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純淨說道:“看,我給你帶了什麽。”


    她從身後拿了一個保溫飯盒出來。


    我問道:“打包的吃的?”


    她說道:“我自己做的飯菜。”


    她有些得意。


    我說道:“能吃嗎。”


    她說道:“你不嚐嚐,怎麽知道能不能吃。”


    我心想,如果是賀芷靈對我這麽好,那該多好啊。


    即使和純淨再親密,哪怕是親熱,我也會不由自主的想到賀芷靈,甚至是不由自主的把純淨幻象成就是賀芷靈,特別是在關燈了之後,腦海裏就會把親熱的純淨,主動想象換做為賀芷靈。


    已經深深的中了賀芷靈的毒。


    隻可惜,這輩子也許都和賀芷靈沒有交集了。


    想想就傷心,覺得沒有她的陪伴,我這一輩子,真的會很孤單。


    人之所以感到特別孤獨,是因為自己愛的人卻不是自己的愛人。


    難道真的要帶著這麽個遺憾到老了?


    竟然是壽司。


    看起來十分的精致,是用了心做的了,下麵是一個湯,所以保溫盒還暖著。


    奇怪的是如果她從家裏帶過來,怎麽還是暖的,這麽冷的天氣,早就該冷了吧。


    我問道:“喲,這怎麽還是暖著的呢。是不是叫的外賣,裝的打包盒,然後騙我說你做的。”


    純淨一聽這話,可不高興了起來,說道:“真是我自己做的。”


    我說道:“可是這保溫盒裏的湯,還暖著。”


    她說道:“這保溫盒我花了八百塊錢買的呢。”


    我吃驚道:“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這個保溫盒八百塊錢!”


    純淨說道:“是呢。”


    我說道:“好吧。”


    純淨說道:“你居然不相信我呢。懷疑我。”


    她還撒嬌了。


    我笑著站起來抱抱她,說道:“好了好了,跟你開玩笑的了。來,我先嚐嚐,看看好不好吃。”


    她說道:“不給你吃了。”


    我說道:“不要這樣子嘛,乖了。”


    哄了她一會兒,她開心的坐下來,然後坐下來,喂我吃。


    這女孩,還挺好的。


    隻是啊,為何她對我那麽好,哪怕是讓我想到了曾經對我那麽好的梁語文,可是我心裏依舊如此犯賤的想著賀芷靈。


    我看了看她,然後接受著她一口一口的喂我吃。


    純淨一邊喂著我吃,一邊也在吃著,然後對我說道:“我總感覺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你很多時候,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心裏卻是想著其他的女孩。”


    她說著,用她明亮的眼睛看著我。


    我說道:“沒有啊。”


    她說道:“沒有啊。”


    說著,她直勾勾的看著我的眼睛,說道:“我看你是不是對我說謊了。”


    我也直勾勾的看著她,要知道,我也是心理學出來的,想要這麽看著我的眼睛就知道真假,也太小意思了吧。


    看了我一會兒,她說道:“看樣子沒有說謊。”


    我說道:“是吧,我那麽的老實。”


    她說道:“你老實,沒看出來哪一點老實的樣子。”


    我伸手向了她白白的大腿:“是吧,那就不老實給你看了。”


    她打開了我的手:“別,這裏是辦公室。”


    我說道:“怕什麽。”


    她一推我,我一把拉著她過來懷中。


    打鬧著的時候,有人突然推開了我辦公室的門。


    當即,我和純淨抱著打鬧,都被開門的人一下子看在了眼中。


    這家夥。


    黑珍珠。


    我本來一開口就要開罵的,誰知道一看,是黑珍珠,沒敢開口罵了。


    我和純淨急忙互相鬆開對方,站了起來,看著黑珍珠,兩人同時表情尷尬。


    這的確是太尷尬了,兩人正在摟摟抱抱打打鬧鬧的時候,被黑珍珠這麽衝進來盯著,肯定是尷尬。


    我倒是先開口了:“你懂不懂什麽叫做禮貌了?”


    黑珍珠說道:“上班的時候在公司辦公室這麽胡整,有禮貌吧。”


    我說道:“咱先不說這個,隻說禮貌的問題。”


    黑珍珠說道:“這是什麽地方!要親熱不會找地方?”


    我當然知道自己理虧,所以,我沒有再說什麽。


    黑珍珠對純淨說道:“你出去。”


    純淨說是,乖乖的出去了。


    純淨離開後,接著,黑珍珠對我說道:“你這是上班嗎!”


    我說道:“好吧,我不是上班,我在談戀愛,不務正業。可是我們不能親熱一下了?”


