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皇宮出來的柳子其並沒有回府,而是一個人找了間客棧開始喝起酒來,他叫來了好幾壇酒,一壇喝完接著兩壇,他心裏現在最痛恨的隻有宮南尋了,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如今來搶他最喜歡的女孩,他心裏的滋味隻有用酒來麻痹了。入畫看著喝的爛醉的柳子其她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她隻能默默的在一角看著他,轉向客棧的另一角宮南尋也正獨自一人喝著酒,這時已經到深夜了客棧也要打樣了,店小二過來要柳子其走,可是他偏不走,還醉醺醺的要打人家。


    這時宮南尋本想上前去,可入畫先行了一步,她扶起柳子其歪歪扭扭的走出客棧,宮南尋一直護送他們回府,他才離開回到百藥洞。


    入畫好不容易把柳子其扶到他的房間,柳子其進門就開始吐了起來,滿身的異物,還有難聞的酒氣,入畫把他放到床上,打水來給他清洗,一切清洗完了之後入畫又給他熬了醒酒湯,可是柳子其就是死活不張嘴,就在入畫轉身準備把醒酒湯放回去的時候,柳子其突然一把抓住她,然後醉醺醺的說道:‘‘別走,別走,你知道我是多麽喜歡你嗎,你為什麽就是不懂我的心。’’


    入畫看著眼前柳子其說道這番話,心裏突然溫暖起來,她拿起柳子其的手說道:‘‘好,我不走,我在這陪著你。’’


    柳子其模模糊糊的睜看眼,看著床邊的入畫突然笑著說道:‘‘你來啦,你知道我有多喜’’


    可是話沒說完,隻見入畫的嘴已經敷上柳子其的嘴,柳子其睜大雙眼的看著她,然後突然一用力一轉身把入畫壓在了身下,開始一點點的親吻起來,然後更深入的探索著,入畫一點也不反抗,她的臉紅撲撲的,心跳也開始加快起來,她等這一天等的好久了,上次他吻她的時候是他們第一次見麵,他了救她才吻了她,但是這次就不同了,柳子其不但吻她還慢慢的退下她身上的衣服,入畫開始緊張起來,呼吸也變的急促起來,柳子其從慢慢的吻開始瘋狂起來,慢慢的床上的兩個人交織在了一起。


    天漸漸亮了,入畫趴在柳子其是肩膀上,溫柔似水的看著他,柳子其也睡眼朦朧的醒來,但是他第一反應就是頭痛欲裂,頭腦仿佛要炸開似的,然後就聽到入畫說著:‘‘你醒啦。’’


    柳子其猛然間看向眼前的入畫,在看看自己,兩人都沒穿衣服躺在一起,柳子其連忙說道:‘‘你怎麽會在這裏?’’


    入畫溫柔的臉上突然變得僵硬起來,‘‘公子,您在說什麽,不是昨天晚上你不要入畫走的嗎。’’


    柳子其還是慌張的說:‘‘我不讓你走,入畫你也知道可能是我喝多了,我昨天心情不好所以喝多了,你快把衣服穿好出去吧。’’


    柳子其狠心決絕的說著,入畫沒想到原來昨天晚上的話隻是他的醉話,昨天晚上的一切就像夢一樣,現在夢醒了一切都是假的,她知道昨晚上他說的那些話一定是說給君舞聽的,他是誤把自己當作君舞了,入畫心裏想著她和君舞一定勢不兩立,然後哭著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柳子其拍著自己的腦袋,後悔自己怎麽會做這種下流的事,這時如果給君舞知道了,君舞會更不喜歡他了,所以他連忙起身穿好衣服,來到入畫門前說道:‘‘入畫是我,你看一下門,我有話要喝你說。’’


    已經哭得成淚人的入畫突然感覺到了希望,她連忙走到門口打開門,柳子其看著她然後小聲的說道:‘‘入畫,我希望這件事不要讓君舞知道,我也不希望任何人知道,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入畫的眼淚不禁從眼角滑落下來,然後點點頭把門關上了。她本想柳子其是來找她安慰她的,現在連安慰的話不說反而讓她不要泄露出去,最起碼連個道歉都不給她,她這一夜算什麽,她開始大哭起來,好像要把她心裏所有的心酸和痛苦都哭出來。


