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浩大武運融入自身,可卻隻是武者境界嗎?


    許多玉家子弟都覺得這是雷聲大雨點小,但是真正的強者卻是知道這是為什麽。


    因為周小昆的上限太高了,高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地步。


    如果將武夫境界數字化的話,尋常武夫一個境界可以容納一百點純粹真氣,那麽周小昆就可以容納五百點甚至是一千點。


    所以可以夠普通的純粹武夫破個亮境的武夫,竟然還沒有讓周小昆武者境界達到巔峰。


    周小昆深吸了一口氣,緩緩收斂了拳意與拳罡,瞥了一眼已經如同死狗一般的孫天策,又看了看一臉吃驚看著的玉河。


    “玉河,我說過純粹武夫並不比劍修差。”


    周小昆說道:“不過即便你武夫天賦很好,但比起我還是差了一些,可我敢保證,隻要你成為純粹武夫,那麽你便可以走的很遠,而劍修,恐怕你這輩子都無法孕育出本命飛劍。”


    “我記下了!”


    這一次玉河並沒有憤怒,而是一抱拳,轉身離開了,似乎是做了什麽決定。


    而那些玉家子弟,在看過了熱鬧之後也都離開了。


    原本是有些人想要對玉簫放狠話的,但是想一想還是算了,因為他們認為隻要自己放了狠話,那麽那個周小昆便一定會出手。


    頂不住頂不住。


    院子中重新恢複了安靜,周小昆暫時不再練拳了,而是走到了玉簫麵前說道:“我想找個人捉對廝殺。”


    “別看我呀,我現在這德行極容易被你打死!”


    玉簫一臉壞笑,伸出腳丫將坐在一旁的玉顰踹出去一些道:“玉顰是中三境的劍修,而且底子打的很夯實,你們捉對廝殺算是相互砥礪了。”


    玉顰被踢了一腳後,身形劃出去一米跺,然後便“哎呦”一聲,捂著皮膚道:“玉簫哥哥別鬧,木刺紮進去了!”


    也不顧身邊還有個大男人,這玉簫手中的小籠包沒放下,便用另一隻手伸進去一拽,然後手中還真有一小截木刺。


    沒法子,房簷下的小平台是用插雲樹做的,而插雲樹的木製非常堅硬,不然也不會輕易刺入一個中三境劍修的皮膚。


    “呀!”


    玉顰這才回過神道:“我都忘了,這還一大男人呢!”


    周小昆翻了個白眼,老子存在感什麽時候這麽低了?


    不過很快周小昆目光就有些古怪了,他看了看玉簫說道:“玉簫不也是男的?”


    “嗯?”


    玉顰愣了下,隨後說道:“他不一樣,比娘們兒都好看,我都不把他當男人,小時後我們還一起洗澡呢。”


    玉簫幹笑一聲道:“對對對,不用把我當男人。那個玉顰,你也大方點,陪我兄長過幾招,小心別把我兄長給打死了啊!”


    “好嘞!”


    然後玉顰瞬間出劍,一柄長劍瞬間刺入了周小昆肩膀。


    這可不是飛劍,而隻是手中佩劍,但還是讓周小昆幾乎沒有防備,可見這娘們兒的速度有多快了。


    周小昆立刻運起拳罡,然後後退了幾步道:“來!”


    “來就來!”


    玉顰持劍而上,雙方立刻顫抖在一起了。


    而在天幕中,玉源夏淡淡的笑著,他身旁是一個青衫儒生,也在笑著。


    “家主,其實玉簫這孩子還是惦記著玉家的。”


    玉源夏笑著說道:“不然他在劍塚洞天又不是沒有人脈,至少許多姑娘家可是無比鍾情他的,可是他卻將周小昆帶來了玉家,如今周小昆破鏡引來天地武運,這對玉家來說也是非常壯聲勢的事情。”


    “我又沒說玉簫不惦記家了。”


