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似乎也正是在那一夜之間,住在天山上的黃藥師改變了許多,似乎並不那麽努力的去練習武功了,而是成天無所事事的去穀底的村莊去研究音律拉,醫術拉,等一些很雜亂的東西,要麽就是每天呆在藏書閣裏研究陣法。


    看他的樣子,怎麽也不像以前練武那麽用功了,宋潘看著這些信息,臉上微微的一笑,看來這個小子有點不務正業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應該感到高興還是感到悲哀。


    自從他當了這個尊主以後,一直覺得自己的地位很不穩定,尤其是那個叫黃固的少年,一直是自己的心病,此人算是他見過的一個大敵,似乎他無法看透這個人一樣,尤其是每次看到他眼睛的時候,總是感覺這個人背後有什麽秘密。


    自從他當了尊主以後,感覺這個人對他的威脅也越來越大,於是他不時去看看他的近況,卻是看到他每天都在練習武功,雖然自己不怕被他超越,但是那將近百年的功力讓他現在難以消化,要是等到那少年的武功練成之日,他打死都不相信那少年對尊主這個位置沒有一點的野心。


    於是他趁著黃固的武功還沒有圓滿之前,先打掉他的自信,讓他一輩子都籠罩著這樣一個陰影,這樣自己就不怕被他超越了。


    於是他和黃固比試了一場,自從那次比武完了以後,他發現黃固練習武功也越來越是勤奮了。  但是聽到這個消息,他還是很高興,因為他知道,他的目地已經達到了,黃固那種平和的心態也被他打破了,而且他故意沒有說自己武功提升的原因,讓黃固去繳破腦汁去想!他越是這樣。他武功提升的也就越是緩慢。


    但是他並不知道,我早就知道他武功提升的原因了。  他自然想不到是因為我前世看武俠小說知道的。


    再後來,他聽到回報,似乎那黃固有走火入魔的跡象,聽到這個消息,他還親自去看了看,當他看到黃固努力地控製自己的殺氣,而變得雙手顫抖地時候。  他已經沒有什麽可擔心的了,他甚至開始推算黃固真正爆發的時間,那個時候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殺掉他了,畢竟一個控製不住自己殺氣的人對於天山派來說是一個威脅。


    自己也就有了這樣一個借口,可以除掉這個讓他一直感到對他地位有威脅的人物。


    但是他卻沒有想到,後來黃固在這個節骨眼上似乎突然放棄武學了,似乎有著迷上了音律,還每天和穀底村莊的張青等人研究音律和一些雜學。  這些消息讓他更是高興,看來這個黃固對自己似乎沒有什麽威脅了。


    他打死都不相信有人能夠通過這些雜學來威脅到他地地位,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多少年以後,黃固就是憑借著這些雜學,在中原成就了他的一番驚天事業。  當他後悔時候,卻是已經晚了。


    知道了音樂可以緩解殺氣,我開始對音樂著迷,如果說以前**是打發無聊時光的一種興趣的話,那麽現在**就是一種完全的著迷了,而我的音樂天賦也讓穀裏的那些個前輩驚歎不已。  (主要是盜版後世地歌曲)


    而我製作的簫又和他們的蕭有很大不同,那些個器具大師們,都對我在樂器上的這些改動而覺得驚歎不已。


    穀地裏確實有不少的高人,這些人武功很高,但是除了武功之外。  他們卻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愛好。  比方陣法、星相、醫術、木匠、總之就是那麽一個怪人村,但是每個人在各自地領域造詣都很高。  一個很大的原因就是他們站在了天山派這個巨人的肩膀之上!


