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玄天劍宗之後,葉塵第一時間找到郭長老,將自己從魔月宮打探到的消息詳詳細細告訴了他,還將他被發現的事情也說了出來,隻不過卻沒有說他化名白骨魔君與吳長老大戰這一段,而是編了個謊話圓了過去。


    郭長老聽到葉塵打探來的消息,被震驚的一愣一愣的,根本沒有懷疑葉塵的話中還有一些假話,當然這並不影響玄天劍宗對魔月宮真實實力的判斷,並不會誤導玄天劍宗做出錯誤的決策,他隻不過是為了不讓自己擁有下品道器法寶這個秘密泄露出去。


    尤其是郭長老聽到眠月的那三條計策,更加的心驚肉跳,若是這計策成功的話,那麽對玄天劍宗將是災難性的打擊。


    「噗!」


    葉塵正向郭長老說著情報,突然張口噴出一口鮮血,讓郭長老一驚。


    「周兄弟,你受傷了?」


    「郭大哥,我沒有大礙,休養一會兒就好了。」葉塵擺擺手,示意自己並沒有太大問題。


    不過郭長老仍然有些過意不去,畢竟葉塵是為玄天劍宗打探消息而受的傷,送給了葉塵幾瓶療傷的靈丹。


    葉塵接過後,向郭長老告罪一聲,尋找一間密室療傷去了。


    郭長老看到葉塵並無大礙,連忙向楚雲天匯報情況去了,這次葉塵打探到的消息太過重要,關係到玄天劍宗的生死存亡。


    找到楚雲天後,郭長老將葉塵探得的消息詳細講給楚雲天,楚雲天也重視起來。


    「居然是吳道遠和褚紅螺兩人,這事情可有些棘手。」楚雲天一邊來回踱步,一邊低聲道。


    「宗主,還要小心眠月那三條毒計,若是成功的話後果不堪設想。」郭長老言道。


    「郭長老,這個不必擔心,我相信眠月絕不會再使用這三條計策。」楚雲天微微一笑。


    「哦,為什麽。」郭長老不解。


    「周小友不是說在魔月宮不小心泄露了行蹤,勉強使用密法逃了回來的嗎。那麽,眠月肯定會疑神疑鬼,不管周小友是不是我玄天劍宗的人,有沒有聽到他那三條計策,以他那謹慎小心的性格,絕不會冒險繼續使用這三條計策,這三條計策再高明,也算是作廢了,毫無用武之地。」楚雲天解釋道。


    「宗主,你說的對。」聽楚雲天這麽一解釋,郭長老恍然大悟。


    「宗主,既然眠月不可能使用這三條計策,那麽,對我們不是更加不利,若眠月繼續使用這三條計策的話,我們還可以針對這三條計策設下陷井,現在,白白浪費了這麽一個大好機會。」郭長老宛惜道。


    「好了,沒什麽可報怨的,若任何事情都按照我們的設想來的話,豈不是太無趣了。」楚雲天笑道。


    「那宗主,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麽辦。」郭長老不好意思的道,的確他有些想當然了。


    「既然已經知道了魔月宮此次的實力,那麽接下來就好辦多了,令狐長老對魔月宮了解最深,我們將情況告訴令狐長老,一塊兒商量一個對策。」。楚雲天不慌不忙,智珠在握,盡顯一代宗主之風範。


