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自家那滿是亂石頭的花園,那都不是花園了,那都能被稱為石頭園了。


    不過也是,若是一個滿是劍修的門派,裏麵的花草極為的美麗,算了,宣靈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她實在是腦補不出來那個場景。


    都在忙著練劍,誰有那個時間去倒騰花草。要說整個藏劍派綠色的東西在哪裏最多,恐怕也就是那個有廚仙之名的大師那裏了吧。


    那裏別的不多,多的就是綠油油的菜,一片片的綠菜地,不知道的可能還會以為你是一片靈草。。


    不過確實也是,正常的門派,哪一個不是寸土寸金的,有好的地方,進本都是種上靈草了。打但藏劍派是很不一樣的,但凡是能夠有一點點的地方,都給撒上菜種,然後最後的都變成一片有一片的大白菜了。


    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廚仙才會安安穩穩的在藏劍派中華落身。能夠一展身手,hia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最重要的是,能夠無限的種田,這簡直是夢想中的生活。


    一陣疼痛將宣靈將種田的想法中拉了出來。宣靈皺著眉頭,一邊捂著胸口,一邊向前走。


    真的是要了命了,難道是這縮地陣對心髒還有刺激功能,還是說,縮地陣是心髒不好的人,不能做?為什麽這一下完縮地陣之後,她的心髒就難受。


    最開始的時候隻是慌亂的怦怦直跳,那個時候她聚德可能就是因為自己這暈車的症狀導致的自己有些想吐,然後吐的有點狠了,故而才會這樣的。


    但現在的這個情況,怎麽還有些格外的嚴重了呢?


    察覺到宣靈的不對,司越挑了挑眉毛,麵露關切的問向宣靈:“師妹,你這是怎麽了,怎麽額頭間露出了這麽多的汗?可是覺得身體不適?”


    聽到司越的這話,要是她有力氣的話,她現在絕對是會翻上一個大大的白眼的,她都這樣了,這不是身體不適,這還能是怎麽了?


    真的是要命了,平時覺得司越這個人是一個聽會察言觀色的人,怎麽到這裏,怎麽就看不明白這麽簡單的事情呢?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直男……


    宣靈還想要在說些神,但是她的心髒已經是不太允許她想東西了。


    難道是這副身體有心髒病?還是隱藏屬性的?一坐縮地陣就會被誘發的那種?


    宣靈的心裏一邊罵這個縮地陣,一邊的額頭冒汗。


    看著這個樣子的宣靈,司越的眼睛中閃過一絲了然,嘴角輕輕勾起了一個弧度:“這位師弟,我師妹可能是因為第一次用縮地陣的原因,使得身體有些不舒服,故而可以請師弟能夠先帶我師妹尋一個休息的地方,讓我師妹先好生的休息一下。”


    那個小弟子這一路上,最開始的是被司越的美顏所折服,到了後來,完全就是被整個司越給征服了。


    畢竟司越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隻要是你能夠問出來的,他幾乎都能給答出來。


    “師兄?我休息了,那蓬萊的掌門怎麽辦?”


    宣靈覺得有些不太好,這來人家的地方,理應先去拜會人家的主人。雖然蓬萊的那兩個弟子煩人的很,但他們是他們,他們是他們的。他們隻要做到自己最好就行了。


    所以,宣靈覺得因為自己的額原因而不去拜訪東道主,委實是有些情理不合。


    “沒事情的,蓬萊的掌門是一個很好的人。況且師妹確實是身體原因,不是故意不想去的,所以掌門是不會怪罪於你的。


    你就安心的休息去吧。而且,掌門我是會去拜訪的,到時候我會和掌門好生說清楚的,定不會失禮的。所以,師妹你就好生的休息去吧!”


    司越極其溫柔的說著,這溫柔的口氣讓宣靈聽著即是有些感動,又有點毛骨悚然。


    要怎麽說呢。本來不應該覺得有什麽的。


    但這聲音,大師兄這在外麵的聲音,委實是有些過於的溫柔了。


    這又不是在門派了他吼她的時候了。算了,既然大師兄都這麽說了,那麽她就老老實實的去休息吧。


    怎麽的說,大師兄辦事情絕對是比她穩重不說,絕對也是會思慮的比較多。


    所以,大師兄讓她怎麽做,她就怎麽做吧。一旦是大師兄有他自己的深意的話,她在說別的話,豈不是還有些畫蛇添足了。


    還有一個最最關鍵的事情,就是她的胸口就像是要炸開了一樣,委實是難受的緊。


    這若是真的去拜見掌門,她還真的不見得,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


    “師兄說的對,我們的掌門雖然長得有些凶,但人確實是頂好的人!


    師姐身體抱恙的,我們掌門一定不會怪罪的。所以師姐,你就好生的休息就行了!”


    那個引導他們路徑的蓬萊弟子也是這般的說,宣靈更是覺得沒有了什麽退卻的必要。


    “既然這般的話,那麽師兄,師妹就去休息了。等大師兄事情完畢之後,在來找師妹吧!”


