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陽炎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很快的就往後退去,但他快,武策更快,退路已經被武策給堵死了,隨即陳武星便出現在了衡陽炎的身前。


    陳武星的劍很快,而且勢如破竹,衡陽炎剛想躲過去後麵的武策便一拳打在他的腰上,讓衡陽炎直接向前一撲。


    但衡陽炎的反應還是很快,巧妙的避開了這致命的一劍,讓劍從自己的肩膀劃了過去,留下一道細長的口子。


    這時候衡陽炎可不會想這麽多了,那是馬上就跑,隻需要給他三息的時間那他就會到達最近的營區,現在他連叫都叫不出來,因為山子施了一個小手段,但持續時間也就那點,所以還是要趕快。


    現在衡陽炎被武策的那一拳打的是很難受,好像感覺自己腰都斷了,但是也能活動,可能就是在斷開的邊緣了。


    隨後陳武星的幾劍那是將衡陽炎逼退到了絕路。


    “這劍法..你是周青鴻什麽人?”


    “管得寬!”


    衡陽炎好歹也是個世家子弟,而且武藝也算很高,對於江湖上的這些門派高手都有了解,所以陳武星的這幾劍也是被他發現了端倪。


    三人交戰在一起,這時候山子還藏在暗處沒有出手,他的任務耳很簡單,就是要給衡陽炎致命一擊。


    “飛鶴!”


    陳武星左手一指,身後那背著的一柄劍立馬出鞘,一道虹光直接射向了衡陽炎的眼睛,剛想躲避之時武策便從另一側上去了。


    這一招陳武星一劍決定給衡陽炎最後一擊了,他和武策兩人的修為都在衡陽炎之上,所以兩人的圍觀衡陽炎其實堅持不了多久。


    雙麵夾擊還被閃了一下眼睛,衡陽炎不得不憑借自己的感知隨便一躲閃,但藏在暗處的山子就等待的著此刻。


    “長龍!”山子掏出銀槍打朝著衡陽炎打出這一招,此為山子最近才算是掌握的鎮槍決當中一槍封喉的招式。


    同樣這招一出,一聲微微的狼嚎已經穿破了山子所立的屏障,而且隨著銀槍出手,一頭野狼的虛影比上一次山子見到的時候更加的真實了。


    山子這一槍戳在了衡陽炎的胸口之上,陳武星的一劍洞穿了他的眉心,武策的一拳直接打在了衡陽炎的背上,讓他的五髒六腑直接都碎裂了。


    到此,聖朝一名門世家的著名將軍便死在了夜幕之下,山子的那一聲狼嚎並沒有讓懷漠聯軍產生懷疑,因為鼎山關圍繞的是磐龍山脈,山林當中的野獸很多,到了晚上更是經常有嘶吼之聲,所以他們並未覺得有什麽異常。


    第二天上戰場的時候,竇陳隆還在通知傳令親兵尋找衡陽炎,現在這個時候是讓他親自上前的,但傳令兵告訴他整個鼎山關都沒有瞧見衡陽炎。


    竇陳隆此時的行心便咯噔一下,想著當初的衡陽炎等人擄走了永玉書,而現在衡陽炎怕是也遭受了此般待遇。


    但真相是比他想象的還要慘烈,鼎山關的城頭現在是山子的隊伍在駐紮,現在兩軍已經在交戰,而山子的槍頭之上還立著一個腦袋。


    他拿著長槍緩緩的走到城頭將銀槍矗立在了正中間的城牆上。


    “衡陽炎項上人頭在此,眾將士繳械投降可饒不死!”山子的話語聲傳遍了城牆下的場所,所有人包括在下麵的聖軍都抬頭望去。


    隻見衡陽炎滿是鮮血的腦袋掛在了槍尖之上,竇陳隆也是從防線當中衝了出來,望著衡陽炎的頭顱心中滿是怒氣。


    “衡將軍因為有重要之事昨晚連夜趕回了都城,此物是他們作假,切勿相信了賊人!”竇陳隆立馬高聲解釋道。


    要在這個時候軍心出了問題,別說鼎山關,後麵的幾道關隘可能要被聖軍勢如破竹的攻陷。


    “是嗎?竇尚書?衡陽炎走了你們問問昨晚駐守後防的兄弟不就行了?”山子依然是在城牆上打著嘴炮。


    現在有了衡陽炎的人頭,可比現在跑下去殺敵有用。


    有兩三個昨晚收鼎山關北門的將士都愣了一下,因為昨晚沒有任何一個人出城了,他們知道牆頭上那個聖軍校尉說的話是真的了,衡陽炎是真的死了,而且頭都被挑了下來。


    就在他們有些迷茫的時候,懷漠聯軍昨晚北門的值令官立馬站了出來朝著山子罵了兩句。


    “休得胡言!昨晚是老子親自將衡將軍送出去的,眾兄弟別聽這賊將一派胡言擾我軍心,給我殺!”那值令官雖然如此說辭,但他不知道的是,他這番言語已經證明了衡陽炎已經死了。


