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笑天一時不知所措。
他雖然是在夕陽紅保健品有限公司幹過幾天，還真不知道那公司產品究竟是什麽東西。
他也就這個東西問過謝麒麟，謝麒麟並沒有明確告訴他，隻道根據公司文化理念，他要相信公司產品。
而若是盲目的相信公司產品，那夕陽紅保健品口服液，無疑是極高端的科技產品。
是天山雪蓮放上天，接受宇宙射線輻射變異而產生的，充滿了奇效的產品。
但是否真的是如此，吳笑天心存疑問。
尤其是，這夕陽紅口服液是不是真的那麽包治百病，強身健體，吳笑天心中肯定，有誇大其詞的廣告成分。
如今，謝麒麟這麽問自己，自己還真有點難以回答。
謝麒麟雖然是銷售的高手、前輩，但他真的知道自己賣的是什麽嗎？
抑或他隻是相信公司產品，就一直這麽賣了？
餘雙仁不待吳笑天回答，而是淡淡的說道：“謝麒麟，事到如今，你難道還想狡辯？
鑒定結論已經出來了！
你們所謂的包治百病的夕陽紅口服液不過是紅糖水而已！
隻是下了工業糖精的紅糖水！”
此話一出，吳笑天被震驚了！
被謝麒麟他們吹上天的夕陽紅口服液，隻是工業糖水？！
謝麒麟也是一愣。
隨即，他搖頭否認：“不可能！我們的產品怎麽可能隻是糖水？糖水怎麽可能獲得客戶好評？明明是有許多客戶，喝了之後，向我們反饋，痛苦症狀減輕了，覺也好睡了。”
吳笑天也是有點疑惑的，單純的糖水，難道人家喝不出來？
餘雙仁冷笑：“嗬嗬，你們的詭秘，鑒定意見也已經查清了。
你們不是有不同的夕陽紅係列嗎？
有些係列有糖水基礎上加入了止痛藥。
有些係列在糖水基礎上加入了安眠藥。
有些係列在糖水基礎上加入了致幻劑。
……
要不要我繼續說了？”
“捕頭大人，這些我都是不知道的，我隻知道賣產品，我根本不知道產品裏麵有這些東西，也沒有人告訴我們，大人，我們是無辜的！”
謝麒麟辯解道。
“無知？你是夕陽郡夕陽紅分公司的負責人，你會無知？
謝麒麟，告訴你，認罪認罰，如實招來。可以從輕處理。
你如若負隅頑抗，等待你的，必然是朝廷律法的嚴懲！”
餘雙仁目光冰冷的望著謝麒麟。
吳笑天心中一震撼。
若是當初自己留下來在夕陽紅口服液有限公司繼續做，自己會變成謝麒麟第二嗎？
現在坐在對麵牢獄鐵凳上的，該不會是自己吧？
吳笑天一時間有點慶幸自己抽身及時，從夕陽紅公司早早出來了。
他有點為謝麒麟惋惜。
多好的一個小夥。
會開車，又懂人情世故，不過是為了幾個銅臭，如今淪為階下囚。
謝麒麟被餘雙仁說得耷拉著腦袋。
餘雙仁沒有繼續逼問。
而是說道：“你是否同意我們辦理你的案件？”
吳笑天覺得問得奇怪。
你都是要追究人家刑律責任的，要人家端大牢的，怎麽會同意呢？
不料，謝麒麟耷拉著腦袋，有氣無力的說道：“同意。”
吳笑天心想，若是你不同意，這問話又該如何進行下去呢？
“你的基本情況？”
餘雙仁一一核實了謝麒麟的個人基本情況。
餘雙仁示意吳笑天記錄下去，可以參照他給吳笑天的捕快呈送上來的文件。
吳笑天記錄著。
“你之前有沒有犯個事啊？”
餘雙仁接著問。
“沒有。”謝麒麟聲音大了點。
“你這次是因為什麽事情被關押在這裏？”
“捕快說我涉嫌銷售假藥。”
“那你有沒有銷售假藥啊？”
“沒有。”謝麒麟矢口否認。
餘雙仁神情嚴肅，盯著謝麒麟：“你要如實供述，拒不認罪，對你沒有好處！”
“根據朝廷刑律，如實招來，方可以從輕發落，知道了嗎？”
“捕頭大人，我真的是沒有銷售假藥，我銷售的是保健品。”
