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們幹的?”


    “想屁呢,我們幹的,有那個實力嗎?”


    “所以?”


    “所以幫忙策應一下還是可以的,哈哈哈。”


    起初羅江和孫方明再次進了敵後的時候本來想到處找點巡邏隊幹就完了,讓他們的後方也受到侵擾,造成一個假象,但是就在進去的第二天碰到了陳武星還有周雲冥兩個龍虎衛的人。


    要知道周雲冥閑下來以後就不見了,他也隻是和山子說了自己要出去一段時間,沒有想到居然出現在了懷軍的後方,還和孫方明的師兄陳武星在一起。


    這師兄弟兩個見到一起當然要聊聊,而這一聊他們就剛好缺一個這麽樣的一個隊伍,需要幫他們轉移注意力的隊伍。


    隨後這僅有四千人的隊伍被龍虎衛的兩個人造勢成了起碼有兩萬的樣子,這也是正麵戰場上懷軍慢慢退避三舍的原因,要是被兩萬人掏了屁股,那就算不死也得殘廢。


    而他們真正的目標就是像羅江一樣維護後方的那個將軍秦輝,至於他們派更多人手來抓羅江這四千人的時候他們已經撤退了。


    就此龍虎衛也完成了他們的任務,雖然這個秦輝在這戰場上並不算太關鍵,但龍虎衛的這一輪刺殺還是讓聖軍占領到了上風,現在永玉書已經貼在了對麵的臉上,大勝之勢已經就在眼前了。


    “所以周兄還沒回來?”


    “他剛好在前線,而龍虎衛的人沒有你想的那麽多,上哪裏去找這麽多精英?”


    在了解到這些以後,後方做護衛的東境援軍軍營也再次沉寂了下來,每天都是照常的巡邏以免敵方殺一個措手不及。


    但就在這個時候的正麵戰場好久受到了較為嚴重的打擊,永玉書的副將伏山嵐因中計受了重傷,而且那一晚的戰鬥的戰損高達到一比七,聖軍死了快一萬人,可以說句難聽話,那就是死去的將士那是一點作用都沒有,白送死了。


    而這一戰以後皇座上的那人下了一道旨意,如果永玉書再次失利並且損失如此多的將士,那他的腦袋就不保了。


    山子是第二天才得到的這個消息,這道旨意下了以後他沒有去幸災樂禍,而是理解了當初永玉書為何要把東境來的援軍當成炮灰。


    這一場戰鬥一輸就可能腦袋搬家,沒有想到居然會有如此可怕,永玉書怎麽說都是聞名天下的將軍也會受到這般待遇,真是讓人不解啊。


    但理解歸理解,山子還是不會去原諒永玉書做的這一件事兒,實在是讓自己這個純路人沒有什麽好感。


    現在的北境東北戰場,兩軍已經行成了五五開的焦灼局麵,現在雖然看著永玉書還貼著敵軍的臉上,但這聖軍之中的軍心可比前些時段弱了許多。


    這打仗要看的是什麽,不僅僅是主帥的指揮,將士的勇猛,最主要的就是軍心,一個軍隊如果氣勢都弱於敵人,那這仗還不用開打都知道那必然是輸定了。


    相對於前線那水深火熱的情況,這東境援軍在後方那可是悠閑的很,幾條過來的險道都被占據,敵人要這樣強行過來那肯定是要栽一個大跟頭。


    前線在慢慢的推進,後方的也在重新建立起一道道防線,前麵被懷軍鐵騎踏過的地方,已經慢慢的恢複了生機,難民們現在也能睡得好覺了,但還沒有收服回來的地方,這些百姓的生活可以說是十分慘的,能不能吃飽都成了他們的一個問題。


    就像接到了這後方任務的時候孫方明和山子聊天時,孫方明說過,如果懷朝真的想要這些地方,那何必做出這些慘絕人寰的事情呢?


    還有那懷軍主帥衡陽炎,他雖然當時是劣勢,不過隻要依托有利地形在北安城難不成就不能反攻了?


    那北安城也算是一座易守難攻的城市,占據了那地方就可以依托地形威脅北境南方,他卻十分的豪邁就直接退出了,而且還殺了這麽多人。


    還有前一次一個挑戰,兩個挑戰隨隨便便就讓他退了二百五十裏,現在來觀察全局這退了兵但是沒有撈到任何的好處,這著實讓人摸不著頭腦。


    難不成的他懷朝主座上的那位是傻子?就連山子來了不久,這永玉書按大局來說就輸了一次敗仗就要被威脅掉腦袋了,這還真是天差地別。


    “你在想什麽?”


