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館內的四個修士留下一些銀兩便已離開,隨後,茶館掌櫃、店小二們也逐漸恢複了意識。


    至於那位枝長老,葉馗也懶得理會,直接任魚熙雪和薛辭處理。


    “現在還是先回鴻烽城看看,在彗櫻城這可以打探到的線索已經見底,按魚熙雪所說,血煞門會派人前往鴻烽城,我得趕在他們之前先回鴻烽城。”


    走在彗櫻城的某條街道上的葉馗行思考著之後去的地方。


    不止道為什麽,今天街道上來往的行人好像少了一些,畢竟這次走出茶館後連一個扒手也沒有遇到,並且街道上的人群臉上還帶著被強壓下的不安,可能是彗櫻城的新城主又頒布了什麽新城規了。


    葉馗察覺到了這些,但是並不想多管,等走到沒有人的拐角時,葉馗直接施展折風意離開了彗櫻城。


    “嘖,你怎麽又來了?嗯?境界還漲到了化神鏡七重?”


    “繆先生,我這次來是想把《山征契嶽》這本書還給你點,《山征契嶽》是一本適合遊山玩水,陶冶情操之人細讀的書籍,可惜我不是這類人。”


    已經回到鴻烽城的葉馗第一時間就是來到繆先生所在的寬木樓,然後二人就開始你言我語不停。


    當然,大多數情況下還是葉馗拿話題硬塞給繆先生的,惹得繆先生一口一個“閉嘴、有完沒完”。


    “哦,那本《山征契嶽》放你左側的桌子上,然後,滾。”


    “繆先生,需不需要我幫你打掃打掃這髒亂的房間?順便再把這小山堆一樣的書籍分類放好。”


    “不需要。”


    “那二樓用不用清理清理?”


    “不需要。”


    “繆先生,我好像看到寬木樓後麵還有一個小院,那裏總該清掃清掃。”


    雖然繆先生一臉嫌棄,但是葉馗並沒有識趣退去,反倒是繼續換著地方追問。


    “真服服了你了,葉馗,你想還想看什麽書就直接說,想拐彎抹角的偷看?”


    “原來繆先生看出來了。”


    “你剛才的模樣和街邊孩童第一次嚐了糖葫蘆後又羞於麵子不敢繼續要一模一樣。”


    “看來我還是不怎麽擅長隱藏情緒,那麽,繆先生,等不能讓我在你這呆上一段時間?當然,不是免費的,我會用靈石或者其他物品來抵換這些時間。”


    “葉馗得了吧你,我又不缺那點靈石,況且我感覺得出來你葉馗肯定還想要點什麽,速速道來,別浪費我寶貴的時間,等會我還要睡覺!”


    葉馗對麵的繆先生幾乎把葉馗的小心思猜透了,於是不再和葉馗瞎扯。


    “繆先生,那一尺能不能教我一手?”


    “啥子?”


    “尺,就是繆先生你和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感受得出來,繆先生就是想用那一尺把我拍個半死。”


    “有嗎?不就是隨便打了一尺,當我還在書院教書的時候,打得更多。”


    “繆先生這裝糊塗本事還差了些,另外,我現在隻能簡單的模仿出那一尺,不能悟其意,也不能化其形,然後就止步於此。”


    “葉馗,其實你還是有點天賦的,僅僅憑借和我對戰的記憶以及我專門借給你的那本《山征契嶽》就能模仿我那打出的那一道戒尺的幾分神韻。”


    “可終究隻能勉強模仿一丁點,算不上什麽,連製敵都最不到。”


    “....你這葉馗。”


    繆先生一時不知道葉馗是故意用這種愚笨自貶的方式說話還是說葉馗真的沒發現自身的悟性。


    “難道那些老家夥就是故意把你這塊璞玉派出來擺在我眼前讓我指導指導?他們就不怕你來的路上被其他修士做掉嗎?


    早知如此,那時我就不該意氣用事,當著那些老家夥的麵把傳音玉佩摔個稀碎,後悔當初啊。”


    繆先生又有些想不通了,這會,葉馗看到繆先生開始自顧自的說話和撓頭。


    “繆先生,你這是?”


