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百翠樓裏玩了一夜的護衛們,一覺醒來之後已經是辰時了(7-9之間),一看牛將軍所在的廂房裏沒有什麽動靜,護衛們以為牛永年昨晚可能是太累了還沒起來,便在廂房外等候了一陣,又過了半個時辰廂房裏還是沒有什麽動靜,往常這個時候牛將軍早就醒了


    都到軍營了,可今天這是怎麽廂房裏連個動靜都沒有啊,於是護衛走到門前輕輕敲了幾下“噔噔”將軍-將軍時候差不多了,可廂房裏還是沒有什麽動靜,於是護衛又輕輕敲了幾下房門“噔噔”將軍-將軍,這時廂房的風塵女子聽到聲響後,迷迷糊糊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她抓起一件外衣把自己包裹好,隨後走到房門前將房門打開,房門一開護衛便朝廂房裏探視了一眼:我家將軍呢


    風塵女子回頭看了一眼,見牛永年的衣服還在那掛著:他上茅房去了吧


    護衛:不可能,我們在外麵守了半個多時辰,上茅房不會這麽長時間還沒回來


    說完守衛一把將風塵女子推開一齊闖入廂房,當護衛長看到牛永年的衣服還掛在衣架上,他的第一反應就是牛永年可能在別得風塵女子廂房中,男人他就沒有不好色的況且這裏還是青樓,於是護衛長帶著手下的兄弟們,將百翠樓仔細搜了一遍也找到牛永年


    護衛長這才意識到壞事了,趕緊帶手下的兄弟們回到軍營,帶兵滿城搜尋牛永年的下路,可這時距離李煬他們一行人離開紹興城,已經過去了2個多時辰,馬車一小時能走20公裏左右,四個小時那就是幹出去80多公裏,而紹興府到寧波府也就130多公裏左右


    離開紹興城的時候李煬還留了一手,他讓鐵貴兒帶上一個兄弟,趕著糞車往北走去杭州府,沿途每隔一段距離就扔一個糞桶,快到杭州府的時候找個偏僻的地方將馬車扔掉,到達杭州地順著官到往南走,從龍靈官到國都宇楓城,在從宇楓城回台州府最後在通往蠻薑自治區的驛站會和


    從紹興城到杭州府也就80多公裏左右的路程,也就是說鐵貴兒現在已經到達的杭州府,一連趕了兩個時候的路馬匹也該休息一下了,於是李煬一行人便在沙坪嶺一帶的山路旁稍做休息,隻要還在紹興府的地界上大夥就沒有安全可言,萬一要是牛永年手底下的人蒙對了方向,出動騎兵最多也就一個多時辰就能追上我們


    李煬怕牛永年中途醒了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特體在關押他的馬車裏點燃一支迷香,從地圖上看從沙坪嶺往南走繞過了草門山,順著官道往西走到大崗山一帶就是寧波府的地界了,到了寧波府我們這一行人也就安全了,大夥簡單對付了一口稍作休息之後便開始繼續趕路


    這一上午牛永年手底下那些人,把整個紹興城翻了遍也沒找到牛永年的蹤跡,由於守軍在城裏大肆搜查,將牛永年失蹤的事弄得是滿城皆知,這件事很快就傳到了紹興知府的耳朵裏,紹興知府便讓通判去徹查牛永年失蹤的事,同時讓紹興軍在通往外界的道路上沿途設卡,仔細盤查所有離開紹興府的車輛


    誰也沒料到事情會這麽嚴重,當紹興通判到百翠樓尋找線索時,跑堂的夥計早已將牛永年去得那間廂房收拾幹淨了,至於那壺參了蒙汗的酒也被一位嘴饞得夥計給喝了,等藥勁上來的時候那名夥計在自己屋裏倒頭大睡,夥計們也沒多想都以為他是喝多了,這反倒是幫了李煬一個大忙


    前幾天牛永年還與通判家的公子,在百翠樓因爭一風塵女子大打出手,那通判家的公子肯定是占不到什麽便宜,要不是紹興知府發話了他壓根就不想管這事,到百翠樓調查也就是走了一個過場,事情是三天調查清楚還是十天調查清楚,調查到什麽程度那就得看通判的心情了


    百翠樓裏的娘娘和夥計們,挨個被衙役問了遍也沒發現什麽有價值的線索,畢竟這百翠樓是個煙花之地,每天到這尋歡作樂的人少說得有一二百人-多則三百來人,像李煬他們這一行人偶爾來玩一次兩次或外地人那太多了,誰閑的沒事把賓客挨個記得那麽清楚


    離開百翠樓的時候,通判還和牛永年手底下的護衛調侃“你家牛將軍喜歡風流快活那可是人盡皆知的事,以他的功夫要是有人想打他得主意,不可能一點動靜沒有,沒準又躲到哪個相好家裏去了,你們也別著急在好好找找,城裏找不著就到城外去找找,多找幾個地方沒準就找著了“