    柳子其回到房間不久阿忠告訴他君舞來找他了,他喜出望外的往外跑去,君舞站在門口也沒有打算要進去的意。看著柳子其跑出來她笑笑的說:‘‘我看你挺高興吶,沒再生氣。’’


    ‘‘隻要見著你我就非常高興。’’柳子其有點靦腆的說著。


    ‘‘高興就好,我隻是來告訴你昨天的事’’


    ‘‘君舞,其實我什麽都不在乎的,隻要你能和我在一起,我什麽都不在乎。’’君舞的話還沒說完柳子其就把話搶了過來,他不管她和宮南尋做過什麽隻要現在君舞能夠和她在一起他什麽都不在乎。


    ‘‘不是,子其,其實我想跟你說感情的事,不是勉強就能勉強來的。’’


    ‘‘是不是因為宮南尋你才不願意和我在一起的。’’


    ‘‘你別誤會我和宮南尋,我和他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麽,我隻是虧欠他的太多,我現在需要彌補他,你知道嗎。’’


    ‘‘你欠他什麽,我來幫你彌補。’’


    ‘‘柳子其,其實我不想打擊你,就算宮南尋沒有出現,我也不會喜歡你的,我隻拿你當朋友當恩人,記得我和入畫無家可歸的時候,是你收留了我們,我們被壞人追殺的時候也是你救了我們,在我心裏我對你除了感激之情,別的什麽都沒有,我今天說的很多,希望你回去好好想想,還有宮南尋永遠都是你的好兄弟,他從來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君舞說完就回去了,留下柳子其怔怔的站在那裏,他捫心自問到底他哪裏做的不夠好。


    出來的君舞又去了趟百藥洞,這是她出宮必來的地方,宮南尋正在洞前練劍,看到君舞就當沒看見一樣,繼續練著他的劍,他從昨天晚上開始已經把自己的心給塵封起來,他告訴自己不要在和君舞來往他的心就不會越陷越深,也不會傷及到身邊的人。


    ‘‘我說,宮大傻子,你能不能停一下’’君舞大聲的喊著,可是宮南尋一點都聽不見去。君舞實在沒辦法,拿著自己買的紅薯扔向宮南尋,正好扔到他的腦袋上,宮南尋死瞪瞪的瞪著他說道:‘‘你想幹什麽。’’


    ‘‘我以為你啞巴了,這麽凶幹什麽。’’


    ‘‘以後你不要再來找我了,我不想在見到你,我們以後不要在見麵了,你的出現讓我和最好的兄弟反目成仇。’’


    ‘‘好好好,這麽說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了,都怪我打擾你們的生活了,那實在對不起了,以後我不會再打擾你了。’’君舞說完突然眼角濕潤起來,她跑著離開了,宮南尋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看著地上熱乎乎的紅薯心又開始痛了起來,然後繼續揮舞著劍讓自己不再想這些兒女情長的事,他在內心告訴自己,隻要自己熬過這段時間心就可以不疼了。


    君舞走在諾大的街上,來來回回的人群,街上的叫賣聲仿佛都跟她沒有關係,她想起了入畫的那句話,如果她要不出現說不定柳子其就會喜歡她,宮南尋的那句話,如果她不出現,柳子其就不會和他反目成仇。全部都是圍繞柳子其,她真是頭疼欲裂,既然大家都不希望她出現,那她索性就不出現了,從現在起君舞已經想好了,決不在出宮,以後誰也不見了。


    君舞最後在外麵買了皇太後愛吃的紅薯和臭豆腐帶回去,準備給皇太後吃以後她就不會在出宮買東西了。


    來到慈寧宮天已經漸漸黑了,皇太後剛念完齋回來,看見君舞給她帶的紅薯和臭豆腐,高興的合不攏嘴的說道:‘‘還是君舞知道哀家心裏想什麽。’’


    ‘‘皇太後想吃那就趁熱吃吧,君舞有事想要回去了。’’君舞漫不經心的說著。


    ‘‘怎麽回事,你怎麽一出宮回來就不高興了,誰惹你生氣了。’’


    ‘‘是啊,我是高興出宮,傷心回宮,哎,皇太後婆婆以後我就不出宮了,既然都不喜歡我,那我就躲他們遠遠的,您說對不對。’’