    他們都有很多的學生,但是大部分學生好象隻對武術感興趣,對於這些雜學,似乎這些學生很屑的樣子,使他們很是傷心。


    但是我來了之後,卻是專心的向他們請教雜學,這讓他們很是開心,一方麵是由於我的身份(前尊主的弟子),向他們求教當然是很有麵子。  另一方麵,他們覺得在自己感興趣的領域找到了知音,當然很是開心了。


    當然了這些時間學習雜學,武功當然也沒有落下,由於有那塊寒石的緣故,內力地增長大多是無意為之,而且寒石上所產生地內力要比《易筋經》提純以後的還要純一些,所以這些倒是不用**心。


    劍法有地時候也練習,但是越是到了後來,殺氣也越來越小了,這和音律有密不可分的聯係,直到有那麽一天,我把整套劍法耍的沒有一點的殺氣,後來又漸漸的把殺氣慢慢的恢複了過來。


    而這個時候,這些殺氣再也不能左右我了,我對這套劍法也漸漸的熟悉了起來,如果說以前隻是知道一個外形的話,那麽現在的我已經開始逐漸熟悉這套劍法的內在東西了,雖然還沒有摸透,但是不再像以前那樣被劍法所控製了,起碼知道一個門道了,後麵還有許多的東西等待我去發現,現在已經知道大體該朝哪方麵發展了。


    由於這套劍法已經脫胎換骨,我已經考慮給它改一個名字了,思來想去還是《玉簫劍法》這四個字感到合意,原因是黃老邪本身就有那麽一套《玉簫劍法》,二來是覺得在劍法的形成階段,簫可是給了我不小的幫助,而玉簫兩個字還有一層意思,就是紀念先師周侗,用他留下來的那支玉簫來命名,也算是對他的一種懷念把。


    有道是山中無日月,在天山派呆著也感覺不到累,就是看到宋潘的時候老是感覺他對我似乎並不那麽友好(廢話),其他的過地還可以。


    一轉眼。  三年就過去了,三年來除了有《玉簫劍法》這一成就之外,《九陽神功》也終於突破了第三層境界,一下子感覺自己的內力渾厚了許多,尤其是突破了之後,感覺自己的丹田似乎也大了許多。


    達到第三層境界,我以為用一年的功夫就可以辦的到。  但是還是用了三年,一點一點的積累。  量變終於引起了質的變化,當突破第三層地一刹那,我飛起一掌,打到水麵之上,驚起很大的浪花。


    當我突破了第三層之後,感覺自己地內力似乎憑空漲了很多,經脈也感覺寬了不少。  看來這個《九陽神功》確實是曠世絕學啊。


    《九陽神功》帶給我的驚喜還不止這些,我感覺自己的輕功似乎也進步了不少!


    說到輕功,我想起一件事情來,就是遙遙派的《淩波微步》,這可是絕世輕功啊,可是我找了辦法都沒有找到這們輕功,以為是天山派的人藏私,不過後來卻是知道。  連宋潘和白璿都沒練過這樣的輕功,似乎天山派的人也沒有聽說過這樣一門武功。


    後來宋潘才和我說,天山派還有一門絕學,是師父(白璿)要他交給我地,當我拿到手才知道,這們武功居然是那個《八荒八舍惟我獨尊功》。  看到宋潘居然把這樣一門武功給我,使得我對他的看法漸漸的有了一些改觀。


    不過當我看了兩頁以後,才暗自罵起宋潘來,我就知道這個小子給我送《八荒八舍惟我獨尊功》這樣的絕學沒有安什麽好心,還好我沒有練下去,要不我非要走火入魔了,這門武功確實高深,高深到我雖然沒有弄明白就想練習的地步,不過還好我沒有那樣做,三年的音樂熏陶。  使得我的心態也平和了許多。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  把《八荒八舍惟我獨尊功》暗自收了起來,卻是沒有練習。  心想多虧老子前世看過《天龍八部》,知道這些武功的邪門之處,就是內力還達不到要求地情況之下,如果練習天山派的這些邪門武功,那就是死路一條!


    這些事情,估計宋潘是知道的,心想這小子果然狠毒,差點害老子走火入魔了,幸虧老子機警,不過你送老子這樣一門絕學,老子就笑納了,等老子的《九陽神功》突破了第四層以後,再練習這門武功,到時候老子也能活一百來歲,而且外貌還是二十多歲的樣子,到那個時候,就是老子說自己是活神仙都有人相信。


    想到這裏,我不禁奸笑起來,反正這門武功已經在我手上了,我倒也不著急練習,還是塌塌實實的先把《九陽神功》練好了再說。  若是等到我地《九陽神功》突破了第四層,想不練都困難。