    青衫儒生搖頭笑了笑,他語氣很是隨和的說道:“而且從頭到尾都不是玉簫欠了玉家的,而是玉家欠了玉簫的,當年大哥為了玉家一意孤行,害得玉簫的母親就那樣沒了,而大哥又在愧疚中自殺,讓玉簫一出生便是孤兒,偏又遭逢劍塚洞天百年不遇的九月懸空,我們便是有心照顧都沒有精力,這期間玉簫屬實是經曆了許多來此家族內部的算計,他自然不會對這個家有絲毫好感了。但也正如大哥所說那般,玉簫這孩子體內流著的是玉家的血。”


    玉源夏點了點頭,問道:“三個月一過,當真讓他們立刻下山?”


    “是必須。”


    青衫儒生說道:“那麽好的仙人遺蛻,如果隻是按部就班的修行可就太浪費了,必須要在生死之間來磨礪才行。再就是玉簫自斷九尾,而且連天狐一族的心頭精血都取出來幾兩了,若隻是在玉家是無法恢複的,還是要去外頭找機緣。”


    “派誰護道呢?”玉源夏問道。


    青衫儒生搖了搖頭說道:“到時再說,不急。”


    而此時院中勝負已分,玉顰毫發無傷,而周小昆卻是已經氣若遊絲了。


    不過便是玉簫都沒有擔心,因為他知道玉顰手底下是有分寸的。


    打過了一戰的玉顰原本是想留下來蹭一頓晚飯的,隻不過一柄飛劍從天外而來落在她的手中。


    玉顰打開一看,頓時麵露喜色道:“是墨香哥哥來!”


    “走吧走吧,去會你的情郎吧。”玉簫擺了擺手。


    玉顰一笑,畫虹離開。


    玉家劍塚山門之外,一襲紫衣的俊朗男子正靠在玉製山門柱上與手山門的玉家人閑談,手裏頭還拿著一根青竹咽幹,時不時會吸上一口,然後做出非常享受的表情。


    墨家劍塚,據傳是諸子百家時期墨家之後,雖然門內皆是劍修,但是也擅長一些非常高深的機關術與傀儡術。


    而這位喜歡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可卻沒個正行的男人,便是墨家劍塚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


    墨香見一襲綠衣的玉顰到來之後,便立刻飛奔過去,而且敞開了懷抱似乎是要來個擁抱。


    砰!


    結果玉顰一腳過去,直接將墨香給踢飛了。


    墨香不斷在空中旋轉,足足轉了幾十圈才落地。


    然後男人便變成了少年,一個十二三歲的俊俏少年,眉心還有一點朱砂痣。


    其實這才是墨香的原貌,當年修行時除了一些岔子,導致他的外貌始終保持少年樣貌。


    後來倒是有解決之法,但是墨香似乎並不是很在乎這些,而且按照他的原話說,這個樣子泡妞更方便。


    “哎呀呀呀呀,玉顰妹妹功力又有見長呐!”


    墨香像是唱大戲一般舞動著他紫衣大袖,一邊道:“玉顰妹妹,方才我瞧見玉家劍塚上空武運金龍彌補,啥子情況呦?”


    “為這事兒才來的?”


    玉顰顯然是有些失望了,她還以為對方是特意來找自己的。


    墨香連忙說道:“不是不是,我是在來找玉顰妹妹的途中見到,所以才有此問,若是玉顰妹妹不喜歡,我不問便是了。”


    “是玉簫的一位,嗯,很特殊的朋友。”玉顰這才重新露出笑意。


    墨香摸著下巴道:“玉簫帶男人回家了?”