    懷漠聯軍當中當然有聖軍的人,同樣的人,聖軍之中也有對方的人。


    所以為什麽這個任務是要交到龍虎衛的頭上,而且為什麽山子要說出這些話,就是為了勾這值令官出來說這句話。


    鼎山關的後方肯定是不會出現敵軍的,所以這位值令官根本就沒有壓力,晚上的時候隻去巡邏過一次便去喝酒休息去了。


    所以這番話一出,昨晚一些北門駐守的將士便知道了這都是假話,但現在這個時候值令官的來說這些話,聰明人都知道是要穩住軍心,但一些人的表現已經出賣了他們。


    這前線的起碼有一半的人都心生了不好的念頭,可在這個時候聖軍已經發起衝鋒,特別是山子的隊伍,如一頭公牛一般直接衝翻了鼎山關內的第一道防線。


    竇陳隆瞧見此模樣十分惱怒,但現在的他已經想不了那麽多了,隻能讓所有人迎敵,而他的小心思現在也發揮不了作用,鼎山關內也不算很大,所以隻能硬拚了。


    一場血戰便又開啟了,而此時聖軍還有些人將衡陽炎親身帶的什麽東西在第二天的時候展示了出來,那自然而然軍心都受到了打擊,城頭上的那顆腦袋,衡陽炎獨特的親身鎧甲,這些都是他已經死了的證據。


    但是竇陳隆可不是吃素的,漠懷聯軍在鼎山關當中丟失了兩道防線之後便重新燃起了鬥誌。


    大戰第五天,現在就是拚最後一口氣的時候,這時候永玉書將山子的隊伍撤了下來,有些將士們便又開始煩牢騷了,現在都到了最後一戰不讓上去了,俺不是扯淡的嗎?


    當然隻要山子和孫方明在,這種聲音便不會持續多久,這個隊伍已經從戰端開始到結束基本每天都在戰鬥,原本的一萬五千人現在也隻有四千餘人了,可見其慘烈,所以隨便解釋一下將士們便明白了永玉書的的用心。


    鼎山關這一次死了很多人,這一場戰鬥恐怕會在曆史上留下重重的一筆了,雙方不停交戰的時間就到達了一個月,現在戰端還沒有結束,據大致統計聖軍已經犧牲了三十多萬人,而懷軍也死了二十多萬。


    現在戰端沒有結束,到了最後一博的時候雙方肯定都會使出全力,恐怕這人數還要加個五到十萬左右。


    西部戰線帥營,詩長平接到了衡陽炎戰死的消息,便知道東部戰線差不多要結束了,但他對於宋天縱仍然沒有服氣,現在的西部戰線沒有動作,懷漠聯軍已經摸頭了他的部署,往後再動就困難了。


    “現在鼎山關內一片屍海,估計要不了兩三天,東線的好消息就會來了。”詩長平的副將說道。


    “嗯,希望東線成了之後,不要讓我西線的將士再進入浴血奮戰的狀態。”詩長平說道。


    如果要按犧牲的人數,詩長平這邊是死的最多的,甚至比現在永玉書那邊多了一半,要知道他們可是沒有東境這麽多的援軍。


    宋天縱得知衡陽炎死了表現得很平淡,在他看來衡陽炎好像就是一個必死的局麵,不過現在的中部戰場也是開始了。


    對方的將軍弓甲可不是會讓聖軍如此輕易就占到便宜,但弓甲此策一出,宋天縱心中便知道,就算是弓甲也判斷鼎山關必失了,他如果不加把力將中部的聖軍擊退那麽懷漠聯軍恐怕就要退到懷朝之地,在本土作戰了。


    到時候懷朝的老百姓恐怕就要經曆比聖朝老百姓更悲慘的待遇了。


    高掛在天空之上的月亮的光芒照亮了大地,鼎山關之內的屍體堆積成山,地上已經被鮮血染紅,在月光之下潤色之下猶如那寂靜的地獄。


    關內能看見往來的將士正在處理著一些散落在各處的屍體,還有關外從外邊挑著水桶的士兵正在往鼎山關之內趕去。


    懷漠聯軍最後一道防線堅持了一周,這算是竇陳隆在他的生涯當中打的最久的一次陣地戰了,不過還是以失敗告終。


    現在鼎山關當中的聖軍正在打掃著戰場,無數的屍體還有已經侵染在地上的鮮血怕是要一斷時間才能夠清理完畢。


    好在現在天氣還是比較寒冷,如若再等個一月入了春到時候屍體的味道怕是讓人難受好幾天。


    聖軍的主力現在已經到開向了鼎山關之外,永玉書下令在一月之內要讓敵軍滾出聖朝之地。


    聖朝之軍現在勢如破竹在鼎山關拿下第四天之後拿下了下一道關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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