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冬梅呼吸沉重起來:“我被判了!死了嗎!”


    柳智慧說:“隻是幾年的有期徒刑,你放心,然後你被送進了監獄,前幾天,你犯了一點小事,被關到了禁閉室這裏來!在這裏,就是禁閉室,你睜開眼睛!看!是禁閉室!”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真的有用嗎!


    會不會張冬梅一睜開眼睛還是發現自己在山上樹林裏?


    張冬梅慢慢睜開眼睛,然後看著周圍,然後說道:“是在禁閉室。”


    靠,成功了嗎!


    張冬梅慢慢的看著柳智慧說道:“我,我是在禁閉室,我是在監獄!”


    柳智慧說道:“對。”


    張冬梅問道:“你不是老板娘?”


    柳智慧說:“我和你一樣,是個女囚,但我懂一點心理學,我來給你催眠,把你從幻想中帶出來。抱歉。”


    張冬梅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謝謝你!謝謝你小劉!謝謝你!我出去後,我會好好謝謝你。”


    柳智慧扶起了她:“不要謝我,你記住一點就行了。救你,是張河,張隊長救的,我不想讓人知道我會這些,幫我保密可以嗎?”


    張冬梅點著頭:“我不會說的,我不會說出去的。可我還是要謝謝你,我讓我老公給你帶錢,帶吃的!用的!”


    柳智慧說道:“好吧,但不要帶太多,讓他帶給張隊長,張隊長會帶給我的。”


    張冬梅說道:“謝,謝謝!”


    我鬆了一口氣,徹底治好了,真是神奇,竟然拿能用摧眠法和張冬梅一同進入張冬梅這個精神病人的世界。然後把她帶出來了。一切都正常了。


    這真是神奇。


    原本一個說話都不利索的人,居然讓她給治得說話都利索了,精神病也都治好了,除了說厲害,還是說厲害。


    柳智慧出來後,我恭請她回去。


    我說道:“謝謝你,治好了她,等於又救了一條人命。”


    柳智慧說道:“我也不是神仙,不是每個人都能治得好。”


    我說:“可是你在這裏,已經救了不知道多少人了,如果沒有你,我想,撇開我工作不說,就是好多病人這輩子都毀了。替她們再次謝謝你。”


    柳智慧說道:“不必了。”


    我滴溜著眼珠問:“你說你這個催眠術,如果催眠一個人,想讓她做啥,她都願意做啥的,那,如果醒來後。例如,我是說例如,催眠了和我睡覺,那醒來後,她會不會告我?我可不可以說她自願?”


    柳智慧停住腳步,看看我,然後說:“你想學催眠術,就用來幹這個?”


    我說:“我是好奇嘛,就是利用催眠術,催眠讓女人自己主動,那醒來後,我也不會告訴她我使用了催眠術,她告我,我說她勾引我的,那是不是強x罪?”


    柳智慧對我說道:“我也不清楚,你可以試試。”


    我說:“我也是好奇嘛,如果,拿你來試試?”


    她問我道:“還覺得沒教訓夠?”


    我急忙說:“夠了夠了。”


    送她回去後,我回來辦公室,發呆,想著剛才的事,是不是說,如果我出去,和一個女性,例如我和林小慧發生那事了,但是事後,林小慧看到我和別的女生打得火熱,就去告我強了她,然後罪名就成立了?


    這真是可怕,那麽想來,這社會上有多少起這樣的冤案啊。


    生活中有一個魔鬼定律,叫越想著什麽,身邊就越來什麽。


    當我下班出去後,想著今晚八點半要和殷虹見麵,漂亮的殷虹啊。


    我竟然有中心中小鹿亂撞的感覺啊。


    媽的,她不過是一個黑老大的禦用女人,一個工具,我竟然會激動。


    總想著能和人家美女有點什麽事,有種想著征服人家到房間裏去的想法。


    太可恥了。


    到了青年旅社,我拿了手機,看了一下,有好幾個未接電話,還有幾條信息。


    我打開一看。


    靠。


    是吳凱發來給我的,信息裏麵說,王普,涉嫌強x,被拘捕了。


    我真是日了動物園了,真是想什麽來什麽。


    我二話不說,先給吳凱打了電話,問清楚他在哪,然後就去找了吳凱。


    在他們的辦公室裏,辦公室已經換了一個更大的辦公室,比之前那個辦公室大,而且采光很好。


    吳凱焦急的告訴了我的事情經過。


    首先,那個告王普的女孩,是王普在酒吧搭訕來的,然後,搭訕了之後要了微信,兩人就經常聊啊聊的,然後就經常約出來,就是吳凱也都開過他們的玩笑,叫她嫂子嫂子的,結果,昨晚他們去吃宵夜喝酒後,吳凱先回來,王普和那個女孩去開房了,然後不知怎麽回事,女孩今天報警了,抓了王普,說是被王普強x了。


    我鬱悶的說道:“這個,這個,怎麽辦啊?”


    吳凱問我道:“你是獄警啊,你不知道嗎?”


    我說:“隻要說什麽違背婦女意誌,強行和婦女發生關係,都是強x。這下麻煩大了。”


    吳凱問:“那如果不是強行的呢?”