    “不要亂說。”


    玉顰蹙眉道:“玉簫對那人特別在意,為了救那個男人不惜自斷了九尾,而且我能看出他似乎連天狐一族的心頭精血都用上了,所以不要在此事上麵開玩笑,不然玉簫找你拚命的時候,你可不要怪我幫玉簫砍你了。”


    “好好好,我不說我不說。”


    墨香連連擺手,隨後又說道:“不過玉簫如此看重的人,我還真想見識見識。”


    “明兒吧,剛剛被我打趴下了。”


    玉顰一笑,伸出小手道:“來吧,把禮物給我吧。”


    “看來我這次要大出血了。”


    墨香在大袖子裏麵掏了掏,現實拿出一套小盒子,打開後裏麵裝著的竟然是一塊斬神台,他說道:“這可是我跑了十幾個洞天福地才找到的,有了這塊斬神台相信你很快就能躋身上三境了。”


    “還有這個……”


    墨香很是肉疼的拿出一個手帕,打開後裏麵竟然是包裹著一塊半個巴掌大小的神靈金身碎片,他說道:“原本這是要拿去賣錢的,不過玉簫斷了九尾急需要這東西,便一並送了。”


    “一碼歸一碼。”


    玉顰說道:“若是送玉簫的,你要親手交給他。”


    “成。”


    二人一同走在石階上向玉家劍塚群峰走去。


    那墨香走路時很喜歡搖動他的大袖子,一邊說道:“對了,有件事情你要找機會與玉家家主說一說,我遊曆了十幾個洞天福地,都發現一個很奇怪的現象,那便是各個洞天福地似乎是有融合的跡象,照理說我們所在的這些洞天福地,皆是從前九州天下破碎後形成的小世界,這種情況下除非是動用文廟的一些秘術,否則是不會有融合跡象的。”


    “有什麽發現嗎?”玉顰問道。


    墨香說道:“此前我在一個黃楊福地的福地時,走著走著,忽然便有一道門戶大開,然後從裏頭跑出來十幾位上三境大修士,頃刻之間便毀掉了黃楊福地的中樞重鎮,但是當那些上三境大修士想要關門的時候,卻發現那門戶根本關不上,而且還越來越大,用不了多久便會合二為一了,到時候天地空間受到擠壓,定然又是生靈塗炭了。”


    “你等等。”


    玉顰蹙眉道:“玉簫與我說,他與周小昆原本正在路上,也是忽然出現了一道門戶,然後便有一隻巨猿以及一位上三境巔峰的大劍仙出現,一劍便將周小昆給打個半死。不過周小昆的世界是有文廟坐鎮的,而且傳承相對來說很完整,據說後來是一位叫阿良的上三境巔峰劍仙與儒釋道三教祖師出手了,這才將門戶給關閉的。”


    “看來這絕不是巧合了。”


    墨香麵露凝重道:“玉顰妹妹,我現在就要見一見那個周小昆,事關重大還是不要耽擱了。”


    “先說理由。”玉顰道。


    墨香說道:“劍塚洞天需要文廟,而周小昆所在的世界微妙傳承的又很完整,你應該知道我的意思了吧。”


    “你總是喜歡走不尋常的路。”


    玉顰搖了搖頭,她當然知道自己這位小情郎的意思了,是要建立文廟,然後製定洞天規則,這樣才能避免洞天福地間忽如其來的融合。


    可是這條路太難走了,甚至是包括玉家劍塚都不會同意這麽,嗯,這麽荒唐的事情。


    隻不過她也知道自己這個小情郎哪裏都好,可一旦認定的事情,便如何都不會更改了。


    而且玉顰也知道劍塚洞天需要文廟的存在,又或者是其他兩教祖師都可以,哪怕是墨家祖師也行,但是上古時期儒釋道三教就各自統領一座天下,後來九州天下破碎,便再沒有人去過另外兩座天下了。


    再就是劍塚洞天也是舊九州天下破碎後的小世界,訂立規則的話,自然還是要儒家文廟最契合了。


    隻要訂立下規則,再找一人來合道這劍塚洞天,那麽便是出現了什麽門戶的話,也不是無法阻擋的。


    隻是劍塚洞天的宗門都是快意恩仇的劍修,誰願意忽然之間就要受文廟管製了?


