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不能五條悟。


    這位咒術界的天花板因為行事風格太欠,關係再好的友人都想對他的臉上來上兩拳。


    不過放在敵人身上,那就非常爽了。


    隻見他先以工藤新一的洗衣機腳法來了一通旋轉顛球,“不小心”失誤,導致漏瑚牌足球落地後,一腳重重地踩了上去,將後者的側臉踩變了形。


    一邊上腳,一邊用極為惡劣的語氣說著:


    “你說要殺了我?殺了我有什麽好處?說啊。”


    “誰讓你來了,你是接受了誰的命令在行動?”


    “快說,不說就祓除掉你了哦,雖然說了也會祓除掉你。”


    雖然語氣很戲謔,但這確實是五條悟的真意,不然他在領域裏就把漏瑚滅掉了,根本沒必要留一個腦袋。


    也正是在這個時候,陀艮的領域解除了,明理以一招從上而下的“大光明掌”將陀艮祓除,比五條悟更加幹脆徹底。


    “陀艮!!!”


    看到這樣的一幕,漏瑚再也忍不住。


    他以為自己可以忍,以為人類各種拷問手段對咒靈無效,大不了就是一死嘛。


    隻要真人在,希望就在。


    可他怎麽都沒想到,朝夕相處的同伴死在麵前會是這麽的痛苦,比五條悟加諸在身的各種屈辱,被身體消滅的痛苦更加痛苦百倍。


    曾經天不怕地不怕的咒靈,第一次體會到什麽叫悲傷。


    最可怕的永遠不是殺人,而是誅心。


    世間文字八萬個,唯有情字最殺人。


    “殺了你,一定要殺了你。”


    漏瑚七竅生煙(漏瑚是單眼,但頭頂有個火山口,還是七竅),單眼和嘴巴噴出火來。


    哪怕咒力已經所剩無幾,繼續使用會危及存在,可他就是忍不住。


    “你辦不到的,在你殺死我前,我會先殺死你。”


    明理冷哼一聲,大步向前,“大光明……腳”再現。


    五條悟及時做了個打住的手勢,腳上又加了把力:


    “想不到你這區區的咒靈還懂得情義,阿空啊,你該像我一樣留個腦袋的,到時候他不肯說,就折磨他的同伴,順便看看這些咒靈是真情還是假義。”


    五條悟的行為確實比反派更反派,如果被某些白左聖母看到一定會口誅筆伐。


    當然這些人中沒有明理,以惡製惡,比惡更惡——他很支持五條悟的做法,繼續對著漏瑚補刀:


    “沒那個必要,那個章魚腦袋,是叫陀艮……對吧,真是有夠難念的名字,在臨死前把什麽都說了,我已經得到了想要的情報。”


    “這樣啊。果然是區區的咒靈啊,哈哈哈哈哈。”


    五條悟誇張地大笑起來,同時悄悄地對明理使眼色。


    明理心領神會,比出一個ok的手勢,跟著一起大笑,盡情展露兩人的反派屬性:


    “很遺憾,你的同伴沒有你那麽硬氣,畢竟混沌才是咒靈的本質,就憑你們也配成為人類?別引人發發笑了。”


    “不可能,不可能,陀艮他怎麽會……這絕對不可能。”


    漏瑚的心態瞬間崩潰。


    這麽多年的相處,共同度過的時光,一起許下的宏願與誓言都是虛假的嗎?


    難道我們才是真的人類的想法隻是我的一廂情願?


    不會的,不會的,不會的……


    陀艮!


    陀艮!!


    陀艮!!!


    當然不是漏瑚的一廂情願,因為明理說得全是謊言。


    對於這些打著毀滅人類主意的生死大敵,明理從沒想過要給他們體麵。


    哪怕他們確實有勵誌,有人性的一麵,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們直接間接地殺死了很多人,就憑這點,就足夠明理不擇手段地殺人誅心。


    “可能也好,不可能也罷,你注定是看不到了,下地獄自己求證去吧,前提是咒靈有地獄可下。”


    “大光明腳”踏下,卻沒能完全踏下。


    砰的一聲,兩隻慘白的手從地下探出,一隻手抵住了明理的腳,另一隻手抱住漏瑚的腦袋。


    與此同時,鮮花盛放。


    一朵白色的花,如此的純淨,如此的美麗,惹人愛憐,不忍傷害分毫。


    而不傷害白花的結果,是周圍一大片區域都開出了絢爛的花,美不勝收。


    如此美麗的風景,讓五條悟和明理不由自主地屏息凝神,注意力全被鮮花所吸引。


    雖然在下一個瞬間,兩人各自給了自己一巴掌,讓自己清醒過來,但此時,漏瑚已經不在原地,被打過一個照麵白色高大咒靈抱走,向遠處狂奔。


    “想跑?”


    五條悟一挑眉毛,術式正傳與反轉同時開啟,就要打出超遠距離,超大規模的貫通地圖炮——虛式·茈。


    這裏是荒郊野嶺,明理又是能瞬移的,他根本不需要擔心誤傷,可勁兒莽就是了。


    然而,這一炮還是沒能打出去。


    在五條悟取回注意力的一瞬,飛沙走石。


    陸地起龍卷,接連天地。


    天上雲氣遭到狂風撕扯,形成一條碩大的漏鬥,愈演愈烈。


    漏鬥的核心就是五條悟和明理。


    因為狂風的影響,五條悟對於漏瑚的鎖定也出了些許偏差,錯過最佳的追擊時機,眉頭微皺。


    被麵甲遮擋的明理更是表情凝重。


    花海和白手不奇怪,那都是地災花禦的手筆。


    花海能夠削弱戰意,出其不意之下,五條悟都無法豁免,無論是攻擊還是救人跑路效果都是極好。


    搭配與大地一體的隱藏方式,確實令人防不勝防,原作中花禦就曾多次出其不意,因此得到了五條悟最高等級的評價,澀穀一戰中五條悟第一個殺的就是她。


    問題是上麵的那個——


    抬起頭,看向空中那道以咒力牽引龍卷的身影。


    當然是咒力,而且是達到特級層次的巨量咒力,不這樣不足以幹涉五條悟的鎖定。


    而在咒力最中央的赫然是兼具人類和非人特征的奇形物種。


    人形指頭臉皆有,四肢俱全,身高也在人類的範疇。


    非人指背生雙翼,手腳皆爪,口鼻部分呈現螺旋一般的螺旋扭曲,與自天而降的巨大龍卷如出一轍。


    可與陀艮媲美的咒力量,舉手投足牽動狂風的術式,與漏瑚同一類型的外觀特征,足夠明理做出判斷。


    這十有八九也是特級咒靈,人類對於天災恐懼的具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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