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天Бeлыnвetep要來和他談生意,聽說他這個人特別好色,剛好可以成人之美,又可以擺脫一個麻煩,一箭雙雕。


    要是現在讓光頭給揍了,毀容了,別人不要了怎麽辦。


    李佳把手上的血洗幹淨,頭還是有些暈乎乎的,也不知道她到底昏了多少天了。


    把高跟鞋的鞋跟敲掉,這樣穿起來果然就舒服多了,回去好好洗個澡,美美的睡上一覺。明天還要去給他們找替補。


    這個地方就是個和尚廟,她來這麽多天都沒見到一個女人,她說的是那些真正願意留在這裏的女人,而不是那些被抓過來的發泄工具。


    人是有生理需求的,不過他們那麽多男的共用那些女人,時間長了也總會膩吧。


    那她就多找幾個人過來,也可以在微語南麵前樹立一下自己心狠手辣的形象,讓他更快的信任她。


    ……


    “阿嵐,有人找你。”周擎蒼敲了敲牧孤嵐的房門。


    牧孤嵐把作業合上,打開門,“誰找我。”


    “就是你那個同桌,叫韓什麽玩意來著。”他剛才說過他叫什麽名字,怎麽這麽快就忘了。


    韓明鵬,他找她幹嘛?他們之間有什麽話題可以交流嗎?


    “喂,你找我什麽事?”


    “我……我想問一下你怎麽樣了,還害怕嗎?”陸明鵬緊張的握著衣角,衣角已經被他捏的皺巴巴,手心也出了汗。


    “我已經沒事了,你還有什麽事嗎?沒有我就掛掉了。”打個電話來就是問她害不害怕?鹽吃多了吧。


    “等一下,我還想問一下你今天有沒有空,要不要出來玩?”韓明鵬深吸了一口氣,把想說的話全部都說了出來。


    出去玩?牧孤嵐眼睛都放光了,她當然有空了,“什麽時候?哪個地方?”


    “在白帝廣場吧,等會會和。”韓明鵬把電話放在桌子上,他在等她掛電話。


    “不許去。”白風岩一把搶過她的手機,摁斷電話,“這小子一看就沒安好心,不許去。”打主意都打到他妹妹頭上,真是不像話,真是想屁吃。


    “哥哥,你就讓我去吧,這幾天一直悶在家裏,我都快發黴了。”牧孤嵐搖著他的手臂,撒嬌到。


    “不行,我也可以帶你去。”一個小姑娘家家的,跟一個男孩子出去玩,怎麽想都會出事。


    “哥哥,我不會有危險的,那個臭小子他打不過我。”牧孤嵐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


    “再親一口就讓你去。”白風岩把臉貼向她。


    牧孤嵐又猛親了他幾口,拿好匕首,毒藥,一溜煙人就沒影了。


    不行,還是不放心,她大大咧咧的什麽都不懂。白風岩趕緊跟在她後麵。


    “喂,你好,你的外賣到了,請下來取一下。”冼濤按照訂單上的信息,給點外賣的人打電話。


    “你給我送上來吧,我有點不方便。”點外賣不就是圖方便,還要他自己下去拿,幹脆下去吃得了。


    冼濤把電瓶車停在一旁,拿起外賣蹭蹭蹭的就上樓了。


    “你好,你的外賣。”冼濤按照地址,敲了敲那人的房門。


    那人把門打開一條縫,從門縫裏伸出一隻手,接過外賣,把門關好。


    “看一下,下一個離這裏不遠。”冼濤下樓坐上電瓶車,出發送下一個人的外賣。


    他今天是第一次送外賣,沒什麽經驗。聽老人說現在送外賣掙的錢變少了,不過他今天搶了很多單,肯定能掙到梁菲買奶茶的錢。


    “我是一個外賣員


    送飯本領強


    我要把那好飯菜


    送的快又好


    ……”


    ”這個冰淇淋給你。”韓明鵬遞給牧孤嵐一個冰淇淋。


    “謝謝。”


    韓明鵬坐在她旁邊,看著她小口小口的抿著冰淇淋,眼神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意味。


    看樣子她已經不害怕了,真好。他不喜歡看到她任何的負麵情緒,所以他會努力維護她的笑容。


    雖說他現在的能力非常有限,但他會盡他所能。


    白風岩坐在離他們很近的地方,一下下的嘶咬著手裏的冰淇淋。他看阿嵐的都是些什麽眼神,那麽猥瑣,這是一個小學生該有的眼神嗎?小屁孩不要早戀,現在好好讀書才是王道。


    小夥子看起來挺老實巴交的一個人,沒想到在這外表下竟然隱藏了一顆惡魔的心,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那是你這個年紀的小屁孩該有的想法嗎?這想法特別危險,早戀傷身,唯有讀書是養身的。


    好在阿嵐還什麽都不懂,不然被他給帶壞了怎麽辦?真是不讓人省心。


    他現在是應該衝上去把阿嵐直接帶回家,還是衝上去把那臭小子揍一頓,還是要怎麽辦。


    在線等解答,急!