    李煬一行人離開紹興府一個時辰之後,紹興軍這才開始在通往外麵的道路,設卡盤查準備離開紹興府的車輛和行進可疑得人,李煬一行人到了寧波府以後也沒因此放鬆警惕,反而是加快了趕路的速度,就現在的局勢而言走得越快越遠就越安全,怕暴露了行蹤一行人從不在小鎮還沿途村莊逗留


    當天夜裏一行人便來到了,寧波府橫向中心的這麽一位子長圃嶺,在路邊半山腰上有幾家殘破的房屋和一間廢棄得寺廟,康澤帶人去看了一眼見裏麵一個人都沒有,竟然裏麵沒人那今晚就在寺廟裏頭對付一宿吧,於是康澤帶幾個兄弟簡單將寺廟裏頭簡單收拾了一下


    而澤諾則帶人去將馬車安頓好,隨後又給馬匹喂了些草料,馬車的晃動讓牛永年從昏迷中醒了過來,這老小子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跳車逃跑,趁夜色鑽進了一旁的林子裏,澤諾見狀立馬帶人追了上去,澤諾蠻薑人打小就跟父親在林子裏打獵,有的時候追趕獵物經常一追就是二三十裏地


    打不到獵物那就得餓肚子,惡劣的生存環境讓蠻薑人練就出了異於常人得腳上功夫,一旦蠻薑進了林子那用-熊的力量-豹得速度來形容在合適不過了,由於一天沒吃東西牛永年跑了沒幾遠他就跑不動了,澤諾離近後一個飛腳就把牛永年給撂倒了,等其他們幾個人追上來上去就是一頓暴打


    天太黑牛永年挨打時光顧著抱著自己的腦袋,也沒顧得上看是誰打的他,幾個人一擁而上便用一塊布條將牛永年的雙眼給蒙上了,就這樣澤諾他們幾個硬是把牛永年架回了寺廟,剛一進寺廟康澤上去就是幾個大耳瓜子,隨後幾個人對牛永年又是一頓拳腳相加


    牛永年不愧是個帶兵的,麵對這種局麵依然是無所畏懼,還朝我們幾個嚷嚷著:你們知道我是誰嗎,連我都敢綁你們真是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趕緊把我放了我還能饒你們一命,不然等我手下那些兄弟找上來你們一個也活不了


    “啪-啪”澤諾造牛永年一連就是幾個大耳瓜子:我讓你嘴硬-我讓你嘴硬


    幾個大耳瓜子抽下去牛永年也跟著安靜了下來,正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想必幾位是江湖上的朋友吧,冤有頭債有主幾位敢不敢報個名號,要是牛某有什麽得罪諸位的地方,它日牛某必帶厚禮登門謝罪


    李煬:告訴你也無妨,咱們兄弟是伏牛山的好漢專幹劫富濟貧的營生


    牛永年:幾位好漢求財是吧那好說,你們說個價隻要我有定雙手奉上


    李煬:那你覺著,你這條命值多少銀子啊


    牛永年:我願意出五千兩-五千兩,好漢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啊,你說話的聲音怎麽這麽耳熟呢


    哎呀我怎麽把這茬給忘了,之前我跟牛永年有過幾次接觸,為了不讓自己暴露李煬跟康澤使了一個眼色,康澤蹲了下來將手往牛永年身上一拍:五千兩銀子未免也太少了吧,你這條命怎麽著也得值個兩三萬兩銀子吧


    牛永年:行兩萬兩就兩萬兩,多了我也是實在沒有啊,我要是欺騙了各位好漢甘願天打雷劈


    此舉讓牛永年產生了一個錯覺,讓他覺得自己是被山賊給綁了肉票,牛永年也老實了不像剛才那麽嗚嗚渣渣的了,趕了一天的路大夥也都有些乏了,李煬讓人給過去牛永年喂了一些幹糧和水,我們這邊還沒吃完那老小子倚在柱上便打起了呼嚕,澤諾見狀過去往他臉上輕拍了幾下


    他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反倒是呼嚕聲打的更大了,我曹這老小子心還挺大,讓人不得不佩服在這種情況下,他還能睡得這麽安穩,晚飯過後兄弟也都早早休息了,李煬看牛永年睡的那麽死,他以為那是蒙汗藥和迷香的還沒過也沒多想,然而我們這幫人全都低估了牛永年


    我們這邊剛睡下,牛永年那老小子就把眼睛給睜開了,他先是咪咪著眼睛朝我們掃視了一遍,見我們一行人都睡著了他才慢慢的睜開雙眼,睜開眼睛的同時他也接著微弱得火光看清了李煬得麵容,他心中猛然一驚隨後到吸了一口涼氣,這個李煬的膽子也太大吧竟然找上門來了