    不過想要突破第四層,想來也是很困難的事情,不知道的若幹年以後了,光突破第三層就用了三年的時間,不過想來我還年輕,以後再說把。


    我打算下山了,雖然我在天山派還沒有呆夠,但是我想起一件事情來,那就是三年前和顧長慶約好的一場比鬥,地點在鹹陽。


    我告別了天山派,宋潘也隻是說了兩句“師弟慢走”這樣的虛話,倒是穀底村莊的張青他們對我很是不舍,反複叮囑了一些事情。


    出了天山,一路向東,走到西安的時候,卻是遇到了顧長慶,不過現在他的身份也已經改變了。


    當時我在西安城外麵的一家小飯莊吃酒,說是小飯莊,其實更像是後世地一個買麵地地攤,搭了一個帳篷,還好已經是春末,所以不是太冷。


    我要了兩斤牛肉,一碗炮饃,正要下嘴,卻是看到外麵走進來一個青衣書生,那人搖著扇子,看著很有風度的樣子,但是聽他地腳步卻是練過功夫的,而且看來功夫似乎也還不錯。


    卻是看到那個青衣書生走要我旁邊的桌子上,要了兩個菜一壺酒自酌自飲起來,雖然有些做作的像一個酸秀才一樣,但是看的出來他是在故意為之,不知道在躲避著什麽。


    卻是在這個時候,突然感覺到外麵出現一股很熟悉的殺氣。  抬頭望去,卻是顧長慶走了過來,他現在一身短打勁裝,但是衣服地用料卻是和年講究,看起來最近他也混的不錯!


    看到他過來,我在奇怪的同時,也暗自屏住了自己的呼吸。  道是要看看他到底來做什麽!


    卻是看到他進來以後,目光向所有的人這裏掃視了一圈。  由於我屏住了呼吸,倒也沒有他注意到我,而是把目光停留在了那個青衣書生那裏。


    那青衣書生似乎並沒有太過在意他,依舊在那裏吃喝,卻是看到顧長慶高聲說道:“魔鬼書生柳隨風,三年前殺害西安王家八口人命,之後一直再逃!”說完。  手裏拿出一張通緝令。  上麵的畫像很似這個書生。


    他說完之後,卻是看到整個飯館的人都驚慌不已,閑雜人等已經遠遠地跑開了,而我卻還是在那裏座著,想要看看三年不見,顧長慶到底武功長進到什麽程度。


    由於我現在的麵貌與三年前已經有了很大地不同,所以我也不大擔心他能認出我來,隻是在哪裏繼續喝酒。  再說我也不是什麽朝廷通緝的重犯!


    卻是見那書生似乎並不慌張的樣子。  繼續喝了一口酒然後說道:“‘捕神’果然神通,可以找到這裏來,不過你以為你可以殺的掉我嗎?”說完輕蔑的一笑。


    雖然是這樣,但是由於我和他座的比較近,我可以感覺到他的手在微微地發抖,看來他對這個顧長慶還是很忌憚的。  但是卻能在表麵上做的如此鎮定,確實是心理素質不錯啊!


    “廢話少說,留下一口氣到衙門裏坦白把!”顧長慶冷道。


    說完,他揮舞著他的哨棒從那裏殺了過來,但是從他的招式上看,卻是普通的非常,似乎還不如三年之前他的實力。


    卻是看到那“魔鬼書生”柳隨風,從腰中拔出一把軟劍和他對峙了起來,當我看到柳隨風兵器的時候,也收起了對他地輕視之心。  因為但凡使用軟劍的大都是用劍的高手。  而且內力一定上升到了一定的層次,否則不好控製力道。  而且內力運用一定要很純熟,所以在江湖上使用軟劍的人並不多,但是但凡會使用軟劍的大都是用劍地高手。


    因為這個軟劍有它的特性在裏麵,它薄如蟬翼,卻又是異常的鋒利,雖然鋒利但是又非常的脆弱,不能和其他兵器硬碰,這樣占不到便宜,這些都是它的缺點,但是有的時候也可以變成優點,比如從一個意想不到的地方攻擊對方,而且利用它柔軟的特點,可以隨身帶在身上,比方說這個“魔鬼書生”柳隨風,就把他的武器藏在了腰間,讓平常人輕易難以察覺,如果在危機時刻,還可以當成救命的法寶。


