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充來找衛瓘。
衛瓘聽說賈充來了，他非常不高興。
他為什麽不高興、
衛瓘心說：
你殺死國丈大人，皇上正查你，你正一身泥，你到我這裏跑什麽？
我告訴你，咱倆可不是一夥的。
但是，衛瓘和賈充是“朋友”，不好不見。
……
衛瓘把賈充接到屋裏。
衛瓘讓人倒茶。
衛瓘、賈充滿臉是笑。
別看他們滿臉是笑，背後誰都想給誰捅刀子。
衛瓘和賈充一麵喝茶，一麵說話。
衛瓘說：“賈王爺，我真佩服你。我真佩服你。沒想到你真把楊炳殺了。”
賈充說：“你我是老朋友，你可不能誣陷你的老朋友。”
衛瓘一笑。
賈充說：“國丈大人是我殺的嗎？誰都知道，國丈大人是司馬崗殺的！衛王爺你是知道的，我非常膽小，我連個雞都不敢殺，我哪敢殺人？殺國丈大人，更不會。”
衛瓘說：“好。好。好”
“我是皇上忠臣，我哪能幹那事？”
“我是跟賈王爺開玩笑，賈王爺別在意。”
“這樣的玩笑，還是不要開為好。”
“你我是朋友，開個玩笑怕什麽。”
“你不怕，我怕啊。你再和你老朋友開玩笑，你老朋友就滅門九族了。”
“你不是也常跟我開玩笑嗎？”
“咱先別開玩笑了。今天我到你這裏來，我想問你個事。”
“賈王爺請說。”
“衛王爺，你還記得那天你到我那裏去，你對我說的話嗎？”
“那天我說的話很多，賈王爺指哪些話？”
“之前我女兒做了傷害你女兒的事，那天你到我那裏去，你對我說，國丈大人要是死了，我女兒傷害你女兒的事就一筆勾銷，你還說國丈大人怎麽死都行。衛王爺，那天你說過那樣的話吧？”
“我是說過。”
“我想，衛王爺不會說話不算數，現在國丈大人真的死了，我想問問衛王爺，我女兒傷害你女兒的事是不是該一筆勾銷了？”
“我當然說話算數。我能說話不算數嗎？但是，我那天的話的後麵還有一段話，當時我說的是，國丈大人要是死了，大將軍要是你的或者我的，你女兒傷害我女兒的事一筆勾銷。現在國丈大人雖死，可大將軍還不是你的或者我的，所以現在還不能說那事一筆勾銷。”
“你說什麽？”
“賈王爺，現在你還有機會，你要是……。”
“你的意思是……。”
“還是那句話，大將軍要是你的或者我的，你女兒傷害我女兒的事一筆勾銷。”
“你說明白些？”
“我想讓你也把楊駿、楊珧、楊濟殺了。”
“你……？”
“我想，這對賈王爺來說並不難。賈王爺能掐訣念咒讓楊炳死，賈王爺一定也能掐訣念咒讓楊駿、楊珧、楊濟死。楊駿、楊珧、楊濟一死，大將軍就是你我兄弟的，到那時候我再說你女兒的事一筆勾銷，你看如何？”
賈充聽到這裏，他恨不得上去揍衛瓘倆嘴巴。
賈充心說：你還讓我殺啊？我殺一個楊炳就夠瞧的了，還讓我殺楊駿、楊珧、楊濟？
賈充這個恨啊。
賈充心說：看來他真想讓我滅門九族。
賈充壓了壓心中的火。
賈充說：“衛王爺，你我是老朋友，你可別陷害你的老朋友。”
衛瓘說：“我怎麽能陷害老朋友？”
“你說我讓國丈大人死，就是陷害老朋友。我再說一遍，國丈大人不是我殺的，國丈大人是司馬崗殺的。國丈大人的死，是巧合！”
“是巧合？”
“當然是巧合。你讓我殺國丈大人，國丈大人正好這時候死，不是巧合嗎？”
“司馬崗也想幫賈王爺殺國丈大人，錢大虎也想幫賈王爺殺國丈大人，都是巧合？”
賈充嚇了一跳。
賈充心說：錢大虎的事，他怎麽也知道？
賈充說：“司馬崗殺國丈大人，是因為他喝醉了酒；錢大虎殺國丈大人，是因為他早和國丈大人有仇！”
衛瓘說：“不和你開玩笑了。不和你開玩笑了。再和你開玩笑就傷害你我兄弟的感情了。”
