳來了一聲歎息,在這聲歎息後,城內又恢複了和往常一樣的局麵。


    狂刀門會議廳。


    當那股威壓出現的那一刻,整個會議廳頓時寂靜了下來,沒有人敢發出任何的聲音,而當那股味壓終於散去的時候。


    會議廳中的眾人大口喘著氣,在剛剛那一刹那,他們感覺自己好像就要死了一樣。


    而江離內心剛剛升起的那股豪邁感,也因為這股威壓的升起逐漸的散去。


    在這股威壓麵前,他感覺自己實在是太弱小了,僅僅是一股威壓,就給自己一種可以殺掉自己的感覺,更不要說直麵這股威壓的主人了,恐怕當自己直麵這股威壓的主人的那一刻,自己就會死掉。


    與此同時,江離的耳邊也響起了係統的熟悉的聲音。


    “狂刀門並入了東離鄉。”


    “因為歐文的主動臣服,狂刀門自動與東離鄉融合,但因為領地附近尚有敵對勢力存在,勢力無法正常完成晉升。”


    “你得到了13453兩白銀。”


    “狂刀門弟子正式並入東離鄉內,成為東離鄉鄉民。”


    和五刀門差不多,歐文的主動臣服使狂刀門也自動融入了東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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