    「好。」郭長老道。


    楚雲天和郭長老兩人一塊去找令狐有信。


    在耀金閣,令狐有信聽完了楚雲天和郭長老的情報後,陷入沉思之中。


    「吳道遠老謀深算,極難對付,而褚紅螺的天魔魅惑紅塵大法,在群戰之中發揮出的威力,對我們來說,簡直就是一場災難,根本沒有弟子能夠抵禦。」


    「不過我對上吳道遠,雖不能說穩勝,但是卻有七成把握,而這次幸虧來的是許明豪長老,若是別的長老遇上褚紅螺,沒準會縮手縮腳,但是許長老正是褚紅螺的克星。」


    令狐有信分析道。


    「令狐長老,那照您看來,我們取勝的希望很大。」楚雲天問道。


    「不是很大,是必勝。」令狐有信堅定的道。


    「對於敢包庇傷害楚楚凶手的勢力,我玄天劍宗會讓他知道什麽是痛不欲生。」令狐有信信心十足。


    「那令狐長老,我們什麽時間出擊。」楚雲天問道。


    「不必主動出擊,我們在此等待他們自投羅網便是。」令狐有信言道。


    楚雲天聽後,臉上閃過一絲疑惑神色,有些不肯定地問道:「令狐長老,您的意思是……」


    「根據我了解的吳道遠和褚紅螺的性格,他們必定會今日便來奇襲。」令狐有信自信的說道。


    「令狐長老,您確定?」楚雲天驚喜的問道,若真是如此的話,設下埋伏陷井,肯定會讓魔月宮損失慘重。


    「你隻管做好準備便是,即便他們今日不來偷襲,我們也沒有什麽損失不是嗎。」令狐有信道。


    「令狐長老所言極是,我馬上就去安排。」楚雲天道。


    「去吧,今天告訴大家,多加警覺一些。」令狐有信淡淡道。


    楚雲天和郭長老離開耀金閣,馬上動員所有的門人弟子布設禁製、設置陷井埋伏,將整個玄天劍宗布置的固若金湯,危機四伏。


    深夜,魔月宮魔心殿中。


    「吳長老,褚長老,暗衛傳來消息,說是玄天劍宗今天動作頻頻,會不會我們的行動被玄天劍宗覺察到。」眠月說道。


    「噢,有這麽回事嗎?」吳道遠沉吟道。


    「不錯,今天暗衛傳來消息,說是玄天劍宗中戒備明顯比起前幾日要森嚴多倍。」


    「這樣的話,就要改變一些策略,不可不攻,又不可強攻。」吳長老說道。


    「您的意思是……」眠月有些理解。


    「派一隊修士先去試探一番,再作打算。」


    「不過派出的這隊修士,實力要足夠強大,否則什麽也試探不出來。」吳長老道。


    「我帶隊去吧。」褚紅螺開口道。


    「褚長老,您親自前去,是不是有些危險……」眠月道。


    「你是怕我遇到危險,還是怕我給玄天劍宗帶去危險」褚紅螺看向眠月。


    「嗬嗬。」


    被褚紅螺妖豔的目光看的有些發毛的眠月公子道:「當然是怕褚長老您遇到危險了。」


    「眠月公子什麽時候這麽關心奴家了。」褚紅螺調笑道。


    褚紅螺的話讓眠月有些進退不得,隻得尷尬一笑。


    「褚長老,你若是帶隊前去試探的話,我倒是放心。」吳長老開口,解了眠月之圍。


    「我就是看不得你們婆婆媽媽的樣子。」褚長老毫不留情的說道,讓眠月和吳長老都有些尷尬,不過吳長老知道褚紅螺性子中有些古怪,發作不得,眠月更是不敢埋怨半句。


    「就這麽定了,給我找三十個遁術高明的弟子,我給你們先去探探路。」褚紅螺道。


    「好,我這就給您配置人手。」眠月連忙答道。


    很快,眠月便將三十名遁術高超的弟子挑選齊全,帶到褚紅螺麵前。


    褚紅螺神念向這些弟子掃去,然後滿意的點了點頭,這三十人修為都在分念天以上,可以說是精英中的精英,足以應付這次的任務。


    褚紅螺行事果斷,點齊人馬後,趁著夜色向玄天劍宗摸去。


    一離開魔月宮,這三十人在褚紅螺的命令之下,全部運起隱身術,展開遁術,快速向玄天劍宗潛去,一路之上,沒有任何一名修士發覺這支隊伍。


    潛入到玄天劍宗附近,褚紅螺身先士卒,她化為一團輕柔的薄霧,無孔不入,隨風飄蕩,很快便將一名玄天劍宗警戒的修士迷倒,捉了過來。


    褚紅螺活捉了一名玄天劍宗的修士,隱到暗處,也不逼供,直接運起神念刺探這名修士的記憶。褚紅螺不顧玄天劍宗這名修士的死活,依仗修為強行搜索這名修士腦海中的記憶,被褚紅螺強大的神識衝擊,事後這名修士即便不死,也要成為白癡了。