“保健品？保健品能治療疾病嗎？”餘雙仁反問。
吳笑天感覺自己的內心曾經朦朧的認識，一下子被敲醒。
“保健品能包治百病嗎？”
在餘雙仁的淩厲訊問下，謝麒麟弱弱的辯解：“我們的產品有寫的，本產品僅僅是保健作用，不能代替藥品。”
“嗬嗬，你們的宣傳單張上還寫呢！不僅包治百病，還管長生不老，永保青春呢！”
餘雙仁揚了揚手臂：“我們朝廷捕快可是將你們的銷售資料全都搜了出來！”
“捕頭大人，我承認，我們的銷售過程，確實是有誇大產品成效的成分，這點，我們願意接受朝廷的處罰。”謝麒麟頓頓，說道：“可，我們罪不入刑啊。”
“罪不入刑？你知道你們造成了多大的江湖危害嗎？”餘雙仁反問。
“喝了你們的夕陽紅口服液，就不用吃藥，是吧？”
“沒有，我們產品上有寫，本品不能代替藥品。”
“要不要給你看看你們的宣傳單張？話術資料？會議營銷視頻？”
在餘雙仁的連環炮下，謝麒麟頭埋得低低的。
“喝了你們的夕陽紅口服液，死了多少人？造成多少人延誤最佳治療時間？又有多少老人家人財兩空？被騙了錢財？你還不知道錯誤嗎？”
餘雙仁的話擊潰了謝麒麟的心理防線。
他喃喃的道：“我真的是沒有想到那多，我隻是想賺錢，賺個快賺而已。”
“賺錢，賺快錢，難道就可以傷天害理？”餘雙仁反問。
謝麒麟徹底無語了。
“說吧。將你如何加入夕陽紅口服液有限公司，走上罪惡道路的，從頭道來。”餘雙仁雙手一攤，等待著謝麒麟如實供述。
謝麒麟真的將自己從事夕陽紅口服液銷售的職業人生詳細的供述了出來。
吳笑天聽著，覺得這簡直是在說另外一個時空自己的可能人生。
三年前，謝麒麟從江湖工學宮畢業，本來是打算在江湖中找到一份好職業，大展拳腳的。
不料，貧寒家庭出生的他，沒有後台，沒有人脈，沒有本錢，除了出來自找工作，沒有什麽好去處。
他想賺大錢，迅捷改變自己的家庭麵貌和自己的人生，可惜，他沒有工作經驗，這學宮裏麵學的技術，同江湖裏需要的技術，脫截得很。
他連專業對口的工作也找不到。
而江湖上肯招他的，隻有做銷售的工作。
他那天餓著肚子去到江湖人才市場找工作，碰巧來到了擺攤招人的崔大牛這裏。
崔大牛當時正在一邊吃早餐，一邊擺開夕陽紅口服液有限公司的招聘攤子。
看到謝麒麟路過，崔大牛便道：“小兄弟，看你骨骼驚奇，一表人才，要不要來我公司試試？”
謝麒麟一看這崔大牛的攤位就是招收銷售人員，他對這招聘沒有興趣，但對於崔大牛手中的麵包，卻是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
崔大牛這都觀察不到，那還不是瞎子？
他當即道：“小兄弟，還沒有吃早餐吧？來，大哥這裏正好有幾隻麵包，吃不了那麽多，給你嚐嚐？”
在麵包的誘惑之下，謝麒麟終於是淪陷了。
“謝謝大哥！”謝麒麟接過了崔大牛的麵包，“大哥，有道是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您這三個麵包的恩情，小弟記下了。”
崔大牛哈哈笑道：“小兄弟這是哪裏話？不過是三個麵包而已。何足掛齒？”
謝麒麟心中苦澀，就是三個麵包，小兄弟我也沒有錢買了。
“小兄弟，我觀你一表人才，應該是有做銷售的天分的，不如就來大哥這裏試試？不管業績如何，大哥這裏管你一日三餐，夠飽！如何？”
謝麒麟有點心動了。
崔大牛見狀，接著道：“小兄弟，反正你日後若有高就，隨便你去。如果沒有，大哥這裏有你小兄弟的舞台！”
謝麒麟真的被感動了：“好，大哥，我跟你混了。”
