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著朱華華把她的外套在窗口掛著起來了之後,我走回來到了床邊。


    朱華華已經躺在了床上,然後她關掉了燈,隻剩下了一個床頭燈,然後鑽進被子裏。


    背對著我。


    她困了累了醉了。


    我馬上的去了洗手間,快速洗了澡,裹了一條浴巾就出來了。


    接著,來到了床邊,上了床,鑽進了被窩裏。


    我在被窩裏麵動著,但是,朱華華卻沒有動靜啊,是真的已經沉睡了吧。


    我裹著浴巾,睡覺很不舒服。


    我脫掉了浴巾,隻穿著了一條褲衩。


    我靠近了朱華華,然後,像上次一樣的,從她身後,把手探過去,放在了她的腰部。


    朱華華卻毫無動靜。


    她真的是睡著了,不然的話,是平時的她,早就推開我,然後一腳踢過來了。


    這次,她真的是毫無動靜,沉沉睡死。


    我的手,伸過去了之後,抱了一會兒,我當然不滿足了,就用自己的身體緊貼著她的身體,從背後,緊緊貼著她的臀,真是翹啊,然後,手開始往上,往她胸前隔著衣服,然後她還是沒動靜,然後我就伸進去衣服裏麵去。


    那感覺,不知道如何形容了。


    就在這時候,她突然的轉身過來,半睜開著眼睛,迷離著眼神,她嘴裏發出了模糊的聲音。


    我見她醒來了,趕緊的停止了動作。


    不過,朱華華在看著了我一會兒後,突然的,她就抱住了我,就像一個多年沒有和男人親熱過的女人,就像一個野獸,狂熱的吻了我,她甚至不太會親吻,咬著我的嘴唇很疼,而且她的牙齒甚至不知道咬哪兒。


    對,她就是一個從來沒有和男人親近親熱過的女人,突然的撩起了她幾十年的興致,她徹底的爆發了出來。


    她在狂熱的親著我的時候,突然的把我壓在了身下,然後親了下來。


    那動作,狂野而又性感,但還帶著粗暴,我被驚嚇到了。


    而她這瘋狂的咬我,讓我嘴唇好痛,我一下子興致全無,急忙的推開了她。


    我問道:“你,你還清醒嗎。”


    她微微點點頭。


    清醒個屁啊。


    真的是喝多了。


    原本,如果她睡夢中,我這麽動手動腳發展下去,我可能會上了她,可是她突然的那麽瘋狂,讓我感到了一種壓力,一種害怕,一種恐懼。


    甚至,是一種反感。


    我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子。


    她又親了下來,我急忙的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然後說道:“朱華華,你醒醒!你醒醒!”


    我不是正人君子,我也想趁人之危,可是她這個樣子,讓我感到害怕,完全沒有了興致。


    朱華華的雙手被我按在了床上,她動不了手了,她看著我,呼吸劇烈的起伏。


    在我盯著了她一會兒後,她的呼吸隨之慢慢的平靜下來。


    然後,這時候我放開了她,她一個轉身,背對著我。


    我從她身上下來,也鑽進了被窩裏。


    不一會兒,聽到了她均勻的呼吸聲音。


    她又睡著了。


    剛才的她,是在做夢的時候,被我撩起了興致,然後才那樣子的吧,她肯定不會是清醒的,她是醒過來了,但也是在醉著的時候對我那樣子。


    真的讓我有些害怕。


    我直接就沒有了任何的興致,然後想著剛才的她的神情表情,就是一個壓抑了多年性欲突然爆發的野獸啊。


    她的眼中隻有性欲,沒有愛,加上那粗暴,完全不是一個女人,而真的是一個野獸。


    這才是讓我感到沒有興致的原因。


    我不敢再碰她了,也睡了過去。


    早上醒來的時候,朱華華還在睡著,她極少這樣子,她平時不是作息時間很規律嗎。


    昨晚喝多了,她根本醒不來。


    現在還是宿醉的吧。


    我拿了床頭的一瓶純淨水,喝了半瓶水,口中沒有那麽幹渴了。


    朱華華聽到了響聲,吵醒了她了,她一個轉身,正麵對著天花板。


    她的臉色潮紅,睡著的樣子,倒是溫情脈脈,我想著昨晚她的瘋狂,如果她是這樣的神情,我昨晚都已經把她給什麽了。


    看著她現在這樣子,我的欲望又起來了,我壓在了她的身上,然後直接親她的嘴唇。


    朱華華醒來,睜開了眼睛,把我一下子推開:“你幹什麽。”


    看來,她清醒回來了。


    這才是真正的她,昨晚的她,真的是醉酒的她。


    我看著朱華華,說道:“親你。”


    她推了我,然後她坐了起來,看了看我,她下了床,去了洗手間。


    我坐了起來,抽著煙。


    一會兒後,朱華華洗漱完畢出了洗手間。


    她去看看她的外套,還沒有幹。


    她對我說道:“幾點了?去上班了。”


    我說道:“十點多而已嘛,急什麽。”


    朱華華說道:“起來,要去上班。”


    我下了床,穿了拖鞋,走到了她的跟前,然後輕輕的抱住了她,然後在她耳邊說道:“你知道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麽事嗎?”