    褚紅螺行事肆無忌憚,才不會在乎被她擒拿的這名修士會不會變為白癡,片刻間,她已將這名修士所有的記憶都搜取完畢,不由眉頭一皺。


    這名修士腦海中生活修煉的記憶被褚紅螺自動過慮掉,隻選取最近和魔月宮有關的信息和今天晚上加強戒備的信息,隻不過這名修士根本不是核心弟子,接觸不到太多的機密,根本不知道為何要加強戒備,隻知道是上峰的命令。


    這讓褚紅螺感到有些失望,隻抓了一條小魚。


    這名倒黴的修士直接被褚紅螺化為了一道黑煙,真正的銷屍滅跡。


    依仗著結丹期的修為,褚紅螺又找上了其他幾名在外巡邏的玄天劍宗弟子,一一讀取記憶,隻不過這些弟子都是外圍弟子,雖然知道一些事情,但都不是太過機密的事情,對褚紅螺來說用處不大。


    褚紅螺暗自咒罵一聲,心想自己怎會如此倒黴,抓了幾名修士居然沒有一名是核心弟子。


    她怒氣上湧,帶領著三十名魔月宮的精英弟子,悄悄向玄天劍宗內部摸去,玄天劍宗布置的明崗暗哨,禁製陣法,根本瞞不過她這個結丹期的大修士,褚紅螺率領著魔月宮的修士,悄無聲息的將玄天劍宗的防禦撕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褚紅螺帶著三十名魔月宮精英,有她這個結丹期的長老開口,一路如入無人之境,加之這些弟子人人精通隱遁之術,快要摸到玄天劍宗腹地,居然無一人發覺。


    隻不過,到了這個地步,褚紅也不敢大意,在玄天劍宗腹地,禁製如麻,陣法密布,讓她破解起來也相當的費心費力,不再如突破外圍之時輕鬆寫意。


    這裏的禁製和陣法,與玄天劍宗外圍不可同日而語,不僅數量眾多,且每一個都玄奧複雜,每前進一步,都耗廢大量的精力和時間。


    褚紅螺也曾抓過幾名附近巡邏的修士,讀取記憶,但每名弟子腦海中隻有自己那巡防範圍內禁製和陣法的通行方法,其餘地方的通行方法根本不知道。


    這讓褚紅螺也有些焦急,她此次前來可不是想要滅殺掉這些巡邏的小雜魚的,而是想要探知玄天劍宗的虛實,若非如此,她一個結丹期長老至於親自帶隊嗎?


    隻不過,玄天劍宗禁製陣法布置的密集程度,超出她的想像,就算是魔月宮宗門之中,都不會布置這麽密集的禁製陣法。


    卻不知道,玄天劍宗布置這麽密集和複雜的禁製陣法,都是為了魔月宮今晚這次奇襲而準備的,隻不過沒等來大部隊,卻給褚紅螺這先鋒小隊造成了重重困難和麻煩。


    褚紅螺心中越急,破解起禁製來越慢,到現在他們還沒有驚動玄天劍宗任何一人,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被她滅殺的幾處崗哨就快要到換崗時間,隻要換崗時間一到,玄天劍宗立刻便會發覺出了問題,到時候她要麵對的可是整個獵妖城玄天劍宗分壇的所有力量,即便她是結丹期修士,也不敢說能夠抵擋的住這麽強大的力量,況且玄天劍宗內肯定也有結丹期的修士。