“對了。把我當朋友就對了。”
“不開玩笑了，和你說點實的。”
“早說實的，就對了。”
“好。說實的。”
“說。”
“賈王爺，功勞最大的是你我，皇上不讓你我做大將軍，讓楊駿做大將軍，我想問問賈王爺，你對這事怎麽看？”
“你我都是臣子，你我都應該聽皇上的，皇上讓楊駿做大將軍，自然有皇上的道理。”
“賈王爺，你不想做大將軍了？”
“剛才我說了，做臣子的應該聽皇上的話，皇上讓我做大將軍，我就盡我所能，皇上不讓我做大將軍，我就在家養老。”
“這麽說，皇上讓楊駿做大將軍，你歡迎了？”
“是。”
“我再問你，那天你女兒傷害了我女兒，那事你想怎麽辦？”
“那天衛王爺找我的時候，我對衛王爺說了，女兒在外頭惹了事，不能把罪加到她爹身上。”
“你的意思是，誰惹的禍讓誰承擔，讓我找你女兒了？”
“我老了。我不能再為女兒做什麽了。又有什麽辦法呢？”
賈充說完，他起身告辭。
……
賈充走後，衛瓘在那裏想。
衛瓘心想：
賈充耍老貓肉，我怎麽辦？
我看著楊駿進京做大將軍？
衛瓘正想，他衛實來了。
衛實是衛瓘的智囊。
衛瓘見衛實來了，他挺高興。
衛瓘說：“我正想找你。”
衛瓘把近來所發生的事，和剛才見賈充的事對衛實說了。
衛瓘說：“兄弟，你說，怎麽辦？”
衛實想了想。
衛實說：“隻要大哥做得妙，大哥仍然還可以做大將軍。”
“我還可以做大將軍？”
“是。”
“說說看。”
“賈充唆使司馬崗殺死國丈大人，他還唆使錢大虎殺國丈大人，現在皇上正查賈充，賈充幾乎沒希望，如果這時候楊駿、楊珧、楊濟……。”
“你是說……。”
“賈充能讓楊炳死，大哥的才能不比賈充差，大哥為什麽不能讓楊駿、楊珧、楊濟死？”
“好！”
衛瓘下了決定：殺楊駿、楊珧、楊濟！
衛瓘聽說賈充來了，他非常不高興。
他為什麽不高興、
衛瓘心說：
你殺死國丈大人，皇上正查你，你正一身泥，你到我這裏跑什麽？
我告訴你，咱倆可不是一夥的。
但是，衛瓘和賈充是“朋友”，不好不見。
……
衛瓘把賈充接到屋裏。
衛瓘讓人倒茶。
衛瓘、賈充滿臉是笑。
別看他們滿臉是笑，背後誰都想給誰捅刀子。
衛瓘和賈充一麵喝茶，一麵說話。
衛瓘說：“賈王爺，我真佩服你。我真佩服你。沒想到你真把楊炳殺了。”
賈充說：“你我是老朋友，你可不能誣陷你的老朋友。”
衛瓘一笑。
賈充說：“國丈大人是我殺的嗎？誰都知道，國丈大人是司馬崗殺的！衛王爺你是知道的，我非常膽小，我連個雞都不敢殺，我哪敢殺人？殺國丈大人，更不會。”
衛瓘說：“好。好。好”
“我是皇上忠臣，我哪能幹那事？”
“我是跟賈王爺開玩笑，賈王爺別在意。”
“這樣的玩笑，還是不要開為好。”
“你我是朋友，開個玩笑怕什麽。”
“你不怕，我怕啊。你再和你老朋友開玩笑，你老朋友就滅門九族了。”
“你不是也常跟我開玩笑嗎？”
“咱先別開玩笑了。今天我到你這裏來，我想問你個事。”
“賈王爺請說。”
“衛王爺，你還記得那天你到我那裏去，你對我說的話嗎？”
“那天我說的話很多，賈王爺指哪些話？”
“之前我女兒做了傷害你女兒的事，那天你到我那裏去，你對我說，國丈大人要是死了，我女兒傷害你女兒的事就一筆勾銷，你還說國丈大人怎麽死都行。衛王爺，那天你說過那樣的話吧？”
“我是說過。”
“我想，衛王爺不會說話不算數，現在國丈大人真的死了，我想問問衛王爺，我女兒傷害你女兒的事是不是該一筆勾銷了？”