    而且還是在紹興府的地界上把他綁走得,他也清楚自己撈到李煬手上肯定沒好,還跟我扯什麽伏牛山上的好漢,麻的老子我還信以為真了,不行我得找機會想辦法從他們手上逃出去,很快牛永年便從驚慌中冷靜了下來,等到了後半夜寺廟外傳來一陣馬叫聲


    牛永年一聽外麵有馬叫聲他覺得逃跑的機會來了,他先是輕咳了一聲隨後將身子翻了過來,見李煬他們一行人毫無察覺,於是他慢慢的站了起來,也不知道這老小子用了什麽法子,竟然把背後捆綁雙手的繩子給解開了,他屏住呼吸放慢動作生怕弄出什麽動靜,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朝寺廟外走去


    “噅兒噅兒”


    一陣劇烈的馬叫聲將李煬一行人從睡夢中驚醒,李煬一看寺廟裏沒了牛永年的蹤影,地上隻有一根繩子他便大喊一聲:不好牛永年這老小子跑了趕緊追,讓他跑了咱們麻煩就大了


    康澤與澤諾聽聞立即追了出去,一看牛永年剛跑沒多遠,二人便騎著馬朝牛永年逃跑的方向追了上去,此時的牛永年剛一上路他就迷失了方向,甚至自己現在在哪他都不知道,算了隨便找個方向逃吧,往哪陶都比撈在李煬那廝手上強,於是他順著山路縱馬南奔


    隨後康澤與澤諾便騎馬緊跟其後,一場激烈的追逐就這樣上演了,但牛永年怎麽也想不到,那阿蘭縣的養馬都是有實人暗號得,康澤和澤諾離近後將手一連往嘴上拍了幾下發出一陣”嘍兒-嘍兒“牛永年騎著的那匹馬逐漸慢了下來,康澤隨手撇出一個石塊打在牛永年腦袋上將其從馬上擊落


    二人上去對著牛永年就是一頓暴打,隨後用繩子將他的雙腳捆上一路托回了寺廟,一進寺廟這老小子又支棱起來了,使勁渾身的力氣想要從康澤和澤諾手中掙脫出來,康澤與澤諾對視了一眼造著他的後博了蓋兒就是一腳,突如其來的力道讓牛永年跪了下來


    牛永年惡狠狠的盯著李煬:李煬你好大的膽子連朝廷命官你都敢綁,這可不是打二十軍棍就能了事的,對朝廷命官動用私行那可是要殺頭的


    李煬露出了一副微笑:牛將軍我還就實話告訴你,當初我那20軍棍可不是白挨的,咱們之間的沉年舊帳也該算一算了


    牛永年麵露驚恐:你想幹什麽,我要是有個什麽三長兩短,你們一個也別想出得了紹興府


    這讓康澤與澤諾等人是捧腹大笑“哈哈”他還不知道我們一行人現在已經到寧波府了


    李煬依舊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其實也沒啥,我啊就是想跟你借一樣東西


    牛永年:你想跟我借什麽


    李煬:現在我還不方便跟你說,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牛永年一聽便坡口大罵起來,由於太過難聽此處省略500字,就當牛永年罵的正起勁時,康澤瞅準時機一把掐住他的臉頰“趕緊把他這張臭嘴給老子塞上“我們當中立馬就有一個人將自己的包腳布脫了下來,隨之而來的就是一股如爛魚般令人作嘔得腳臭味


    澤諾:我曹你趕緊的,這也太tm臭了


    那位兄弟一臉的奸笑抬手捂住自己的鼻子,同時用另一隻手將包腳布塞進牛永年的嘴裏,喧雜的寺廟裏瞬間就安靜了下來,可牛永年確還怒瞪著雙眼極力掙脫,別說這老小子還挺有勁得三四個人一起才能把他按住,得虧我這次出來多帶了幾個人,要不人少了還真不一定能整住他


    康澤:大統領不給他上點手段,這老小子還得跑


    李煬:那你什麽好辦法


    康澤:先把他兩個膀子廢了,在把兩隻腳整錯位了,就算他武功再高也得爬著走


    李煬沒有應聲隻是揮了揮手,隨後他便轉身來到了寺廟外麵,他抬頭看著天空今晚的夜色可真美啊,月亮是又圓又亮就連星星也是一閃一閃的,也不知道我那兩位夫人有沒有想我啊,這趟回去我得給她兩帶了驚喜,此時寺廟裏傳出幾聲如殺豬般的吼叫聲