    “擎蒼,他們有人在那座橋上嗎?”秦皓旭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和他一起看著電腦屏幕。


    自小佳走了之後,大家好像已經回歸了之前的生活,但又總感覺少了點什麽。


    他們不應該消極下去,現在沒有小佳的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阿濤好像在上麵。”周擎蒼看著電腦屏幕上移動的小紅點。


    “一輛破電動車上那地方幹嘛,車那麽多,叫他下來。”秦皓旭有些氣呼呼的說道,送個外賣而已,要不要這麽拚命。


    也不知道他今天發什麽神經,突然就要去送外賣,家裏又不是沒錢,又不是養不起他,用不著他去工作。


    “阿濤,快點從那個地方下來。”周擎蒼給他打去電話。


    “你等一下,我馬上就下來了。”冼濤加快了速度,就是因為從這裏過更近他才會上來的。


    “阿濤已經離的遠了,不會波及到他。”


    在離大橋較遠的位置,有一個5.60歲的老漢,手裏拿著一個遙控器,看著大橋上來來往往的車流,按下了手裏的遙控器。


    一聲巨響,橋底的zhada


    被引爆,離爆炸源近的車子和行人瞬間就被火舌吞沒,燒的連渣都不剩。


    橋體被爆炸波及,斷裂開來。看著大橋坍塌,老漢渾濁的眼睛裏流出兩行清淚,“兒子,爸爸終於為你報仇了。”


    他特意選了車流量最多的時候和車流量最密集的地方,就是為了讓他們都去給自己的兒子陪葬。你們都去陪他吧,他一個人在下麵很孤單。


    那邊的大橋上已經亂做一團,車輛因為大橋的塌陷,全部都掉了下去,下麵的行人也沒有幸免,被掉下來的汽車和橋體砸在了下麵,生死未卜。有些人被熱浪灼傷,慘叫聲和哭泣聲響徹天際。


    冼濤也聽見巨響,停下車回頭看的時候那地方已經冒起了滾滾濃煙,就因為這麽點小事,有必要那麽著急嗎?


    “要超時了,得趕緊過去,不然就得虧本了。”冼濤也沒心情再管他們,騎著小電驢就往目的地趕。


    消防員忍耐著高溫,趕緊把爆炸產生的火舌撲滅,給被灼傷的人降溫。等火舌被撲滅,再把埋在底下的人給救出來。


    救護車來了一車又走了一車,拉走了一車又一車的人,有的人在被救出來的時候就死了,有些人在送到醫院的時候因為搶救無效死亡,有的人雖然活著卻被燒傷,不再能像一個正常人一樣生活。


    警方也趕過來,在大橋的周圍沒有任何的工廠,也沒有任何的民房,沒有任何可以引起爆炸的源頭。


    爆炸是以大橋為中心展開的,所以隻有一種可能,有人在橋下埋了zhada


    。隻是大橋被炸毀,現場被破壞,隻能通過周圍的監控來判斷嫌疑人。


    隻是這幾天剛好監控壞掉了在維修,嫌疑人可真會挑時間。


    “不用猜了,是我埋的zhada


    。”老漢把手裏的遙控器交給童輝,然後伸出雙手,淡定的站在那裏。


    童輝看了他一眼,眼裏閃過不可思議,還是把他銬回局裏。


    警局的審訊室裏


    老漢平靜的看著坐在對麵的警察,“你們有什麽想問的?”


    “你為什麽要在橋下埋**?”阿旭真是的,這麽危險的事有什麽可幹的,要是引起了警方的注意怎麽辦。


    “給我兒子報仇。”他的兒子那麽孝順,那麽老實,他本應該長命百歲的。


    沒等他們繼續問,老漢自顧自的說著,“他叫張圖,今年已經42歲了,有老婆,還有兩個可愛的孩子。他從小就沒有媽媽,所以他特別懂事,成績也特別好,我家裏的獎狀都已經貼滿了整整一麵牆。”說到這的時候老漢的眼裏盡是盡是驕傲。


    “後來我生病了,需要一大筆醫藥費,他為了給我治病就輟學打工,後來我的病好了,隻是喪失了勞動能力,他也不嫌我是個累贅,這麽些年我心裏一直對他有愧。也特別謝謝我的兒媳不嫌棄他,肯嫁給他,讓我老張家有後了。”


    “五年前,那座大橋開建,那座橋是國家撥款下來的,因為在上麵有人,那個建築商為了節省經費就大大縮短了工期,工人們隻能日夜加班,苦不堪言。”


    “後來有人忍受不了,就去相關部門告狀,相關部門嘴上說會調查,可一點動靜都沒有,隻是一直吊著他們。後來那些去告狀的人還被開發商找人打了一頓,家裏人也被砍傷。那群人巴不得可以早一些完工,這樣他們就可以把剩下的錢據為己有。”


    “他們巴不得把人民的血肉吃幹抹淨,他們巴不得把人民的血肉變成他們的房子,車子,奢侈品,他們巴不得可以有廉價的勞動力,這樣他們就可以無止境的壓迫。”


    “他們一邊吃著人血饅頭,一邊還說著為人民服務,真是諷刺。”老漢的語氣很平靜,沒有怒吼,沒有情緒激動,隻是眼裏閃著淚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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