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樂聽了小林叔叔的話,無助地看向他母親。一會兒又垂首沉思該表演個什麽好呢?


    春媛看孩子低頭苦苦思索,沒有主意無助的那種可憐表情,就對小孩出主意說:“小樂,要不然你就給大家背幾首唐詩噢。”


    小樂聽後如釋重負猛的恍然大悟,立即興高采烈起來略微一思量,用自己特有的童音普通話麵向大家開始朗誦:“好的。這幾天在幼兒園剛剛學會了背唐詩,那我就給大家背一下。下麵這是今天剛剛背會的一首唐詩:


    一去二三裏,


    煙村四五家。


    亭台六七座,


    八九十枝花。


    那我開始背第一首唐詩:春曉,孟浩然。


    春眠不覺曉,


    處處聞啼鳥。


    夜來風雨聲,


    花落知多少。


    那我為大家再背一首唐詩:小池,楊萬裏。


    泉眼無聲惜細流,


    樹陰照水愛晴柔。


    小荷才露尖尖角,


    早有蜻蜓立上頭。”


    我們大家立即對他一邊叫好稱讚,一邊向他劈劈啪啪拍手鼓勵。小樂笑眯眯的注視著大家,隻見這時他的表情有些靦腆,也有一些小驕傲。隨後他又應李小林的要求,又背了兩首唐詩後緊挨小林坐了下來,粘著要他給自己講故事。小林不緊不慢地對他開始講起了《西遊記》裏麵,孫悟空大鬧天空和唐僧西天取經路上遭遇妖精妖怪的故事。


    餐廳和另外一個臥室分別有兩幫人在劈啪劈啪的打麻將,還有一個臥室傳出了一幫人吆五喝六劃拳喝酒的聲音。這時,隻見大川叔父拿著一盒黑紅色吉祥蘭州香煙給大家發煙,到了我們幾人跟前,我告訴他咱們這幾人都不抽煙。於是他緊挨大川父親坐在沙發上,加入我們這幾人中間和大家共同商議明天定婚提禮的一些事情。這時隻聽維德問道:“噢,明天提禮的所有東西應該都準備好了吧?”


    大川父親回答:“我們家差不多經過一個月的時間,按照本地定婚習慣將需要的所有禮物,以及女方提出的所有要求禮物,我們一家人來來往往這裏那裏不斷的采買,現在定婚禮品已經基本準備好,購買齊全了。”


    維德又說:“哦,那就好。我看,還有明天提禮去的人、去的車輛、什麽時候出發、在哪裏集中都要全部確定下來,好讓提禮去的人有個思想準備。”


    俞大川看我們和他父親等人熱烈交流交談商議著他自己的定婚事情,就拿起一個暖瓶給我們的茶杯一一添上開水。又拿起桌子上酒具倒滿酒,雙手端起一一麵向我們敬酒。敬酒到了銀喜的跟前,他拒絕說自己開車不能喝酒,以前與銀喜喝過酒的幾位酒友都不相信他今天不喝酒。大川就問孟會長是不是他來的時候開著車,回答說是啊。大川和大家這才不向他敬酒了。


    又過了一會,大川看著其他來賓一一過來向我們幾人敬酒,就找了個空位置坐了下來想暫時歇息一會。坐著坐著腦海裏就浮現出了那天雙方家人見麵時,讓自己內心不太舒服的那一幕。那天,好心好意請女方一家吃飯,吃著吃著在飯桌上就出現了唇槍舌劍討價還價討論不平等婚姻利益的一幕。原來,他與彭妤來來往往談了好一段時間戀愛,經過不斷深入了解各自為人處世等方方麵麵的情況,雙方都非常滿意對方的人品。隨後,兩人及兩個家庭就開始商議定婚的事情,準備結婚的一些事項。


    有一天,大川他們兩人商議雙方家裏人見個麵吃個飯一起交流交談一下,交換一下男女雙方對婚事的一些想法。於是大川主動邀請彭妤一家在滔水大酒店吃飯。大川提前訂好了一個大包間,與父母親帶著兩瓶好酒兩盒中華香煙提前來到這個包間。對著平板電腦點菜係統在點菜服務員指導下,看著菜單挑選了一桌這個酒店的精美特色菜。