    黑珍珠說道:“親的好,很好。”


    她的眼睛中,帶著怒意。


    不過很快的,她眼角含笑,眼神中,卻明顯的帶著冷漠,瞥了瞥我,說道:“不影響工作,隨你。隻要你能幫我掙到錢,你愛怎樣就怎樣。”


    我問道:“生氣了啊。”


    她倔強的樣子,轉身過去,走到了窗口,看看窗外,然後回頭看看我。


    我說道:“幹嘛,我有什麽問題嗎。”


    黑珍珠說道:“你同時和兩個女人,在做著同時的一件事。”


    我看著黑珍珠,她雖然比純淨矮,但是從頭到腳,從上到下,她的姿色,美貌,還有自信,氣質,流露出的風情,可是純淨永遠也都比不上的。


    如果說傾國傾城,妖媚妖嬈,那她離賀芷靈差一點,但是和純淨比,勝出純淨太多太多。


    這畢竟是我自己的辦公室,我還是要招待招待黑珍珠的。


    我給她倒了一杯熱水,說道:“外麵很冷吧。”


    黑珍珠說道:“我就問你,遊離在兩個中間,這樣好嗎。”


    我說道:“如果我說這是我的私事,你會怎麽說。”


    黑珍珠說道:“你說的很對,這的確,是你的私事。”


    黑珍珠什麽時候也學會了不吵不鬧了。


    這家夥如果臉上不會寫出來,不會吵鬧,那多半在背後暗暗搞鬼了,最怕的便是如此,可偏偏黑珍珠擅長於此,就是分裂離間。


    說到離間,當然不能忘了一個最重要的人,柳智慧。


    如果不是柳智慧,賀芷靈何必這麽對我,如果不是柳智慧,已經和我有了實際上的關係的賀芷靈,哪還會把我推得那麽遠,這其中有黑珍珠的推波助瀾,但更是感謝柳智慧的一錘定音,這麽一下幾乎判了我們感情關係的死刑。


    隻要有柳智慧的挑撥離間,賀芷靈絕對就不會和我在一起。


    因為柳智慧的手段,和智慧,實在是太強大了,她難以對付那對她來說十分強大的敵人,可是對付我,綽綽有餘了。


    隻要有蛛絲馬跡的破綻,都能讓柳智慧利用而攻擊。


    我對黑珍珠說道:“今天來找我什麽事。”


    黑珍珠說道:“過來看看。”


    我說道:“這段時間我都一直在這裏。沒想到這個公司那麽賺錢,是吧。”


    黑珍珠說道:“這公司簡直就是為你而開。”


    我說道:“這算是什麽話。”


    黑珍珠說道:“美女,金錢,全都有了。”


    我說道:“嗬嗬,你想要的話,這裏有很多男模,不知道我們珍珠姐喜不喜歡。”


    黑珍珠說道:“賺錢是重要,你不要忘了我們的敵人是誰。”


    我說道:“我一直都記著在心裏,不用你來給我提醒。”


    黑珍珠說道:“我怕你每天沉迷女色,忘了。”


    我說道:“放心,不會。”


    黑珍珠說道:“陪我去一個地方。”


    我說好。


    我隨著黑珍珠出去。


    兩人出去外麵的時候,我看到辦公室外的純淨,直直的高高的看著我們兩個,抿了抿嘴,也不知道要對我們說什麽好,隻是恭敬的看著黑珍珠。


    黑珍珠看也不看純淨。


    我則是對純淨眨了眨眼,算是打了個招呼,我們要離開了。


    純淨目送我們離開。


    離開了之後,下樓。


    我問黑珍珠:“手下們看起來,都很怕你。”


    黑珍珠說道:“哦。”


    我說道:“我是說純淨,很害怕你。”


    黑珍珠看看我,說道:“讓她不怕我才好嗎。”


    我說道:“這倒不是,隻是說她和我談戀愛,但很怕你會因此而懲罰她。”


    黑珍珠說道:“我為什麽要懲罰她。”


    我說道:“她怕你喜歡我,然後你會吃醋,然後幹掉她。”


    黑珍珠說道:“是她說的嗎。”


    我說道:“是我說的,是我說你喜歡我,然後她就這麽擔心了。”


    實際上,的確就是純淨跟我說過,黑珍珠聽到了我和賀芷靈在一起,黯然神傷的消息,這不就是側麵在告訴我,她黑珍珠喜歡我嗎。


    黑珍珠說道:“可笑。”


    兩人到了下麵後,一起上了她的車,有司機開車,一隊車跟著,五輛車。


    現在的出行,不謹慎不行。


    不然像上次一樣,被人包圍了都不知道。


    在車上,我問黑珍珠,“你喜歡我,是吧。”


    黑珍珠說道:“你臉皮那麽厚,繼承了你爸還是你媽的。”


    我說道:“他們臉皮都不厚,他們一天一句話都冒不出來。”


    黑珍珠說道:“繼續保持下去。”


    我點點頭,然後說道:“喜歡就喜歡嘛,別掩飾著,多累啊。其實剛才你說我保持兩個女孩子的什麽什麽關係,何止想兩個,我想很多個呢,我喜歡的那麽多女人,全都想把她們收進懷中。”


    沒敢再說下去了,因為一把匕首不懂從哪兒抽出來抵著我的腰部。


    黑珍珠的手速極快,極其隱蔽,我都沒看到一點也沒發覺。


    黑珍珠說道:“不要對我說這麽侮辱的話。”


    我說道:“好,好,不說不說,那我們現在去哪兒。”


    黑珍珠收起匕首:“到了就知道。”


    看這個方向,是去她開發的房地產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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