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澈看著何武說:“何武,你為何這般執迷不悟。我早和你說過沒有秘籍,為什麽你就是不相信?”


    何武看著東方澈冷笑了聲說:“怎麽,現在都改口直呼其名了?”


    東方澈說:“師傅二十多年前就逐你出師門,說過你不再是他徒弟,也就不是我同門師兄。稱你“師哥”,是希望你能顧念同門情誼,想著師傅的養育栽培之情,想起他老人家是怎麽濟世救人的,希望你不要再繼續害人。”


    何武說:“栽培?他隻栽培你,最後將秘籍也隻傳給你。”


    東方澈說:“我遵從師傅教的醫理和劍法練習,從未間斷。而你自己覺得師傅教劍法一般,對醫理又沒興趣,瞞著師傅自己研習鞭法,用那些腥酒走旁門左道增強內力。如果你和我一起按師傅傳授的研習,你現在必定是在我之上。”


    何武咬牙切齒的說:“我不信。”然後看向杜玥,眼露凶意,繼續說:“師弟,聽你剛才說,這麽多年咬牙堅持下來為了一件事,你不會是想將秘籍傳給這個小丫頭吧?”東方澈不回答他的問題。


    何武笑著說:“你這是承認了是嗎?”邊說右手手指悄悄從袖口中拔出兩枚銀針,說:“既然你死都不肯將秘籍交給我,”何武射出的同時繼續說:“那你們都去死吧。”


    兩枚銀針朝東方澈和杜玥的胸口射去,一旦射中,立即斃命。


    長看見立即飛奔過去攔截,不過東方澈早知道他這個師哥喜歡暗箭傷人,他眼明手快,立即推開杜玥,兩人朝兩邊撲開。


    何武看長去攔截銀針,他立即朝屋外飛奔去,長拿起身旁的酒壇朝他扔過去。何武被酒壇砸倒在地,長怒氣衝天的上去反手就拗斷他兩隻手,看他還怎麽耍陰招。長氣自己之前就被他耍了幾回陰招,尤其是杜玥無故被射入銀針。現在又來,既然如此,那還不如拗斷手來的幹脆。


    杜玥聽到何武慘叫聲都不忍直視,趴在地上的何武畢竟也是近七十歲的老人了,這般慘樣讓杜玥看著有點同情他。


    受了重傷的何武趴在地上喘著粗氣,他現在不僅兩隻手骨頭斷了,被長扔過來的酒壇更是砸的五髒俱損,骨頭多處斷裂。


    片刻後,他突然發笑,笑的瘮人,笑停後說:“罷了罷了,你武藝比我好又如何,還不是被我囚禁在這裏多年,若不是我留你一命,你哪有今日。如今被你們傷成這樣,要殺便殺吧。”


    東方澈看著何武的樣子,歎口氣說:“你走吧。”


    何武困難的爬起身,斷的雙手垂在身體兩旁,然後看著長他們三個人,冷笑了聲朝屋外走去。


    長本想去抓他,東方澈叫住:“小兄弟,讓他走。”杜玥有些急的問:“前輩,就這麽放他走了,萬一他養好傷又胡作非為,來害你或害其他人怎麽辦。”


    東方澈不知道如何回複他們兩的疑惑,因為他自己也沒做好殺何武的決心,隻能再給何武一次機會。


    突然屋外一聲虎叫聲,東方澈立即半起身說:“不好,小白!”


    長快速衝到屋外,看到屋外水潭邊,白虎咬著何武的脖頸,然後鬆口,何武躺在地上。


    長上前探鼻息,何武已死了。長看著白虎,能理解它報仇的心。


    杜玥扶著東方澈也走出屋看到這個場麵。


    東方澈閉上眼說了句:“兩位,辛苦你們幫我把裏麵酒壇拿幾壇出來。”杜玥拉著長進屋去搬酒壇。


    片刻後,東方澈對著長點頭,長向身上灑滿酒的何武的屍首打火石,立即何武周身燃氣大火,大火燒了整整一夜。


    第二日,太陽升起,一陣風吹走了水塘邊燃燒後的灰燼。


    本想將酒全部燒盡,但東方澈對著站在他身旁的小白說:“小白,我們留下酒製成藥丸行醫救人可以嗎?”小白看著東方澈,輕輕的吼了一聲,表示同意。


    在外屋盤腿靜坐的東方要起身,杜玥忙扶起他。東方澈說:“今日開始,我想把我師傅傳授給我秘訣傳給你們,一來算是我對你們的報答之恩;二來我年事已高,身邊無弟子,我也是想把師傅辛苦研究數十年的武學能傳下去,那就交托給你們了。”


    杜玥愣了一下說:“真的有秘訣?”東方澈說:“其實也不算秘訣,畢竟師傅也未等到成功那一刻就過世了。”杜玥看了看長,有看著東方澈問:“前輩,我連師父的劍術兩層都沒有,怎麽又能練好你們的以醫理為先的武學呢?加上我們對你來說見麵才不到一天時間,這樣您不怕......?”


    東方澈說:“你即是奚伯的徒弟就沒有什麽不妥了,而這位小兄弟,我也就搏一把的心態,我們兩人要想把銀針逼出,需要他這樣內力深厚之人的幫忙,否則我們都一直想現在這樣不能亂動用真氣。再則,我認為他身上透著俠士氣概,不會是像我師哥那般小人。”


    杜玥點頭回複說:“可是長他聽不懂我們的話,何況還要教他幫我們排出銀針。”


    東方澈看著蹲在湖邊正在和小白齜牙的長,叫到:“小兄弟。”長聽到東方澈叫他,他看向東方澈。


    東方澈對長揚手說:“你們隨我進來。”


    他們三人走進洞中,洞內大石缸的酒還在燃燒著,酒麵隻比昨天稍微淺一些,估計要燒上一個月。


    東方澈領著長和杜玥走進一個洞中洞,在洞內上上下下的穿梭著。


    天龍山莊中,前日追到江對岸搜捕長和杜玥的劍客回報說:“莊主,我們的人沿著江兩邊往南搜了兩日,也進入隨國內去查探,但隨國周邊都是高山,若要搜捕,我們幾個人去如大海撈針。”


    這時堂下來人來報說:“莊主,楚王派人來了。”王蛟說:“讓他進來。”


    一名楚王派的護衛走進大廳內,不客氣的對王蛟說:“王莊主,楚王讓我來問賊人到底抓到了沒有。”


    王蛟看著他不回答,那凶狠的目光讓來者立即褪去傲慢的姿態。


    這時在旁邊看不下去的陰黎回複說:“楚宮丟的人,那要你們的禁軍護衛或衙門什麽的去抓呀,我們又不是衙門。”


    來者氣的指著王蛟等人說:“好,我這就回稟楚王你們剛才說的話,看楚王怎麽......”


    來者話沒說完就倒地死了,身後站著一名劍客正在收劍。


    陰黎說:“大哥,熊艱這個小子膽子越來越大了,對我們是呼之則來揮之則去,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他都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麽上位的。”


    王蛟說:“點醒他即可,目前,這樣無能的君主對我們來說利大於弊,畢竟楚國掌控周邊二十多個國家,這等同也是我們的地盤。明白嗎?二弟。”


    陰黎問:“知道了大哥,那兩個逃走的人怎麽辦?”


    王蛟想了想:“暫時擱下,時局不穩,我們安插在多個國內的一些人突然消失,估計是被發現了,我們要重新布局。那兩個人我倒想看看他們能躲多久,也許很快就會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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