    沒多久,二人已經來到了洞玄府。


    此時的周小昆已經被玉簫弄到床上休息了,而玉簫也沒想到那對小情侶會見了麵之後直奔自己這裏來了。


    “你們怎麽來了,難道不是去小別勝新婚嗎?”玉簫有些詫異的問道。


    “拿好,小老弟我孝敬您的。”


    作為曾經被玉簫蹂躪過的小老弟,墨香其實對玉簫到了現在還有些陰影的,所以見了麵便立刻將金身碎片獻出去,然後說道:“另外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與周小昆談談,能叫醒他嗎?”


    “你試試吧。”


    玉簫甚至都沒有道謝,直接便手下那金身碎片了,然後說道:“墨香,我知道你小子鬼主意很多,但是我提醒你不要打我兄長的壞主意,不然我會生氣的。”


    “放心好了。”


    墨香陪著笑臉,也並不會在意對方沒有道謝,當初他孕育本命飛劍時出現了紕漏急需要幾樣天材地寶來穩固劍心,是玉簫二話不說就回玉家劍塚寶庫偷的,然後也沒要過回報。


    其實周小昆並沒有昏迷,隻不過是太累了,所以很快就睡著了,聽到外頭說話他也就醒了,而且很快就來到了院中。


    “穿上點。”


    玉簫取出一件青衫法袍披在周小昆的身上,一邊介紹道:“這位叫墨香,是我的一個小老弟,他有事情與兄長商量。”


    “親哥哥誒!”


    墨香一臉狗腿子的湊上去巴結道:“我和玉簫認識了這麽多年,從來沒見他如此關心誰,您是第一個,以後您就是我親哥哥了!”


    “什麽玩楞?”


    周小昆被這貨嚇了一跳,心想這玉簫的朋友咋都這麽怪異。


    墨香一笑,連忙認真的做了自我介紹,然後又直入正題,將他心中所想說了。


    周小昆沉吟了片刻,這才說道:“我再來之前已經加入了我們世界文廟的事公一脈,而且也做好了在劍塚洞天建立文廟的打算,隻不過出了些意外,所以要耽擱一段時間了。”


    “哦?”


    墨香立刻裝出肅然起敬的樣子,他說道:“親哥哥誒,既然您就是事公一脈的,那麽從此後我便是你的馬前卒了!”


    額……


    這就算是收了個小弟?


    玉簫皺眉道:“墨香,你到底怎麽想的?”


    “我能怎麽想?”


    墨香收起了不正經的神情,他說道:“玉簫你是親身經曆過門戶忽然打開的,而且門戶的另一頭,通常都會出現在強敵,而劍塚洞天上限原本就很高,若是忽然出現在一座門戶我們遇到一個低階的洞天福地也就罷了,可如果是一個更高階的洞天福地的門戶打開在我們劍塚洞天,那麽你想過後果沒有?”


    眾人沉默不語,因為這是一個非常沉重的話題。


    就拿墨香親眼目睹的那一幕來說,瞬間便毀掉了一個福地的中樞重鎮,再瞬間便將一些不聽話的宗門給平了……


    也可以想一想墨雲與巨猿,如果不是阿良出現的及時,如果不是三教祖師同時現身,那麽現在又會是什麽樣子?


    就算是能夠滅了他們,可是這期間會死多少人,而且門戶大開之後,那麽快就能關上嗎?


    不能的。


    生靈塗炭,四個字足以。


    周小昆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會先遊曆劍塚洞天,如果你有興趣,可以一起。”


    建立文廟容易,但是如何製定規則就很難了。


    所以周小昆要先遊曆劍塚洞天,考量好一切需要注意的東西,然後再打通各方麵的關節,這樣才能將文廟建立起來,到時候沒有阻礙了,便可以讓孔雀來著實製定規則了。


    至於眼前這個墨香,既然玉簫都信得過,那麽他也一定信得過。


    而此時的天幕之上那青衫儒生對身旁玉源夏一笑道:“你看,這護道人不是來了嗎?”