    “停停停,葉馗,你別問了,這兩邊書你拿去看,寬木樓後院有幾間空房,你把後院打掃幹淨後想住便住,不住就滾。”


    “也好,那就先謝繆先生。”


    當葉馗道謝結束,繆先生也將兩本也可美沒有看過的書丟了過來。


    “葉馗,先警告你,若是你想住在寬木樓,那麽以後除非我讓你靠近寬木樓一樓、二樓你再進來,要不然你隻能待在後院那。”


    “我會注意這些的,繆先生。”


    “那就好,對了,我剛剛給你的《屠子語》、《救世論》那兩本書你也得細心品讀,等你真的理解了裏麵的內容,那麽我才可能教你如何打出那一尺。”


    “有繆先生的承諾,那我一定會專心閱讀這兩本書籍。”


    在這之後,葉馗被不耐煩的繆先生從寬木樓一樓趕到了寬木樓後邊連著的布滿雜草樹葉的後院。


    花了幾炷香時間,寬木樓後院已經被打掃得幹幹淨淨,就連拜訪在地麵上的石板和盆栽也被葉馗整理了一番。


    隨後,葉馗隨便找了一間通風打掃幹淨的空房住下,又花了一個多時辰把《屠子語》和《救世論》這兩本書籍從頭看到尾。


    “翻看了三遍,這兩本書除了內容對立之外,好像也什麽值得一看,況且,我也沒能從這兩本書籍上感受到《山征契嶽》上的那種玄妙想意境,難道說繆給錯書籍?還是說繆先生在哄騙我?”


    葉馗念叨著這些的同時還把《屠子語》和《救世論》交換卷起握在手中從上到下輕揮去。


    “《屠子語》這本書籍盛攢以殺伐之勢禦天下,以大博大;


    《救世論》這本書籍則推薦需仁心之念治世間,負重前行。


    這兩種略帶矛盾的思想對修煉那一尺有什麽引導性作用?還得說我得二選其一,然後跟著這種念頭走下去?”


    葉馗感覺暫時想不通,隻好把《屠子語》和《救世論》這兩本書籍放在桌子上,自己則搬來一張老舊卻被擦得鋥亮的太師坐在窗邊坐下閉目養神。


    另一邊,懸鏡宗內。


    “柳老爺他近來可好?”


    “三年前我下山見過爹一麵,那時爹依舊是紅光滿麵,看來哥哥把爹照顧得很好,葉道友,你準備離開了麽?。”


    “嗯,我一開始隻是想來懸鏡宗外邊看看這裏到底是什麽模樣的,沒想到恰好遇到了你柳月窈。”


    本應還在鴻烽城寬木樓後院某間房屋裏閉目休息的葉馗卻出現在千裏之遙的懸鏡宗內。


    並且,葉馗還和數年未見且算上這一次才是真正意義上互相認識的熟人柳仁德的小女兒柳月窈見麵。


    不久前,葉馗沿途跟各種散修打聽到懸鏡宗具體位置,已經來到懸鏡宗附近的葉馗正隨意坐在懸鏡宗山腳下某個石塊那休息。


    隨後恰巧遇到了不何故,想從懸鏡宗山腳步行到懸鏡宗山門的白紗鬥笠女修柳月窈。


    “這位道友,幸會,不知道友是否是懸鏡宗弟子?”


    “你是何人?如果想加入懸鏡可以直接上門問其他懸鏡宗的外門管事,要是心懷鬼胎,現在你就可以離開這了,我可不會提醒你第二次。”


    被葉馗叫停的柳月窈對葉馗有很高的警惕心。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柳月窈串戴在脖下衣物內的那塊白玉月竹卻一直在釋放柔和的靈氣,並且那些靈氣還試圖湧向葉馗。


    這五年多來,柳月窈一直都能心念控製這塊白玉月竹,隨意讓其釋放出濃鬱且可以讓修士平心靜氣、精進心魂的靈氣。


    除此外,這塊白玉月竹還可以快速大量或緩慢細微的吸收周日的普通靈氣,然後慢慢沉澱成自帶特殊效果的濃鬱靈氣。


    唯獨在今天,柳月窈突然不能隨心控製自己貼身攜帶的白玉月竹了,這讓柳月窈不解的同時還有些期待。


    “柳月窈你放心,我不會對懸鏡宗有什麽不利的想法。”


    “你為什麽知道我的名字?難道我們見過?還是說你的目標是我?”