“好，大哥這裏是賣夕陽紅口服液的。嘿嘿，大哥這產品可不簡單。可是天上雪蓮送上太空輻射後產生變異所提取的精華生產出來的，包治百病，長生不老，最是天下第一等好產品。你幫老哥賣出去了，也就造福江湖了。”崔大牛為謝麒麟介紹起自家產品來。
謝麒麟是個聰明人。
一聽崔大牛如此介紹，就知道這崔大牛是靠騙人賣這吹上天的保健品騙人賺錢的了。
崔大牛所在的夕陽紅保健品公司也更是如此。
不過，謝麒麟並沒有退出去。
而是將就著說道：“大哥，原來您手中有如此厲害的產品，想來小弟跟著大哥混，想不發達也難啊！”
就這樣，謝麒麟跟著崔大牛進入了夕陽紅保健品有限公司。
崔大牛並沒有看錯謝麒麟的銷售天分。
謝麒麟從一個沒有接觸過銷售的小白，在短短三年的時間裏麵，已經成長為了夕陽紅保健品公司開拓一方市場的銷售經理。
而上次，吳笑天看到他的銷售成功，對於謝麒麟來說，吳笑天隻不過是進入過他的公司中的一名匆匆過客般的同事而已。
對於銷售行業來說，人員流動太大了。
吳笑天不過是有緣相處過幾天的同事。
所以，當吳笑天一下子出現在牢獄，在他對麵的時候，他甚至忘記了曾經認識眼前之人。
直到，餘雙仁多次說出了吳笑天的名字。
吳笑天的形象在他腦袋中一下子記憶起來，明晰了，他才想起了吳笑天。
吳笑天當年走得好啊，否則，安知坐在這裏的，不是他和吳笑天一起。
一起坐牢！
而人家吳笑天，現在是成為審訊他的人。
這江湖地位，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希望這吳笑天能念一下舊情，在他的上司麵前，為自己開拓開拓。
不過看樣子，這吳笑天的上司並不是好惹的。
自己看來遇到了故人，仍然是在劫難逃啊！
他雖然是在夕陽紅保健品有限公司幹過幾天，還真不知道那公司產品究竟是什麽東西。
他也就這個東西問過謝麒麟，謝麒麟並沒有明確告訴他，隻道根據公司文化理念，他要相信公司產品。
而若是盲目的相信公司產品，那夕陽紅保健品口服液，無疑是極高端的科技產品。
是天山雪蓮放上天，接受宇宙射線輻射變異而產生的，充滿了奇效的產品。
但是否真的是如此，吳笑天心存疑問。
尤其是，這夕陽紅口服液是不是真的那麽包治百病，強身健體，吳笑天心中肯定，有誇大其詞的廣告成分。
如今，謝麒麟這麽問自己，自己還真有點難以回答。
謝麒麟雖然是銷售的高手、前輩，但他真的知道自己賣的是什麽嗎？
抑或他隻是相信公司產品，就一直這麽賣了？
餘雙仁不待吳笑天回答，而是淡淡的說道：“謝麒麟，事到如今，你難道還想狡辯？
鑒定結論已經出來了！
你們所謂的包治百病的夕陽紅口服液不過是紅糖水而已！
隻是下了工業糖精的紅糖水！”
此話一出，吳笑天被震驚了！
被謝麒麟他們吹上天的夕陽紅口服液，隻是工業糖水？！
謝麒麟也是一愣。
隨即，他搖頭否認：“不可能！我們的產品怎麽可能隻是糖水？糖水怎麽可能獲得客戶好評？明明是有許多客戶，喝了之後，向我們反饋，痛苦症狀減輕了，覺也好睡了。”
吳笑天也是有點疑惑的，單純的糖水，難道人家喝不出來？
餘雙仁冷笑：“嗬嗬，你們的詭秘，鑒定意見也已經查清了。
你們不是有不同的夕陽紅係列嗎？
有些係列有糖水基礎上加入了止痛藥。
有些係列在糖水基礎上加入了安眠藥。
有些係列在糖水基礎上加入了致幻劑。
……
要不要我繼續說了？”
“捕頭大人，這些我都是不知道的，我隻知道賣產品，我根本不知道產品裏麵有這些東西，也沒有人告訴我們，大人，我們是無辜的！”
