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孫方明在的現在的北海城逛了一圈後兩人回到了軍營當中,而且山子口袋裏的金條隻剩下了三根,倒沒有給那些難民,而是去到了衙門裏給了現在北海城管事的,山子並不怕他把這根金條私吞,而是怕他不辦事,現在到了這個時候,能讓這裏的百姓過的好一點才是主要的目的。


    “白校尉,羅將軍請你一敘。”


    “好。”


    現在羅江的營區可要比以前大上一倍,雖然基本都是在營盤的左後方,但現在的地位可和以前的不同了,就連永玉書到了這裏來也得給他羅江三分麵子。


    到了羅江的營帳當中,這位以前江城的蕩寇將軍正準備了一桌簡單的吃食加上一壺三壺烈酒等待許久了。


    “就這點模樣還叫我過來?”


    “沒辦法,現在就這個條件。”


    桌子上就擺了些下酒菜,和乞丐請什麽人吃的飯菜差不多了,模樣都沒有一個能看得過去的,整個桌子上也就那三壺酒能上上台麵了,當然還是現在這樣的台麵上。


    “羅將軍找我過來就喝酒?”


    山子與孫方明一同坐下,孫方明也沒有說話,隻是在旁邊默默的給兩人倒上了酒,自己就在旁邊吃著下酒菜喝了起來。


    “當然,難不成我還能賞你個一官半職?我可沒有那個權利。”羅江打趣道。


    “那就喝。”山子說道。


    在羅江這裏沒喝了多久,外出任務的周雲冥便突然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二話不說就逮著桌上的東西狂吃,就連酒他都直接喝完了一壺。


    “周兄?我師兄也回來了?”


    “嗯?他沒有,陳武星還有別的任務,我的暫時結束了。”


    在羅江皺著眉頭又叫人拿了一壺酒來的時候周雲冥卻是向羅江告辭了,然後就去到了山子營帳當中倒頭就睡,看來還真是把他給累到了。


    晚上山子回到營中的時候周雲冥的呼嚕聲在離營帳二十步開外都能清晰的聽到,於是山子就掉頭轉悠了一遍營區,現在到了亥時卻還有許多的將士正在訓練,這便是為何這隻部隊的戰損比為何如此誇張,也為何他們是精英的原因。


    而且當時中部戰線來支援的人也被宋天縱送到了山子的手下,所以山子現兵權上可以稱上一個將軍了,但現在卻還是一個校尉的官職,他也不在意,畢竟連校尉這個官職都是被別人扣在腦袋上的。


    山子不知道這次打仗要打多久,但現在他心中希望聖軍直接奪回失地甚至於直接插入懷朝之地,讓對方永遠不敢再次進攻聖朝。


    夜晚還在營區裏走動的山子被很多人都主動打了招呼,還說要山子指點他們一下,但山子還不怎麽會教人,上次教他們的拳法都是自己打了幾遍讓他們自己去領悟,因為江風林就是這樣告訴他的,也因為是江風林的原因,山子所能領悟並且告訴他們的隻有一個字,那就是快。


    還記得上一次江風林和李老頭打的時候,與鄭劍站在一起的山子前段看的很清楚,江風林的速度李老頭貌似有些跟不上,但到底跟不跟得上山子不知道,因為他的修為就隻有這點,兩人的戰鬥實在是太過於快速而且恐怖了。


    所以他現在如果要連江風林的拳法,能告訴這些將士的也隻有一個字,快。


    但做到頂尖的快速哪裏又有這麽容易?所以這套拳法在山子的手下人當中也隻有十幾個人做到了而已,其他的人也隻能打出形但沒有意境。


    繞過了營區,山子便回到了營帳當中在周雲冥的身旁睡著了,兩人共臥一塌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山子並沒有再去找一張床。


    隔天山子起來的時候周雲冥還在睡覺,如果不是他還有呼吸聲音山子還以為他死了,所以到了中午的時候山子將周雲冥叫了起來。


    “睡了大半天了,該起床了。”


    周雲冥打了個哈欠伸個懶腰迷迷糊糊的起床跟在了山子的屁股後麵。


    現在大營又要往前遷移了,衡陽炎還有竇陳隆的聯軍退的距離比他們想象的要遠,因為中部戰場傳來了令人高興的消息,加上東南兩境的援軍以及宋天縱縱觀全局的謀略,弓甲大敗了一場,但同樣的也讓宋天縱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宋天縱手底下的五名用將身死,其中還包括了在聖朝當中享譽已久的兩位老將,所以雖然看上去勝利了,其實也是慘勝,弓甲那邊連一個不知名的將軍都沒有死。


    所以孫方明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其實是不怎麽樂觀的,雖然將敵軍再次逼退了這麽遠,但其實對方占了更大的便宜。