    這時,化神鏡三重的柳月窈有些緊張起來,自己居然看不透對麵那個男修的具體境界。


    現在,柳月窈做好隨時拿出懸鏡宗掌門親自贈予自己的防身寶物以及可以數次瞬間遠盾到幾百裏之外的玉佩。


    “柳月窈,你不要緊張,我真的隻是來懸鏡宗看看,碰上你隻是巧合,你是否還記得在群燕城?以及你在群燕城接受懸鏡宗的入宗小試?。”


    葉馗發現對麵戴著白紗鬥笠的柳月窈已經開始運轉法力,似乎對自己有些敵意,於是葉馗隻好趕緊解釋。


    “你怎麽還知道這些?你在調查我!”


    “不不不,柳月窈,那你還記得你在前往群燕城途中遇上劫匪攔路的事情?當時我正和柳老爺同乘一輛馬車來著。


    對了,之前還是柳老爺請我上的你們的馬車,你們馬車的車隊算上護衛一共有二十多人,對麵劫匪有五十多人。


    不過最後我們還是安然無恙的突破了劫匪的包圍,及時去到了群燕城,柳月窈,你應該沒忘了這些吧?”


    “你是那是的白衣書生?爹爹確實誇讚過你,那時你好像就是一個修士,隻是裝成凡人。”


    “那時我還隻是湊巧自學了一些上不得台麵的小術,還算不上真正意義上的修士。”


    在葉馗耐心的解釋下,對麵的柳月窈也沒有之前那麽緊張了。


    “那麽你是怎麽認出我的?”


    “柳月窈,你隨身攜帶的那塊白玉月竹是不是有些不受控製?我能感受到。”


    “的確是這樣。”


    “正式介紹一下,我叫葉馗,是個隨處可見的散修。”


    “嗯,柳月窈,懸鏡宗弟子。”


    直到現在柳月窈才放下心中的警惕心,然後在葉馗的再三邀請之下,柳月窈找了一塊距離葉馗五、六步遠的幹淨石塊優雅的慢慢坐下。


    “葉道友,或許現在說的有些太晚了,可是,我還是想感謝你幫忙製服那些攔路的惡匪,還有就是你送給家父的這塊白玉月竹。


    事後家父又把白玉月竹給我了,當時我看出了這塊白玉月竹是個奇異之物,於是想讓爹把白玉月竹交換給葉道友,可是爹說葉道友你早已走遠。”


    柳月窈柔聲說話的同時,還解開掛在脖子下的白玉月竹,隨後拿起遞到葉馗身旁。


    “葉道友,直到我修煉到現在,依舊覺得這塊白玉月竹是一塊堪比法寶的物品,當時爹爹就不該輕易貪心收下。”


    “既然已經送出去了,我再收回來不就壞了情義?如果不是柳老爺那樣的好人,換成另一個人,我是絕對不會送出這塊白玉月竹。”


    雖然葉馗嘴上這麽說,但是還是把柳月窈放在手掌心遞過來的白玉月竹拿了起來。


    柳月窈感覺手掌上的白玉月竹被拿回之後,心裏還有一絲不舍和小失落。


    “柳月窈,你等一會,我再給這塊白玉月竹精煉一會,當初煉成這塊白玉月竹的時候可以說完全是個巧合,而且煉製手法也是極其粗糙。


    現在看來,那會的我真是走運,竟然可以煉出這塊白玉月竹。”


    “葉道友,你不必。”


