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事情就生在畢業晚會的那天夜裏,董林和同學們慶祝到半夜後獨自一人回家,走到一條隻有幾盞昏暗路燈人跡稀少的巷口時,突然被一雙粗暴有力的大手拽進了幽暗的巷子裏,然後對女孩來最可怕的事情就生了……


    突生變故,她還未來得及看清對方的長相,嘴吧便被捂住了,人也被反在牆邊上,慌亂恐懼使她的心髒猶如爆炸似的難受,她想掙紮與叫喊,耐何嘴巴被捂得很緊,而身體也被對方孔武有力的身體死死的壓著,一動也動不了!


    暴徒很緊張,喘氣如牛,身手雖然強悍有力,卻在不停的顫抖,但由始至終,他都沒出一絲聲音。/


    當時董林穿的是一條短裙,暴徒從背後壓著她,一直沒有動作,仿佛在猶豫,又仿佛不忍心,也許這一刻,暴徒的心裏也是理智與獸性在糾纏的,可最後,他還是走上了罪惡的深淵,他撩起了她的裙子,探手輕易的拽住了她的內褲,緩緩的往下拉,動作有力卻很溫柔,仿佛是在對待親密的戀人,綿質內褲被暴徒脫下了,她的下身也暴露在空氣中。


    董林害怕極了,她想反抗,然而一個弱質女流哪是凶悍色魔的對手,被反身壓著的她僅僅隻能透過指縫出“唔唔”含糊不清的求饒與求救聲,但此時已是夜深人靜,四周早已沒有了人跡,有誰能聽到她不出聲音的叫喚。


    董林的雙腿被背後的歹徒撐開了,然後她聽到了後麵傳來了拉褲鏈的聲響,她預感到要生恐怖的事情,拚命掙紮想躲開,但一切都是徒勞的,她所使出來的力氣一作用都起不到,反而讓歹徒把她壓得更緊,沒一會她就感覺到一個硬硬的帶著熱氣的東西在了她的後麵……


    這個姿勢有難為,暴徒顯然不善於這種位置,在董林的身後猛戳亂插,卻始終找不到位置……


    三分鍾,五分鍾,還是十分鍾後,董林記不清楚,她隻覺得身下突然一緊,緊跟著而來的就是被撕裂一樣的疼痛,被刺刀穿刺一樣,恐懼與疼痛使她昏了過去……也許沒昏吧,但她的意識已不願再清醒的麵對這如惡夢一樣的場景。


    當董林蘇醒的時候,漆黑陰森的街巷裏已經空無一人,如果不是她手裏仍握著一顆胡亂從歹徒袖子上抓來的紐扣及陣陣刺痛像是被撕碎一樣的身體,她真的以為剛剛的一切都隻是一場惡夢,她流著淚忍著疼痛,像一隻剛出生的馬駒一樣顫抖著雙腿緩緩站起來,扶著街巷的牆壁邁著蹣跚的步子走出巷子,借著微弱的燈光她看到自己的下身全是血……


    在這個很黑很黑的夜裏,她被強暴了,很悲慘,她失去了最寶貴的東西,從那以後,那份潮濕與黑暗便永遠的停留在女孩的心中,揮之不去,如綠蠅一般蠶食著女孩的天真和快樂!


    然而這一切的一切,她不敢告訴遠在異國他鄉的父母,她更不敢報警,她甚至不敢告訴任何人,她怕世人知道這一切,怕別人異樣與恥笑的眼光,她,原本就是個膽而內向的女孩!如果不是心直口開的李心佩,也許這一切就永遠埋葬在了她的心底。


    這是一場惡夢,永遠隻能藏在心底的惡夢!處女膜破了可以修補,但是童貞失去了就再也不能回來,她很明白這個道理,可是她想做這個手術,最少,表麵上她還可以回到原來一樣不是。


    林曉強和李心佩聽完董林的哭訴,噓唏得久久無語,幸福的女人都一樣,而不幸的女人卻各有各的不幸。


    因為董林的處女膜是屬於新鮮破裂,修補起來要比陽清青的簡單很多很多,僅僅是十五分鍾,這個菜鳥級的林大遊醫就修補好了她的處女膜,但是,女孩的身體是修複好了,可女孩受了重創的心靈呢?又該怎麽修複?林曉強不知道,但以他的性格,是絕對不允許這樣的暴徒逍遙法外的,他握著那顆女孩遞過來的紐扣,仿佛是立誓般:“董妹妹,你放心,我一定會把這個人揪出來,讓他跪在你麵前給你磕頭認錯,把他送進深牢大獄的。”


    沒有證據,例如精液,毛,被撕壞的紋胸,被弄髒的內褲,全都被董林燒掉了!而線索,一都沒有,不知道暴徒的身高體征,不知道暴徒的容貌,也不知道暴徒的紀紀,甚至不敢肯定是不是隻有一個暴徒……隻有一顆毫無特別的紐扣,就想抓到這個**犯,林曉強這牛皮是不是吹得有大了?


    董林麻木的應著,茫茫人海中光憑著一顆紐扣就想找到**犯是件談何容易的事情,可就算真的找到了又能怎麽樣?切了他?還是殺了他?這樣做,她就能回到原來的純真無暇嗎?不過,她還是給了林曉強一個星期的時間,這不但隻是因為術後要幾天抗感染治療,還因為這個男人從出現到現在,一直都給她一種親切的感覺,一種安全如親人般的感覺,不清楚為什麽,她信任他,也許是有了肌膚之親吧……剛剛她可是在他懷裏哭了好久。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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