謝麒麟辯解道。
“無知？你是夕陽郡夕陽紅分公司的負責人，你會無知？
謝麒麟，告訴你，認罪認罰，如實招來。可以從輕處理。
你如若負隅頑抗，等待你的，必然是朝廷律法的嚴懲！”
餘雙仁目光冰冷的望著謝麒麟。
吳笑天心中一震撼。
若是當初自己留下來在夕陽紅口服液有限公司繼續做，自己會變成謝麒麟第二嗎？
現在坐在對麵牢獄鐵凳上的，該不會是自己吧？
吳笑天一時間有點慶幸自己抽身及時，從夕陽紅公司早早出來了。
他有點為謝麒麟惋惜。
多好的一個小夥。
會開車，又懂人情世故，不過是為了幾個銅臭，如今淪為階下囚。
謝麒麟被餘雙仁說得耷拉著腦袋。
餘雙仁沒有繼續逼問。
而是說道：“你是否同意我們辦理你的案件？”
吳笑天覺得問得奇怪。
你都是要追究人家刑律責任的，要人家端大牢的，怎麽會同意呢？
不料，謝麒麟耷拉著腦袋，有氣無力的說道：“同意。”
吳笑天心想，若是你不同意，這問話又該如何進行下去呢？
“你的基本情況？”
餘雙仁一一核實了謝麒麟的個人基本情況。
餘雙仁示意吳笑天記錄下去，可以參照他給吳笑天的捕快呈送上來的文件。
吳笑天記錄著。
“你之前有沒有犯個事啊？”
餘雙仁接著問。
“沒有。”謝麒麟聲音大了點。
“你這次是因為什麽事情被關押在這裏？”
“捕快說我涉嫌銷售假藥。”
“那你有沒有銷售假藥啊？”
“沒有。”謝麒麟矢口否認。
餘雙仁神情嚴肅，盯著謝麒麟：“你要如實供述，拒不認罪，對你沒有好處！”
“根據朝廷刑律，如實招來，方可以從輕發落，知道了嗎？”
“捕頭大人，我真的是沒有銷售假藥，我銷售的是保健品。”
“保健品？保健品能治療疾病嗎？”餘雙仁反問。
吳笑天感覺自己的內心曾經朦朧的認識，一下子被敲醒。
“保健品能包治百病嗎？”
在餘雙仁的淩厲訊問下，謝麒麟弱弱的辯解：“我們的產品有寫的，本產品僅僅是保健作用，不能代替藥品。”
“嗬嗬，你們的宣傳單張上還寫呢！不僅包治百病，還管長生不老，永保青春呢！”
餘雙仁揚了揚手臂：“我們朝廷捕快可是將你們的銷售資料全都搜了出來！”
“捕頭大人，我承認，我們的銷售過程，確實是有誇大產品成效的成分，這點，我們願意接受朝廷的處罰。”謝麒麟頓頓，說道：“可，我們罪不入刑啊。”
“罪不入刑？你知道你們造成了多大的江湖危害嗎？”餘雙仁反問。
“喝了你們的夕陽紅口服液，就不用吃藥，是吧？”
“沒有，我們產品上有寫，本品不能代替藥品。”
“要不要給你看看你們的宣傳單張？話術資料？會議營銷視頻？”
在餘雙仁的連環炮下，謝麒麟頭埋得低低的。
“喝了你們的夕陽紅口服液，死了多少人？造成多少人延誤最佳治療時間？又有多少老人家人財兩空？被騙了錢財？你還不知道錯誤嗎？”
餘雙仁的話擊潰了謝麒麟的心理防線。
他喃喃的道：“我真的是沒有想到那多，我隻是想賺錢，賺個快賺而已。”
“賺錢，賺快錢，難道就可以傷天害理？”餘雙仁反問。
謝麒麟徹底無語了。
“說吧。將你如何加入夕陽紅口服液有限公司，走上罪惡道路的，從頭道來。”餘雙仁雙手一攤，等待著謝麒麟如實供述。
謝麒麟真的將自己從事夕陽紅口服液銷售的職業人生詳細的供述了出來。
吳笑天聽著，覺得這簡直是在說另外一個時空自己的可能人生。
三年前，謝麒麟從江湖工學宮畢業，本來是打算在江湖中找到一份好職業，大展拳腳的。
不料，貧寒家庭出生的他，沒有後台，沒有人脈，沒有本錢，除了出來自找工作，沒有什麽好去處。