    沒等柳月窈說完,葉馗直接當著柳月窈的麵將白玉月竹放在手心,然後雙掌合十,右上左下平方在胸前。


    過了一會,已經盤坐在地麵上的葉馗雙掌變得通紅無比,雙掌之間還有幾縷黑色雷光流過。


    僅僅過了半柱香時間,葉馗額頭上已經流出了不少汗水,就連臉色也緊繃了起來。


    一旁的柳月窈看到葉馗的這副模樣,本來想叫葉馗停下,但是又怕等會擾亂了會讓葉馗被煉器於力反傷到。


    所以柳月窈猶豫了一會,開始卷了卷幹淨的左袖,隨即小步走到葉馗身邊幫葉馗輕輕擦去額頭上的熱汗。


    這是柳月窈第首次距離陌生男性這麽近,也是柳月窈第一次幫男人做這些事,臉色也有些紅燙起來。


    葉馗在發現柳月窈靠近自己的時候還以為她想幫自己護法,沒想到是幫自己擦汗。


    原先葉馗以為現在的自己精煉白玉月竹很快就會結束了,沒想到還需要幾炷香的時間。


    而且因為是不是本體在此,所以整個過程會耗費更多的心神和大量靈力,於是葉馗隻能專心致誌的忙著手中的事情。


    當葉馗嗅到空氣中慢慢飄來清甜的香味時,下意識的挺身往後靠了靠。


    葉馗這一舉動讓對麵正在忙碌的柳月窈誤以為葉馗有些嫌棄她動作緩慢礙事,於是柳月窈趕忙幫葉馗擦了汗之後立刻退開一些距離。


    時間又過了兩炷香,期間一直閉著眼的葉馗和睜眼看著葉馗的柳月窈依舊是一句話都不說,在此期間柳月窈又幫葉馗抹了三次汗水。


    不知不覺中,柳月窈的動作已經十分熟練熟練,在柳月窈最後一次幫葉馗擦汗的時候,還順便幫葉馗撫了撫微亂的頭發。


    終於,在最後的半柱香時間過後,臉色微白的葉馗睜開了略顯疲憊的眼睛,一直合攏橫放在胸前的雙掌也在此時緩緩上下分離。


    頭戴白紗鬥笠的柳月窈也在此時扭頭看向葉馗。


    “看來現在的我修煉還是不到家,精煉這個小東西居然都花這麽長的時間,”


    葉馗單手拿起已經精煉過後的白玉月竹,現在的白玉月竹看著比之前的更加溫潤透亮,現在還能在白玉月竹之中看到有迷你的流雲不斷翻騰著,精美絕倫。


    “柳月窈,你拿回去吧。”


    盤坐在地麵上的葉馗拿著白玉月竹站起身走到柳月窈那邊,提著綁著白玉月竹的白繩末端舉在柳月窈麵前。


    “葉道友,這塊白玉月竹我不能收下,況且我已經獨占了它五年時間,期間受益良多,並且它還幫我度過了幾次難關,即使如此,我也不能心生貪念隱瞞你。”


    “這麽看來,無論是柳仁德柳老爺還是你柳月窈,我都沒有看錯人,柳月窈,這塊白玉月竹你還是收下吧。


    如果你真不喜歡,也不需要這一塊白玉月竹,那麽你可以把它交給柳老爺,至於精煉白玉月竹的過程就當是我請你幫忙的代價了,如何?”


    “嗯,那麽,葉道友,你所說的請我幫忙是指?”


    柳月窈接過被葉馗精煉過的白玉月竹之後並沒有急著查看,而且直接重新綁在脖子上並塞到衣服裏麵,隨即柳月窈開始反問葉馗。


    “柳月窈,這你可以放心,我不會做對你們懸鏡宗以及對你柳月窈不利的事情,所以這個幫忙也隻是請你帶我一起進入懸鏡宗,幫我引薦一下你們懸鏡宗的長老或者更上層的修士。”


    “葉道友,難道你的真實意願是想見我們懸鏡宗的宗主?