    ‘‘對,那你以後哪都不要去了,來我慈寧宮陪我。’’皇太後和藹可親的說著。


    ‘‘不不不,皇太後婆婆我住慣冷宮那邊了,別的住哪裏我都睡不著覺,您可千萬不要把我調來啊,如果您想找我那我就隨叫隨到。’’


    君舞可不喜歡在慈寧宮,雖說跟著皇太後那肯定是吃香的喝辣的了,可是還是在冷宮方便,她還要做自己該做的事。


    ‘‘既然你不想陪哀家,哀家也不請求你,隻是明天讓方禦醫給你看看臉上的刀痕,讓他好好給你醫治,一個姑娘家臉上留到巴多不好看啊。以後找婆家都不好找嘍。’’


    君舞心想方禦醫那是妙手回春,區區臉上疤痕不在他的話下,如果這個時候醫治好臉上的疤痕,那對付淩楚楚就有點棘手了,被她反咬一口就說不清楚了,她必須找出足夠的證據來證明自己就是真正的淩君舞。她推辭了皇太後要給她治臉的事,說等過段時間在看,她最近心情不太好,怕影響治療的效果。皇太後沒再強求隻是尊重她的想法。


    君舞獨自走在禦花園中,涼亭裏的一抹身影讓她停住了腳步,那身影看上去好像消瘦了許多,君舞默默的走上前,輕輕的喊道:‘‘子月。’’


    子月聽後不經驚了一下,過了一會兒她才說道:‘‘君舞,你怎會來這裏。’’


    君舞覺得子月好像哪裏不對勁,以前的她不會這麽沉著冷靜,連最起碼的高興都沒有,君舞問道:“子月,你哪裏不舒服嗎,怎麽我聽你說話有氣無力的。”你轉過身讓我看看。


    但是子月一直回避不敢正臉看君舞,君舞著急起來,她快速送子月身後穿過,當她看到子月的臉的時候,不經愣住了,她的臉上到處是傷,手臂手腕到處也是傷痕累累。


    ‘‘子月,你受傷了,誰幹的?’’君舞驚訝的問道。


    ‘‘沒什麽,你別大驚小怪的,隻是不小心磕著了,我要回去了,太子他一會兒要找我了。’’子月說完轉身就回去,沒多停留一刻。


    君舞想到事情一定沒有那麽簡單,子月一定是受了委屈,她倒要看看子月在那裏生活到底怎麽樣。


    她借著送恭桶來到太子府的後花園,君舞趴在後花園的假山後麵,正好看到子月可是沒想到子月沒有回自己的寢宮,反而去了淩楚楚的寢宮,隻聽見子月剛進門就是一陣摔碎茶杯的聲音,接著就聽見淩楚楚歹毒的聲音:‘‘妹妹不知道走了一個時候去哪裏了,這是要皇後娘娘知道又要責怪我,沒有好好的教你規矩了,妹妹你可不要連累姐姐我啊。’’


    子月委屈的說道:‘‘回姐姐的話,妹妹剛才隻是去外麵透透氣,別的哪也沒有去。’’


    ‘‘妹妹沒有去就好,你也知道那日母後是為什麽懲罰你的,就是你去了不該去的地方,知道吧,長點記性,快去幹活吧。’’隻聽見淩楚楚拍了拍手說著。


    然後君舞看到子月端著盆開始擦起了桌子,君舞知道子月現在受淩楚楚欺負了,然而就在這時花瓶落地的響聲打破了寂靜的夜。


    ‘‘你是故意的吧,這花瓶你明知道是太子送給我的所以你把它打碎來解你心頭之恨是不是?’’接著就是刪臉的‘‘啪啪’’聲,然後就是子月的啼哭聲,她哭著說道:‘‘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容嬤嬤,替我好好教訓教訓。’’淩楚楚咬牙切齒的說著。


    隻見容嬤嬤也拿出上次那跟長長的針直接朝子月刺去,子月‘‘啊’’的一聲響破天際。


    一瞬間君舞的心仿佛要碎了,她恨不得馬上跑過去拉走子月,不要她受任何人欺負,再看看淩楚楚那狠毒的女人,她好想上去揭掉她臉上的假麵具,讓她身敗名裂。


    嬤嬤一針兩針的刺著子月,子月不一會兒連喊疼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見她臉色蒼白的跪在地上,而且身上的疼痛讓她大汗淋漓,君舞實在看不下去,在這樣下去子月肯定吃不消的。


    君舞快步從假山後麵出來,直奔淩楚楚的房間,一進門她便說道:‘‘參見皇後娘娘,剛才有一姑娘她說要見您,讓您去一趟後花園的涼亭中。’’


    淩楚楚驚訝的問道:‘‘什麽樣的姑娘?’’


