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邊走邊聊,從他的口中,於玄得到了不少有關與北秩界的信息。


    據張有道口中得知自己所在的洲為蒼茫洲,在北秩界北部。”


    蒼茫洲首宗是上清宮,也就是那個中年修士所在的宗門。


    上清宮在北秩界眾多仙家宗門中可算的上是一流宗門,無論是底蘊還是傳承都是相當駭人。至少不是於玄現在能得罪的起。


    至於年輕道士所在的宗門更是誇張,乃是北秩界五大超一流勢力之一的“三山”殿。於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隻能當作故事來聽。


    “三山”殿相比與上清宮,同樣又不是上清宮可以得罪得起的。聽道士口中所說三山殿從古至今都是頭龐然大物一般。其底蘊傳承,仙家勢力之中,幾乎無可媲美。


    可惜三山殿屬於道門,不與外界爭搶,不然婆娑一洲之地都要歸三山殿所有。


    於玄心中暗想,真的假的自己隨便碰到的一個道士都有這麽大的來頭,怕不是此人在忽悠自己吧……


    另外還從張有道口中得知,關於修煉境界的劃分。像於玄現在的練體一境,再往上是破罡二境,返璞三境。還有金身四境……


    於玄感覺莫名其妙,怎麽自己就是練體一境了?


    於玄對這些神通者的世界比較感興趣,便多問了一些“能夠在空中來去自如的得多高境界?”。想到了之前那個中年修士,於玄便想推敲一下其境界。


    張有道一臉詫異,開口道“於道友莫非真是無門無派的山澤野修?怎地連這些都不知道?”


    “野修又是什麽……”


    張有道想了一會便說道“嗯~野修呢,就是不屬於任何勢力,沒有師門傳承。一般都是自己摸爬滾打的修行。野修在修道一途上,普遍走不了太遠。當然,野修也有很厲害的角色,不過相當的少。”


    於玄認真記下張有道所說的話。


    “山上的修煉體係主要分為練氣士跟武修兩種體係。練氣士感應天地靈氣,並加以吸收為己用。武修則是不斷的打熬自身,將身體各個部分煉化到極致,一拳遞出山崩河斷。”


    “什麽境界可以在天上禦空?”於玄又問了一遍。


    “這個不太好說,練氣士的話達到歸虛三境便可以短暫的禦空,而武修必須要由己六境才可以淩空飛渡。”


    於玄開口問道“張道友是何境界?”


    張有道尷尬一笑“我嘛,不好說。說了你也不懂,還不如不說。”


    於玄心中已經猜測到對方不會跟自己明說,他這麽問的目的無非就是試探一下對方的底細,估摸著現在的自己實力太過低微。


    之前於玄最大的底牌就是自己的身手,尋常三五個大漢也不是他的對手。他一向隱藏的很好,這也是他最大的秘密,現在看來不過是稍微大點的螻蟻。


    就這樣兩人一起結伴而行,身旁的小土狗搖著尾巴緊跟其後。


    時間不大他們便來到一處破敗的廟宇前。


    看著眼前殘破的廟宇,於玄開口對張有道說“張道兄,今晚在此落腳如何?”


    張有道攏了攏袖口,砸吧砸吧嘴。裝出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說道“此廟地處深山,其中怕是有些邪穢之物。不如換一處地方如何。”


    想到之前遇到水鬼的那一幕,於玄打心底發觸“那就依張道友的意思。”


    約莫過去半個時辰,二人又來到破廟前。沒辦法,實在沒有找到落腳的地方。隻能將就在這對付一晚。


    進去之前,張有道拿出兩張符籙,往自己的身上貼一張,又遞給於玄一張。


    “這是什麽符籙?”於玄問道。


    “辟邪符,花了好些銀兩。貼在身上就可以百邪不侵。”


    於玄恩了一聲,學著張有道的模樣,貼在自己的身上。


    “我們小鎮上賣的符籙十個銅錢,比你這符籙要大。”


    張有道“……”


    剛進入廟宇之中,於玄就感覺迎麵一股冷風吹來,凍的他打了一個哆嗦。


    這股風來的奇怪,吹進骨子裏的冷,於玄緊了緊自己的衣衫。看向旁邊的張有道開口問“瞧出什麽門道了沒?”


    張有道一臉不以為意“你怕個什麽勁,有我在,就算是重創你的那個修士過來也沒事。”


    於玄看著張有道“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於玄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但還是被發現了,下意識警惕起來。


    “不光看出來你外傷已經恢複的七七八八,還有你的心脈已經皸裂,不出意外的話,你可能都活不過三個月。”


    於玄默然無聲……


    “不用擔心,我掐指一算你命不該絕。會出現轉機。”


    於玄連忙問道“什麽轉機?”


    張有道“天機不可泄露。”


    二人一狗進入廟內打量起四周,古廟殘破,四處雜亂不堪,就連廟內的石像都已倒塌。透過房頂的窟窿依稀可見夜晚的星空,於玄撿些幹柴生了堆火做取暖隻用。


    張有道則沒有那麽講究,直接找了個幹草垛往上一趟翹起來二郎腿。


    於玄望著房頂的夜空,嘴裏跟張有道閑扯“張道兄你說說人這一生是為了什麽活著。”


    張有道挑了挑眉“當然是為了長生大道唄。多少修士為了仙家機緣打生打死。究其緣由不還是為了在這條大道之上多一分走下去的底氣麽。那些早早夭折的修士隻能說是技不如人。”


    於玄不由得想起遇到的那名中年修士,可以說是視人命如草芥。救了自己又害自己是為何?於玄將心中的疑問說給張有道,希望從他那裏可以得到答案。


    張有道想了一會開口道“其實力到了一定境界,就特別考究一個人的心性。人人心性各有不同,你說他視人命如草芥也罷,這些隨手為之的事情不過是在磨練他的心性。”


    於玄又問道“難道你們這些修士都是如此?”


    張有道擺了擺手“說歸說,可別帶上我哈。其實在他們眼中最不值錢的就是命人,特別是技不如人的修士,命就更不值錢。更何況你這個才練體一境的莽夫。”


    “張道兄你聽到有女人在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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