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林曉強坐在寶萊上如行雲流水般優雅的操作著方向盤,窗外的風景如風飛逝。


    紀晨馨眼也不眨的看著他,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駕車猶如藝術一般的自然,而今天見識到林曉強的另一麵,原本猶如臭蟲一樣讓人生厭的男人竟然平生無限魅力,像是一個迷一樣引起了她強烈的好奇心。


    林曉強雖然有選擇性眼肓,但麵對著目不轉睛的注視,他還是裝作看不見的話,那他就真的是瞎眼了。


    “晨馨,我臉上長花了嗎?”林曉強一邊轉動方向盤一邊問道。


    “沒有!”紀晨馨慌亂的收回眼神,她也搞不清楚自己怎麽了,原隻是打算看一眼打量一下,想不到一看就癡了。


    紀晨馨掩飾著把目光拋向窗外,良久,卻又幽幽的問出一句:“你到底是什麽怪物托生的?”


    “啊?”林曉強不解的問。


    “沒什麽了!”紀晨馨悶悶的應了一句。


    林曉強鬱悶,他明明就是活生生的人啊,不管是三十幾年後,或是現在,哪裏是什麽怪物了!


    車裏沉默了下來,直到兩人回到來福記也沒過一句話,仿佛是鬥氣一樣。


    二人剛走到公司的樓層,立即就被眼前的景像給嚇壞了,走廊裏密密麻麻的站滿了人,全都是來福記的新老主顧,原來,林曉強與紀晨馨隻顧著算別人欠來福記多少錢,卻忘了來福記欠別人多少錢,這些人全都是來要賬的。


    “紀經理,紀經理,你們公司欠我們的賬,什麽時候能清啊?”


    “紀經理,人家你們陳總跑了,是不是真的啊?”


    “紀經理,我們公司那賬你給結了好嗎?”


    “紀經理……”


    債主們不認得新上任的林副總,但對來福記的老臣子紀晨馨卻是極熟悉的,所以她隻一出現,立即就被圍攻了。


    紀晨馨長得雖然漂亮,但也從未試過被這麽多人圍著,何況全是要債的,麵對著眾人七嘴八舌的狂轟亂炸,就算她再好的口才也是枉然,而且她跟本就沒有話的機會,被弄得手足無措尷尬至極的站在那裏。


    “大家靜一靜,靜一靜,請聽我!”這個時候,林曉強終於揮了英雄救美的本色,擠進了人群把紀晨馨護在身後,對這些債主:“大家請不要亂,我是來福記的副總經理,陳總是離開了,可是我沒有離開,請大家別吵,進去把大家的債務明細讓紀經理清算出來,做一個統計,我們一定會盡快把款項兌現給你們!”


    林曉強的嗓門大,蓄勢而更是聲如哄鍾,頓時把眾人的聲音都壓了下去,待大家全都靜下來,林曉強又:“不瞞大家,陳總確實是走了,而且帶走了來福記賬上所有的錢,現在公司可是賬無分文,可是來福記並沒有因此倒下,我們的公司仍在運作,我和紀經理都在做事!希望大家能諒解,如果不急的賬,咱們可以慢慢算,如果大家手頭真的急,我們會盡快籌錢給大家結清的!”


    眾債主在聽得陳總走了之後,本以為要賬無望,可是聽到林曉強的話後,不禁又生出了一絲希望,雖然這個希望比較渺茫,但有總勝於無吧!於是大家都把門口讓了出來,林曉強正想掏出鑰匙開門的時候,一個粗獷的女人卻一下衝了上來,在林曉強卒不及防的情況下賞了他一巴常。


    “林曉強,枉我們這麽信任你!”扇林曉強耳光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沈氏集團的netbsp;沈晴雪的掌力驚人,一也不亞於林曉強他爹的鐵沙掌,立即就讓林曉強的半邊臉紅腫了起來,可是林曉強有愧於人,捂著疼的半邊臉卻不敢吱聲,這是他有生以來,除他爹外挨打沒有作出反抗!