    ‘‘奴婢不敢說。’’君舞假裝的說著。


    子月一看原來是君舞,她肯定是來為她解圍的。


    淩楚楚不耐煩的說道:‘‘是誰,快說。’’


    ‘‘奴婢看著她她她和娘娘長得一模一樣。’’君舞假裝吞吞吐吐的說,君舞倒要看看現在的淩楚楚會有何反應。


    沒想到淩楚楚臉色巨變‘‘你確定和我長的一模一樣。’’


    ‘‘回娘娘千真萬確。’’


    淩楚楚的眼光變得犀利起來,轉身離開寢宮,來到的禦花園,可是涼亭裏根本就沒有人,在走近一看原來柱子上也刻著淩君舞到此一遊的字樣,這字是君舞先刻上的之後又回到淩楚楚那稟報。淩楚楚突然大聲喊道:‘‘你給我出來,快點出來。’’聲音明顯變得激動起來。


    君舞則趁著淩楚楚走開,在子月跟前扔了張紙條給她,子月打掃完畢,拖著傷痕累累的身子回到寢宮,她畏畏縮縮的打開君舞給她的那張紙條,上邊寫到在那裏過的不好就回來,今晚我在你寢宮門口等你,我們想辦法離開這裏。子月看到這裏不經淚流滿麵,她是不會回去的,她還一直相信太子會真心喜歡她的,她要一直留在太子身邊。


    淩楚楚因為沒找到人,氣勢洶洶的回到寢宮,一進屋就開始暴跳如雷,桌子上的東西被摔的粉碎,奴婢都窸窸窣窣的退了出來。淩楚楚看到鏡子中的自己,氣得把鏡子摔的粉碎,然後一把扯掉臉上的皮麵具,她現在的臉已經跟麵部全非,根本認不出她就是淩楚楚,不過現在已經潰爛成疤痕了,所以她已經完全感覺不到疼了,她最疼最難熬的日子已經過去,她不會忘記君舞給她帶來的一切傷痛。就連她的那個孩子淩楚楚也認為這一切都是君舞做的。


    子月順著君舞的方向走去,來到君舞麵前的子月說道:‘‘君舞,你回去吧,我是不會離開這裏更不會離開太子的。’’


    君舞瞬間無語了,沒想到子月這麽的癡情‘‘子月,太子他不會真心喜歡你的,他要真的喜歡你就不會在你最危險的時刻把你送入冷宮。’’


    ‘‘君舞,既然我嫁給太子那就是太子的人,太子就是我的夫君,你不要在說我的夫君了,再說太子已經和我說過打入冷宮的事是皇後娘娘,與他無關的。’’


    ‘‘你在這裏真的會快樂嗎?太子妃每天都這樣對你嗎?’’


    子月突然看到一排宮燈正朝這邊走來,突然喜出望外的擁著君舞說著:‘‘你快點回去吧,太子他來了,你快走,不要讓他發現你,不然他會不高興的。’’子月一邊說著一邊把君舞推開。然後把門關上進入自己的寢宮。


    君舞遲遲沒有離開,隻見太子一腳踢開了子月寢宮的大門,君舞看到,元玉手拿一根長鞭進了子月的房間,緊接著房間內就傳出一陣陣鞭打的聲音,就聽見子月痛苦的聲音傳出,君舞明白原來子月不但受淩楚楚欺負還受太子欺淩,沒想到她寧願在這裏受這般侮辱也不願離開,君舞使勁搖晃著腦袋不想在聽到子月那般痛苦的折磨聲,這時她突然想到了一個人,柳貴妃,說不定柳貴妃可以說服子月離開這裏。


    君舞迅速的去了柳貴妃的貴妃苑,柳貴妃已經睡下,可是她拚命的大叫:‘‘貴妃娘娘,請您救救子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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