    但是看他地樣子,似乎很在意顧長慶,所以他沒有把他最拿手地武功留到最後,而是最先就用了出來,看來他對顧長慶還是有一定了解的。


    這個時候再反觀顧長慶,卻是發現他地氣質和三年之前有了明顯的不同,最大的一個特點就是他的臉上加了一條不算很長的疤,而且算是劍傷,可以看的出這幾年的功夫,他也沒有少吃苦。


    看他出招時候的樣子,也沒有那個時候那麽的不要命了,而是穩紮穩打,從他的目光上來看,似乎冷靜了許多,雖然用的都是一些平常的招式,但是卻迫的那個柳隨風步步後退,看來他的內力也有了不小的精進。


    卻是看到他步步前進,步步為營,無論進攻還是防守,都打的密不透風,雖然那個柳隨風劍法也不低,也被他逼的步步後退。


    眼看著,他就要把柳隨風逼到死角之上,那柳隨風卻突然變的反抗激烈了起來,明顯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什麽退路了,一旦到了死角,就再沒有翻身的機會了,而這個時候的顧長慶也顯得更為沉穩了。


    卻就是在這個時候,卻是看到那柳隨風突然使出一招很怪異的招式,卻是看到他的軟劍在這個時候有如一條軟蛇一般,饒著顧長慶的棍子,朝他的手臂上銷去。


    單從這一招劍法上就看出了那柳隨風的劍法多達到的一種境界,看來也是他在劍術上的最高成就了,單這一手,就可以扭轉局勢,還能轉回主動權,就算是再次,也可以脫離這個將要到死角的危機。


    這個時候,卻是看到顧長慶並沒有退讓,而是繼續將他的那一招用到老,這個時候,我心裏想,莫非這個顧長慶瘋了,不要命了,不要自己的胳膊了?


    卻是看到那顧長慶似乎出招比剛才的穩健要快了許多,看起來,他是要和柳隨風來比速度,看誰先把誰打敗。


    而這個時候,也正是最為驚險的時候,卻是看到那柳隨風似乎臉上透出一點的笑意,似乎對他的這一招很是自信。


    而顧長慶的臉上卻是看不出什麽表情,依然是那麽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看來這三年的的鍛煉確實讓他成熟了許多,至少現在知道“喜怒不形與色”了!


    卻是就在柳隨風的劍快要削到顧長慶的時候,卻是看到顧長慶兩手一撒,似乎要放棄自己的棍子了,雙手放棄了武器,那柳隨風的劍自然也就構不到顧長慶的雙手了,但是也算是他達到了目的了,使對方放棄武器,也算是突圍了。


    卻是正在這個時候,卻是看到那顧長慶的長棍似乎又回到了顧長慶的手上,好象變魔術一般,而這個時候的我卻是看的清楚,原來那顧長慶在長棍脫手的時候,已經在棍子上使了力道,就算是脫手,但是攻擊方向還是不變,就是他脫手以後,躲開了柳隨風的那一招,卻是在雙腳上用力,把棍子挑了起來。


    等到那軟劍劈空的時候,他又隔著軟劍,繼續把棍子抓在了自己的手裏,朝那柳隨風攻去。


    柳隨風這個時候也並不慌亂,看到一招空了,立碼換了攻擊目標,趁著顧長慶隔著軟劍控製棍子的機會,劍鋒一轉,朝顧長慶的心口刺去……


    而這個時候的我,也不禁暗自為顧長慶暗吸了一口氣,現在的情況非常的危險,就如同玩一盤象棋一樣,雙方的老帥都沒有人保護,卻是雙方的老帥都被人所“將軍”就看誰先走一步,誰就贏了!


    就在著電光火石之間,卻是看到聽到那柳隨風摻叫一聲,倒在了地上,而顧長慶的心口那一塊,也被滑傷了皮,當然衣服也破了,連我都暗叫好險!!~!


    ..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東邪黃藥師本紀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魏晉狂生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魏晉狂生並收藏東邪黃藥師本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