他想賺大錢，迅捷改變自己的家庭麵貌和自己的人生，可惜，他沒有工作經驗，這學宮裏麵學的技術，同江湖裏需要的技術，脫截得很。
他連專業對口的工作也找不到。
而江湖上肯招他的，隻有做銷售的工作。
他那天餓著肚子去到江湖人才市場找工作，碰巧來到了擺攤招人的崔大牛這裏。
崔大牛當時正在一邊吃早餐，一邊擺開夕陽紅口服液有限公司的招聘攤子。
看到謝麒麟路過，崔大牛便道：“小兄弟，看你骨骼驚奇，一表人才，要不要來我公司試試？”
謝麒麟一看這崔大牛的攤位就是招收銷售人員，他對這招聘沒有興趣，但對於崔大牛手中的麵包，卻是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
崔大牛這都觀察不到，那還不是瞎子？
他當即道：“小兄弟，還沒有吃早餐吧？來，大哥這裏正好有幾隻麵包，吃不了那麽多，給你嚐嚐？”
在麵包的誘惑之下，謝麒麟終於是淪陷了。
“謝謝大哥！”謝麒麟接過了崔大牛的麵包，“大哥，有道是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您這三個麵包的恩情，小弟記下了。”
崔大牛哈哈笑道：“小兄弟這是哪裏話？不過是三個麵包而已。何足掛齒？”
謝麒麟心中苦澀，就是三個麵包，小兄弟我也沒有錢買了。
“小兄弟，我觀你一表人才，應該是有做銷售的天分的，不如就來大哥這裏試試？不管業績如何，大哥這裏管你一日三餐，夠飽！如何？”
謝麒麟有點心動了。
崔大牛見狀，接著道：“小兄弟，反正你日後若有高就，隨便你去。如果沒有，大哥這裏有你小兄弟的舞台！”
謝麒麟真的被感動了：“好，大哥，我跟你混了。”
“好，大哥這裏是賣夕陽紅口服液的。嘿嘿，大哥這產品可不簡單。可是天上雪蓮送上太空輻射後產生變異所提取的精華生產出來的，包治百病，長生不老，最是天下第一等好產品。你幫老哥賣出去了，也就造福江湖了。”崔大牛為謝麒麟介紹起自家產品來。
謝麒麟是個聰明人。
一聽崔大牛如此介紹，就知道這崔大牛是靠騙人賣這吹上天的保健品騙人賺錢的了。
崔大牛所在的夕陽紅保健品公司也更是如此。
不過，謝麒麟並沒有退出去。
而是將就著說道：“大哥，原來您手中有如此厲害的產品，想來小弟跟著大哥混，想不發達也難啊！”
就這樣，謝麒麟跟著崔大牛進入了夕陽紅保健品有限公司。
崔大牛並沒有看錯謝麒麟的銷售天分。
謝麒麟從一個沒有接觸過銷售的小白，在短短三年的時間裏麵，已經成長為了夕陽紅保健品公司開拓一方市場的銷售經理。
而上次，吳笑天看到他的銷售成功，對於謝麒麟來說，吳笑天隻不過是進入過他的公司中的一名匆匆過客般的同事而已。
對於銷售行業來說，人員流動太大了。
吳笑天不過是有緣相處過幾天的同事。
所以，當吳笑天一下子出現在牢獄，在他對麵的時候，他甚至忘記了曾經認識眼前之人。
直到，餘雙仁多次說出了吳笑天的名字。
吳笑天的形象在他腦袋中一下子記憶起來，明晰了，他才想起了吳笑天。
吳笑天當年走得好啊，否則，安知坐在這裏的，不是他和吳笑天一起。
一起坐牢！
而人家吳笑天，現在是成為審訊他的人。
這江湖地位，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希望這吳笑天能念一下舊情，在他的上司麵前，為自己開拓開拓。
不過看樣子，這吳笑天的上司並不是好惹的。
自己看來遇到了故人，仍然是在劫難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