“我當然說話算數。我能說話不算數嗎？但是，我那天的話的後麵還有一段話，當時我說的是，國丈大人要是死了，大將軍要是你的或者我的，你女兒傷害我女兒的事一筆勾銷。現在國丈大人雖死，可大將軍還不是你的或者我的，所以現在還不能說那事一筆勾銷。”
“你說什麽？”
“賈王爺，現在你還有機會，你要是……。”
“你的意思是……。”
“還是那句話，大將軍要是你的或者我的，你女兒傷害我女兒的事一筆勾銷。”
“你說明白些？”
“我想讓你也把楊駿、楊珧、楊濟殺了。”
“你……？”
“我想，這對賈王爺來說並不難。賈王爺能掐訣念咒讓楊炳死，賈王爺一定也能掐訣念咒讓楊駿、楊珧、楊濟死。楊駿、楊珧、楊濟一死，大將軍就是你我兄弟的，到那時候我再說你女兒的事一筆勾銷，你看如何？”
賈充聽到這裏，他恨不得上去揍衛瓘倆嘴巴。
賈充心說：你還讓我殺啊？我殺一個楊炳就夠瞧的了，還讓我殺楊駿、楊珧、楊濟？
賈充這個恨啊。
賈充心說：看來他真想讓我滅門九族。
賈充壓了壓心中的火。
賈充說：“衛王爺，你我是老朋友，你可別陷害你的老朋友。”
衛瓘說：“我怎麽能陷害老朋友？”
“你說我讓國丈大人死，就是陷害老朋友。我再說一遍，國丈大人不是我殺的，國丈大人是司馬崗殺的。國丈大人的死，是巧合！”
“是巧合？”
“當然是巧合。你讓我殺國丈大人，國丈大人正好這時候死，不是巧合嗎？”
“司馬崗也想幫賈王爺殺國丈大人，錢大虎也想幫賈王爺殺國丈大人，都是巧合？”
賈充嚇了一跳。
賈充心說：錢大虎的事，他怎麽也知道？
賈充說：“司馬崗殺國丈大人，是因為他喝醉了酒；錢大虎殺國丈大人，是因為他早和國丈大人有仇！”
衛瓘說：“不和你開玩笑了。不和你開玩笑了。再和你開玩笑就傷害你我兄弟的感情了。”
“對了。把我當朋友就對了。”
“不開玩笑了，和你說點實的。”
“早說實的，就對了。”
“好。說實的。”
“說。”
“賈王爺，功勞最大的是你我，皇上不讓你我做大將軍，讓楊駿做大將軍，我想問問賈王爺，你對這事怎麽看？”
“你我都是臣子，你我都應該聽皇上的，皇上讓楊駿做大將軍，自然有皇上的道理。”
“賈王爺，你不想做大將軍了？”
“剛才我說了，做臣子的應該聽皇上的話，皇上讓我做大將軍，我就盡我所能，皇上不讓我做大將軍，我就在家養老。”
“這麽說，皇上讓楊駿做大將軍，你歡迎了？”
“是。”
“我再問你，那天你女兒傷害了我女兒，那事你想怎麽辦？”
“那天衛王爺找我的時候，我對衛王爺說了，女兒在外頭惹了事，不能把罪加到她爹身上。”
“你的意思是，誰惹的禍讓誰承擔，讓我找你女兒了？”
“我老了。我不能再為女兒做什麽了。又有什麽辦法呢？”
賈充說完，他起身告辭。
……
賈充走後，衛瓘在那裏想。
衛瓘心想：
賈充耍老貓肉，我怎麽辦？
我看著楊駿進京做大將軍？
衛瓘正想，他衛實來了。
衛實是衛瓘的智囊。
衛瓘見衛實來了，他挺高興。
衛瓘說：“我正想找你。”
衛瓘把近來所發生的事，和剛才見賈充的事對衛實說了。
衛瓘說：“兄弟，你說，怎麽辦？”
衛實想了想。
衛實說：“隻要大哥做得妙，大哥仍然還可以做大將軍。”
“我還可以做大將軍？”
“是。”
“說說看。”
“賈充唆使司馬崗殺死國丈大人，他還唆使錢大虎殺國丈大人，現在皇上正查賈充，賈充幾乎沒希望，如果這時候楊駿、楊珧、楊濟……。”
“你是說……。”
“賈充能讓楊炳死，大哥的才能不比賈充差，大哥為什麽不能讓楊駿、楊珧、楊濟死？”
“好！”
衛瓘下了決定：殺楊駿、楊珧、楊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