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百井說道:“我家人也管不到我什麽,我也無所謂他們說我什麽,我混得好就行。”


    我說道:“那你家庭呢?慧彬呢?孩子呢。”


    安百井說道:“我出來跟你一樣做事的,又不是去死的。”


    我說道:“風險很大的,你要做這個行,你以為進來就讓你當老大啊?”


    安百井眨巴著眼睛:“不是跟著你嗎,難道要從砍人看場子開始做起嗎。”


    我說道:“當時我怎麽從這行業爬出來的?我的確是有老大帶著我,起步比人家的高,可是你也不知道我究竟怎麽個經曆過來的。差點被弄死多少次。很危險的,哥哥。”


    我喝了一杯酒。


    安百井說道:“不帶就不帶吧。”


    我說道:“這不是說我不帶你,而是我說了,這很危險的好嗎。”


    安百井說道:“好了,知道你為我著想了。”


    我說道:“你羨慕我的同時,我又何嚐不是羨慕著你。我這麽提心吊膽的過生活,多麽的慘。我何嚐不想像你一樣的,娶個自己愛的漂亮姑娘做老婆,她對自己好,然後過上幸福的生活。你也不用為車房發愁,家境也那麽好,工作穩定,不好嗎。”


    安百井說道:“喝酒喝酒。”


    我們各自和身旁的女孩子鬧起來了。


    我看著旁邊的那女的,問道:“問你一個事吧。”


    她說道:“嗯,你說。”


    我說道:“你們那個夜總會,叫彩什麽的夜總會,到底是誰開的啊。”


    她說道:“這些東西我們這些人怎麽會知道呢。”


    她說的倒也是,她不過是個小姐而已,怎麽知道是誰開的夜總會。


    喝了一會兒酒之後,我有些暈,我說道:“走吧。我回去了。”


    安百井指了指我旁邊的姑娘,說道:“她呢。”


    我說道:“你帶走吧。哦對,你不回家嗎。”


    安百井說道:“不回去了,慧彬回她家了。”


    我說道:“好吧。那你住哪?”


    安百井道:“有地方安排嗎。”


    我說道:“安排個住房給你吧,要怎樣的房。”


    安百井說道:“豪華大房。”


    我說道:“可以。”


    我們四個人到了酒店。


    我安排了一個豪華客房給安百井,然後帶著安百井到了客房的門口,開門後,把安百井和兩個女的都推了進去,安百井問道:“你不要了?”


    我說道:“不要。”


    安百井問:“真的不要了啊?”


    我說道:“真的不要了。慢慢玩,小心點別搞死自己了。”


    我砰的給他關上了門。


    到了李姍娜的房間那裏。


    李姍娜的姿色,比剛才那兩個女的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不過人啊,都是喜新厭舊的,估計在一起久了,折騰的次數多了,也是會膩的吧。


    我給李姍娜看了一下照片,告訴她開業的盛況,生意很好,讚揚了她一下。


    李姍娜說道:“如果一直都好,那才真的好。”


    我說道:“黑珍珠也這麽說的。我們拭目以待吧,我覺得肯定行的,現在就是個好兆頭了。”


    李姍娜說道:“但願如此。”


    李姍娜說道:“累麽。”


    我說道:“還好吧,就是遇到了一些事。”


    李姍娜問什麽事。


    我告訴了她我被砍的事,李姍娜關心著對我說要小心點,好在沒事什麽的。


    她給我按摩著,我說道:“去給我洗澡吧。”


    她高興的點頭說:“好啊。”


    然後我牽著她的手,去了浴室裏,躺在了浴缸裏,讓她伺候我。


    第二天,我給鐵虎打了電話,告訴他昨晚我們這邊發生的事,我被人砍了什麽的。


    鐵虎安排人下來,讓我配合調查了。


    警察們調查了之後,也沒有調查出個所以然來,因為光靠著監控上那點資料,真的調查不出什麽個東西來。


    不過,在送走了警察們之後,強子卻給我說了關於我被砍這件事的一些事。


    強子找我吃了晚飯,在我們酒店的餐廳的一個包廂裏,強子給我點了一支煙,說道:“那些昨晚砍你的人恐怕不是我們懷疑的那些人。”


    我說道:“你怎麽知道。”


    強子說道:“可能不是那些侵占我們地皮的人,而是別的人。”


    我問道:“是什麽人?”


    強子拿著他的手機,給了我看一段小視頻。


    隻見視頻上,位置是在我們清吧街對麵馬路的位置,那是我們清吧街大門兩側的高樓上的監控拍到的。


    視頻中是兩個人在馬路邊交談。


    強子放大了給我看,但是視頻畫麵不是太清晰。


    隻看到交談的兩個人一個戴著帽子口罩,這個不就是昨晚砍我的那個人嗎!


    然後另外一個,我仔細看了一會兒,看清楚了,我知道誰了,盧毅!