    「鏘!」


    一聲清脆的劍鳴聲衝宵而起,在夜空中傳出很遠。


    接著,光芒大盛,無數的劍芒升起,在半空中布設成為一座絕殺大陣,劍芒籠罩範圍之內,劍氣四射,驚動了無數人。


    「壞了。」褚紅螺心中暗道,剛才她破解禁製時,一不小心,失手觸發了劍陣的一角,引動了整個陣法,現在,她們數人被陣法圍困在中間。


    「啊!啊!」


    幾聲慘叫聲傳來,魔月宮中幾名弟子一個不小心,被劍陣滅殺了數人,全部被劍光絞為碎肉血雨。


    褚紅螺手一揮,一個巨大的粉紅色光罩將剩餘的魔月宮弟子全都保護起來,眾人以褚紅螺為首,全部聚到一塊,共同對付劍陣。


    這座劍陣破除沒有消耗魔月宮幾人太大的精力,破陣而出後,褚紅螺看向周圍,心不由一沉,隻見他們周圍密密麻麻的全是玄天劍宗修士,將他們裏三層外三層,包圍的水泄不通。


    「我道是誰有如此大的本領,能夠摸到我玄天劍宗腹地才被發覺,原來是褚長老,難怪。」楚雲天看著如同甕中之鱉的魔月宮眾人,輕輕說道。


    「楚宗主,一別數年,紅螺可是想你的緊,日思夜盼,不知到你有沒有想念奴家。」褚紅螺陷入包圍之中,毫不慌張,嬌笑嫣然。


    「當年褚長老之賜,雲天終生難忘。」楚動天眼角微動,迅速恢複了平靜。


    「看楚宗主的樣子,分明還記恨奴家,奴家可是早就原諒了楚宗主的。」褚紅螺妖豔的樣子,麵對的仿佛不是自己的大敵,而是曾經的情郎。


    「褚長老,你潛入我玄天劍宗,這次你可是插翅難逃。」楚雲天道,當年,他的一位至交好友就隕落在這褚紅螺手中,他也在褚紅螺手中吃了大虧,對於褚紅螺他是百般的警惕,知道這個女人真真是口蜜腹劍,絕美的容顏下麵是一副毒如蛇蠍的心腸。


    「楚宗主好狠的心腸,奴家好心好意來看你,你卻如此對奴家,讓奴家心裏是多麽難過。」褚紅螺神情淒惶,楚楚可憐,如同被負心漢拋棄的一般,讓人心生憐意,不忍傷之。


    周圍包圍著的玄天劍宗許多弟子,聽到褚紅螺的話,一個個恨不得衝上前去,將之抱入懷中好好憐惜安慰一番。


    楚雲天猛然發覺,大喝一聲:「妖婦,休得妖言惑眾。」


    楚雲天的一聲大喝,讓周圍的玄天劍宗弟子人人腦中如同響起一個驚雷,紛紛清醒過來,對於自己剛才居然會產生那樣的念頭百思不解。


    褚紅螺被楚雲天這一聲大喝驚的花容失色:「楚宗主,你怎麽可以這麽說奴家,難道你忘了我們之間的情義。」


    「妖婦,收起你這一套,你以為可以魅惑的了我楚某嗎,告訴你,我是不會吃你這一套的。」楚雲天義正詞嚴。


    「嗬嗬嗬嗬!」


    褚紅螺口發出一陣輕柔的嬌笑,讓周圍的玄天劍宗弟子目迷神炫,沉浸其中。


    「醒來。」


    楚雲天低喝一聲,如黃鍾大呂,聲音清晰的傳入每一名玄天劍宗弟子耳中,頓時,所有的弟子都恢複了清明。


    「妖婦,你的魅惑大法不過如此。」楚雲天道。


    楚雲天聲聲妖婦,終於激怒了褚紅螺,她聲音尖利:「是嗎,那我就讓你看看我真正的天魔神功。」


    說完,裸露在外的玉臂輕揮,一團團粉紅甜膩的霧氣從她身上散發出來,快速擴散,將所有人都籠罩在其中。


    「快閉住呼吸。」


    楚雲天臉然陡變,提醒道。


    周圍的弟子聽到楚雲天的提醒,一個個均轉為內呼吸,唯恐吸入半絲紅霧。


    褚紅螺妖豔的臉龐上掛著冷笑,但看在周圍玄天劍宗弟子眼中卻又充滿了魅惑。


    「你以為不呼吸便可以破解我的神功了嗎!」


    甜膩的聲音在空中擴散,粉紅色的霧氣籠罩在周圍所有玄天劍宗弟子的身上,粉紅色霧氣落入身上之後,稍觸即化,化為粉紅色的液體向所有修士體內滲去。


    有玄天劍宗修士運起護身靈罩或其他法術,抵擋霧氣的滲入,但是粉紅色的液體對這些全部無視,無視防禦般穿透所有修士的法袍、護罩,落入肌膚之上,滲入身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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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九十六章試探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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