    我問:“你在場嗎?有第三人在場證明嗎?怎麽證明不是王普用強的?”


    吳凱啞口無言。


    我點了一支煙,鬱悶的抽著,他也點了一支煙。


    過了一會兒後,他說:“那怎麽辦?等他被判刑嗎?”


    我說:“當然不行,我要去找律師,現在!”


    可是,想了一下,我去哪兒找律師去?


    鬱悶了一下。


    然後,我心想,要找熟人介紹才行啊,不然的話,律師收費又貴,又不熟悉,又不知道律師什麽本事。


    現在被拘留了,是不能去看他的,隻能讓律師進去接觸,交流。


    王普和我一樣,農村背景,指望不了他家人什麽的,隻能指望我們自己。


    我第一個,還是想的是賀芷靈,我馬上給賀芷靈打了電話,告訴他我朋友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誰知那個女人聽完後,說道:“活該。”


    我有些不高興:“你說什麽呢?怎麽這麽講話啊?”


    賀芷靈說道:“除了說活該,我真不知道說什麽好,要不要說恭喜?”


    我惱火道:“你是不是吃錯藥了今天!”


    賀芷靈說道:“這就是玩女人的代價!你和你朋友一個樣,總有一天你也是那麽活該的!”


    我說道:“他不是強j,要我說幾次,我敢說,那個女人一定在設計他!”


    我還沒說完,賀芷靈掛了電話。


    我打過去,她關機。


    媽的。


    除了她,我還真不知道找誰了,人脈最廣的,背景最深的,願意幫我的,也隻有賀芷靈,也隻能是賀芷靈。


    我把手機扔在桌上,吳凱問我道:“怎麽樣了?”


    我說道:“不怎麽樣,我那朋友,本來是可以幫得了我的,她卻不想幫了,你說她到底想什麽呢?”


    吳凱說:“那我們怎麽辦?”


    我說:“哎我問你,我聽王普以前說,不是說交了一個挺靠譜的女人,怎麽繞啊繞的又繞到去和酒吧認識女的搭訕到床上去了。?”


    吳凱說:“人家不喜歡他,那女的,嫌他家太窮。那女的用錢也厲害,王普說受不了,每次出去都要貴的好吃的,沒有幾百的西餐,都不吃。”


    我說:“靠。怎麽找的都是這些玩意?”


    吳凱說:“張河,我們先考慮怎麽救他吧!”


    我說:“隻能找律師,委托律師去和王普談,到底怎麽回事,我們才知道下一步怎麽走,萬一真的是強了人家呢?”


    吳凱說:“不可能吧?”


    我說:“這些事沒有什麽所謂可能不可能的,你想想看啊,萬一剛好王普追求了那個女的那麽久了,而且平時也有點什麽的了,然後他經常約出來,特別是昨晚,你們去吃夜宵,兩人喝了一點酒,頻頻暗送秋波什麽的,然後王普讓你先走,接著帶著她去哪兒晃晃,然後順理成章的開個房什麽的,結果那個女的跟著進去了,然後,王普就順理成章的要上人家,結果人家反抗啊,然後王普就用強了,也許是氣不過,也許不甘心,也許以為人家欲拒還迎的,反正動強了,然後就這樣了,成了強j犯。”


    吳凱問道:“那都跟著去開房了,每次喝酒都出來了,那不是願意,還跟去開房幹什麽,如果去了開房,還不知道下麵發生什麽事嗎!那發生了,還去告什麽告?”


    我說:“關鍵就是這個,人家法院聽王普這麽說嗎?人家隻說反正女的不願意,就這樣,然後一錘定音,弄死王普。這個東西,要判好幾年的,雖然進去不久,但這輩子毀了!艸!而且,進去後,強j犯的地位,很低很低,很慘的!先別說出來後讓人家怎麽看你怎麽歧視你,就說在裏麵的幾年,都不知道怎麽熬過去!”


    吳凱說:“那到底怎麽辦?”


    我說:“隻能找我那個朋友,除了她,別人真的幫不了。或許通過她,我還能進去和王普見麵。”


    吳凱問:“真有那麽厲害?”


    我說:“這種東西千萬不要對外說出去,包括我去找人幫忙,然後,我想辦法見見王普,然後再決定下麵的下一步怎麽走。你也別著急,別到處找人了。”


    吳凱說:“我就是找了你!”


    我說道:“不知道有沒有通知到他家人,最好不要通知到,否則,讓他家親戚都知道他這樣,以後還有什麽臉麵做人。”


    吳凱問:“讓他家人幫忙也許幫得了呢?”


    我說:“不可能的,你稍安勿躁,我們電話聯係,我現在去求我那個朋友幫幫忙。”


    吳凱問:“那我還要幹活嗎?”


    我說:“靠!當然幹了,該送的貨,該做的單,你繼續做,我跟王普說給你雙倍工資。”


    吳凱說:“那送貨我一個人送不來。”


    我說:“你找那些幫手吧,給他們錢,那些散工零工多的是,還有送貨的開車的,找車。”


    吳凱點點頭說:“好。”


    我對他揮揮手,去找賀芷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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