    “林曉強,蒸餾塔的工程為什麽還不開工?”沈晴雪厲聲喝問,沈氏集團上下及另一家中標的公司全都在等著蒸餾塔工程上馬,可是來福記卻一動靜都沒有,傳真沒人理,打電話也沒人接,找上門又是大門緊閉,這可惹得沈大姐火氣大了。


    “賬上沒有錢了,怎麽開工?”林曉強悶聲應道。


    “沒有錢?我們投給你們的兩千萬呢?”沈晴雪質問。


    “讓陳總給捌跑了!”林曉強道。


    “混賬!”沈晴雪氣得七竊生煙,揮起大手掌又要給林曉強來一下,可是這一次林曉強沒等她的手打到臉上,便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夠了!這件事等我過幾天會親自上門給你們沈氏一個交待的!”林曉強握住了她肥大的手,感覺柔柔軟軟的全是肥肉,心裏竟然沒有感覺惡心,反而有種**,饑渴的想要吞嗜的**,林曉強被自己的這種恐怖念頭嚇得冷汗直冒,而握著她的手卻再也不肯鬆開,其實他想鬆開的,隻是體內卻有別一股力量在和他的意誌對抗一般,硬是死死的捉住沈晴雪的手。


    “過幾天?過幾天我給個官你做啊!我們沈氏所有的技術人員,工程所需的各種設備全都到位了,而另一家中標公司已經一催再催,到現在,你才告訴我,你們賬上沒錢了,過幾天給我答複,你給我答複?我要的不是答複,我要的是你們立即給我開工…….”沈晴雪厲聲責罵,可是隻罵了一半便突然住了口,因為她看到自己被林曉強握住的那隻手在慢慢的縮,不,確切的來應該是變瘦,像是汽球穿了一個細的孔正在漏氣一般。


    林曉強也不想這樣的,可是他控製不了體內那股強烈的**,不可抑製的想要吸收她手掌那些日夜累積成的精華,在她漫罵的時候,林曉強心裏稍稍升起的一絲不悅使得這股**像是決堤的江水般,一不可收拾,浩浩蕩蕩的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去吸納沈晴雪的脂肪。


    熟悉感受很快襲到了林曉強的身上,和當時吸收陳總的將軍肚又有些微不同,如果陳總的脂肪轉變就像一鍋酸菜扣肉煲,酥而不爛,香濃可口的話,那麽沈晴雪的就可以是大盆火火候恰到好處紅嘟嘟油滋滋的東坡肉,入口即化,肥而不膩,回味悠長啊!


    “放手!快放手!”象是過了一個世紀,又仿佛是一瞬間,那隻豬蹄已經不複舊觀。沈晴雪被嚇呆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尖聲叫著,驚慌失措的用力甩了甩,很慶幸,林曉強的手不是章魚的附須,並沒有多大的吸附力,她一甩就把他的給甩掉了!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林曉強正想道歉,沈晴雪卻用另一個依然肥胖的豬蹄,捂著那隻被林曉強沾汙過的手,臉色慌張的蹌啷而去,她的屬下莫明其妙的不知生了什麽事,也趕緊跟著離去。


    這一幕生得很突然,結束得更是倉促,並沒有讓眾債主從賬款上移開注意力!沈晴雪和她帶來的那些人一離開,立即就催促林曉強快開門,好進去算賬。


    林曉強把門一打開,眾人便一湧而進,反而把林曉強擠在了門外,他低頭看看自己的手,百思不得其解,明明感覺有什麽東西從沈晴雪的手裏進了自己體內的,可也沒見自己有什麽神清氣爽心曠神怡的感覺啊?反而有種剛做完愛之後的懶散,仿佛對一切都提不起興趣的樣子。


    看來這種吸星**沒有什麽好處啊?可為什麽自己在吸收之前又那麽渴望,吸收的時候又那麽舒服和滿足呢?難道這個東西也像**一樣,在做之前心急火燎,做完之後又感覺不過如此而已,林曉強搖搖頭,想搖去這種無聊又荒誕的怪事,卻現事情已經生,不是想忘就能忘掉的了,隻好歎息一聲走進了辦公室。


    債主們把紀晨馨圍得水泄不通,林曉強透過些許縫隙看到她正香汗淋漓手忙腳亂的忙活著,趕緊擠進去幫忙,怕她累著倒是欺次,主要是怕她被人占便宜,這些要債的可全是大男人啊。


    好不容易,總算把債務清算完了,要還的比欠的還多,二百三十多萬。


    “各位,債務已經清算出來了,不過暫時我們是一分錢都沒有……”債嘛,有拖有欠,林曉強正打算三言兩言把他們支走的時候,一個比他的嗓門還要粗大的聲音從門外由遠及近的響了起來。


    “強哥,債我要回來了,一百五十萬……”毛狗喜氣洋洋的扛著一個麻包袋屁顛顛的走進來。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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