    孫方明不知道從哪裏搞來的美酒,他離山子的住處還有三十多步的時候山子就聞到了酒香。


    “我在想對麵到底想幹什麽。”


    “這還不簡單?”


    “你知道?”


    “不知道,猜的,如果按照現在局勢來分析,我的理解就是這樣。”


    “說說。”


    山子不客氣的將那壺美酒從孫方明手上給拿了過來,給自己倒上了以後孫方明就咳嗽了兩聲。


    “懷朝和咱們聖朝的距離上次的國戰過去已經很久了,而且現在咱們的土地那是傲視其他所有國家,而且現在還是咱們軍力民心最強勁的時候。”


    “他懷朝在此時猛攻我聖朝,現在的局勢才挽回到五五開。”


    “有一點你不知道,這北境的戰場除了東境的援軍,其他地方的兵馬那是一個沒動過,而且就連將軍都沒有一個調來前線,所以現在的戰場算是北境加東境部分來對抗一整個懷朝。”


    “這我還真不知道。”


    “你兩耳不聞窗外事當然不知道了。”


    孫方明笑嗬嗬的喝了一口酒,這可是他從自己師父那裏拿來的,這次和羅江一同入敵後算是立功以後,他確實就是如回來的時候所說,陸原還是誇讚了他兩句。


    但僅僅是誇讚兩句孫方明可是不樂意的,當然要搞點東西出來,所以就討了一壺自己師父帶來的美酒。


    “所以現在這戰場就隻能看東境還有北境的了。”


    “是啊,不然看誰?懷朝座上那位不是傻子,他可能幹這種傻事?”


    “再給我補補課?我現在也隻是把聖朝摸透了,其他地方我可什麽都不知道。”


    看見山子那求知的眼神,孫方明便清了清嗓子就和個說書先生一樣說了起來。


    “這都西南兩境不出兵自然是為了防止安羊與漠北的人進攻,特別是這安羊,要知道以前咱們三境變成現在的四境可是從他那裏打了不少的土地過來,而且他們雖然是少了這麽多地方,但依舊不要小看他們的戰鬥力,如果舉國出兵那西境是很難抗衡的,所以南境也要休養生息厲兵秣馬準備時刻支援。”


    “如果漠北這一國也加入,這南境就要起到關鍵性的作用,別看漠北的占地麵積小,但他的騎兵可是天下獨一檔,民風也是出了名的彪悍,而且他的關係和懷朝可是很好的,但和我們的關係就不那麽可觀了。”


    孫方明說完山子也就懂了,因為有了這些因素,所以本來可以一舉破懷軍的聖朝也沒有了這個心思,反而是放在了兩國身上。


    不過讓山子沒有想明白,這安羊國現在和聖朝的關係可以說是挺好的了,這周邊貿易據山子了解安羊和聖朝是來往最多的,雖說當年張鎮遠把他們不少土地給打下來了,但也是他們出手在先,道理上也說得過去,現在還要重點盯防這安羊,未免也太小心了。


    “那就按咱們這條線的戰場來說,他衡陽炎節節敗退是因為後勁不足?”


    “那我就不知道咯,我怎麽知道他衡陽炎怎麽想的,好歹別人祖祖輩輩都是懷朝的將軍,你讓我去猜這麽一個人的心思不是為難我嗎?”


    孫方明攤了攤手表示了自己的無奈,兩人享用完這一壺美酒後就各自該幹嘛幹嘛去了。


    山子現在在這個武夫境界的根基按照李老頭的說法已經差不多了,但這速度外人看起來很快,驚為天人,但要是李老頭的話又要說怎麽費了這麽多時間。


    半步九品武夫雖然說的好聽,但還是八品,與九品武夫那是差了許多,但為何上次山子能打贏東辰陽?因為那小子雖然說是九品武夫,但在山子看來就是虛的,不知道怎麽給他搞上去的,根基就像一條木棍撐著一座房子一樣,隻要輕輕一推那肯定是必然倒塌。


    而想起自己的武夫修為,山子感受著自己丹陽境的修為貌似已經很久沒有打磨了,自從離開了華風先生還有三清派,這一路上就沒有人能給他指點在這道路上的學識。


    不過華風先生傳授給山子的本領那可是很多的,而有些東西留下山子又不是很看得懂,上次離開三清觀的時候山子就後悔沒有找玄雲給自己指點一下了。


    山子現在的煉氣道上可以說是有些雜亂,但雜是雜,卻能混在一起,因為華風先生給山子的內核心法就是包容萬物,這一點與三清派的還是有所不同。


    以前練過三清派的煉氣之法,但見到華風先生以後這些都被融合在了一起成了輔助,三清派的煉氣法雖說有道的包容萬物,但根本上還是沒有達到華風先生的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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