    “如果可以,那自然是最好不過,可是我知道這個可能性很小,所以我才打算一步一步的來。”


    “葉道友,那你可以先見一見我的師傅泯茹長老,她今日沒有外出也不授課,正好空閑著。”


    “那好,麻煩柳道友了。”


    “不礙事。”


    說罷,葉馗直起身子對柳月窈拱手道謝,對麵的柳月窈也隨之作揖。


    然後柳月窈對葉馗點了點頭,施展法術消失在原地,葉馗也開始施展折風意跟上柳月窈,一同朝著山上的懸鏡宗飛去。


    在葉馗和柳月窈剛到懸鏡宗山門的時候,立馬被幾個負責看守山門的懸鏡宗修士給攔了下來。


    其主要原因還是因為懸鏡宗修士看到了葉馗這個麵生的修士,所以不得不嚴查起來。


    不過在柳月窈出示身份玉佩並且為葉馗做擔保之後,那些修士才勉強讓葉馗進入懸鏡宗山門。


    七繞八繞了一陣子,葉馗跟著柳月窈來到了一座專屬的區域,這裏是屬於柳月窈的師傅泯如長老的修煉之處。


    一路上葉馗看到了很多修士都主動對已經摘下白紗鬥笠,美若天仙的柳月窈打招呼。


    而那些修士對葉馗這個跟在柳月窈身旁的男修倒是有些不友善,視線之中帶著明顯的敵意。


    如果不是葉馗長得英俊瀟灑且對周圍那些投來的不善視線回之以和煦的笑容的話,可能那些修士早就和葉馗起衝突了。


    “還請葉道友在此稍作等候,我先去把你的事情告訴師傅,不管師傅她是否願意見你,我都會把結果告訴你。”


    “有勞柳道友。”


    “嗯。”


    柳月窈回應過後就轉身朝著某個關閉的洞府走去。


    “不知道事情是否順利,拖的時間越長,另一邊的我越是會麵對更多不利的情況。”


    在葉馗想了好一會的其他事情之後,柳月窈也已經回來。


    “葉道友,師傅說她會見你,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做什麽,但是我相信你,等會你得快向師傅說明情況。


    我...我特意勸了師傅好一會才讓師傅同意這件事,還有,你可不能對我師傅無禮,要好好說話。”


    “柳道友放心,如果你擔心我說錯話,那你就和我一起見你師傅不就好了?情況,你不是疑惑我到底想對你們懸鏡宗說什麽嗎?等會你就能知曉。”


    “不了葉道友,我還有事情要忙,師姐肯定等急了。”


    “也好,那麽等會見?”


    “嗯,葉道友放心,既然是我把你帶到懸鏡宗,那麽我也會把你安全的送下山的。”


    交流結束,葉馗跟著柳月窈走到泯茹長老的洞府前麵,當葉馗進入洞府之後,柳月窈看了一會自動關上的洞府便轉身離開。


    “小輩,自報家門,同時說說你和月窈是什麽關係?”


    “散修葉馗,五年前就因為同路的緣故,於是和柳月窈的父親柳仁德認識了,至於我和柳月窈之間則是今天才算正式相識,並以普通的道友相稱。”


    站在葉馗麵前的是一個看著三十五歲上下的半白發女修,境界是斬虛鏡七重。


    “是麽,聽月窈說那你來到懸鏡宗其實是想見我們懸鏡宗的宗主?可是有什麽要緊事?”


    “泯茹長老,你說我應該怎麽做才能見到你們懸鏡宗的宗主?”


    “小輩,既然月窈都費盡口舌勸說我見你一麵,那我為了這個好徒弟。


    會試著助你一點,但是你能不能先把你想說要緊事簡單概括成幾句話告訴我,我會根據情況考慮一會。”


    現在,柳月窈的師傅泯茹長老除了單純好奇自己的寶貝徒兒為什麽會對這個修士上心之外,還有就是泯茹長老沒想到自己也和徒弟柳月窈說的那樣,看不透葉馗的境界。


    至於葉馗說的要緊事,泯茹長老反倒是不以為意。


    “五年前,彗櫻城,往生鏡,血煞門,懸鏡宗,彌血子,狂血子。”


    葉馗不慌不忙地說出自己來到懸鏡宗的目的,站在葉馗對麵的泯茹長老聽後,原本平靜的臉上不由得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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