    宣靈抱了抱拳,便跟著一個弟子去休息的地方了。


    為她引路的是一個女弟子,長相有些看不清楚,因為蒙著麵紗,但看那雙眼睛的話,應該會是一個很漂亮的姑娘。


    “這位師妹,不知我們要去的是哪裏?“


    宣靈看著越來越多的花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花草開心的,反正這胸口的疼痛感確實是沒有那麽的深了。


    隻不過,她這好像是走了很久了啊,最為關鍵的是,為什麽她覺得這好像越走越往外圍走了呢。


    “哦,回師姐,東南麵有一處專門為客人單獨開辟出來的院落,風景什麽的好。這一次,師姐的住處就是在那裏。”


    宣靈點了點頭,東南方向,很好,她不認識方向。


    “等會,你說我的住處在那裏,那麽我師兄的住處,不在那裏?”


    宣靈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但具體是哪裏不對,又怎麽的也說不上來。


    “司越師兄嗎?司越師兄是男子,故而男子是有男子的院落的……”


    這地方,還挺講究的,就是這氣息怎麽……


    “你們這招待客人的地方竟然這麽遠嗎?而且,你說那裏的風景會很好,但我怎麽覺得這沿途有些荒涼了呢?”


    宣靈幽幽的開口問道。


    那個女子停頓了一下,腳下的步子更加的快了:“師姐何必問這麽多呢,到了地方自然不就知道了嗎……”


    “哦,我想著早些的問清楚,不然我怕我死在哪裏都不知道,那你說呢!”


    那個女子停下了腳步,或者說是不得不停下腳步,因為她的脖子是上不僅架著她的腦袋,還架著宣靈的長劍。


    “行了,別跟我說一些有的沒的,說,你究竟是誰?為什麽將我帶到這麽一個地方來?”


    宣靈強忍著心髒處的異樣,對著那個女子說道。


    女子背對著她,即使是被宣靈的劍架在了脖子上,也依舊是沒有轉身。


    “師姐在說什麽我有些聽不懂……”


    “都說了別跟我說什麽廢話,要麽帶我出去,要麽你就死在這裏!”


    女子動了動,在宣靈還沒有反應過來的那一瞬間,霜骨劍上多了一抹紅痕。


    宣靈有些發愣,她這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什麽的呢,這怎麽就自殺了?


    最關鍵的是,這死在了她的劍下,這事情多多少少好像是有些說不明白啊。


    實在是有些詭異,宣靈呆站了幾秒,終於是想了想,還是上前去看看這個女子究竟是誰,先把臉給記住了在說。


    宣靈便上前去將那個女子的臉朝向外麵,然後揭開那個麵紗。


    “噗……”


    宣靈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麵前的那個女子,或者說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的東西。


    她剛才在掀開麵紗的那一瞬間,那個女子本來緊閉的眼睛瞬間睜開,眼睛中閃爍著熟悉又陌生的詭異紅光,和養魂洞中,秦蕭眼睛中的光一模一樣。


    “真的是要了命了,你怎麽跟狗屁膏藥一樣……咳咳”


    宣靈咳出了兩口血,剛才那一掌,來的確實是有些意料之外的之外,讓她沒有一絲絲的防備。


    故而那一掌過來之後,她即使是已經盡力的躲開了。但依舊是承受了大半的掌風。


    “喂,我們這都好沒有找到你呢,你這就要搞死我啊!你這未免是有些過於的瘋魔了吧。


    還有,你這都能滲透進蓬萊了,我現在懷疑,藏劍派會不會也有你的人,你這……咳咳”


    宣靈秉承著氣勢不能輸的信念,就算是吐血也要拄著自己手裏的劍,趾高氣昂的說著。


    不過宣靈絮絮叨叨了這麽多,那個女子也沒有什麽反應。唯一的反應大概就是那個脖子以一個很詭異的弧度亂晃著。


    宣靈猜測著,會不會是因為剛才自刎的勁太大了,使得這個脖子的固定不太好了。


    所以這個姿勢才會這麽的奇怪。


    既然這樣的話,宣靈覺得這個機會如果在不走的話,待會在想走的話,絕對是要玩完的。


    那個女子可能也是察覺到了宣靈的意圖,也不穩定自己的頭了,任憑那個頭以一個詭異的弧度耷拉著,直接的上前阻斷宣靈的去路。


    不僅是阻止著宣靈的去路,那掌掌致命,給宣靈的唯一感覺就是,就算是這頭掉了,她這個人也是要殺了。


    但宣靈也絕對不是什麽省油的燈,雖然她剛才受了一章,雖然她的心髒還有些不對勁,但她是誰,隻要是手裏有劍,即使是隻剩一口氣,她也絕對是能再殺出一條路的。


    刀劍之聲不絕於耳,但宣靈很快的就發現,這個女子,即使是手裏的劍斷了,也依舊能夠打。而且總有一種感覺,這沒有了劍之後,這女子的戰鬥感覺,怎麽更加的凶猛了呢?


    而且最難搞的是,這個女子,像完全不疼,不對,她本來估計也就是不怕疼。


    這不管宣靈攻擊她的哪一個地方,都像是石沉大海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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