    不過孫方明也知道這樣是沒辦法的事兒,因為現在被逼到的距離太危險了,所以宋天縱也不得不以命換取這點地理優勢了。


    而大營開拔山子這隊人馬便不能在跟著大部隊行動,便去到了大營的最右翼,這邊來說雖然相對安全,因為有東境海軍作為策應,但也難免對出奇兵偷襲。


    現在山子手底下的人編製不多不少,剛好一萬人,以現在山子的年紀能統領如此多的精英,那以後在朝廷上肯定是前途無量這一說,特別是伏山嵐還十分關照他,隻要是山子所部缺什麽第一時間就能補足到位。


    現在山子躺在馬上和旁邊的孫方明聊著這戰局,一旁方修竹正在看著地圖上的行軍路線,看一下哪些地方需要重點盯防,以免被敵軍偷襲。


    並且在路上的時候,跟在山子後麵的周雲冥收到了龍虎衛的消息,敵軍衡陽炎受傷調養,現在動線正麵由漠北兵部尚書竇陳隆統領。


    “這竇陳隆啊,善出奇兵,所以咱們一定要小心,這兩天都必須提起精神來以防對麵偷襲。”周雲冥說道。


    “你很熟悉?”孫方明問道。


    “以前和漠北打過,就是他指揮的,而且那仗咱們輸了。”周雲冥說道。


    這話讓幾人重視起來,看來這竇陳隆恐怕要比衡陽炎難收拾得多了,但這也是永玉書的事情,和他們這些人沒有太大的關係。


    但孫方明還有山子卻是思考了起來,而且山子最近有些頭大,便把兜裏的書掏了出來看,這個角度也隻有方修竹要有孫方明的和周雲冥能看見。


    要是其他人套出來的話孫方明肯定會說這人腦子是不是有問題,但山子在這種地方掏出來他卻不奇怪,因為這書名不能彰顯出什麽,要是那裏麵的內容才能完全看得出來。


    其實張鎮遠在他的書中也寫過關於天下這些名將的事情,關於那些山子隻不過是瞟了兩眼,沒有太過於關注,所以周雲冥說出來的時候山子也記起了書中有關於這些名將的事跡。


    但翻閱了一圈,都沒有瞧見關於這竇陳隆的事跡,按理說他是懷朝的兵部尚書,應該有他的記載,但卻是一筆都沒有,這讓山子對竇陳隆重視不起來了。


    倒也不是輕敵,隻是說永玉書都記錄在了張鎮遠的書上,但竇陳隆卻沒有,所以在山子心中永玉書自然是能收拾他的了。


    “看完了?有什麽見解?”


    “沒見解,連他的名字都沒有。”


    山子的精騎在晚上突然餘敵,但好在早有準備,所以一個人都沒有死,受傷的倒是有些,果然這位漠北的兵部尚書還在真是喜歡出奇兵,但在山子等人的麵前還是摔了一個跟頭。


    “有舌頭嗎?”


    “沒有,能抓到的基本都自殺了,全是漠北人,一個懷朝人都沒有。”


    方修竹清點完地上死去的敵軍便第一時間報告了山子。


    “今晚大概沒有了,除了守夜的人,其他的都好好休息吧。”


    “是。”


    到了第二天大軍傳來了消息,大軍現在已經紮營,但伏山嵐並沒有讓山子等人去到大營休整的意思,而且讓山子等人去到海邊等待東境的海軍。


    幾條超級大船行駛而來,船上除了開船的人還有幾個守衛的士卒,便沒有其他的軍隊了,但是山子還覺得有一些不對勁,自己準備上的那條船上所有的人都是高手中的高手,沒有兩個比自己修為低的。


    等到上船以後便見到了一個不應該在這裏出現的人,東境境王王聞書。


    “王境王?”


    “好久不見了白兄弟。”


    “你怎麽會在這裏?你一介境王不應該坐鎮東境?”


    “舉全境之力,當然也包括我。”


    孫方明也是在一旁瞪大了眼睛,恐怕這聖朝的曆史上沒有幾個境王有如此氣魄,能這樣的來到前線。


    而且上了船以後山子還得知了一個消息,這東境海軍的指揮居然是眼前的王聞書,這還真是讓他吃了一驚。


    “我十二歲被父親逼著讀兵書,所以這戰場特別是海麵戰場的事兒,我還是略懂一二。”


    “現在在這裏算是做個參謀,最主要的還是教給咱們的東海將軍來做決定。”


    山子的目光看向了站在王聞書背後的一位半百的人,雖然歲數挺高,但眼神中的那股威嚴還有精神不是一般人能展露出來的。


    “所以主持大局的還是你王境王。”


    “說過了,叫我王聞書就行,白兄弟太見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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