    時間不長,彭妤一家在服務員引導下來到這個包間,大川父親客客氣氣將他們讓到上座落坐,趕緊遞上香煙,打著打火機為親家點著了香煙。不一會服務員開始陸陸續續上菜,吃飯喝酒中雙方交流交談的十分開心,氣氛十分融洽。說著說著雙方就談起了結婚費用的一些事情,彭妤父親提出,按照當地習慣得要彩禮6.6萬元。這個彩禮錢在本地有先例,我們應該出,沒問題。又說起了金手鏈、金項鏈、金戒指得4.5萬元。行,應該的我們得買。又說起了婚房,告訴他們我家在兩月前已經買下了,全款是58萬元。內心想這花了我父母親的積蓄近20萬元,餘款我辦理了按揭,每月要還一些。這時彭妤母親提出了一個無理要求,說在房產證上要添加上彭妤的名字。我父母竊竊私語輕聲商議後,認為彭妤以後是自己的兒媳婦也就同意了。婚房事情談完又聊到了裝修,這時內心不舒服的苗頭已經產生,我父母提出出5萬元簡裝,然後買大約2萬元的家具。我父母內心想按照本地習慣女方應該出婚房裝修和所有家用電器的錢,隻是沒有明說想讓女方自己說出口,但彭妤父母不做聲。沉默了好一會,最後彭妤母親打破沉默開口說,要不然婚房的家用電器就讓兩個孩子按照個人愛好,自己添置吧。這,看來又落到我俞大川頭上了。但我的父母又不好挑明,這時談話場麵已經變得不融洽、有點尷尬了。裝修和家用電器的事情聊完,父母的臉色已經變得有些難看。


    過了好一會,又開始聊起了婚禮方麵的費用,婚禮儀式所有費用先不說,肯定得我家出。光是照像、婚慶雜項、請人等不算酒席前前後後大概得5萬多元。關鍵問題出在了酒席上,彭妤母親要我們承擔28桌女方賓客酒席,差不多5萬元。關鍵是這些客人的隨禮錢是各收各的。我父母想,這也是本地習慣就答應了。但我媽估計是忍不住了,就挑明的問了嫁妝的問題,她說這兩個孩子上班離住的地方比較遠,交通不是太方便,陪嫁的東西比如陪嫁一部車,那這個事情你們看怎麽辦呀?心直口快的彭妤母親立即回答說,咱們這地方現在交通蠻方便的,交通應該不是問題吧?


    當時我內心已經無語、已經極不舒服的了。你們難道就不考慮考慮、說一說你們給予彭妤的嫁妝都是什麽吧?你們怎麽就一心想著將婚事費用交由咱們男方一方單獨出呢?


    這時隻見我爸媽的臉已經陰沉、黑了下來,我媽按耐不住直接挑明說道,那你們給彭妤的嫁妝是個什麽情況呢?彭妤母親回答的十分巧妙,我們就這麽一個女兒兒子還小,手頭上經濟也不是太寬裕,我想我家應該能給彭妤3萬元左右的嫁妝,主要用於購買2枚白金戒指兩個孩子每人一個,再買一些高檔灶具、一台全自動滾筒洗衣機、一台大容量冰箱、一個組合衣櫃、以及一些床上用品。當時我媽也不好說一些難聽的話語,依然表示最好能給彭妤陪嫁一輛車。彭妤母親還是表示車太貴我家買不起。她想了想,表示嫁妝錢可以提高到4萬元左右(我家定婚時的6.6萬元彩禮,結婚時28桌禮金直接入手,一輛車也就5、6萬元,怎麽買不起呢?)


    最後因為彭妤的嫁妝問題,雙方談的越來越不融洽,談話最後陷入了沉默。沉默中被我爸這個和事老打破僵局東拉西扯,最後又聊起了家常。飯局的最後以我家幾人內心不暢快不愉快而結束,各回各家了。路上我媽臉色一直陰沉著內心極不舒服,接著跟我挑明說如果她家陪嫁就那麽點,房產證不能加彭妤的名字。還有,酒席要分開來辦。婚後讓我每月上繳他們1500元生活費,由他們幫我存著,怕彭妤以後拿去孝敬她父母,說到最後讓我到家馬上給彭妤打電話說清楚。到家後當著我父母的麵馬上給彭妤打電話,把房產證不能加彭妤名字的原因跟她說了。電話裏彭妤三句多兩句少就和我吵起來了,她表示酒席分開辦可以,房子一定要加她的名字,又說他們家就她一個女兒,不能結個婚給家裏人添太大負擔,嫁出去後家裏弟弟還小還要供他讀大學,以後她家裏就兩個老的,她父母養大她不容易等等。我聽到此話,氣就不打一處來,你家裏人養大你不容易,我家裏養大我就容易嗎?現在又不是像古時候那樣不能隨便回娘家,這個時代男女雙方都是平等的呀。


    為了她娘家的家庭利益,之前溫文爾雅大度賢淑的彭妤,現在怎麽變得那麽地平庸,怎麽還沒結婚就一心一意想著自己娘家的利益?女人的心思確實如秋天的天氣說變就變。唉,人們還一直口口聲聲說什麽所謂的男女平等,這樣看來哪來的平等可言?唉,結婚的事情咋那麽複雜、那麽麻煩呢?


    這時,有個聲音突然將大川的思緒打斷:“哎,大川,大川。你看看時間,不早了噢。是不是到吃飯的時候了?你看一看飯準備好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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