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容淵拉著蘇卿的手,說:“馮鬆的死,對他有很大的打擊,這次,他鬧這麽大,以後也不可能再做警察了。”


    冷鋒也不會再穿上警服。


    從他脫下那一刻起,決心已下。


    蘇卿歎息道:“真是可惜了,冷隊長,無疑是最好的警察。”


    在做警察這點上,冷鋒問心無愧。


    但是為人子,冷鋒終究還是沒有盡到孝。


    此時的冷鋒,內心一定是非常掙紮,痛苦的。


    “卿卿,再有半個月,就是車成俊與白飛飛大婚的日子,你跟孩子們就留在這邊,我回一趟帝京。”


    “你去找冷鋒?”


    陸容淵笑了:“好,一起回去。”


    他也不想跟蘇卿分開太久。


    “嗯。”陸容淵說:“公司也需要我回去一趟。”


    “那我跟你一起回去,我也想三寶四寶還有顏顏了。”蘇卿坐在陸容淵腿上,說:“我跟你一起回去,等他們大婚,我們再過來,反正呢,我老公有錢,燒點油錢,還是負擔得起的。”


    外界都知道,有陸容淵在的地方,必定有蘇卿。


    有蘇卿在的地方,那肯定是少不了陸容淵。


    如今超過三天以上的出差,陸容淵是必定會帶著蘇卿一起。


    蘇卿也很忙,經常全國各地飛,陸容淵也會跟著。


    萬揚與樓縈自然是留下來,夏天夏寶月九三人,也被留下來。


    陸容淵讓夏冬帶著三人熟悉這邊的業務。


    他們之間,誰也插足不了,隻能讓人羨慕的份。


    陸容淵與蘇卿決定好,一個小時後就出發回帝京了。


    夏天說:“早就知道爹地是最不靠譜的。”


    月九望著天空沒有說話。


    實際上,陸容淵這是為了能跟蘇卿二人世界。


    看著飛機起飛時,夏寶望著天空撇嘴:“有了老婆忘了兒子,唉,哥,我倆是充話費送的嗎?”


    蘇卿與陸容淵抵達帝京。


    蘇卿是迫不及待的想回去看女兒了。


    她心裏好生羨慕,她的爸爸媽媽,以前也沒有像蘇卿陸容淵這般恩愛。


    傍晚時分。


    陸顏小寶貝這是想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都跟蘇卿說,不過,表達能力有限。


    蘇卿抱著女兒親了又親:“顏顏,想不想媽媽?”


    這都快一個月沒見著了。


    陸顏小寶貝看到蘇卿那一刻,高興的手舞足蹈,激動的咿呀咿呀的,話都快說不清了。


    蘇卿心情非常好,又親了親三寶四寶。


    一個月不見,感覺倆小兒子又長高了不少。


    “想媽媽。”


    陸顏這三個字說得還是非常清楚,還挺害羞的靠在蘇卿懷裏。


    陸容淵看了看倆小兒子,拿出父親的威嚴:“我看你倆臭小子也想去島上訓練訓練。”


    如果外麵的老師教不了,陸容淵肯定是會把孩子們送去島上。


    陸老爺子杵著拐杖出來告狀:“你們可算是回來了,這倆孩子,都氣走好幾個老師了。”


    嘴上這樣說,陸老爺子眼裏卻是滿滿的寵溺。


    倆孩子特別羨慕夏天夏寶,兩人能到處跑,還會功夫,懂得可多了。


    蘇卿:“……”


    島上的教練老師,可都是世界頂尖的。


    三寶四寶興奮道:“好呀好呀,爹地,我們也想跟哥哥們一起去島上。”


    陸老爺子連忙說:“三寶四寶可不能再送走了,家裏多冷清啊。”


    老爺子這次回來,不打算去桃花山了,就在家裏,每天看著重孫們長大,那才是幸福的晚年。


    陸容淵:“……”


    本來是嚇唬倆臭小子,這倆小子,倒挺樂意的。


    四寶說:“我們想去嘛。”


    蘇卿看出倆孩子的小心思,問:“你們是不是故意把老師氣走的?”


    “太爺爺。”


    三寶嘟嘴。


    陸容淵說:“先進屋,這事,改日再談。”


    陸容淵約了冷鋒,還需要出去一趟。


    倆孩子不吭聲,陸顏小寶貝拆台:“嗯。”


    蘇卿哭笑不得,這倆孩子,太喜歡黏著夏天夏寶了,哥哥們一走,這倆小子就搗亂。


    厲婉養了一棵草,秦震天澆水給澆死了。


    蘇卿不敢觸黴頭,抱著女兒趕緊又悄悄溜走。


    蘇卿看過孩子們,又去隔壁見厲婉和秦震天。


    正巧,又碰上兩人為了一棵草吵架。


    兩人點了一些菜,一箱酒。


    冷鋒一上桌就開始喝。


    夜幕降臨。


    陸容淵與冷鋒約在河邊一處音樂餐吧。


    以冷鋒的身手去當保安,這一聽就是泄氣的話。


    冷鋒大義滅親,又拉下這麽多大人物,暗中不知多少人記恨著。


    陸容淵看出他的煩悶,給他倒了酒,問:“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冷鋒喝了一杯酒,說:“還沒想好,做了十幾年警察,突然不做了,也不知道還能做點什麽,也許去當一名保安,保鏢。”


    冷鋒自嘲的笑了聲,說:“現在還敢跟我冷鋒喝酒的,也隻有陸容淵你一個了。”


    曾經那些舊友,躲他都來不及。


    冷鋒此舉,為自己樹立了不少敵人。


    陸容淵喝著酒,說:“有什麽需要幫助,盡管開口。”


    冷鋒不修邊幅,就連胡子也許久沒刮,滿臉胡渣,倒不顯頹廢,反而多了幾分男人味。


    陸容淵舉杯,兩人碰杯:“喝酒。”


    冷鋒也知道,陸容淵是特意從y國飛回來找他喝酒,否則,他也不會出門。


    他已經,很久沒出門了。


    酒過三巡,冷鋒也有些醉了,他還是一杯接一杯的喝。


    “冷鋒。”陸容淵喊了一聲,本想阻止,到嘴邊的話又改了,說:“我那有最好的律師,或許能為你父親減刑。”


    其餘的話,都不用多說,喝酒就行了。


    冷鋒需要喝一場,痛痛快快的喝一場。


    冷鋒的良心也受到煎熬,可他什麽都不能做。


    但是陸容淵出麵幫忙,隻為冷父減刑,那這是最好不過了。


    冷鋒一愣:“謝了。”


    因為把自己的父親送進去,冷母每天在家裏以淚洗麵,哭著求他去把人救出來。


    突然,冷鋒撞倒了人。


    冷鋒一個人踉蹌的走在大街上,吹著冷風,腦袋越來越昏沉,視線也模糊。


    兩人喝到淩晨三點,冷鋒拒絕了陸容淵派人送他,執意一個人回去。


    隻聽一道女人的尖叫聲,兩人都摔在了地上,而他,正壓在女人的身上。


    冷鋒都喝暈乎了,卻突然感覺胸前好軟,他甩頭盯著身下那人的胸口看了看,說了句:“好大,好白。”


    身下的劉寶珠怒了:“起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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