    對,就是盧毅,雖然模糊,但是明顯看得出來就是盧毅。


    兩人談了一小會兒,哪個戴著帽子口罩的男人直接穿過馬路,到了清吧街門口這裏來,然後清吧街門口還有三個也是戴著帽子口罩的男的等他,然後四個人一起進了清吧街。


    而盧毅,走向了遠處,消失在了監控的錄像裏麵。


    強子說道:“知道是誰嗎。”


    我說道:“知道,是盧毅。他怎麽和那些人混在一塊的?”


    強子說道:“我也不清楚啊。是有個門衛和我們說的,好像看到有人指派這個人過來的。然後我們去翻找了監控,找到這麽一段監控。”


    我點了一支煙,嗬嗬笑了一下,說道:“盧毅讓人來砍死我?這不會吧。”


    強子問道:“我也搞不懂到底是怎麽個情況,你覺得呢?”


    我說道:“我也搞不懂到底是個怎麽情況啊,這怎麽回事啊?”


    強子說道:“那要問你啊。”


    我說道:“靠。問我,你要我說什麽。”


    強子沉默了。


    他也不方便說什麽。


    因為盧毅是黑珍珠的座上賓,是黑珍珠所謂的世交家的孩子,可能是青梅竹馬的那種,我們不方便說懷疑盧毅找人砍我的。


    可是監控上就真的是盧毅和那個凶手聊著。


    我說道:“你說吧,就我們兩個人,難道還不能說的嗎。”


    強子說道:“你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樣,懷疑他找的人。”


    我說道:“當然懷疑了,不然的話他和這些人在那裏談個什麽勁啊?”


    強子問道:“那你覺得到底是不是呢。”


    我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


    強子說道:“你和他有仇嗎。”


    我說道:“沒有啊!我和他沒有仇。”


    強子說道:“可是如果不是他叫人過來砍你的,那你說他和凶手在那裏談什麽東西,問路嗎。”


    我說道:“嗬嗬,也有可能隻是問路吧,你說如果盧毅指派他們過來,直接秘密的派過來就好了,或者在車上指揮,而不露麵。沒必要自己露麵,這麽大的被發現的風險,他不可能不知道啊。”


    強子說道:“我也覺得是這樣的,難道真的隻是問路的嗎。”


    我說道:“唉,可是哪有那麽巧,那幾個人都在這清吧街門口等著了,然後有個人跑過去那裏問他問路?這解釋不了啊。”


    強子說道:“那還是很有嫌疑,懷疑是他派人來幹你的。為什麽。你們真的沒有過節嗎。”


    我說道:“我真的沒有和他有過節,每次見到他,都是文質彬彬,彬彬有禮的,我也沒說過他什麽的啊。”


    強子說道:“我懷疑,如果真是他對你下手,是有那麽一個犯罪的動機。”


    我問道:“什麽犯罪動機?”


    強子說道:“黑珍珠。”


    我說道:“你懷疑是黑珍珠派盧毅找人要幹掉我?”


    強子說道:“當然不是這樣子了,而是說黑珍珠就是他對你犯罪的動機。”


    我問道:“為什麽。”


    強子彈了彈煙灰,說道:“因為他喜歡黑珍珠,而黑珍珠對你挺好,有好感,所以他吃醋,所以要除掉你這個情敵。”


    我一靠在椅背上,拍著自己腦門,說道:“哎呀媽呀,如果真的就這麽點事,值得要去殺人嗎。”


    強子說道:“有些人的確會這麽做的。因為得不到,所以生恨。你看他們從小認識,然後男的很喜歡黑珍珠,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然後苦苦追求多年,結果一來後發現黑珍珠的心不在他心上,而是更多的在你的身上,你讓他怎麽接受得了啊。所以,他對你下手啊。目的是除掉了你這個情敵,然後擁有黑珍珠。”


    我說道:“你這說的也太牽強了,這理由不算成立。”


    強子問道:“那你說難道他們去問路嗎?剛好路上遇到盧毅,問路,問清吧街在哪,然後過來清吧街門口?瞎子都能在那裏一眼看到我們清吧街的入口了!”


    我沉默,想了一會兒。


    盧毅的確是很有可能,很有嫌疑了。


    強子說道:“他洗脫不掉嫌疑了。”


    我說道:“那好吧,那現在我們抓不到那些行凶者,我們隻能是懷疑他而已,還能怎樣呢。”


    強子說道:“要不要抓了他然後拷問他,問是不是他做的!”


    我說道:“太狠了吧?”


    強子說道:“對自己的敵人,這算狠嗎。”


    我說道:“如果他不是敵人呢。”


    強子說道:“我們不需要太狠的拷問,不用太狠的逼供的辦法就好嘛。關著餓著行了。”


    我說道:“萬一被他知道是我們做的呢。然後真正的凶手不是他,然後他去跟黑珍珠說我們這麽扒他的皮,抓了他餓著他拷問他,那不是要害死我們自己嗎?”


    強子說道:“那怎麽辦?”


    我說道:“想一個其他辦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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