    這種抱著她的感覺真好,她很高挑,腰部又很細,然後胸很鼓。


    朱華華沒有推開我,問道:“做什麽了。”


    我在她耳邊說道:“昨晚你差點把我給霸王硬上弓了。”


    朱華華說道:“不可能!”


    我說道:“真的,我不騙你,就是這樣子的。”


    朱華華說道:“不可能!”


    我說道:“昨晚啊,你就騎在了我的身上,然後親下來,然後就要脫我的衣服,你不會親嘴,弄得我嘴唇好疼,然後我怕你是喝醉的,怕你起來了後悔,端著槍把我給打死了,我趕緊壓著你了,然後好不容易,你才平複了下來,才睡了過去。我真的是不容易啊。”


    朱華華紅了臉,雙手堵住了自己的耳朵,說道:“不可能,這肯定不可能,這是不可能的事!”


    我說道:“寶貝,的確就是這樣子的,你就是這樣子對我的。”


    朱華華狠狠的推開了我:“胡說!”


    我本來不想離開她的身體,還想抱著她的,但是她這次很用力,真的徹底推開了我。


    我說道:“好吧,你說胡說,就是胡說吧,就當我胡說好了。”


    朱華華說道:“不可能!”


    我說道:“你肯定覺得是在做夢,但是這的確就是真的。”


    朱華華皺了皺眉頭,然後說道:“去上班!你不走我自己走。”


    我說道:“好吧。”


    去洗漱後,和她下樓,讓人送去要了車,開車回去監獄。


    在車子即將到達監獄的時候,朱華華問我道:“昨晚我真的這麽做了?”


    她看了看我,然後繼續看前方的路。


    我說道:“如有一句假話,我願意受到一輩子不舉的懲罰。”


    朱華華說道:“那如果是真的,一定是我喝醉了的。”


    我說道:“是吧,喝醉了。我理解。”


    朱華華說道:“這事情不能說出去!”


    看來,她也已經知道了,記得起來昨晚她自己真真切切的親過了我了,對我硬來了。


    我說道:“說給誰聽啊,誰會喜歡聽這樣的事情呢?話說,你的吻技,有待提高啊。”


    朱華華說道:“你再說一次。”


    她有點生氣了。


    我說:“那不說唄。”


    車子到了監獄裏的停車場,停好車的時候,我解開了安全帶,然後開了車門,下了車,對著還在車上準備下車的朱華華說道:“我說,你的吻技有待提高,需不需要我來帶你?讓我教你怎麽親嘴,怎樣呢。”


    朱華華馬上的飛速解開安全帶,要下車揍我。


    我趕緊轉身逃了。


    回去了辦公室,忙了一會兒,電話響了起來。


    賀芷靈找我了。


    我去了她的辦公室見了她。


    我叼著煙進去的,她看到我這樣,立馬叫我滅了煙。


    是,她的辦公室很清香,不知道噴了多貴的香水。


    怎麽能容我拿著煙來破壞這香水味。


    我滅掉了煙頭,說道:“找我何事。”


    賀芷靈看都不看我,說道:“有本事,居然就這麽殺了新監區長。”


    我說道:“是,還好吧。”


    我知道瞞不過她的,她能看出來,那是我們的預謀。


    賀芷靈說:“殺了人,還不用接受法律的製裁,真夠高明的手段。”


    我說道:“這也是沒辦法中逼出來的辦法。實際上,是她們自作孽不可活,本來朱華華防暴隊好好的,她們非要去惹防暴隊,打防暴隊,這就活該了。”


    賀芷靈說道:“你以為真的殺了她就完了嗎。”


    我說道:“要不呢?”


    賀芷靈說道:“刀華上去做監區長。”


    我說道:“嗯,我知道,然後呢。”


    賀芷靈說道:“她還會對付你們。”


    我說道:“是的,現在不是一直對峙著嗎,你就是要告訴我這些嗎。”


    賀芷靈說道:“現在她隻是代理監區長,還不是真正的是正式總監區長。”


    我說道:“我知道啊,然後呢。”


    賀芷靈說道:“你可以過去她們監區發展發展。”


    賀芷靈的這個提議,當時我和徐男也有想過了,但是我們即使派人過去了,也很難搞定那邊,甚至直接讓刀華幹掉我們了。


    而現在,賀芷靈直接說讓我過去她們監區發展,讓我去新監區發展,讓我去搗亂新監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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