    康澤撲了著雙手從寺廟裏走了出來:完活


    緊接著澤諾也走了出來:被他這麽一折騰,我到是不困了


    李煬:竟然都醒了那咱們就抓緊趕路吧,天黑咱們慢點走,走得越遠咱們就越安全


    康澤點了點頭:嗯-那我兄弟們收拾一下


    李煬:澤諾那老小子怎麽樣了


    澤諾:暈死過去了


    將東西收拾完一行人便趁著夜色繼續趕路,天黑視線隻能看到眼前的一段距離,馬車都是由人來牽著走的,誰要是困了就到馬車上咪了一睡,輪換著引導馬車繼續在山路上前行,即便是天亮了大夥也顧不上休息,餓了就簡單吃點幹糧和鹹菜對付一口


    到此行的目的地蠻薑自治區有條路線能走,一條是陸路從寧波府走官道回台州府,在從台州府繞道阿蘭縣才能到蠻薑自治區,而另一條則是走水路,在寧波府南端的臨海區域坐船,也就半天左右就能到蠻薑自治區,走陸路風險太大會暴露我們一行人的行蹤


    於是李煬選擇了走水路,趕了一上午的路我們一行人,來到了寧波府南端的一片臨海區域,當地人稱這片區域為石沿灘,我花了100兩銀子跟當地漁民買一艘陳舊的雙帆漁船,在海灘稍作休息之後他讓人將馬車沉到了海裏,把馬牽上船一行人便乘船渡海前往了蠻薑自治區


    等到了蠻薑自治區北方的淺灘太陽也快落山了,我們一行人便在淺灘上搭起帳篷休息了一夜,天一亮我們留了4個人在這看船,其餘的人則抬著牛永年鑽進密林前往蠻薑都部,可走著-走著我們幾個就在林子迷路了,越往前走樹木和植被就越大,李煬心想壞了我們這是誤入了象山密林啊


    象山密林是蠻薑自治區獨特的熱帶雨林區域,土生土長的蠻薑人都不敢隻身進入象山密林,要不是我對蠻薑自治區有一定程度上的了解,那我們幾個就得被困在這深山老林裏,於是我們幾個趕緊按原路返回,可翻了三座山之後突然從林子裏,衝出來一群蠻薑戰士將我們幾個圍了起來


    領頭的戰士便問:你們是什麽人,在這深山老林裏幹什麽


    李煬向領頭的戰士表明了身份和來意,當領頭的戰士得知了我得名字:您就是李家主吧,我們蠻薑人都知道您的大名,李家主請跟我來我帶你們去蠻薑都部


    就這樣我們幾個在蠻薑戰士的帶領下來到了蠻薑都部,來到蠻薑宮殿外李煬朝守衛拱手:在下李家家主李煬,今日前來拜會阿茶喃大王,還勞這位兄弟幫忙通傳一聲


    當阿茶喃得知李煬來了,他趕緊讓人去將李煬和隨行而來的人請到宮殿裏,兩人一見麵便高興的擁抱了一下,正巧蠻薑自治區的幾位首領和呼納吉長老-都茶蘭也在


    阿茶喃:李老弟這一別有半年了吧,我以為你履行不了婚約不來了呢,老弟就算你履行不了婚約,咱們該怎麽來往還怎麽來往


    李煬:半年多了,阿茶喃大王今天我就是來履行約定的,但這之前我想親自跟令妹都茶蘭在確認一下


    阿茶喃將目光看向都茶蘭:妹子李家主有話想問你


    都茶蘭:李家主想問什麽你盡管問


    李煬:我要是把牛永年的首級奉上,你當真願意嫁給我們家老三嗎


    都茶蘭:李家主我都茶蘭說話算話,隻要你把牛永年的首級奉上,我就答應嫁給你們家老三為妻決不食言


    李煬:好


    說完他拍了怕雙手,康澤跟澤諾就把牛永年抬上了宮殿,李煬隨手抽出澤諾腰間上的短刀,走到牛永年的身後麵對著阿茶喃等人,李煬用手摟住牛永年的脖子在他耳邊小聲說了一句:牛將軍對不住了借你人頭一用


    話音剛落李煬便使勁全力勒住牛永年的脖子,而另一支手則握著短刀在牛永年的脖子上使勁拉拽,鮮血如水流一般朝著四周飛濺,當李煬取下牛永年的首級時,在坐的首領們全都被眼前這一幕給鎮住了,阿茶喃大王也麵露些許驚恐之色,就連善於酷刑的康澤-澤諾也不忍直視


    而此時的李煬渾身已沾滿鮮血,可他確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隨手就將牛永年的首級扔到阿茶喃得腳下:阿蘭縣李家聘禮奉上


    當阿茶喃和諸位首領看到李煬如惡鬼般得神情時,全都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寒意,正從後背和耳邊吹過讓人不寒而栗,呼納吉長老上前撿起牛永年的首級,高舉雙手朝上方激動的高喊起來:無辜慘死的亡靈們,你們的血海深仇已報,你們安息吧


    可此時都茶蘭確又提出了一個要求,隻有答應她這個要求她才能心甘情願的嫁到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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