    “這小子。”玉源夏搖頭一笑。


    青山儒生說道:“不過墨香畢竟是上三境的劍修了,而且又精通傀儡機關術,除非是那些個躲避天劫的老王八出來,不然又有誰是他的對手?所以啊,我還是要交待一番的,不然周小昆的成長之路可就要慢很多了。”


    玉源夏點了點頭,然後又問道:“家主,你也認為劍塚洞天需要文廟?”


    “舊九州天下的所有洞天福地,都需要文廟。”


    青衫儒生說道:“沒有規矩不成方圓,無圓便無陰陽,沒有陰陽便無六道,這個圓便是那個一,道生一,一生二,三生萬物,我們需要那個一。”


    而在另外一個世界,一片荒漠的大漠之中。


    一個修長的身影正在頂著風沙前行,他手中一柄長劍已經滿是缺口,渾身上下更是傷痕累累。


    在他的兩側,有著許多巨大的軀體,妖獸的屍體縱橫交錯,鮮血染紅了大漠。


    一隻巨大的古馬陸忽然破土而出,向那身影撲殺過去。


    古馬陸,遠古時期的節肢類生物,體長幾十米的巨大蜈蚣,而且身披堅硬的鎧甲。


    “凡人,你觸犯到了神的領域!”


    古馬陸嘶叫一聲,雖然說的不是口吐人言,可是意思卻在哪身影心中閃過。


    “神?”


    一襲灰色衣衫嗤笑一聲,手中滿是缺口的長劍交叉劈了兩劍。


    一道十字劍氣飛出。


    砰!


    古馬陸那堅硬的鎧甲將劍氣彈開,他繼續嘶叫:“憑區區人類,也想傷害到神明賜下的身軀?”


    “是夠硬的。”


    男人搖頭笑了笑,舉起了長劍指著天,刹那間存在天地之間的劍氣匯聚在劍尖之上,然後一劍落下。


    那古馬陸想要躲閃,可卻發現氣機已被鎖定,根本避無可避。


    而且那古馬陸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應,瞬間便在劍氣衝刷之下變成了齏粉。


    隻剩下一顆墨綠色的丹丸漂浮在空中,蟲丹!


    蟲丹與妖丹,又或者是人族練氣士結成的金丹大致相同。


    隻不過蟲類若想要結成丹丸是非常難的,而一顆蟲丹的價值也更大。


    男子一揮手,那蟲丹便向他飛去,然後消失,進入到納空之中了。


    “好無聊。”


    男子抱怨了一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解下腰間懸掛的葫蘆喝了一口酒,目光卻是落在了麵前十幾米處。


    那裏出現在了一道空間漣漪,接著便出現在一道漆黑的空間裂痕,逐漸打開了一個門戶。


    一個高大但卻邋遢的漢子走出,手中握著一柄青色竹劍。


    “阿良?”


    喝酒的男人很意外,他沒想到自己這麽快便被找到了。


    “你到底在搞什麽鬼?”


    阿良難得沒有不正經,而威嚴起來的他,似乎讓空氣都凝結了。


    而那喝酒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阿良至交好友,孔道德。


    “到處走走而已。”孔道德搖頭一笑。


    阿良皺眉道:“告訴我,為什麽各個洞天福地都有融合的跡象,你到底做了什麽?”


    “你為什麽要問我?”


    孔道德冷笑一聲說道:“阿良,別人都可以不相信我,懷疑我,詆毀我,但隻有你不行,因為你他媽是我兄弟!”


    “每一個每戶之上,都有你殘留的劍意,你叫我怎麽相信你?”


    阿良有些氣急敗壞道:“孔道德,如果你有什麽難處你與我說,便是你想毀了這個世界,隻要你開口了,老子陪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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